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是用这个把柄,在威胁花夫人,助其夺位。 而花夫人,好像有点儿不太情愿了。 焦婉婉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但心里又有一股子兴奋,这下子,总有证据能提醒赵德芳,赵光义是个不怀好意的小人了吧?总能让赵德芳和赵匡胤提起一些警惕来了吧? 毕竟,这些话可都不是自己一个人听来的,金梅和腊梅,还有胡勇和胡敢,这可都是证人…… “坐稳了又如何?”赵光义嗤笑了一声,声音略带了几分狠:“有金匮盟约,这皇位本就该是我的,现如今是他赵匡胤想毁约!我不过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罢了!” “可官家……”花夫人只说了几个字,然后就一声清脆的把掌声,焦婉婉都同身受,忍不住捂了一下脸颊,还有心情想,若是明天红肿起来了,这花夫人应该如何给赵匡胤代呢? “你若是老老实实的,我自是不会亏待了你,可你若是起了私心,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赵光义厉声问道:“现下,可想明白了?中布防,你可曾清楚?” 焦婉婉一颗心往下沉了沉,问中布防,这是打算造反? “奴到底是女子,并不能经常去前,这后的布防,倒是知道一些。”花夫人声音带了几分颤抖,然后没了声音,焦婉婉着急的要命,却也不敢随意动,她心里想的多,也知道这事儿很重要,万一被发现了,说不定就是死路一条了,所以再着急,也不能动。 她自己不能动,还得注意着身边的人,也幸好,金梅和腊梅都足够聪明。胡勇和胡敢既然能被调过来保护焦婉婉,也不是那蠢笨之人。 “这是后的,前的奴真不太清楚。”花夫人的声音又想起,赵光义冷笑了一声:“就是不知道这中布防,你总知道他时常会见什么人吧?尤其是最近,我回京之后。” “奴只知道,官家昨天召见了赵普大人。”花声音有些惊慌,赵光义再问别的,却是问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对花夫人起了疑心还是怎么回事儿,沉默了半天才说话:“你回去之后,还和现在一样,服侍好了我那好哥哥。” 说着,冷笑了一声:“倾国丽姬,也不过如此,连引得我那好哥哥寻作乐都完成不了,要你何用?” ☆、第39章 焦婉婉心惊胆战的等了半天,也没听见赵光义有下一句话掉落,然后就是脚步声。却只有一个人的,再之后,又是低低的哭泣声。 不用看都知道,这是花夫人在哭,焦婉婉都有些无语了,这会儿你不赶紧的回去,万一官家忽然半夜想喝水想起夜什么的,却发现自己宠的姬妾不在,回头你有好果子吃吗? 就算当间谍,也请当的敬业一点儿嘛。当了间谍又懊恼后悔,两面讨不了好,还不如一条路走到黑。要么回去找赵匡胤坦白,要么跟着赵光义干到底儿,这样偷偷摸摸的哭算什么本事? 花夫人大概也不敢在外面耽误太久,哭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赶紧的收了声走人。焦婉婉原地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确定不会有人再回来了,这才起身,带着人蹑手蹑脚的回去。 她出去那会儿赵德芳睡的正好,回来的时候,原以为赵德芳还睡着,结果,一进帐篷,却发现人正坐在桌前,脸有些不怎么好的看她:“怎么出去那么半天?” 焦婉婉有些吃惊:“你不是正睡着的吗?” 没睡好,赵德芳声音有些涩,表情也有些不怎么好:“我又不是死的,身边少个人还能发现不出来?” “我下午睡太多,有些睡不着,这才出去走走的。”焦婉婉忙说道,趴到赵德芳耳边低了声音:“我可是遇见了一件儿大事儿,刚才我不是带着人出去吗?本想着就近走走的,然后忽然瞧见了爹爹身边的花夫人,孤身一人,连个女都没带着,你也知道,我最是不喜和这些侍妾一类的人物打道,就暂且隐藏了身形,想等着她过去,却没料到,花夫人竟是和人约着出来的。” 