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贾认同妩媚的话,并不代表贾母认同…… 小丫鬟跑进里屋,跟躺在榻装神不济的贾母汇报,把妩媚和贾分别说的话一说,贾母顿时又把自己给气着了。 “没良心的玩意儿,那公主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去捧公主的臭脚,真是白生她,白疼她了。” 险些又把自己气炸了肝儿的贾母烦躁的让小丫鬟滚出去。小丫鬟听话的滚了后,赖大家的又开始发挥自己说巧话哄人的技能,开始耐心的哄贾母,三言两语就把贾母哄得没那么生气了。不过贾母只要一想到妩媚将她给气昏的扎心话语,顿时又来气儿了,忍不住哭天抹地的道。 “你说我这半截身子埋进了土里的老婆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居然有这么一个说不过、骂不过,只能敬着,捧着,活祖宗似的儿媳妇。瞧瞧老大那糟心玩意儿,自己老娘被他的媳妇那么骂,居然一声不吭,真是天大的不孝啊。老爷子啊,你看我活着遭的是什么罪啊,你怎么不把我一并儿带下去……” 贾母嚎完之后率先打了个寒颤,更别说一旁的赖大家的… … 她的太太哟,现在是百鬼夜行的孟兰节(中元节),你说这种话,就不怕老爷子真舍不得你,真要把你带下去,到间做一对鬼夫嘛。 第91章 夫常! 赖大家的抖抖胳膊上的皮疙瘩, 声音有些发颤的道:“太太,什么时候出去给老爷子上香啊!” “本太太神不济,还要休息一会儿。” 贾母虽说也打了一个寒颤, 但还是绷住了坚决不现在出去, 免得看了嘴皮子利索,专揭人伤疤的公主殿下扎心。而身为公主殿下的妩媚心里清楚明白得很,什么神不济是笑话, 贾母估计好得很, 只是害怕出来, 让她当着贾的面儿又怼一通,在贾这个女儿面前也失了面子,所以躲着呢! 妩媚心中嗤笑,充了对贾母的不屑, 就这个水平还老闹幺蛾子, 活该被怼。 妩媚抿抿嘴,继续面带微笑的和贾说着话。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贾去了正院灵堂那儿跪着, 妩媚则被语、夏雨两个丫鬟如临大敌的扶回了荣禧堂。 妩媚在外厅摆放的软塌上入了座,语去了小厨房, 夏雨则半跪着,帮妩媚捏脚。过了一会儿, 语将小厨房里用小火一直煨着的燕窝粥端了上来。 “公主, 这回奴婢炖的可是极品的金丝血燕窝, 里总共只有两三斤, 万公公说给太子那儿送去了一斤,其余的全都送来给公主补身体了。” 妩媚接过语递来的血燕窝粥吃了一口,“库房里应该还剩有往年的燕窝,分拣出来,往二房、姐儿那儿送些。至于太太那儿,太太不是说神不济吗,想来这上贡的燕窝,她吃起来也不得劲,就不往太太那儿送呢!” 妩媚显然还在记恨贾母今儿闹幺蛾子说了贾赦呢,所以就连她库房里堆的陈货也一点也不想分给贾母。妩媚如此,也是焉儿坏外加小气的语、夏雨同时闷笑。 “奴婢们明白,一会儿就去东厢将往年剩余的燕窝分拣出来。” 这分拣东西里面也是有些道儿的,好一点的必然是送到贾那儿去,次一点的则是二房和贾母包圆。当然这回肯定是没有贾母的份的,所以相携去了东厢房的语,夏雨将往年剩余的燕窝分拣出来后,好一点和次一点的两堆燕窝,分别捡了二三两用木盒子装上,便打发手底下的小丫鬟给贾和二房送了去。 “语姐姐,一会儿我还要去东大院走一趟,将往年的布匹挑拣出来,免得集久了生霉坏了。”夏雨休息了一会儿,又和语待了一声,便领着几个丫鬟婆子一起去了东大院。