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小鹿般水汪汪的眸子,揽着江鹤的脖儿,嗯嗯啊啊的/哦着,被江鹤撞得神智不清,骨头就跟散架了似得,哭哭啼啼的好哥哥好叔叔的一通喊,没能让江鹤怜香惜玉的饶了她,反倒是跟发了疯的似得更加狂野了。 青城再好也不是家,又是个黄昏,江鹤搂着小宝贝坐在马车厢里回家去。这马车是袁覃的宝贝小将送的,外面看着灰扑扑的不显眼,跑起来却是不怎么颠簸,里面应该装了弹簧,晃晃悠悠的好似在秋千。里面别有天,有好几个小暗格,里面细心的给娇娇装上了各种各样的小零嘴儿。 娇娇被江鹤搂在怀里,舒舒服服,笑呵呵的跟江鹤咬耳朵,“没想到阿城这么贤惠,啧啧,看着黑乎乎的李逵似得。” 江鹤五指成梳给她顺头皮,时轻时重的很是有技巧,一看就是做惯了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娇娇嘴里很少有闲着的时候,这事正在小松鼠似得捧着块搞点小口小口的啃着,连连点头道:“可是他俩这也太不可貌相了啊,是不是搞错了,你们亲眼看见袁将军着阿城了?” 江鹤无奈,这几天就围着这两人转悠了,不管说什么都能转到这上面去,要不是他冷着脸吓唬她,这丫头也是个识大体的,她非得长在城主府,半夜三更的趴在人家底下听壁脚。 “好了,以后不许再说,回去也不许传出去,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算上你超不过五个。” 娇娇乖得很,白了江鹤一眼,“我又不是大嘴巴,也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江鹤闭上眼,搂着人躺下来,“嗯,乖孩子。”乖起来是真乖,疯起来气死个人。 娇娇是被一阵渗人的猥琐大笑给惊起来的,摸了摸身边是热的,却是空无一人。 “嘎嘎嘎,大兄弟,识相的把车和车里的娘们儿给老子留下来,再跪在地上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咱们也不算相遇一场,放你走怎么样?”声音噶难听,嚣张至极。 娇娇眨了眨眼睛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是又碰到劫道儿的了? ☆、第59章 情窦初开 江鹤眯着眸子看过去,真是常年打雁的被雁啄了眼,他还真没想到,今时今这路上还有这不开眼的土匪,还偏偏傻不拉几的劫到了他的头上。刚刚还夸了袁覃,说这小子今时不同往,这就出了幺蛾子。 背着身子闲庭信步的走了两步,嘴边噙着一抹笑意,“哪条道上的好汉,报上名来罢。” 当即有个尖嘴猴腮的骂咧咧的道:“瞎了你的狗眼,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的,还想知道我们老大的名号,就你也配,爷爷说出来吓死你!” 那老大这会儿气倒是好,拍了拍雄厚的大掌,拱了拱手笑道:“诶,小三儿,做鬼也得让人做个明白鬼不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关岳是也。大兄弟到了下边别怪哥哥,都不容易,哥哥也是为了生存。” 旁边的小三儿跟着合道:“就是就是,嘿嘿,你这小娘子我们老大也会给你照顾好的,保管比跟着你舒服。” 刚刚江鹤掀帘子时,被红彤彤的火把一照,有眼睛的都看到里面那个小娘们儿是个风人物。软的跟没骨头似得缩在男人怀里,那小模样,看不清脸都能酥了半边身子。小三儿了手,美滋滋的想着,希望等老大玩够了也赏给他快活快活。 眼前围住的大约有三十个人,都是人高马大杀气腾腾的。不过除了开头的几个人骑着马,剩下的都是徒步,手中拿的兵器也不怎么趁手,江鹤大略扫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想必是之前清理山头时的漏网之鱼。 江鹤在土匪堆堆里藏头藏尾了这久,却没有被同化,也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也不拿佩剑,淡淡道:“一起上罢,早打早了,我媳妇儿一会儿该醒了。” 