赵德芳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脸就臭了:“她竟是背着爹爹和人幽会了?如此不守妇道……” 焦婉婉摆手:“不是不守妇道的事儿,这不算大事儿,更大的事儿在后面。” 赵德芳目光炯炯的看焦婉婉,焦婉婉忙又将之后赵光义过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儿:“我不太清楚那个金匮盟约是怎么回事儿,但很显然,二叔这意思,是想篡位吧?” 赵德芳眉头紧锁,好一会儿才说道:“二叔向来不是个莽撞的,既是和花夫人有私情,也不应当是以身涉险,孤身一人出来和花夫人见面,这围场又多的是侍卫,万一被人发现了,一个□□后的罪名就逃不了,以后不管他有没有篡位成功,这事儿可都是洗不掉的污点了。” 又看焦婉婉:“再者,二叔武功不弱,你和金梅她们几个弱女子,呼声定是不同习武之人,既然你能听见他们说话,那距离定然不算太远,二叔竟是没发现?” 焦婉婉张口结舌,刚才她只顾着动了,竟是没考虑到这些问题。再者,赵光义不是鲁莽之人,要不然,也不会百战百胜,被赵匡胤倚重了,他和花夫人有约,难道就没想到提前清扫一下周围的障碍吗? 这*的事儿,被人正巧撞上的几率,是在是太小了点儿。就是焦婉婉自己,想说几句私房话,都还记得低了声音凑到耳边,赵光义和花夫人难道就是那没脑子的人吗? 可这事儿吧,也不能说是焦婉婉被算计了,算计她有什么好处啊?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焦婉婉有些傻眼,情自己还只是看了一场别有用心的演出?可背后纵的人是谁?这场戏又到底是演给谁看的?目的又是什么? 或者,是焦婉婉凑巧抢了别的观众的票?拦了真正观众的道路? “你真看清楚了二叔的相貌?”赵德芳又问道,焦婉婉皱眉,在脑袋里使劲回想了一番,摇头,她只听见了声音,因着平里对赵光义十分关注,生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赵匡胤,所以这声音也耳的很,一听就能听出来。 “也有那口技十分了得的人……”赵德芳含糊的说了一声,焦婉婉想了一下,摇头:“不可能,花夫人不可能是假的,这种事儿闹出来,二叔是官家亲弟弟,自是不会有什么大罪,可花夫人一个后女人,这事儿闹出去她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她定然不会是认错人的。” “我们也没证据,只凭着你们几个偷听来的一番话,就是我自己,都不大相信……”看焦婉婉瞪他,忙说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觉着这场幽会大约是有心人策划的,而非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哪怕是说给爹爹听,爹爹大约也是不会信的。” 就算赵德芳是亲儿子,但赵匡胤可不是个纯粹的亲爹,他首先得是个皇上,然后才能是个爹。 没证据,一切都白搭。 “这事儿先别声张,你就当是没听见,改天我让人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搜集到什么证据。”赵德芳忙说道,看焦婉婉还是有些纠结,又说道:“也说不定,你真是个运气好的,二叔就这么一次疏忽,还真让你遇见了呢?亦或者,是刚来了围场,二叔有些疏忽了,这才大意了呢?这事儿若是真的,你可就立了大功了。” 焦婉婉嘟囔道:“定然是真的,这事儿不可能是演给我看的,首先,我出去走走这念头,是忽然有的,直到我出门的一瞬间,都还没人知道,就是金梅也只以为我要去茅房来着。那方向,也是我随意选的。我早先头一次见二叔,就觉得他大约是有些瞧不起你和太子二哥的。” 顿了顿,又说道:“也不是瞧不起,怎么说呢,就是觉,对你们两个没什么好一样,对你们并不是很亲近。” 赵德芳笑道:“大约是为了避嫌?”