毕竟整个东大院都用来堆放妩媚的嫁妆,以及妩媚名下皇每年出产的物品,不多带几个人,单靠夏雨,估计得很久才能将往年份的布匹给挑拣出来。 不过即使是多带了几个人帮着一起挑选,夏雨也是临近黄昏,才将往年的布匹分拣出来。因着经常整理、布匹受的程度都不怎么严重。夏雨安排了一下,将受程度不怎么严重的布匹送到府里的针线房,让绣娘们统一将这些布匹裁了,做成成衣,当成福利分发给府里的人。 做完这些,夏雨回荣禧堂时,天已经大暗,而她刚踏入院门口,面碰上了领着丫鬟婆子准备往外走的语、 “语姐姐,”夏雨有些疑惑的道:“你领着丫鬟婆子浩浩的,准备去哪。” “去正院。” 语低声音道:“驸马回来后,一肚子的火气,目前正被公主哄着呢。公主让奴婢去正院盯着,务必让跪在灵“”前的政二爷一晚上都跪得笔直。” 敢情她去东大院一阵忙碌,错过了这么一出大气。依着驸马爷混不咎的脾气,居然没当场爆发,憋回来一肚子气,可见驸马爷和隔壁敬二爷寻到政二爷的地方不对,夏雨眨眨眼睛,有些懵然的道:“语姐姐,妹妹先去吃点东西,一会儿也去正院盯着。” 语点点头,又领着丫鬟婆子,浩浩的出了荣禧堂,往前方的正院奔去。夏雨去吃东西填肚子去了,而此时荣禧堂内,享受了一通媳妇温柔抚的贾赦终于稍稍熄灭了肚子里的火气,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起了贾政。 “老爷子前几自知大限已去,私下里跟为夫说要守望相助,兄弟齐心一起让贾氏门楣光耀百年,当时为夫的心情就跟了狗一样,现在将贾政那小子拎回来,觉就更加的狗了。媚娘你知道为夫从哪儿逮住贾政的吗。呵,在西城的某条街道,而距离那条街道最近的便是四皇子府。” “这么说,贾政天天出门,就是去的四皇子那儿啰。” 妩媚扯嘴冷笑后,却是宽贾赦道:“贾政去那儿就去呗,反正德妃倒了,去了最大助力的四皇子便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的。” 而且她那成了四皇子妃的牛表姐,可是标准的敌方猪队友、我方神队友,专业拖后腿,水泽从此之后能有大作为真的很难很难,所以妩媚本不在意贾政私底下和着水泽联络密切,所以妩媚用很平常的语气跟贾赦吐槽。 “驸马,你确定你和贾政都是太太生的吗,怎么智商差别辣么大,不会真的是读书读傻了吧!” “读书读傻了?不不,媚娘,为夫倒觉得他是读书读得比常人多了一筋。喜算计人的筋。不是有句话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命吗,为夫那二弟,就是这号人。” 贾赦面带不屑,显然对于贾政的恶又刷新了新的高度。 其实贾赦对比贾政,脑袋瓜子真的要聪明太多,也调皮得多,小时候要是能够静下心来,文方面的成就绝对比只会死读书的贾政好上一百辈。 问题是当时贾赦是被抱养给了贾老太君抚养的,依着贾老太君疼大孙子的劲儿,可不得使劲的娇惯,所以贾赦年纪轻轻就成了有名的浪纨绔。 毕竟依着嫡长子袭爵的惯例,荣国公的爵位必然是他袭的,财富地位不用太过打拼就轻而易举的获得,贾赦可不得越发的不成器。而今他又是驸马,注定不能在朝中担任要职,所以他傻儿吧唧才会费不该费的心思,去奢求自己不该奢求的东西。 贾赦聪明在于他有自知之名,贾政不聪明在于他没有自知之名,认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却偏偏要往官场钻营。和妩媚一样,贾赦算是明白,依着贾政的格即使当了官也走不了多远,就算是外派,去当个地方官,贾赦都怕地方的百姓遭了官殃。 “老爷子上过折子为贾政求过官职,想来父皇即使同意了,也不会将他外派的,驸马大可不必担忧他到了地方,祸害一方百姓。” 贾赦点头,也推测到了文帝不会将贾政下放地方任职,只是六部之中,虽说礼部、工部最为清闲,但贾赦真的很怀疑,贾政即使到了礼部或者工部,也是做事最摸索,最不受人待见的那个。 想到这点,贾赦很坏心眼的笑了。“媚娘啊,你猜猜贾政最后会得个什么官位,然后在那个位置上,坐多少年也不挪位。” “依着府中老太君遗留下来的情面以及老爷子和父皇之间兄弟的情谊,贾政最终会得五品员外郎的官职吧,至于在那个位置上坐多少年不挪位,想来有生之年,都会在那个位置上待着。” 原著中可不是那样,人贾政当个工部五品员外郎的官,一当就是十几二十载,孙子出来了,临到抄家的那一天,都还在五品员外郎的位置上坐着呢,所以妩媚顺着原著上猜测,一点也没病。毕竟有妩媚这尊大佛在,荣国府外加隔壁宁国府抄家灭门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人贾政有生之年,可不得一直在五品员外郎的位置上待着吗。 “媚娘咱们夫俩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英雄所见略同,为夫也是这么想的。”想到贾政不管怎么奋斗,自己的官途都被定死了,贾赦心情就是一阵畅,一点也不见刚进屋时的那样怒火朝天。 妩媚抿嘴一笑,赶紧让贾赦将还温温热的金丝血燕窝粥给吃了。 “今年驸马还要守灵堂呢,不吃点东西,怎么熬得过去。”待贾赦呵呵一笑,乖乖的吃起燕窝粥后,妩媚又道:“守孝期间,忌饮酒食,但为想着,为怀有身孕接近临盆,二房弟妹那儿又刚刚生产,怕只食用素食,身体会亏损严重,所以便把守孝的尺度稍微放宽一些,补气养血的人参汤,偶尔也该喝上一喝。” 贾赦点头:“媚娘说得在理,你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能因为守孝,就亏待了自己,亏待了腹中的骨。” “为有那么傻吗。” 妩媚媚眼含嗔的扫了贾赦一眼,见他趁着说话的功夫将将近大半盅的金丝血燕窝粥一扫而光,不免‘催促’道:“驸马该去正院了,免得有些人又有话说,说你趁机躲懒了。” 有些人自然指的贾母。不过即使贾赦做得再好再出,贾母也能挑出刺儿来,所以贾赦本就不放在心上。不过贾赦到底很听他公主媳妇的话儿,将嘴儿一抹,换上素白的衣裳,外面搭了一件麻衣孝服褂子,便往正院而去。 毕竟给亲爹守孝是正经事儿,他可不愿因为小小的疏忽,让贾母找到理儿,往外传他不孝,毕竟今儿贾母的态度,贾赦算是看明白了,他这偏心到胳肢窝的亲娘正憋着坏,想闹幺蛾子呢。 他的公主媳妇虽说战斗力杠杠的,能将贾母一冒头儿就怼回去,但贾赦觉得他小心一点,是最稳妥不过的。 第92章 夫常! 贾母憋着坏, 随时准备闹幺蛾子可不是假话,事实就是如此。贾母‘神不济’了一下午,在用了一碗梗米粥和几碟子素的小菜后, 便特别神采奕奕的换了一身素衣, 不佩戴任何珠光宝气的首饰,只在发髻间沾了几朵白绒花,耳环也换成了珍珠耳钉, 杵着拐杖, 很有气势的去了正院的灵堂处。 刚一到那儿, 贾母顿时心疼得肝儿都受不了了,因为在语和夏雨联合监督下,贾政跪得那叫一个笔直,偶尔腿麻了想换一下姿势, 也会被捧着御赐戒尺的夏雨。会医术的夏雨可是哪儿打人疼就用戒尺打贾政那儿。 “你们在干嘛。”