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的肌形状怎么样?” “男神的……” 吃完饭之后,阮梅之不敢多留,抱着脑袋就逃回了房间。 他瘫软在沙发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人生在世,活着真累。 慨完,他便起身准备去洗澡了,刚刚他只是草草洗过而已,现在还得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不然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舒服。 洗着洗着,阮梅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个变态扰狂居然一下午没给他发短信。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扫了一眼手机,除了10086之外,今天没有人给他发过短信。 疑惑的念头一闪而过,他很快又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洗完澡之后,阮梅之围着浴巾走出了浴室,贾仁鹿还没回来,不过也对,贾仁鹿和妹子们混了一天,估计现在正乐不思蜀着呢,哪有心情回来陪他这个硬邦邦的大男人呢? 他也不以为然,就这么趴在上玩起了手机,只把一个头在外,他的头发有点长,所以干起来比较慢,但酒店又没有吹风机,只能这样等头发自然干。 阮梅之拗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心情轻松地玩起了手机。 玩了两盘消消乐之后,他的手机忽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这让他立刻警惕了起来,这个时间还能给他发短信的,除了那个变态扰狂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他点开新短信一看,果然又是陌生的新号码—— 刚刚洗完澡?用了酒店提供的沐浴吗? 我买了樱桃味的沐浴,想让你闻闻,真的很香。 阮梅之顿时嘴角一,他摸了摸胳膊上的皮疙瘩,恶狠狠地打字回复:我不想闻,你真变态,滚! 过了一会儿,那边回复了:你这么说,我有点受伤。 阮梅之顿时又有点儿哭笑不得了,这算什么事啊!天天发扰短信难道不变态吗?他骂一句变态,这扰狂居然还委屈起来了? 他哼了一声,冷冷地回复了一句:那你以后别再给我发扰短信了。 那个扰狂沉默了许久,就在阮梅之以为再无下文的时候,他忽然又回复了:可是我喜你啊。 阮梅之:“……” 他深深地了一口气,努力保持淡定,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复:你喜我,就不能正常的追我吗?非要得这么变态? 又过了一会儿,扰狂回复了:我不敢。 阮梅之气笑了:你有什么不敢的? 这扰狂都敢天天给他发扰短信了,居然不敢正常的追他? 扰狂沉默了一会儿,回复道:我害羞。 阮梅之:“……” 他想找个墙头撞一撞。 这个扰狂不敢正常的追他的原因……居然是害羞?! 因为害羞,所以天天给他发扰短信? 阮梅之忽然觉得大人的世界好复杂,他有点儿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他叹了一口气,再次回复:总之,你不要再发什么扰短信了,我会很苦恼的。 片刻之后,扰狂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如果我正常的追你,你会答应吗? 阮梅之冷笑了一声,当然不会! 不过在短信里,他却淡定地回了一句:看情况吧。 那边再次没了下文。 阮梅之也不知道他的劝说有没有效,不过他也不是很担心,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个扰狂应该是真的胆子小,除了发扰短信之外,估计不敢干点别的。 他又玩了一会儿手机,直到贾仁鹿回来,大叫了一声。 阮梅之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发现贾仁鹿一脸惊恐。 “怎么了?”他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贾仁鹿呆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我刚刚看到你趴在上,把头垂在外面,还以为你死了……” 阮梅之:“……” 下一刻,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怎么了?” 阮梅之回过神来,扭头一看,发现是对门的应寒枝。 应寒枝显然洗完澡没多久,只围着一条浴巾,乌黑的发梢不停的滴着水,他盯着房间里的情景,微微皱眉。 贾仁鹿一看是总裁大人,立刻结巴了起来:“应、应总……” 应寒枝耐着子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贾仁鹿一时语,应寒枝显然是听到他刚才的大叫声才跑出来的,但是这让他怎么解释呢? 阮梅之咳了两声:“没什么,他刚刚只是在吊嗓子而已。” 应寒枝皱了皱眉:“吊嗓子?” 贾仁鹿立刻点了点头:“没错!因为我很喜唱歌!我可是我们村的k歌小王子!” 阮梅之:“……” 应寒枝顿了一下,一脸认真地对贾仁鹿说:“公众场合,不宜喧哗。” 贾仁鹿连忙虚心地点了点头:“对不起!我错了!” 应寒枝又抬头看了阮梅之一眼,才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临走之前,他还顺手带上了门。 贾仁鹿拍了拍口:“吓死我了!应总的气场太强大了!” 阮梅之斜了他一眼:“让你瞎叫。” 