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低低的笑,温柔的顺着她说:“好好,就是欺负。” 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毫不退让。 灵活的手指放肆的顺着线向上游走,掠过颤巍巍的顶端,稍一刮过,手下身体就是一颤,带着哭腔的惊叫再次响起。 “喜吗?喜我这样欺负你吗?”他瞳仁亮的惊人,半是迫半是哄,非要听到初初情动的小姑娘说出真实受。 温柔,但强势,不容拒绝。 阻挡的小手被捉住,拉至头,单手控住,另一只手在四处点火,或拢或捻,时轻时重,刚刚消退的战栗再次袭来,四溅的火星眼看要重新燎起来,王慕一被到极致,低泣着说出男人想听的话:“喜……” 得到了足,陆望俯身在她眼角吻了吻,鼓励她:“对,就这样,宝贝儿,喜就要说出来,我只想你快乐。” 但小姑娘被欺负狠了,红着眼角,低低的哭:“你坏……” 她还稚,不懂在这种场合,越是哭,越能发男人潜在的野。 陆望居高临下的盯着为他快乐颤抖的女孩,身体紧绷到无法忍受。 想把她拆吃入腹,生活剥,彻底占用她。 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狂放的叫嚣着。 但理智告诉他,还不到时候。 但某处的痛已是无法忍受,他弯,再次贴住少女的肌肤,拉着软乎乎的小手向下探去,哑声哄着:“那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 浴室里水汽弥漫,陆望仔细给王慕一清洗。 小姑娘气哭了,洗了好几遍,还甩着手说有味道。 餐餍足后的男人耐好的出奇,一边给她打沐浴,一边还得搂着,防止地滑摔跤。洗完后,把粉的小手凑到嘴边亲了亲,低笑:“这下肯定没味道了。” 王慕一抬手闻了下,又想哭了:“还有还有,就是还有嘛!” 陆望被她磨的没辙了,只好含住她一手指,了下,问她:“这样还有吗?” 指尖被滑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王慕一像触电一般打了个颤,忙缩回手:“没有了!” 她不敢再说有,但心里又万分委屈,只好含着泪,抬眸瞪他。 泫然泣,楚楚可怜。 陆望极了,亲了又亲,好半天才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 王慕一背对着陆望,躺在他臂弯里。 “晚安宝贝儿。”陆望亲亲她的耳朵,关了灯。 室内陷入黑暗。 王慕一偷偷闻了闻自己的掌心,总觉得还有残留的气味。 这种气味太独特了,好像沾上就去不掉,只一丝丝,就会无限勾起她刚才的回忆。 滚烫,坚硬,抵在她的手心跳动。 只回想一下,王慕一就无法承受。 太大胆了! 她怎么能这样不知羞! 呜呜呜呜…… 王慕一把脸埋进被子里,憋住气,不要呼了。 察觉到她的动作,陆望低低闷笑几声,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转身面向自己,亲了亲她的眼睛,柔声开导她:“宝贝儿,这是和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不用害羞的。” 王慕一被这句“最亲密的人”劝解了不少。 是哦,她紧紧贴在他的口,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和他手□□,肌肤相亲,以最亲密的姿态。 她心底涌起无限的依赖,悄悄伸出胳膊,搂住陆望的。 嗯,他们就是最亲密的人。 - 在陆望时不时的理论教学加实战演练下,王慕一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宝宝了,懂的越多,她才越发体会到陆望的隐忍和克制。 有时候看着陆望情动时却因为克制而泛红的眼,脖颈凸显的青经络,急促难耐的息,她的心都疼了。 好几次,她都主动勾着陆望的脖子,身体贴紧,做出无声的邀请,但陆望最后还是会停下来,低着告诉她,还不到时候。 王慕一红着脸问他要到什么时候,他只笑,就是不告诉她。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大三开学。 