心疼得肝儿都快承受不住的贾母颤颤巍巍的, 动得快要连拐杖也握不住了:“老大,你在一旁,就忍心看着这些奴婢以下犯上欺辱府里的主子吗。” 正看戏看得正嗨的贾赦直接翻了大大的一枚白眼。 “首先…”贾赦一本正经的道:“长兄如父, 儿子身为长兄,在家中老爷子去世之后, 自然有权教育不懂事、不成器的弟弟。第二嘛,太太啊, 语、夏雨即使是奴婢也是皇家的奴婢, 是公主的奴婢, 可不是这府里其他人的奴婢。她俩如何行事自有公主安排, 即使连儿子这个做驸马的,也不好多过问。第三,夏雨手中拿着的可是御赐之物,是皇上特意随公主嫁妆赏赐下来,用以帮助公主管理好荣国府所有人的御赐之物。夏雨使用它,帮儿子管教教育不懂事、不成器的弟弟,是一种荣耀,可不是欺辱。” 贾赦一通有理有据的话语可把贾母堵得心无比,当即就是一阵大气。一旁的扶着贾母的赖大家的赶紧殷勤地帮她拍着口,终于让贾母顺过气来,当即就泪涟涟地冲着放在正中央、白花圈围绕着的棺材哭诉了起来。 “老爷子啊,你睁开眼看看啊,你才去世不到一天,老大那个不孝子,就开始欺辱生母,欺辱幼弟,如此狠心的不孝子,怎么不降道雷劈死他啊!” 越听脸越黑的夏雨将戒尺往语手中,让她接着帮贾赦‘教育’贾政,自己上前几步,一伸手往贾母身上的几个位一捏,贾母顿时就双眼一番,昏倒在了地上。 敢咒驸马早死,敢咒公主守寡,简直活腻歪了……夏雨扯嘴冷笑后,朝着周围惊呆了的丫鬟们大声道:“没眼力见的东西,没瞧见太太因为失了老爷子,情绪过于动昏倒了吗,还不赶快将太太扶回荣庆堂。” 在场的所有丫鬟们顿时齐齐打了一个灵,纷纷上前准备将倒地儿的贾母扶起来。这时,语紧接着又道:“太太这么时不时的就晕倒,可是一个大问题,等太太醒来,告之一声太太,让太太安心养身子,要是因为老爷子的丧事累得她身体跟着出了岔子,那才是大大的不孝。” 扶起贾母的两个小丫鬟外加赖大家的,都齐齐点头,忙不迭就扶着刚刚出场就‘光荣就义’的贾母飞速的离开了正院。 一旁的贾赦了下颌,囧囧有神的来了一句:“其实吧,驸马我也是很厉害的。”不用每回某些人才刚开始闹幺蛾子,就直接把人摁下去啊,他一个大老爷们,也要需要机会好好表现一下啊! 贾赦深沉的叹了一口气,转而吩咐语、夏雨道:“本驸马眯一会儿,你俩盯紧了二弟,要是他敢动一下,给本驸马用御赐戒尺使劲的,看他还敢不敢不顾家族利益,跟注定要沉的破船儿接触。” 被贾赦这个不知兄弟的家伙如此对待,连亲娘到来也没能顺利拯救他,贾政自然是再也不敢私下跟水泽接触,毕竟要是再被贾赦逮到,估计依着贾赦折腾人的劲儿,他这双腿都得跪残废。而且御赐戒尺在场,他双腿跪残废的同时,也会被身上有五品女官职的语、夏雨联手得半死不活… 最主要的是,贾赦找的理儿多好啊,就算他真跪成残废,被得半死不活,估计旁人听了也只会叹贾赦管教弟弟严厉,他除了得同情,最多的便是‘该’!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讲,很聪明的贾政只能含泪吃下这个亏,越发的乖觉起来。 荣国公贾代善灵棺出门的子定在七月三十,是个大好的子。 到了这天风和丽,天气尚好,的确是个大好的子。贾赦、贾政外加隔壁宁国府的堂兄贾敬全都披麻戴孝,扶着贾代善的灵棺从水路,回了金陵老家。 荣宁两府现有的成年男丁扶棺离开后,荣国府外加隔壁宁国府一起进入了守孝中。隔壁宁国府已经隔了一房,守孝期只有一年。而荣国府的所有大小主子,都得守三年。 身为驸马爷,贾赦身上只挂有闲职,丁不丁忧三年都无所谓。