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和鹦哥儿听说要吃烧烤,都变得异常积极起来,长眉自告奋勇的烧水,留着帮南逸褪,鹦哥儿则口头支持,表示一会儿愿意帮忙尝咸淡,尝生…… 采薇来到河边,下鞋子、裙子,挽起子和衣袖,进了灵溪里捞了许多河虾、又捞了两条凤金鳞鱼,带回来时,男人已经回来了,正在开水中给野褪,他的身边儿还放着一直剥了皮的野兔。 采薇找来盆子,把凤金鳞鱼的鳞片刮了,收拾清洗干净,把河虾和玉凤金鳞鱼穿在签子上,为了入味儿,还在鱼背上用刀子划出了几道口子,鱼肚子里也被进了香菜、枸杞、大葱、香菇等调味儿。 几个包子在菜地里摘了些茄子、土豆、地瓜和青椒,抱着这些青菜赶回来了,采薇把这些菜洗了,将茄子从中间剖开,剁了些细细的蒜末、香菜末、辣椒末等,散在了茄子的剖面上,把土豆和地瓜清洗切片,刷上蜂,也摆在了铁丝网上,青椒则用竹签子窜了起来,留着待会儿和其他的东西一起烤来吃。 这边,南逸收拾完了野野兔,把剔了下来,切块儿,采薇把切下来的小块儿窜串儿,腌渍。 穿串是个大工程,因为有鹦哥和长眉两个大胃王,所以必须得多穿点儿,多烤点儿才够它们吃,一边穿串儿,采薇一边在心里庆幸着,幸好白虎不吃,不然就算把她累死了,也供不上它吃。 从开始准备到穿串结束,经历了近一个时辰的,终于把准备工作完成了。 穿好串,南逸把烤串的长炉子和靠土豆片、地瓜片用的圆炉子都搬到了院子里的大榕树下,拿着扇子,煞有介事的开始烤串儿。烤串的过程采薇教过他,南逸在烹饪上很有天赋,一听就会,因此烤起串来轻车路。 他拿着扇子闪着炭火,看着一点点儿的了,便不时的撒些孜然、芝麻、盐面和辣椒面等,三只萌宝乖巧的蹲在他身边儿,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耐心的等着他。长眉和鹦哥也一左一右的蹲在他的身边儿,急切的等着串儿烤。 很快,空气中飘起了烤串儿特有的香味儿,伴着空间里的花香果香,让人情不自的食大开,垂涎三尺! 串儿烤好后,采薇把孩子们的串用筷子从签子上下来,到吃碟里,让孩子们用汤匙舀着吃,免得用签子吃扎到嘴巴。 长眉和鹦哥用爪子抓着签子的一头,伸着嘴暴的把从签子上下来,大口大口的咽着,尽管串现在还很烫,但却丝毫动摇不了它们享用美食的决心! 南逸两边儿忙活着,一会儿在长炉子上烤串儿,一会儿到圆炉子上烤土豆片儿、地瓜片儿,还有茄子等,这些东西不是穿起来烤的,而是把它们平放在铁丝网上烤,一边烤一边刷调料,翻动。 采薇帮孩子们完串儿,见男人烤得头大汗的,便温柔的拿着帕子帮他擦脸,擦完,又从烤好的铁丝网上,夹起一片儿烤了的土豆片儿,贴心放进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被服侍的心里甜兮兮的,忍不住一侧身,轻轻的在采薇的脸上啄了一下,采薇娇嗔道:“讨厌,孩子们看着呢!” 南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们光顾着吃了,那还会看咱们。” 然而,他却低估孩子们的力了,几个小家伙儿虽然在忙着吃,却也留意到父母间的小暧昧了,父亲的动作引起了几个包子的兴趣,他们纷纷撅起沾调料的小嘴儿,学着父亲的样子,争先恐后的向采薇献吻。 采薇被他们亲得脸调料,引得男人哈哈大笑起来,采薇剜了男人一眼,测测的说:“孩子们,别光顾着亲母后,你们父皇帮你们烤串也很辛苦,去亲亲你们的父皇吧!” 于是,南逸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也被芝麻、孜然等糊了一脸…… 趁着一家子玩笑之际,鹦哥和长眉左右开弓,甩开腮帮子一顿大吃,简直是风扫残云一般,转眼间就把南逸烤好的串和青菜吃进肚子,老乌没像他们那样虎咽,但也吃了不少。 好在采薇和南逸准备的多,孩子们又都吃土豆片、地瓜片等,所以,即便是长眉和鹦哥虎咽,这些吃食也足够大家吃了。 因为孩子们格外吃,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吃后,采薇整理现场,清洗碗碟,南逸则带着孩子们在空间里散步,消食,长眉和鹦哥吃喝足后,都回到树上去睡觉了…。 采薇收拾完毕,南逸带着孩子们回来了,已经到了他们午睡的时间,一家人回到了卧室里。 因为采薇和南逸睡觉时候点的安息香味道还没有散,孩子们躺下后着安息香的香味儿,不久便都睡着了。 采薇急忙起了身,摇着南逸的胳膊说:“快,趁着他们睡着了,咱们到街上去转一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好玩儿的。” 