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想低调组个队,到教堂副本里刷出个名叫“皇太弟”的怪,结果皇太弟没找到,副本却意外掉落了“神眷者”。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概念? 就是你本来只打算赚个一百星币辛苦钱,最后却意外挖出了个金矿。至于皇太弟什么的,很重要吗?能吃吗?和皇室有血脉的贵族遍布全星系。至于支配高什么的,呵呵,我们团两兵座的支配都在95%以上,一点都不新鲜好吗?! 唯有神眷者…… “我竟然在活着的时候,见到了同样活着的神眷者!” “谁来掐我一下,以防这是个梦。” “兵座座,咱们发了啊啊啊!” 围观的叛军们群情动,当事人闻澈却还是一头雾水,脑袋顶上就差具现化出“???”了。 神眷者是个什么鬼? 闻澈皱眉,咬,苦思冥想,家教用时方恨少。家庭教师给他上属课的时候,他在干什么来着? ……八年前…… 花团锦簇的庄园里,窗明几净的书房内,六岁的闻澈正努力克制着坐在高椅上的自己晃腿的冲动,那太失礼了,但是、但是,真的好想晃!因为他那双小短腿哪怕绷直了,也够不着地毯,半垂着的觉总是那么的让人心难耐。 “阁下?” “男爵阁下?” “魂兮——归来!” 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的家庭教师,笑眯眯的在闻澈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白皙、修长,在光下恍若透明。 “我讲的课很无聊吗?”教授装作很可怜的看着眼前年幼的男爵,“这会让我愧对自己的工资的。” 闻澈赶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脊背的更直,放在腿上克制自己的小粉拳头也握的更紧。他的神有些羞赧,虽然他是男爵,但在据说是母亲生前就为他请好的教授面前,他也是不敢有任何一丝冒犯的。 闻澈一直都是个乖学生,上课努力听课,下课认真写作业,只有很偶尔的时候会开小差。 好比他又做了那个噩梦的第二天。 闻澈小时候特别容易做噩梦,并且只执着的做一个噩梦——梦到他在一个很大、大到仿佛没有边际的殿里奔跑,一边哭一边跑,中途还经常前脚绊后脚的来个平地摔,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痛,爬起来、拍拍土就继续跑,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又或者是不想离开什么。 往往一晚上下来,闻澈便会筋疲力尽,不是身体上,而是神上。那么接下来的一白天,他就都会无法集中注意力,怎么控制都不行。 “又是那个梦吗?”教授长叹一声,抬手了闻澈手很好的齐耳短发,这不能怪闻澈。 半打开的台窗户里,突然吹来了一阵风,带着阵阵花香,也吹起了年轻的教授一头暗紫的长发,柔顺又漂亮。他抬眼向窗外望去,看向了很远的地方,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直至花园里有仆从的孩子调皮,故意惊起了豢养的鸽子展翅而飞,从窗前划过,直击长空,这才打断了教授的追忆。 闻澈已经笨拙的从椅子上跳下,走到教授身边,踮起脚尖想要去安看上去很哀伤的教授。但是…… 突变恒生,瓷质的咖啡杯再一次被打翻,毁了教授最后一件最好的丝绸上衣。 “对不起。”闻澈被吓坏了。 因为这种事已经发生了不是一次两次,他一做噩梦,第二天神就不好——神一不好,教授就会发现他做了噩梦——然后教授就会陷入沉思,他就想去安教授——最后往往会以脏教授的衣服为终结。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这是前世有仇呢。 教授习以为常的拿起手绢擦了擦衣角,只等收了水分,就不再去管那深一块的难看痕迹。他笑眯眯的对闻澈开口说:“没关系。既然您无论如何都听不进去,那我们不如来考试吧。^^” “……”虽然闻澈对别人的情绪知很差,但他还是莫名的在那一刻觉到了杀气。一个洁癖严重的教授,谁有谁知道。 教授的考试从来都不是通过卷面或者光脑,而是跟智力答题节目似的一问一答,思考时间还有很严格的限制。 “问题一,我们常说的属分几种。” “四种。支配,服从,影响和稳定。” “问题二,属是什么?” “一种人格倾向。” “问题三,一个人最多能拥有多少种属?” “每个人都拥有全部的属。只不过一个人的四个属有高有底,支配高就是支配者,服从高就是服从者,影响高就是影响者,稳定高就是稳定者。” “问题四:不同属代表了什么?” “支配代表着统治与控制;服从代表着团队意识;影响代表着人格魅力;稳定是个人意志的体现。属超过50%,就会触发对他人的影响。支配者下达的命令更容易成功;影响者更容易让人喜他;稳定者可以稳固他人情绪;服从者,服从者……” “服从者是团队的基础,可以增幅团队的凝聚力。四大属没有什么好与不好,也没有谁重要谁不重要一说。您是贵族,天生的领导者,注定要学会知人善用,记住了吗?”教授替闻澈把答案补充完整。 “记住了。”闻澈忙不迭的点点头,不管真的记没记住,反正这个时候的答案只有“记住了”这三个字。 “很好,那我为了让您加深记忆,请您课后默写三十遍,不为过吧?”教授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漂亮又温柔。 但是……那些外物都无法掩盖罚写的真相面目!说的再好听也没用! “恩?”教授的声音调高了一个调。 赶在对方从三十遍起价到五十遍之前,闻澈已经端正态度,慷慨赴义:“恩,我会写够三十遍的。” “乖。”教授最后还不忘补充,“不许让少游代写,我一定能认出你们的笔迹。” “……” “问题五:属的高低可以改变吗?” 还来?!!! “10、9、8……” “可以,可以,可以!