关岳嘿嘿一笑,转脸又变了脸,觉得这小子真狂的没边儿了,大着嗓门吼道:“你大爷的,少拿老子开涮,少拿歪的斜的来忽悠爷爷。兄弟们,既然这小子不识抬举充大头,咱们也别客气了,一起上吧。” 娇娇躲在帘子后面紧张的盯着江鹤,这会儿见他周围乌泱泱的都是人,他手里还没个兵器,就急的红了眼睛。就算他是头猛虎,可这单匹马的森林之王也抵不过一群饿的撕扯啊。 娇娇也不敢吭声,怕他分心,怕给他惹麻烦。小手在暗格里摸索了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咬着嘴哭都不敢哭。 江鹤背后好似长了眼睛,一个回旋踢把两个近身的人踢倒在地,冲着马车柔声喊道:“别哭,乖乖。” 娇娇身子颤了颤,眼泪不要钱的就掉了下来。他这么疼她,比父皇还要疼她。再没有心的人,也要化了。她又不是石头,虽然总是在动的不得了的时候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被这个男人了心。但是她知道,不知不觉间,她的心早就了。 哭的不能自已间,就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端着把弓箭冲着江鹤的后背比划,双臂伸张,弓箭就发了出去。 娇娇肝胆俱裂,哭着提醒江鹤,“夫君小心!” 二人结成夫时也不短了,耳鬓厮磨坦诚相对,她喊过他许多次夫君,从刚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江鹤以往也是得意的,看,小丫头跟我倔,还不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可是听了这一声情真意切的呼唤,江鹤才知道,那都不算什么。只这一声就能要了他的命去,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被震得晃了位子。忽的一霎,暖花开。 本能的回头去望,就见他的小丫头手脚并用的从马车里滚了下来,拿着把小刀跟个小疯子似得跑了过来,映着火把那小脸上的泪水被照得亮晶晶的,边跑边夫君夫君的喊着。 周围的人这样多,说话声,咒骂声,还有杂七杂八的不成样的兵器碰撞声……这样的喧哗,他却只把那一声声的呼唤听进了耳朵里。 娇娇眼睁睁的看着那柄箭刺进了江鹤的膛,他好似刺中了要害,只傻呆呆的望着她离的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娇娇这下子真吓坏了,嗷的一嗓子就冲了上去,没头没脑的拿着小刀就挥一通。关岳几个见了她的小模样都只顾着留口水了,这时候见小美人这样也舍不得强来怕伤了她,竟然被娇娇没头苍蝇似得越过人墙挤到了江鹤身边。 扶住人就一阵摸,嗓子眼堵得厉害,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一声声儿的问着疼不疼疼不疼,不要死。 江鹤这样的身手,别说他本来就注意到了那背后放冷箭的人,就是没注意到要想躲开也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被娇娇那一嗓子给喊得失了三魂七魄,一时躲避不及硬生生的受了这一箭。 这点伤他还真不放在心上,不过是留点血,回头留个疤痕,大男人家家的小菜一碟。这会儿却有些后悔,笨拙的抬起手给娇娇擦眼泪,柔声哄道:“好乖乖,不怕不怕,夫君没事,别哭了,哭的你男人心都疼的筋儿了。” 娇娇怎么会信,那箭这会儿还在他后心上呢,她垫着小脚想把那汩汩而的血堵回去,袖子都透了就是止不住,吓得小脸白的跟秋霜似得。 江鹤越发的温柔,低头把小脸上的泪水去,笑道,“我的好丫头哦,你可别哭了,别回头这受伤留血没死成,却被你哭的心疼而死。” 关岳一行人看傻了眼睛,这二人也忒不拿他们这些亡命之徒当一回事儿了。自从青城换了城主,周围的一些城池慢慢的也都换了主人,这些新城主虽然不是一国的,但是行事儿倒是颇为相得,一个个都跟强盗土匪过不去,平里在山窝窝里眯着还好说,一出头就派兵来打。