浴袍和睡衣齐齐落地,堆迭在一起,桑藜被抱到洗手台上,镜子里映出两人颈绵的模样。女人的背光洁白皙,曲线玲珑,脊椎骨微微凸出,向上隐没在如瀑的乌发里。 青筋鼓起的大掌按在尾椎,五指没入黑蕾丝内陷在柔软的里。望如燎原之火,将狭小的卫生间包围,空气变得灼热,急促的呼声混合着忘情接吻的啧啧水声被放大,挑逗脆弱的神经。 “给我……唔……”,桑藜的内已经完全浸透,黏黏的很不舒服,双手撑着身体,腾不出手去,只能用脚蹬,扭着股表达不。 顾逢秋结束一通深吻,抹去挂断在嘴角的水线,亲了亲她的额头,“别着急,我来帮你。” 手指勾着两边轻松褪下女人身上最后的遮蔽,他抓起两只脚分开放在洗手台上。户大开,明亮的灯光下,秘密花园一览无遗。稀疏的发沾上变得莹亮,的微微张开,出正着水的口。 这个姿势太过羞,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毫无遮挡明晃晃地暴在男人眼前。桑藜咬偏过头,无法忽视一种奇异又兴奋的觉,小腹不受控地一下一下收紧,她刚想说不要看了,张口忽然却变了调,“不啊……哈……嗯……” 顾逢秋单膝跪地,扶着她的腿,全力打开,埋头在腿心舔舐。灵活的舌头把源源不断的都卷入口中,刮蹭的蒂,灭顶的快把桑藜淹没,浪叫着到达了高。 她整个人力瘫软从洗手台上滑下来,顾逢秋抱起她,高的余韵尚未散去,怀里的人仍在轻抖。他把人放到上,倾身在头柜的屉里拿出一只避孕套,撕开,戴好。 扶着在口蹭了蹭,他找准角度,用力一顶,几乎要把人贯穿。 “嗯……”,两人皆是舒服地喟叹出声。 紧致的温热包裹熨帖到灵魂深处,皮相撞,起漾的波,带着哭腔的破碎呻不停敲打着他的鼓膜,似是对他奋力耕耘的褒奖。 “叫我什么?”亲吻的间隙,他突然发问。 “逢秋。” “不对。”,他轻咬了一下尖以示惩罚。 “呃啊……顾逢秋。” “再好好想想。我是你的谁?”,这次桑藜的股挨了一巴掌。 桑藜有些委屈,勉强分神想了一会儿,没什么底气地小声喊了一句:“老公……” 平时她是从来不会叫老公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到嘴边就像是被施了法一样,说不出来。 “大声点,我听不见。”,顾逢秋显然被这个称呼取悦到,兴奋地猛了几次。 “老公……啊……老公……死我。”,鬼使神差地桑藜叫出这么一句话,反应过来后,她赶紧捂住嘴,脸红得滴血。 “叫得很好听,老公这就足你。”,顾逢秋像是得了莫大的鼓舞,心情愉悦,吻了吻她的眼睛,而后每一下都入得又深又狠,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尽数释放。 他躺下,侧身抱住桑藜,替她拂开被汗水打粘在脸颊上的发丝,亲亲鼻尖,温声问:“喜吗?有没有疼你?” “喜,很快乐。”,桑藜已经完全忘了今天的烦心事,此刻的温存恍惚使她觉到一个从未在她的人生词典里出现的词语——幸福。 顾逢秋给她的幸福。 桑藜指尖描画他的轮廓,情难自抑,下意识地问出了心里话,“你会喜我吗?” 声音缥缈,像是自言自语。 此话一出,顾逢秋在她发间正在梳理头发的手顿住。 他听见了,但似乎不敢相信,眼神示意桑藜重复一遍。 “没什么,我去清洗一下,该睡觉了。”自知失言,桑藜笑笑转移话题。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