贾仁鹿十分郁闷:“可是你刚才一动不动地趴在上的样子真的很可怕啊!而且酒店这种地方最容易发生杀人事件了,侦探剧都是这么演的……” 阮梅之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贾仁鹿了。 贾仁鹿自言自语了起来:“不过应总一听到我大叫就跑过来,他真是个关心员工的好上司啊,虽然他平时老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没想到他的内心还热情的,今天下午他还教你游泳了呢,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外冷内热吧?” 阮梅之耸了耸肩,没发表什么意见。 贾仁鹿又继续说了下去:“……刚才我离他很近,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味道了,闻起来好甜,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用味道那么甜的沐浴,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铁汉柔情吧?” 阮梅之愣了一下:“他的沐浴,闻起来味道很甜?” 第32章 阮梅之立刻就想起了刚才那个扰狂发过来的短信—— 我买了樱桃味的沐浴,想让你闻闻,真的很香。 既然贾仁鹿说应寒枝身上的沐浴味道闻上去很甜,那么,难道说…… 阮梅之一想到那个可能,顿时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不过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只凭应寒枝身上的沐浴味道很甜这一点就推断应寒枝是那个变态扰狂,这也太轻率了。 而且就算应寒枝身上的沐浴味道很甜,那也不一定是樱桃味的,还有可能是苹果味的,或者草莓味的,还有可能是橙子味的! 阮梅之努力试图说服自己,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个细小的声音在反驳着,一次巧合也就算了,两三次巧合也没什么,但是那么多次的巧合,算什么呢? 如果应寒枝就是那个扰狂,那么今天下午他没收到扰短信也就有原因了……因为那个扰狂一下午都在教他游泳啊! 阮梅之摇摆不定,虽然他不愿意相信应寒枝就是那个扰狂,但是那么多巧合凑到一块儿,他心中的疑惑不由越来越深…… “之之?” 直到贾仁鹿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挥了挥,他才猛然回过神来:“怎、怎么了?” 贾仁鹿和妹子们混了一下午,便也自然而然地跟着她们一起喊阮梅之“之之”了,他指了指阮梅之手里攒得紧紧的手机:“你发什么呆啊?你手机响了。” 阮梅之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机已经响了半天了,连忙按下接听键,他刚刚接通了电话,萧罗礼带着哭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之之!” 阮梅之转身朝着台走去,语气无奈:“又怎么了?” “之之!”萧罗礼语气委屈,“我爸又着我明天去相亲了!难道在他眼里,我只是用来商业联营的筹码吗?” 阮梅之笑了笑:“的确,除了配种之外,你好像真的没有别的用处了。” 萧罗礼语气悲愤:“滚!” 阮梅之耐心地听着萧罗礼抱怨了半天,最后萧罗礼语气幽幽地说:“我真想破罐子破摔告诉我爸我喜男人!看他还不我和女人相亲!” 阮梅之淡定道:“万一他让你和男人相亲呢?”其实从萧罗礼的爸爸愿意给萧罗礼六年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来,萧罗礼的爸爸绝对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上位者,如果萧罗礼真的不愿意去相亲,估计萧爸爸也不会强行迫,因此,阮梅之完全不担心萧罗礼真的会被萧爸爸卖了。 不过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萧爸爸真的要把萧罗礼卖了,他也做不了什么。 “我爸那种老顽固,他不可能让我和男人相亲的,如果我真的出柜了,估计会被他打一顿然后关闭……”萧罗礼说着说着,语气居然有几分认真。 “喂,等等,”阮梅之有点哭笑不得,“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出柜吧?” “先试试吧,我可不打算和那些大小姐相亲,我不喜笼子里的金丝雀,那些大小姐八成也对我看不上眼,比起大小姐,我还是喜普通一点的女孩子,当然长相要顺眼,也要大……”萧罗礼叨叨了半天,最后他深深地了一口气,“我决定了,我现在就去找我老爸出柜!趁着我现在还有勇气!我去了!” 没等阮梅之说点什么,萧罗礼已经果断地挂了电话。 阮梅之听着电话挂断之后的嘟嘟声,各种哭笑不得。 如果萧罗礼实在不喜那些大小姐,直接告诉他老爸他喜普通女孩子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先出个柜呢?这迂回政策拐的弯也太大了点吧! 想着萧爸爸的暴脾气,他默默地替萧罗礼点了一蜡烛。 临睡前,阮梅之努力让自己想点积极健康,光向上的东西,试图净化自己的梦境。 但当他在梦境里睁开眼,发现他整个人都在应寒枝身上的时候,那一刻,他知道,他又失败了。 这一幕阮梅之非常的悉,赫然就是下午应寒枝教他游泳时的情景。 他整个人在应寒枝身上,双手抱着应寒枝的脖子,双腿也着应寒枝的,而应寒枝则用手托着他的股,让他保持好这个姿势不掉下来。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