他娘的打了还不算,竟然还要从他们嘴里把抢来的都夺回去! 可是他们这些人,不靠着劫别人的富怎么济自身的贫,虽说被打怕了,但也得吃饭啊。这次是实在饿得不行了,想着趁着这阵子风声没那么紧,夜黑风高的偷偷摸摸干他一票。 守了半夜才守到这么一辆平头小马车,虽说有些失望,但是没鱼虾也不错,牙聊胜于无了。再说还有马车里的小娘们儿呢。自己留着玩儿也行,玩儿够了卖了也是一笔银子。越想越美,虽说这男人有些刺头,但是他们这么些个人呢,一人一口吐沫也能砸死他。这不,一只竹子削的箭就制服了。 可没想到这二人这么没脸没皮,这都死到临头了,还黏黏的守着这么些个人搞破鞋。不过别说。这小娘们儿身段风,长得没得说,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长得这么标致的,就连哭的惨兮兮的也好看的跟九天玄女似得。他早已把娇娇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哪里容得她跟别的男人勾搭。 咧了咧黑黑的猪嘴,出黄黄的大牙缓着声气儿跟娇娇道:“小娘子,哭啥子,快过来,这么个银样镴/头的孬/种也值得小娘子哭?跟着老子,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gan也把你gan美上了天。”一群人/的哈哈大笑。 江鹤亲了亲娇娇的小脸蛋,把人搂在怀里,见她哭的都打嗝儿了,安抚的给她拍着背。抬头犀利又轻蔑的看向关岳,跟看一坨/屎似得。冲着虚无的黑沉夜空喊了一声,“滚出来。” 娇娇跪在马车上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拿着雪白的布嘶哈着冷气给江鹤清理着伤口。江鹤见她梨花带雨的跟哭长城的孟姜女似得,好笑的道:“怎么还哭,不是说了没事儿。” 娇娇抬头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气嘟嘟的数落他,“明明跟着人呢,怎么还逞能,真以为你天下无敌了,当了几天自封的将军就找不着北!你看你看,连个土鳖泥腿子你都打不过。你是不是烦了我了,想着借着别人的手把我抢去了,你就省心了。” 江鹤知道这丫头厉害又不讲理,松哥儿就没少在她这里吃挂落。,被他宠了这么些子更是不把他当回事儿,但这么跟个小母老虎似得还真是第一次。 从望京城出来那起,他就不是那个天之骄子的大少爷了,风里来雨里去,只要不是带兵打仗抢地盘,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有了娇娇之后,他只恨跟她粘的不够紧,巴不得时时的扒了衣裳两人/贴/的呆着,挑逗的情话也是一车轱辘一车轱辘的说来就来,身边就更不能有人了。 不过自从太野山开始迈出山门开始,他身边就一直有人跟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么大一摊子,他出一点事儿就是惊天动地。不过还是约法三章,只要他带着媳妇的时候,不出大事儿,谁也不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出来晃悠。 所以才有关岳这档子事儿,不过幸亏了他早先的高瞻远瞩,不然等到他头发白了可能也等不到这丫头把心刨开给他看看。她藏得那么严实,把自己个儿都骗过去了。 笑眯眯的转头看着小丫头刀子嘴豆腐心,心疼的都皱眉头了,还不停的撅着小嘴给他吹气,歪歪的服软道:“娘子说的是,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一定改。” 娇娇白了他一眼,依然生气,横眉立目,“还有下次!”炸的小狮子似得,自以为凶悍,其实连獠牙都没有一颗。 江鹤忙求饶,“没了,没了,绝没有下次。” 江鹤趴在马车里,任凭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心里的的,再听着她琐碎的抱怨,心神下,下面慢慢的就站起来了。