虽说官家早就定下了太子,但毕竟现在皇位还没传下来,太子也有能被拉下马的一天,赵光义又是手握兵权的,若是和哪个皇子太亲近了,也不太好。 焦婉婉摇头:“不是这个缘由,若是为了避嫌,他进京的时候,就该将兵权出去了。” 管家早些年杯酒释兵权,基本上跟着他的老臣们,都将兵权出去了,赵光义是亲弟弟,难道会不知道赵匡胤对掌兵之人的忌讳吗? 明知道忌讳,却不还回去,能说是没半点儿私心吗? 赵德芳被噎了一下,伸手拉了焦婉婉一下,将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你说的有道理,二叔大概是真的不怀好意,但前提是有证据,若是没证据,哪怕爹爹相信咱们,也不能出手将二叔给怎么样了。” 大道理焦婉婉都懂,她就是有些心急。生怕不知道哪天,赵匡胤就莫名其妙的翘辫子了,然后就轮到赵德芳了。所以抓住了赵光义的小尾巴,她就有些迫不及待,恨不得赵德芳现在立即去找了赵匡胤,不说能立即将赵光义给处置了吧,至少,先没收了兵权,再将人给监视起来。 可赵德芳说的也有道理,没证据,一切都是白说。 焦婉婉就有些丧气,赵匡胤这么些年都没发现赵光义的子野心,这充分证明赵光义是个多小心谨慎的人,证据是好找的吗?别最后一点儿证据没找出来,还打草惊蛇了,反倒加快了赵匡胤自己的死。 “时候不早了,明儿还得跟着爹爹去打猎呢,这事儿呢,先别声张,回头我找太子二哥商量商量。”赵德芳忙又安焦婉婉:“还有娘那儿,让娘从花夫人身上开始查,应当是能查出来一些证据的。” 焦婉婉这才有了点儿神,后可是皇后和太子妃的天下,就算花夫人受宠,大约也是逃不过这后之主的查询的。只要拔出了萝卜就能带出泥,就算到时候没有真证据,能让赵光义有嘴说不清也是好的。 “好吧,那一回去,你就赶紧找娘说这事儿。”焦婉婉忙待道,看赵德芳点头应下了,这才意。 “明儿还得早起,你也要去看打猎,早些安置了?”赵德芳又问来一次,也不等焦婉婉回答,揽了人就往边走,亲自伺候着给了衣服,抱着人就合上了眼睛。 焦婉婉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呢,毕竟,正发愁的时候忽然柳暗花明了,抓住了赵光义的小辫子,心情很是动呢,结果,躺到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了,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反正,这一觉睡的好的,连个梦都没做。 “郎君呢?”打个呵欠,坐起身子,焦婉婉一边张开胳膊让金梅伺候着穿衣服,一边问道。金梅神情略有些严肃:“王爷一早就去官家那儿了,娘娘,是不是昨儿晚上的事情……” 没等她说完,焦婉婉忙摆手,盯着她眼睛说道:“金梅,你记住,昨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咱们就只是去了一趟净房,回来就睡下了,别的地儿,哪儿都没去,不光是你,腊梅也是这样,咱们本没离这帐篷一里地,明白了吗?胡勇兄弟那儿,王爷也定然说明白了。” 金梅脸一白,迅速点头:“婢子明白了,婢子昨晚上哪儿都没去,只跟着王妃娘娘去了一趟净房。” ☆、第40章 昨天下午的那一场打猎,只能算是热身。今儿这一场,才是正儿八经的开始。赵匡胤兴致高昂,骑在马上扬声说了一番鼓舞士气的话,然后一声令下,众人就跟着出发了。 连女眷,也多是换了骑装,带了侍卫,跟在后面出发。当然,和男人那边不是一拨的,男人那边的猎物是要计数,最后评出最优来的,女人这边,也就是跟着出去玩玩儿。 因着昨晚上那事儿,焦婉婉下意识的就对花夫人多了几分关注。见她往东边去,脑袋没转过弯,跟着就往东边走了。远远的就缀在后面,金梅忙低了声音劝阻:“咱们往另一边去吧,那边有人去了,猎物怕是就要争抢起来了,另找了地方咱们也清净些。” 焦婉婉犹豫了一下,点头,大白天,赵光义若真是个小心谨慎的,怕是不会和花夫人多有接触的,自己若是跟着不放,万一引起了花夫人的疑心,倒要不好了。 想着,就拽着马缰,打算转身另外换个方向。