针对的训练、外部环境的改变、所待团体的结果变化等种种内外在的因素,都会影响一个人的属的变化。” “错!” “恩?!”闻澈一愣,睁大了一双滚圆的眼睛足足有好几秒,还是不可置信他答错了。属就是可以改变的啊,帝国最励志的一位将军,就曾因为支配不高,本来注定无法升迁,最后却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将军。对了,还有现在的教皇,他曾经的支配高于影响,但如今他的影响已经是整个光明神教内最高的了。 从来都不是我们是什么属,就变成了什么样的人;而是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才决定了我们会有怎么样的属。 “神眷者是例外。”教授的声音从远古的回忆中缓缓而来,“神眷者最突出的属是100%,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死都不会改变。” …… 闻澈从回忆里身而出,终于想起了有关于神眷者零星的记忆,但那对他理解自己眼下这个多出来“神眷者”的身份,并无帮助,他不觉得百分百的服从有多厉害,也不觉得不能改变属就很厉害。 但很显然的,除了闻澈以外的人都觉得神眷者很厉害,因为他了解的信息比一知半解的闻澈多太多了。 100%服从的神眷者,对支配者一直都存在着科学都无法解释的引力。支配越高,引力就越大。双胞胎对闻澈与众不同的态度就是个好例子。因为这是本能在告诉他们,宝藏就在眼前。 那么问题来了…… “这宝藏怎么用?” 所有摩拳擦掌的荆棘鸟叛军,都齐齐的充期待的看向了自家“英明神武”的兵座x2。 “带回去再说!”兵座x2果决犀利,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兵座英明。”好东西自然是先带回自己的巢,再慢慢研究比较安全。 ……不过,其实双胞胎也不知道传说中对支配者有大用的“神眷者”,到底该怎么用。他们叛逃前只奋斗到少校,能两人合掌一个中型战舰,仅此而已。在首都星那个将军遍地走,校官不如狗的地界,他们连神眷者的边都挨不上,何谈了解? 但不管怎么说,这趟不虚此行! 找到皇太弟都不一定会有这么高兴,毕竟皇太弟只能算军功,是要出去的。服从的神眷者却可以悄悄昧下来。=v=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直接介绍设定,大家也未必能理解_(:3」∠)_还不如简单的举个栗子:双胞胎的属一目了然,他们是支配者。 属分配是:支配高,影响其次,服从和稳定都很差。 双胞胎也有一些个体上的差异,好比虽然都是稳定很差,但是脾气更糟糕的哥哥林树的稳定,肯定比弟弟林梢的稳定更差。 又比如,攻如今的两个身份。顾准和少游。 顾准的支配很显然就比少游高。虽然他们是一个人,但他们的成长环境不一样,很多东西也就不一样了。顾准是执掌数个军团的上将,而少游是只对闻澈一个人忠犬的骑士。 其实这四个属,可以套用到三次元不同的格里的。只不过故事里,一旦属超过50%,就会活“魔法”=v=,现实里没有…… 蠢作者要是活在这个世界里,大概就是……四项全底qaq啊,不对,服从应该会很高,就是这么怂qaq 第5章 818又多出来的一个皇太弟。 被“昧下来”的闻澈,暂时还没有自己变成他团所有物的自觉,只恍然想起了一件早该在检测院外时就告诉少游的事情——他在检测院外好像看到了一个和祝安长得很像的孩子。 祝安是庄园里的女管家的儿子,和闻澈一般大小,也算是闻澈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儿。 叛军只针对贵族、官员和帝国军下狠手,对普通公民倒是不会使用什么过的手段,祝安完全没有理由来220九等星。 但如果祝安真的在,闻澈一定会让少游带上祝安一起逃到汉帕大区。 是的,至今闻澈还在想着他们一定能逃跑。因为他对少游有着十分盲目的崇拜心理,总觉得没有什么是少游办不到的。 少游……也确实是在暗中调整着逃跑计划。被“毁灭双子”带走,已经成为了基本没办法改变的现实,既然如此,不若顺水推舟,跟着荆棘鸟兵团上他们的兵团战舰,谁又能说得清那到底是羊入虎口,还是真正机遇的开始呢? 战舰上有叛军,也有叛军的飞船,军用飞船肯定着最好的隐形漆,说不定会比他们最初想要用家庭飞船偷渡的计划更加顺手。 没有人是傻子。 在少游心中盘算的时候,双胞胎也基本把闻澈和少游的来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神眷者一出生就是神眷者,这么轰动帝国的事情,早在闻澈够做属检测的年纪,就应该已经被那些无冕之王的狗仔记者在星网报道了个底掉。 但是并没有。 这说明什么? 答案已经呼之出——闻澈是个贵族,最起码他父母之一是贵族。 帝国有专门的贵族保护法,随意报道贵族不算违法的隐私,是要面临牢狱之灾的,哪怕报道是真的也不行。 再加上帝国还有专项的贵族信托发展基金,哪怕是某个小贵族和落魄情人生的私生子,都不至于沦落到要依靠教堂来抚养的地步。 最后再联想一下220九等星的特殊地理位置…… 一切都已经不言而喻了。 闻澈是在毕弗隆斯沦陷后,才逃到220九等星的贵族,做着和其他贵族一样的打算,伺机逃到汉帕大区。 “看来你们的运气不太好。”林树有些得瑟,这已经算是很克制的表现了。没办法,穷了这么多年,突然凭空白捡个神眷者,换谁谁不动?“开国皇帝那句充了哲理的汤是怎么说的来着?一个人的不幸,却是另外一个人的机遇,没人会一辈子幸运e。” 林树少校一个风的走位,稳稳的拉住了少游和闻澈的仇恨值! 林梢比他哥哥稍微会做人些,他态度翩翩的开口对闻澈问道:“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阁下,贵公子?”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