这么趴着得都疼了。 本来他还想着趁热打铁,着情窦初开的小宝贝对着自己一诉衷肠,二人你侬我侬的在马车里花前月下情定三生。这下子小兄弟不争气,怕一表白心迹闹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这外面还几多人呢,不由得就有些烦躁。冲着外面就骂道:“都没吃饭是怎么的,走这么慢捡银子啊!” 没等着外面答话呢,娇娇冲着他股就来了一下子,拍完觉得手不错,又啪啪的打了两下,不的道:“还不是为了你,走快了颠簸,把伤口震得更大了可怎么办,你冲人家胡发什么火。” 江鹤被娇娇打的愣了愣,觉得有些伤自尊,不可置信的瞪着这大胆的丫头。娇娇见此毫不妥协的瞪回去,掐着小睁着圆溜溜的眼睛。 江鹤抿了抿嘴儿,身下更难受了,不再吱声儿,想侧侧身子,别把小兄弟给坏了。还没怎么动呢,就被母老虎给摁住了,拧着眉头十分的不悦,“别动,身上有伤不知道吗,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这么皮。” 江鹤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怎么这丫头突然就变暴躁了。他眉头跳了跳,有些不好的预,总觉着以后他在这臭丫头的强权之下会被得抬不起头不直杆,到临头还想着垂死挣扎一下。 是一抬头,借着马车里夜明珠的光见小丫头小脸惨白,哭的眼睛都肿的跟核桃似得,撅着小嘴呼哧呼哧的给他伤口吹着气儿。 江鹤目光一寸寸的就软了下去,心里也甜滋滋的像是泡在了水里,怕媳妇儿就怕媳妇儿罢,他们关起门来过子,反正外人也不知道。 车外的汤路战战兢兢的着杆,头上的汗一滴滴的往下掉,他来军中不过一年多点,因为脚程快,夜能视物被上面派到了大将军的身边儿跟着。 大将军是谁啊,那就是太野山众人心中的神!英明神武、才高八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雄才伟略、力大无穷、神功盖世深不可测东方不败、登峰造极所向披靡…… 可是听见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帘子传出来的动静,他心中的偶像一下子就换了人,大将军是厉害,可是将军夫人更厉害啊!听那啪啪啪打人的声音,听那脆生脆口中气十足的骂人声儿,听将军低三下气的求饶声…… 哎呀亲娘呀,以后就跟着夫人混了! ☆、第60章 两情相悦 回到寨子里时天已经大亮,马车走的慢,都快到吃晌午饭了,不过好在天,还有阵阵清风徐来,倒是不热。江鹤趴在车里扭脸冲娇娇乐,“看老天爷多给面子。” 他身上有伤,天太热对伤口不好。而且这坏丫头自以为被人伺候多了,耳濡目染之下她也是个伺候人的高手。说要他怎样就得怎样,大热的天他想起来坐一会儿都不行,非得垫着软乎乎的褥子趴着不可,这膛上跟大腿沟里都快腌了了,不想打击她的积极,也怕她看着不好受,只能穿着衣裳硬生生的着。好在不过一夜的功夫,再多来一天他都得长一身的痱子。 “小傻蛋!”死倔死倔的。 娇娇也不理他,时不时的把他衣裳起来看看伤口,吹两口凉甜香的香气。 回到家里,老太太跟齐嬷嬷自然又是一通好数落。老太太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老封君,扒开衣裳看了看,伤口看着吓人了些,但也不过是皮伤,本没有伤到内里。 老人家诡异的看了一眼趴在炕上虚弱可怜的大孙子一眼,扭头走了。真不是她老人家心狠,武将家族出来的,伤口看多了也就麻木了。别说这不过破个口子的事儿,就是比这更严重的伤,这大孙子也是随意撒点药粉胡包起来,扛着大刀骑着骏马到处跑的。这次这娇娇弱弱的样子,分明就是做戏哄着小媳妇儿玩呢。 齐嬷嬷见江鹤冲她挤了挤眼睛,背着正忙活着给他找换洗衣裳的娇娇指了指门口,没好气地把手里的扇子扔在炕头扭脸也走了。 江鹤虚弱无力的哼哼了两声,正想撒撒娇要点好处,顺便把小丫头的心剖开看看,江松踢踢踏踏的就进来了,也不怕江鹤的黑脸了,开兄长的衣裳看了看那严重的不得了的伤口,心直口快道:“啊呀,胖墩那群臭小子,还骗我说大哥伤的起不来炕了,吓得我跑的鞋子都掉了一只,谢天谢地,不过小伤?