南逸却说:“急什么,刚刚烤串,了朕一身碳灰,等朕先去洗洗澡,洗干净了再出去。” 采薇刚才就坐在南逸的身边儿,自然也被扇了一身的灰,她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说:“我也去。” 南逸求之不得,两个人一起去了温泉里,刚泡进去,南逸便自告奋勇的帮采薇擦澡,可擦着擦着,那双手便不安分起来,采薇拍开他那双手,嫌弃的说:“刚刚又是剥皮,又是拔的,少来摸我。” 南逸被嫌弃了,却也不生气,环抱这采薇玲珑有致的身体,黯哑的说:“那为夫不用手,用嘴好了,说完,一低头吻了下去……” 此番引采薇来洗澡,目的本就不纯,采薇上钩了,男人焉能轻易放过,磨着在水里要了一次,累得采薇都要折了,好容易足了他,出来穿衣服时,见到采薇穿衣服时的样子,不知怎地又兽大发,不由分说的按着又做了一次,累得采薇彻底起不来了,竟然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又是几个时辰,等醒来时,孩子们已经醒了,看看外面,竟然已经是傍晚。 南逸自知理亏,安抚她说:“娘子,你累了,好好歇着,为夫去做饭,等吃完了饭,为夫带你出去逛,逛到你意为止……”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男人都这么谄媚讨好了,采薇也只好作罢,白了他一眼扭过脸去,没有发作他。 南逸为了将功补过,特意做了好几道采薇吃的才菜,吃饭时,还殷勤的给采薇夹菜,扒螃蟹,连他的宝贝女儿都暂时放在一边儿了。 吃过饭,男人有自告奋勇的去收拾碗筷,洗碗,整理,采薇也没去帮他,而是带着包子们去房间穿戴,准备待会儿带他们去逛街。 好容易都拾掇好了,一家子出了空间,出现在了平安州最繁华的四通街上的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出了巷子,外面立刻是一个热闹的世界。 因为马上就到上元节了,又是吃过晚饭的时间,百姓们都出来散步,因此,街上异常的热闹,其中以四通街和青雀桥一带最为热闹,四通街正中间是平安州各个富贵府邸搭建的灯棚,这会子天还没黑,灯也没亮,自然没什么看头,南逸便抱了明珠,采薇一手领着瑾儿,一手拉着文儿,跟在南逸的身后,一路顺着人群往青雀桥的方向去。 青雀桥下更是各种杂货摊位,小吃摊位以及杂耍摊子,这会子正是人多之时,各个杂货摊位、灯笼摊位前都宾客入,而那些百戏杂耍的摊位前更是每堆都围了开热闹的百姓,惊呼叫彩声此起彼伏,声声不绝。 当真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几个包子明显兴致高昂,跟着爹娘看了几家杂货摊,明珠有高大的父皇抱着,看什么自然是一目了然,可瑾儿和瑜儿就不同了,两个小娃子才三岁,虽然是同龄孩子中比较大的,但要看到那些摊子上好玩儿的东西还是很吃力的。有些摆的低的摊子还好,摆的高的,两个小家伙儿还没有人家的摊子高呢,本就看不着。 采薇心疼儿子们惦着脚儿,仰着小脸儿看东西的样子,便租了一匹马,把瑾儿和瑜儿都放在了马背上,让马夫牵着,自己跟在一边,去杂耍的摊子看热闹。 杂耍艺人们今本不必敲锣打鼓一通响地引观众,只要摆开了场子,没开始表演,外头便能拥上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 剑、倒立、顶竿、刀、吐火……各种杂耍都有,人头攒动。 南逸一家来的晚了,好位置早便没了,站在人群外,南逸个子高大拔,鲜少能有人可以和他比肩,即便站在几层人群之后也不影响视野。明珠也被他举的高高的,可以将杂耍摊儿上的一切活动一目了然,可采薇便不同了,她的个子在女子中虽然算是高挑的,可问题是这看百戏的却有不少男人,男人们站在她的前面,把前面挡的严严实实的,惦着脚尖才能勉强地瞧见一些,看两眼便累的紧,好在瑾儿和瑜儿都被她安排坐在高高的马背上,什么都看得清楚,就她一人没看清也就罢了。 南逸察觉到了这一点,回身把明珠也放在了马背上,对采薇道:“来,坐我肩上看。” 说着,竟要来抱采薇,吓得采薇赶紧退后一步,低声喝道:“你疯了,大街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你要是如此行事,不被官府当成是有伤风化拿去都怪了。” 南逸冷嗤一声:“谁敢?” 采薇道:“就算没人敢,我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儿啊!” 