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闻淡淡笑开,一只手去拨开她的衣服。 她护着衣襟扯着嗓子道:“话没说清楚呢!” “话说清楚了你就愿意给我了?” “……” 说什么给不给的…… 在她深思虑的这点时间里,他摸向她的,归期怕,躲了一下,说:“好。” 他的手继续往上,摸上她的背,一边说:“就是你给我的。” 归期想来想去,思绪本没办法集中。 他提醒道:“一支发夹,一道题。” 居然是这个…… 高一的时候她拿发夹讨好他来着,她记得当时给了他不少,而且费尽心思变尽花样,到后来就换成便签了,没想到他还留着。 他把她的睡衣从肩膀往下一扯,出细白的肌肤,他一路吻下来,下的触细腻,最后他停在她前倒腾了半天。 归期仰着脖子眼睛不敢飘,稍微分了神去摸头灯的开关,他发现了之后,只是把灯调暗了一些,她不死心还是想关灯,被他抱着转战尾。 她躺着,他背着光…… 之前归期和李梦溪聊过这方面,当时她完全不能想象真实的情境会是什么样,如今身临其境,依然不能多做思考,更多的是茫然无措。 他的掌心在她tui间往返了一阵,慢慢往上,归期忽然一下夹住双腿,瞪着他,他勾着角笑着,手指拨了两下,她立即挣扎。 “别动,”他低了着嗓子说:“再动疼你了。” “……” 归期总会想起高一那一年,在回家的那段路上两人并肩而行的情景,三两喜和五两惆怅,都是她情窦初萌的印记。 那时的少年和眼前的他重叠起来,依然能震慑她的心神。 原来喜就是,这人敲开她心里那扇窗,怦怦作响。 归期以为,高中他给自己讲题的时候已经算耐心十足的了,直到这会儿她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作苏令闻的耐。 尽管如此,她还是疼…… 非常疼。 苏令闻安抚着她,自己的呼有些许的紊,这一刻他也没那么淡定,他静待了一会儿,自觉差不多的时候,手臂抬着她一条腿,趁她不备一举攻入—— 后来这事儿就给归期造成一定的心理影,总害怕他来个出其不意攻她不备。 初经人事总要费劲一些。 他等她慢慢适应自己,一直到觉她放松下来时,间蓦地一撞,听见她猝不及防一声惊,他笑着问:“有觉么?” 归期红着脸,难以启齿。 热一浪接着一浪侵袭着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打得她措手不及,她一条腿堪堪挂在他上,另一条腿垂在他手臂里了许久,沉又浮。 思绪飘忽,目光散了又聚,隐约瞥见他沉冷的眉眼之间晕染几分情|彩。 —— 早上归期糊糊之间觉自己的被什么东西给住了,她稍微挣扎了一下才醒过来,手下意识就往间一摸,发现是他的手臂,而她的背贴着他光的口。 她愣了好长时间,扭着脖子去看他,余光里他睡得如如不动。 归期小心翼翼地转过去,抻着脖子亲了他一下,他忽然作出的回应把她惊得稍微往后退开,发现他本没醒。 这是条件反? 归期好奇地观察了他好一会儿,发现他真的没醒,觉得有点好笑,这才慢慢背过身去摸头柜上的手机,手机是他的,她摁锁屏键一看,10点。 ……早课呢? 她仓皇之下从上爬起来,忽然间发软,立刻摔回上。 呃—— 今天好像是星期六。 她这一折腾,把苏令闻给醒了。 他一睁眼看见的是她细白的背上,有深浅不一的痕迹错分布,他伸手沿着她的背脊轻轻划落,归期刚一察觉,他忽然欺身上了她的背,顶开她一条腿,轻抬身,寸寸碾入。 归期蹙着眉尖,紧咬着下,极力隐忍却依然没忍住轻哼出声,她还没来得及缓回一口气,紧随而来的是他紧凑的zhuangji。 一下一下顶着她。 这种时候苏令闻不吭声,依然沉默。 归期趴着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见他重的息。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一下子松懈下来,声音即刻从鼻腔里频频哼出,拖着软绵绵的长音,柔腻腻地撞入他心里。 要命。 他猛一下停住,轻片刻,将她翻过来,又煎又炒…… 归期觉自己睡了一阵又醒过来,更酸了。 她摸到手机看时间,下午2点。 就这么继续躺了一阵,她忽然想起一件事,趁着他不在屋子里,她扯着被单裹住自己,然后下了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跑到衣柜前,找到里面的暗柜拉开,里面放着个木盒,带着锁扣,但没有上锁。 和高二她生那天他让苏令子转给自己的那个像是一对。 归期把木盒取出来推开盖子,果然如她所料,里面的东西很齐全。 各种各样的发夹堆放在一起,一塌便签叠放得整齐,都写了字,还有一瓶玻璃小药罐子,在最底下的是一顶黄的鸭舌帽。 这药膏放了近三年时间,该过期了吧? 归期把药瓶拿起来拧开,闻了一下,还能闻到淡淡的薄荷膏香味。 “不穿衣服翻什么?” “……” 她急忙把木盒盖上,放回暗柜,起身关上衣柜的门,裹紧身上的被单转过去,冲他盈盈一笑。 他对她的行为一目了然,过去将她搂近身前,“别笑了,不想再来一次的话。” 归期两只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说:“你还有一堆便签在我这里,字我已经补上了。” 他只吭了一声,“嗯。”果然垂着脸就想亲她。 归期脸一偏错开,“有点饿。” 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给你煮了粥。” ** 第46章 借我五两清风 自从李梦溪和容怿正式勾搭在一起之后两人就整腻歪,一天能打3回以上的电话。 这是归期亲眼目睹的事实。 李梦溪上午过来,归期陪她逛了学校,吃了饭,又到咖啡馆坐了会儿,就这点时间这两人就打了3回电话,而且你侬我侬,整整一缸无法稀释的糖。 明明是千里传情,却搞得归期有一种三人行而自己是个电灯泡的错觉。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