诶,大哥,你瞪我做什么?” 江鹤恨不能提着这搅事儿扔出太野山,还没等开口,就见娇娇一巴掌打在了松哥儿的背上,寒着小脸就把松哥儿训得灰头土脸的捂着脑袋就跑了。 人走了娇娇还气呼呼的,“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啊,大哥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不担心就罢了,还说风凉话,哼,白疼他了!” 心里又想着老太太了跟齐嬷嬷就看了一眼就走了,心肝儿就有些酸疼酸疼的。老太太多疼她啊,来月事的时候恨不能喂她吃饭,平里看着对江鹤也蛮好的,怎么这次就这么冷漠。 这么想着,看着江鹤就有些心疼。他太能干,像棵大树一样,遮天蔽的给了所有人一个有力的依仗,却让人忘了他其实也会受伤也疼也会难过。 低头在那着‘虚汗’的黑脸上亲了一口,温柔的道:“想吃什么,我去给你……让齐嬷嬷做,要不要喝绿豆汤,唔,还是不要了,绿豆会消了药,我去给你端碗酸梅汤罢,再拿半个西瓜好不好。身上有伤不能洗澡,那我去要几块冰,混着水给你擦擦好不?” 江鹤被她眼里的心疼看的莫名其妙,又被她这么温柔的哄着,就跟哄着不懂事的娃似得,浑身都在发飘,身下那悉的痛又起来了,眸子黝黑黝黑的,里面直放光,坚定的摇头道:“不好。” 娇娇更温柔了,又捧着他的大脑袋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哄道:“你要听话才是,我以前病了的时候可是很听你的话的,等你好了我就跟着齐嬷嬷学针线,给你做衣裳好不好?” 江鹤依然很坚定,摇头,“不好。”做什么针线,他娶她就是供着当姑的,怎么舍得让她做活计,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他宠就是了。做针线把眼睛熬疼了怎么办,手了怎么办,低着头脖子酸了怎么办。这不是找着让他心疼吗? 娇娇不乐意了,瞪着眼睛就要发飙,见他可怜兮兮的趴在那里,又忍住了,“那你要怎么样嘛,你说,说了我考虑考虑行不行。” 江鹤拉着她的小手在身下,让她受他的深情厚谊,气的挑笑着不说话。 娇娇脸一下子就红了,手就像转身走,又见他眼里都是哀求,就跟大黄狗似得眼巴巴的望着她。娇娇心软了,红着小脸,“那你坐起来。” 江鹤有些不解,坐起来做什么?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坐了起来。 慢腾腾的装着虚弱由娇娇扶着坐起来,这一坐起来就更明显了,那么大的一包帐篷想忽视都难。娇娇瞥了一眼,有些担心,“你子是不是小了?” 就跟无数个小子一样,关心着丈夫的吃吃喝喝穿衣洗漱,江鹤心里暖暖的,心急的拉着她的小手按了上去,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不小,守着你才会小。” 江鹤晕乎乎的就上了天,见小丫头低着头要走,一把把人拉在腿上坐着,着气狠狠的在那小脸上啄了一口,“好丫头,真好,真好,我的好丫头。” 刚刚娇娇端着水盆扒了他的子,没等着动呢,小混蛋就用冰振过的沁凉的井水给他好生仔细洗涮擦洗了一番,特别是小兄弟。他心中还失望来着,这么一来一去的,早就消下去了。小坏蛋心忒狠了,也不怕把他出个好歹来。 没等着哀怨完,就差点从炕上跳了起来。那红的小嘴,羞答答的伸着的小舌头,虽然只一下子,但也也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娇娇扭着身子要下去换衣裳,还要漱口,江鹤不让,捏着小下巴逮住小嘴儿亲的啧啧有声,呢喃着道:“坏丫头,就亲了那么一下就嫌弃脏,好,脏,叔叔亲亲,亲亲就不脏了。” “好娇娇,告诉叔叔,昨晚怎么哭的那样厉害?” “你受伤了啊,我肯定心疼的呀。”这人怎么这么傻。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