才转了一半儿,忽然就听见花夫人那边传来一声惨叫,焦婉婉心一惊,又拽着马缰转回来了,金梅在一边着急:“王妃娘娘,咱们不能去,万一是敌之计,这荒郊野外的……” 焦婉婉点点身边的侍卫:“别胡说,谁身边没带着侍卫?就是花夫人身边,也应当是有侍卫的。”所以,定不会是杀人灭口之类的事情,说不定是遇上猛兽或者陷阱之类的了。 到底做不出漠视人命这种事儿,万一赶得及了,能救下来也是好的。所以犹豫了一会儿,焦婉婉果断的带着人往那边去了。半路竟还遇见了李王妃,焦婉婉心里更是安定了,有李王妃在,也有好个照应。 等两拨人一起赶到,看见场地中的情况,都忍不住愣了,花夫人带着的侍卫丫鬟们全都翻身下马了,一个个脸惨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中间,花夫人口着一支箭仰面躺着,口已经没了起伏,看着像是已经死了。 见了李王妃和焦婉婉,那些人倒像是有了主心骨,七嘴八舌的就开始说:“求王妃娘娘救命,我们娘子正好端端的骑在马上,却忽然飞来一支箭,中了我们娘子,这可怎么办,我们也不知道该不该挪动娘子……” 正说着,又听见马蹄声,焦婉婉一转头,就见赵匡胤和赵光义一起过来了。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瞧见地上的花夫人,赵匡胤是大吃一惊,赶紧翻身下马,赵光义跟在后面,没等赵匡胤说话呢,就先点了点花夫人口的箭支:“大哥,对不住了,这箭是我的。” 焦婉婉吃惊的简直说不出来话,杀兄长的姬妾,就这么光明正大,坦坦的说出口了?就算只是个姬妾,连打猎都带上了,可见是个十分受宠的,就这样干脆的杀了? 赵匡胤大概也有些吃惊,赵光义皱眉说道:“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只瞧见有一只狐狸窜过去了,下意识的就出了一箭,咱们兄弟一直在一起,大哥也应当知道,我并未看见花夫人。” 但就是这么凑巧,他一箭出去本来打算中一直狐狸的,却偏偏,中了花夫人。 “御医来了,御医来了!”李王妃刚才就让人去请了御医,这会儿总算是将人给带来了,御医只看了一眼就摇头:“花夫人命薄,现下已经归天了。” 赵匡胤是真宠花夫人,当即红了眼眶,赵光义眉头皱的更紧:“大哥你如何做此姿态?你可是天子,当以天下为重,社稷为重,你心里想的念的,当是天下百姓,堂堂帝王,竟是因着一个姬妾就落泪,大哥你可对得起臣民百姓?之前我还想着对不住她个小女子,竟是误伤了人命,现下我却是庆幸,如此祸水,不过一姬妾,竟是引的大哥落泪伤心,简直就是妖姬!” 这话说的正气十足,焦婉婉虎躯一震,差点儿没鼓掌。从来没见过,竟是将落泪说成这样大事的人,竟然还不能说是歪理!这浩然正气,震天动地啊。 这边出了人命,很快所有人就都赶过来了。赵德芳一过来就立即找了焦婉婉的身影,见她站在李王妃身侧,并未出事,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又听赵光义险些将赵匡胤说成了昏君,忙开口为赵匡胤辩驳:“二叔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虽说官家是天下之主,黎民百姓的君父,但官家也是人,也有七情六,这才能同百姓一起悲,一起喜,才能乐百姓所乐,哭百姓所哭。花夫人虽说只是一姬妾,却也是辛辛苦苦服侍官家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官家为她落泪,也是情所致。若是按照二叔所言,官家不能悲不能喜,那若是朝堂上哪位大人过世了,官家也都不能体恤过问吗?” 眼看着赵光义又要开口,赵德芳却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赵匡胤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赵光义说是误杀,却十有*是故意杀的花夫人。 