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迪有些迟疑,毕竟自己只是公司的经营者而已,再具体的情况,他需要问高南雁。 由这个幕后boss来做决定。 “你什么想法。” 科迪的想法很简单,“关键时刻是amd与我们合作,现在就背弃盟友似乎不合适。” “我还以为你一切都向钱看齐呢。” “在你眼中我就这么目光短浅?向钱看齐没什么问题,不过intel家大业大,跟我们合作不见得能给我们太多的利润,我倒是想要保持跟amd的合作。” “panda的畅销是个意外,暂时我还没想跟美国本土的电脑品牌一较高低,外来的和尚不见得好念经。和intel合作没问题,但咱们处理微软?一山不容二虎,一台电脑上总不能有两个作系统。” “是啊,所以我还在等intel那边的回复。” 到底是要最好的cpu与最好的作系统强强联合,还是想要面包牛兼得。 intel总要给出一个回答才是。 “不着急,不过intel应该也不会背弃和微软的联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就是各凭本事了。” 这将会是一个排列组合的选择。 intel、微软、ibm。 intel、rose、ibm。 intel、rose、panda。 amd、rose、panda。 给amd和微软的选择最少,因为在同类竞争中,amd竞争不过intel,微软的作系统可取代高。 panda电脑五月份的畅销足以说明问题。 便捷的作系统能够帮助人们克服习惯(ms-dos)。 “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可能需要搞一个法务部,处理一些侵权问题。” 科迪笑了起来,“知道,我手头上的起诉书都好几份了。” 服务要到位,法务部工作更要到位。 “好,辛苦你了。” 南雁跟人聊了几句,这才打电话到于副总那边,她要去汇报工作。 那位老领导应该很着急。 电话一时间没打过去,南雁不知道人在不在,就让林辰打电话给那边秘书。 她刚代完,办公桌上电话又响了起来。 打电话过来的是罗成新,只说了一句话,“成了。” 言简意赅到让南雁看着挂断的电话,愣神了好几秒。 什么成了? “张秘书说,赵总和乔副总他们都在,您可以晚点过去。” 林辰说完这才意识到领导不对劲,她连忙上前,“您怎么了?” 南雁看着一脸关切的人,整个人仿佛从天上被拽回人间,她笑着摇头,“没什么。” 她知道老领导说的是什么了。 不过科迪刚才打电话时竟然没说,估摸着最近忙活着公司的事情,也没在乎相关新闻吧。 那个议员没了。 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人不再构成任何威胁。 南雁笑了起来,“我现在就过去。” 林辰一脑子雾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有点像是忽然间没了心事,但之前也没留意到领导有什么心事啊。 到了那边,正好遇到几个大领导出来。 南雁笑着打招呼。 乔副总打趣了句,“怎么瞧着瘦了,怎么又被老于榨了?” “可不是嘛,您可得给我做主,那么多部门呢,哪能总逮着我那边薅,要不您给我当家做主?” 就是随口一调侃而已。 林辰看着“落荒而逃”的乔副总,低头笑。 领导这张嘴可真是…… 谁都怕啊。 她没进去,在外面跟张秘书闲聊。 办公室里,南雁汇报的数字让于副总惊了下,但也只是瞬间而已。 至于科迪如何做选择…… “这件事你们商量着来,其实你们之间可以减少一些联系,省得回头电话被监听。” 这代让南雁意识到什么,想到刚才从这边办公室出去的两位领导。 想来是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南雁没再细问。 于副总似乎有点心事,没有多留南雁,简单代了几句便放人离开。 林辰看着出来的人,连忙跟在后面,说起来刚才张秘书透的消息,“说是这边有领导消息的,被家里人举报。” “大义灭亲啊。” “听说是外面养了人,子就想要给丈夫一点教训。” 谁知道这个教训非常之大,远不是她最开始预估的那样。 南雁脚下一顿,眼底神带着些晦涩,“行差就错,只一步。” 是慨那个犯了错的同志? 林辰也不知道怎么好端端说了这么一句。 不过眼可见的,领导心情似乎有点低落。 贺兰山来接人下班时,林辰小声提醒了句。 “谢谢。” 彬彬有礼的谢让林辰心中慨,要是自己打道的人都跟贺工似的这般礼貌,她的工作肯定会轻松不少。 不过贺工来接人下班,晚上有别的安排? 还真有。 贺兰山搞到了两张相声门票,请南雁去看相声。 “南雁同志赏个光?” 男人弯行礼,仿佛不是邀请她看话剧,而是要迈入舞池。 “贺老师的面子,我总是要给的。”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南雁抱着男人的,“就我们,你妈不一块去?” “贺红棉同志要给夜大的学生们上课。” 从芜湖到首都,工作岗位变了又没变,贺红棉依旧坚持给夜大的学生上课。 初心不变。 “那等回头我们去接她下班。” 蹬自行车的人脸上挂着浅笑,“好。” 比起后恨不得把手放到胳肢窝挠你的语言类节目。 八十年代的相声那可真是热闹的很。 南雁体会到什么叫笑得肚子疼。 去夜大接贺红棉下班时,还在琢磨着那些段子。 固然有传媒时代消息传递没那么便捷的因素在其中。 然而即便是放到几十年后,依旧好看好听。 单单推给环境因素是不科学的。 夜大门口有点热闹,等着接人放学的还多,让南雁想起了小学和幼儿园门口。 总会堵半条街道。 好在现在的首都是自行车的天下,堵车也没那么严重。 贺红棉对两人的到来十分震惊,“我又不是老的走不动路了,哪用你们来接?” 她瞪了眼儿子,难得一起约会出去玩,还来找她做什么。 又不是没断的孩子。 “这不是听天气预报说可能有雨,怕您淋着嘛。” 贺红棉瞥了一眼,“也没见你们带伞呀。” 南雁面不变,“咱们自然是同甘共苦,一块淋雨咯。” 天气预报只是个借口,六月的夜非常好。 有蝉鸣虫叫青蛙孤寡,于燥热中传来几分生机。 …… 六月中旬,在首都待了没几天的南雁再去启程前往芜湖,主持那边的工厂调整工作。 临行前,她将这事上报,得到的指示十分简单。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