这一年的十一长假,两人都没有回西京。 王慕一学校有个实践活动,白天一直在外面跑,而陆望不知道在忙什么,一整天也见不到人,长假过了一半,两人也顿正经饭也没吃上。 十月五是王慕一生。 每年两人生时都是会在一起腻一整天,但今年一直到四号晚上了,陆望也来找王慕一,只在凌晨时给她发了条祝福微信。 “宝贝儿二十岁生快乐!” 就这么一句话,加在宋陶陶夏星辰等人的微信中间,也没什么特别的。 尤其是宋陶陶和夏星辰还在三人的小群里八卦她,猜她今天怎么和陆望腻歪呢。 王慕一独自一人坐在宿舍里,心里闷闷的。 她和陆望极少生气,对他也绝对信任,从来没特意打电话查过岗。主要是陆望也对她毫无隐瞒,什么事都会主动和她说,行程对她完全公开。 两人手机和社软件的密码都是一样的,在一起时手机随便看。 每一个节假生纪念一定会陪她,虽然不会搞什么大惊喜,但小心意一定会有。 像今天这样,只一条微信祝福的,从没有过。 王慕一扁了扁嘴巴,主动打电话过去。 陆望很快接起来,背景很嘈杂。 “你还在外面吗?”王慕一眉头皱了皱。 之前陆望说过今天有朋友过来,要一起吃饭,不过这都已经半夜了。 陆望像是喝了酒,声音慵懒:“嗯,还要再等等,你先睡吧,明天我去找你。” 王慕一叮嘱了几句,怏怏的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陆望就到了宿舍楼下等她。 晚上没有睡好,早起黑眼圈有些重,王慕一稍稍化了个妆才下楼。 她今天穿了条一字领的红裙,着致的锁骨,踩着双细高跟,齐黑发柔顺的铺在后背,衬的纤不盈一握。 陆望一眼看过来,眸中亮了三分。 王慕一走到他不远处,停了下来,伸出手。 这是两人每次见面的动作,在任何地方,她对伸出手,陆望永远会牵住她。 “今天化妆了?”陆望握住她的手,视线黏在她的脸上。 王慕一的长相偏稚,捎带婴儿肥的脸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小,化了妆,遮盖了些稚气,多了几分成和妩媚。 她上陆望的视线,抬了抬下巴,目光有些挑衅:“好看吗?” 陆望点头:“好看。” 王慕一有心为难他:“化了妆才好看?” 陆望发觉她的故意,哑然失笑:“谁说的,我们小可化不化妆都是最漂亮的。” 王慕一还不要放过他:“我和江闻页谁漂亮?” 陆望脸上的笑僵了僵,知道昨晚把小丫头气坏了,连这种老陈醋都翻了出来。 很久之前有一次江闻页来北京玩,刚下火车手机和钱包就被偷了,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给陆望求助,当时陆望和王慕一在郊区玩,来不及赶回去,陆望就让同学去接一下她。 同学问江闻页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之类的细节。 陆望哪里知道江闻页穿什么衣服,随口来了一句:“人群里最漂亮的那个就是了。” 好了,就这么一句话,被王慕一听见,抓小辫子抓到现在。 但凡闹别扭,总会把这件事拎出来,说在他眼里,江闻页才是最好看的女生。 今天又来。 陆望知道自己怎么回答都要被挑刺,说她比江闻页好看也不行,不诚实,说假话,敷衍。 但说江闻页比她好看,那更是自寻死路。 所以陆望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当初嘴怎么那么欠。 “说呀。”见他迟迟不答,王慕一踢了踢他的鞋子,催着。 陆望头疼不已,索掐上她的,把人往怀里一带,炙热的覆了下来。 深深一吻后,陆望坏坏笑着:“她再好看有什么用?能亲到我吗?” 王慕一红着脸,气息不稳,但理智依然在线:“所以,还是她比我好看呗?” 陆望:“……” - 把陆望折磨够了,解了气,王慕一才又变身小可,乖乖的由着陆望把她带走了。 坐上车,王慕一问陆望今天要去哪儿。 陆望笑了笑:“带你去个地方。” 但不说去哪儿,有些神秘。 王慕一猜想他可能是要给自己个惊喜,所以也没追着问。 本以为是要去游乐场公园之类的地方,但很快,车子就驶进一处高档小区里,停好。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