难怪昨晚上,一贯小心谨慎的人,竟连查探周围都不曾,就和花夫人说了那样的话。怕是早就打着,要杀人灭口的念头了。只要花夫人死了,哪怕昨晚上的事情被人看见了,那话被人听见了,也都是死无对证了。 花夫人本就受宠,正被稀罕的时候死了,怕是在赵匡胤心里的地位,就不能轻易撼动了。怕是这证据,也要变成诋毁之言了。 赵德芳垂下眼帘,没去看赵光义,只对赵匡胤说道:“还请爹爹节哀顺变,先让人为花夫人整理遗容才是。”刚死的人还热乎着,才好化妆换衣服,等会儿僵硬了,就不好了。 赵匡胤到底是帝王,又被赵光义那番话刺了一番,这会儿也收敛好了心情,却还是不假手于人,亲自抱了花夫人回去,召了人拔箭,又叫了丫鬟来收拾遗容。 出了人命,死的还是赵匡胤的姬,这打猎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当即就决定,现下立马出发回京,也不过是大半天的路程,天黑之前,定是能赶到的。 赵德芳带了焦婉婉回自家的帐篷,一边让金梅和腊梅带着人去收拾行礼,一边低了声音问道:“这事儿,没牵扯到你身上吧?你是何时到的现场?” “我出发那会儿有些晃神,跟到了花夫人身后,后来反应过来,就打算换个方向,却忽然听见惨叫声……”焦婉婉忙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儿:“你说,这事儿是不是二叔在杀人灭口?” 赵德芳一脸严肃:“你既然知道,后可知道要如何做了?万不能让二叔怀疑到你身上明白吗?他连爹爹的姬妾都敢杀,再让你出点儿意外,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到时候我恐怕也没办法为你报仇,你死也是白死了,明白吗?” 一连问了两个明白吗,焦婉婉也瞧出他神带了些急迫,以前从不曾见过他如此神,心里立马充了动:“你放心,我惜命的很,我是女眷,二叔是男人,我后只避着他一些就是了,绝不会主动往他跟前凑的。” 顿了顿,还是没忍住:“二叔胆子如此大,怕是篡位的事情,十有*是真的了,下一步,怕是就要对付爹爹了,爹爹那儿,你是不是要提醒一声?” 赵德芳点头:“我自有主意,这事儿,你不许再过问了知道?快些去坐了马车,等会儿回京之后,咱们一起进,娘那里,你还要多说几句。” “那昨晚上的事儿?”焦婉婉又问道,赵德芳点头:“对娘不要有什么隐瞒,一起说了。” 宋皇后就赵德芳这么一个儿子,定不会有害赵德芳的心思的。这事儿多个人帮忙查探拿主意,也好早些有个周全的方法来防范赵光义。 也没多少时间让这小夫俩说话,金梅很快就进来,说是行李已经收拾妥当了。请了焦婉婉出去坐马车,赵德芳是骑马跟在一边,一群人怎么出来的,这会儿就又要怎么回去。 只不过,出来的时候都是马车,这回去的时候,却是有一辆马车被布置成了棺材。 就算是误杀,赵光义也算是凶手,李王妃跟着进去皇后那里请罪。带着几个小娘子跪在门口,宋皇后还没见到赵匡胤,也不敢自己做主,就拉了焦婉婉询问。 正好,焦婉婉有话要说,趁机就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儿。 宋皇后目瞪口呆:“竟然是这样,他们,他们……这二,竟也是太大胆了些,黑了心肝的,竟然下此毒手!这妖姬,也算是罪有应得了,死了活该!官家难道亏待过她不成,竟是背地里让官家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娘,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不能让人看出来对二叔有了戒心,得和往常一样,将花夫人给安葬了才是。”焦婉婉忙提醒道,宋皇后也立即回神:“对对对,我也是糊涂了,眼下可不能让人看出来什么苗头,你且安心回去,不过是个姬妾,还用不着堂堂王妃给她哭灵,回去安置行礼,不用进来了,这里的事情,也不用担心,全都给我吧。”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