男人笑了起来,说:“你不是说里那个世界的女子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陌生的男人拥抱,亲脸颊,怎么这会子连这点儿事儿都怕了?” “那不同,拥抱和吻脸颊是我们那里某些国家的礼仪,就算做了也不会被人诟病的,但你们这里不同,要是那些事在你们这里做了,一定会被你们这个世界的卫道士的唾沫星子给淹死的,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坐你肩膀上看杂耍这事儿就算了吧!” “真是个胆小鬼,亏你还自诩是那个开放的世界来的呢!” 男人嘲笑起她来,看得出采薇是真真的不愿意他抱,便也只好算了。 让开,让开!我们家夫人要进去,赶紧的让道!“ 南逸和采薇正说笑着,旁边却突然传来几声嚣张跋扈的驱赶人群的声音,采薇不觉瞧过去,就见四五个护院打扮的人,正吆喝着将看热闹的人扯开,极是鲁蛮横。 听到这蛮横的声调,南逸也扭头瞧去,却见护院后头却有两个丫鬟并几个婆子簇拥着一个穿着石榴红锦缎绣牡丹花褙子,披灰鼠里水红织金锦绣斗篷,头珠翠的少妇慢步过来,那少妇瞧着都是二十左右岁的模样,生的妖妖乔乔的,走起路来股扭得跟麻花似的,瞧着不像是良家女子。 有人把她认出来了,低声道:”看,那不是“红灯照”的当红窑姐一枝花吗?什么时候成夫人了?“ 另一个声音道,”你还不知道吧,人家两个月前就被张大户赎了身,听说正得宠呢,连正式的夫人都得让她三分,不然凭她一个窑姐儿,又怎敢自称是夫人呢。“ ”呦,张大户都六十多岁了,真是难得,还有这份儿心思呢。“ ”可不是呢,听说张大户自从得了她,便书宿在她的房中,专房之宠呢……“ 百姓们听到这番议,论纷纷退让,张大户是平安州最有钱的主,又是出了名的跋扈之徒,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他正得宠的姨娘,怕是就要倾家产,身陷囹圄了。 那妇人见众人避开了,不觉脸得意,扭着水蛇地走了过来,采薇只扫了一眼便回过了头,心情被破坏,正想拉着南逸再换一处瞧,不意那姨娘走近南逸身边儿时,立马便挪不动脚了。 只见她俊眼顾盼,双颊发红,一脸娇羞起来。 南逸容貌俊美无筹,气质尊贵,此刻正慵懒地站在马匹的旁边,他穿一身深紫的圆领锦袍,样式很是简单,却在绕袖绕领用金线绣着美的青松图案,间系着玄带,金线滚边,中间镶着一颗莹润的大东珠,低调中透出奢华,一瞧便是久居高位,身份尊贵无比的。 俗话说:”鸨儿钞,姐儿俏,“那妇人本就是个轻浮浪的青楼女子,见了这般俊美如天人的南逸,简直比她那又老又丑的夫主强千倍万倍,顿时动了心,又见南逸身边一匹骏马,马上坐着三个玉雕的童子般的孩儿,马的另一边,是一个披着披风,戴着观音兜的绝美少妇,一见便是一家人出来逛的。 尽管看到人家有老婆有孩子,妇人还是没按捺住自己的心,抬起脸,对着马背上三个玉雕般的孩子笑起来:”呦,好漂亮的孩子,要是本夫人将来也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儿,便死而无怨了。“ 嘴里虽赞着孩子,一双媚眼却觑着南逸,脯也得高高的,恨不能贴到南逸的身上去。 旁边的丫鬟是她的心腹之人,大抵明白主子的心思,笑道:”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也是人家有那么俊俏的种儿啊,咱们老爷若也生得像这位公子这么英俊不凡,凭夫人恁般的美貌,想来也能生出这般漂亮的孩儿的,可惜夫人恁般的花容月貌了…。啧啧…。“ 妇人一听,立刻出了惋惜的神,她着帕子,哀怨的斜着南逸,就等着南逸前来兜搭她,主动给她送”种子“了。 见到这一幕,采薇简直要气炸了,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不要脸到这般地步的,大街之上,她这正室夫人还在一边儿呢,就敢当着她的面儿勾引她的男人,简直是太嚣张了。 南逸尚未开口,采薇便上前一步,挽住了南逸的胳膊,抬眸盯向那妇人,用一双妩媚而犀利的眼眸挑剔而轻蔑地上下扫视着妇人,道:”就算有了好种子怕是你也生不出我这样的孩儿来,听说你之前是院的窑姐儿,入幕之宾无数,想必鸨儿早就给你灌了绝育的汤药了吧,所以,你这辈子算是与儿女无缘了,趁着你那老不死的夫主还宠着你,多攒点儿体己才是真格的,省的以后落街头,冻死饿死!“ 采薇的话说的极不客气,刻薄而充鄙夷,毫不掩饰讥笑厌恶之意。 本来这边赶人的动静便惊动了不少百姓,这会子见这边上演了抢男人的戏码,顿时便引得众人也不看戏耍了,反倒都偷偷关注着这边。 