但贾政不一样啊,他之所以私底下和水泽接触得勤,就是水泽承诺会在他调任的吏部给他安排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如今贾代善一死,差事什么的只能再等三年。也就是说,他还要当三年的白身。 对此,贾政是一边长吁短叹自己时运不济,一边暗自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走四皇子的门路,现在好了,得罪了公主等同于得罪了太子殿下,他要是还想走上官场,发挥他所学的才干,只能寄希望于贾代善临终之前上了那道为他求官的折子。 贾政如此,说白了就是拉不下脸,和着贾赦这个做大哥的主动求和。 作为脑袋瓜子聪明,却被人认为全身上下没一点优点,只有一张脸能看,并靠脸成功住了当今天子唯一女儿的真人生赢家,贾赦对于贾政的想法不说知道个一清二楚,也是知道个大概。 拉不下脸就别拉,反正他也没那个意思玩什么兄友弟恭,兄弟两人齐心协力让贾氏一族的门楣再光耀百年。不是他自夸,也不是他看不起人,单凭他的公主媳妇,凭着当今天子是他嫡嫡亲,不掺任何假的舅兄,贾氏一族的门楣就能再光耀百年,所以连头都算不上的贾政,他赦大老爷真的不需要,所以真的想让贾政麻溜的滚蛋… 只不过… … 望着苍穹上空挂着的惨白月亮,贾赦很颓废的叹了一口气,你说当初他咋就那么傻呢,居然心软同意了老头子提出的,只要偏心眼的太太活着一天,大房二房就不分家的要求。幸好他的公主媳妇没有对此发表任何异议,不然他真的只有哭唧唧的。 贾赦再次望月好一番慨,心情自我调节得很好时,贾敬推开船舱门,笑骂站在甲板上,吹着冷风,看着月亮的贾赦。“赦大老爷真是好大的雅兴,居然看起了月亮,简直大大出乎为兄的意料啊!” “本驸马还有很多出乎你意料的东西,敬二哥要不要见识一下。” “免了免了,免得公主知道了,会认为为兄欺负赦弟。”贾敬捏着折扇走出了船舱,很有风雅学士的派头。不过随后说出的话儿,却句句透着官场老油条的味儿。 贾敬道:“政弟那儿,赦弟你要多费心,免得政弟又挖空心思和其他皇子接上头。” “怎么费心,如何费心。”贾赦低声音很是烦躁的道:“敬二哥,我跟你说实话,二弟那么搞,我是真的不敢太过费心,就怕他心太大,为了出头,拿荣宁两府做踏脚石。” “不是有公主吗,公主厉害着呢,定然不会让政弟有任何冒头的机会。”贾敬脸很严肃认真的道:“赦弟你要明白,如果继续放任政弟这么钻营下去,才是天大的坏事。” “相比本驸马这个相看两厌的嫡亲大哥,二弟更信服敬二哥,敬二哥受累,个时间给二弟好好说叨说叨吧,就说他的官职,皇上已经亲自过问了,等三年孝期一完,就能走马上任……” “确定啊…”贾敬若有所思的点头,并回答道:“明儿就该到金陵了,为兄找时间,会和政弟好好说叨一下的。” “麻烦敬二哥了。” 贾赦扯扯嘴巴,隐晦的朝着某处瞥了一眼后,便先行一步回了船舱休息。 暗中偷窥,得知如此大一件秘密的小厮捂着噗通噗通跳的心脏,自以为隐秘地溜进了贾政所住的船舱隔间里。 “二爷,二爷…”贾政的贴身小厮小声的叫着,通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将好不容易睡着的贾政给唤醒了。 有着起气的贾政沉着一张脸:“什么事。” 小厮故作神秘的凑近贾政的耳朵旁,将他偷听到的话一一的学舌说了。贾政一听,先是一惊,继而大喜道:“这是真的?” “真的?”小厮也是喜上眉梢的保证道:“书墨敢用人头担保,书墨没有说一句假话!”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