这妇人嚣张跋扈,赶人的霸道事儿,百姓们虽则是不敢反抗,可却心有不,此刻见采薇出口便她气得面皮子紫涨,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了,四周顿时便响起了窃笑声,还有窃窃私语声。 ”说的是呢,那种腌臜的身份,生的没人家那娘子一分好看,倒想勾搭人家相公,那男人眼睛又不瞎。“ ”不是都说大户人家将矩嘛,怎么嫁进大户人家还是那副水杨花的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嘿嘿,这小娘子也是个厉害的,几句话就把她给气懵了,瞧,嘴儿都气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 …… 那妇人见采薇生的灼人,本就心生嫉恨,又被采薇恨恨的顿,更是气得睚眦裂,及至听着旁边的窃窃私语声时,已经再也按捺不住,哆哆嗦嗦的指着采薇,破口大骂。 ”人,你竟敢羞辱本夫人,看我家老爷不……。“ 没等她骂完,却忽然惨叫一声,冷不丁飞了起来,直直的砸向她身后的丫鬟护院们。 ”哎呀——“ 夫人将家人砸倒了一片,顿时摔得珠翠散,滚的,她狈不堪的躺在地上,瞪眼看着将她踹飞的美貌男子,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竟能忍心对自己这般美貌妖娆的女子下如此狠手! 南逸收回脚,冷声说:”我从不打女人,但要是有人敢侮辱我的娘子,我不介意破例,这次看在你是一介女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再敢蹦跶,定打断你的狗腿!“ 那妇回过神儿来,顿觉颜面扫地,自从嫁了张大户,她已经威风跋扈惯了,如今在众人面前受到这般羞辱,她岂能善罢甘休,于是,拍着地面,大声对身后的几个护院叫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没看见本夫人受辱了吗?还不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往死里打,那三个小崽子也不许放过!“ 身后的护院们爬起身,张牙舞爪的向采薇和南逸扑过来,他们那里是南逸的对手,只三两下,就被南逸打得东倒西歪,再爬不起来了。 采薇在听到那妇人叫自己的三个宝贝儿为小崽子,并且不放过自己的三个宝贝儿时,顿时气得火星蹦的。趁着南逸收拾几个护院的功夫,三步两步的窜到那妇人的身边儿,这会儿,这妇人刚被丫鬟婆子们搀扶起来,还没等站稳呢,就被采薇撇手抓住了头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人,竟敢出言侮辱我的孩儿,今儿定让你付出代价!“ 采薇大步上前,骑在了妇人的身上,双膝住了她的两条胳膊,甩开巴掌,用足力气向妇人的脸上甩去。 ”啪、啪、啪——“ 耳光打得山响,几巴掌就把妇人打成猪头了,妇人尖着嗓子拼命的嚎叫起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忙。 她的丫鬟婆子们早在她被薅住头发的时候,就被男人几脚踢飞了,本就没法帮到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绝美的女子骑在她的身上,一掌接一掌的打她的耳光。 ”救命啊——“妇人尖叫着,一边喊一边挣扎,但哪里是采薇的对手? 采薇越打越生气,一想到自己的三个宝贝儿被她叫做小崽子,一想到她连自己的宝贝儿们都不放过,采薇就有一种烂她的冲动,事实上她也确实那么做了。 ”谁要是救了我,我家老爷定会——啊——“ ”报答他的——“ 妇人大叫着,嘶喊着,围观的百姓却没有一个出手帮忙,刚才妇人那张狂的模样犹在眼前,这会儿大家巴不得看她的热闹呢!” 不知打了多少下,妇人已经喊不出来了,一张脸也被打得面目全非了,采薇才住了手,站起身又狠狠的往她的前踹了几脚,骂道:“人,连几个孩子都不放过,你本不配做人,杀你都怕脏了我的手,滚吧!” 妇人已经动不了了,家中的下人也被南逸打得折胳膊断腿儿的,也无人能来搀扶她,那妇人动了半天,竟没有爬起来,围观的百姓们因厌恶她,也无一人帮忙,只看着她狈不堪的躺在地上,别提多解恨了! 采薇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又将帕子丢在了地上,对南逸说:“相公,咱们走吧!”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