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国百姓贫苦,而谨王带领他们开垦广袤的荒地,种上粮食。又带着他们盖了房屋,跟大历商业互通。有东西吃,有房子住,有钱赚,百姓们征战多年早已疲惫,如今并不会管谁是他们的主子。自是喜留在这里,听从谨王的管理。” 柳棠溪眼神中充了崇拜。 这谨王,不是一般人啊。 也不知道谨王…… 柳棠溪咽了咽口水,看着卫寒舟,小声问:“相公,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呀?” 卫寒舟似乎知道她问什么,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说:“嗯,娘子想问什么?” “谨王可有那个意思?”柳棠溪小声问。同时,她指了指皇的方向。 卫寒舟虽然猜到了,但却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 卫寒舟答非所问,说:“你可知,云北城的城主至今是服从于谁吗?” 柳棠溪摇头。 “十年前,云国割让领土是跟谨王签的。皇上曾多次召城主入京,然,城主从未来过。皇上也曾不,可城主却宁愿再次跟大历开战,也不愿入京。” 柳棠溪咽了咽口水,说:“皇上能忍?” “皇上自然不能忍。可,朝中重臣忍了。因为他虽不入京,但却年年纳贡,在领土上也属于大历朝。除了不入京,让皇上丢尽了面子,其余都听从大历。确切说,是听从谨王的吩咐。云北城主若真的联合大云一起攻打大历,那就麻烦了,劳民伤财不说,还不一定能胜利。” 柳棠溪眨巴了一下眼睛,明白了卫寒舟的意思。 卫寒舟想,在梦中,谨王死后,云北和谨王属地全了,曾攻打过大历。可惜世子在京中,他们又没有如谨王英明神武一般的领导者,投鼠忌器,渐渐败了。 卫寒舟从未怀疑过梦是假的,因为,好多事情他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若是梦,不可能梦到这些他极为陌生的领域和陌生的人。 而且,他家娘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并非失忆,而是变了一个人,多了很多原来那人没有的东西。 “也就是说,谨王有那个意思?”柳棠溪趴在卫寒舟耳边问。 “为夫不知道娘子在说什么。”卫寒舟恢复了以往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 可纵然卫寒舟这么说,柳棠溪还是认定了心中的想法,脸上渐渐出来笑容。 谨王,你可得加油啊,别辜负了她的期待! 卫寒舟见她笑得开心,心头微松。 她所担心的,无非是将来三皇子登基,她会被报复。 既如此,何不告知她一些事情,让她安安心,不要整活在担忧之中。 在他看来,三皇子能登基的可能极小。 在祐帝没能一击成功后,就失去了把谨王死的机会。 而谨王,也不是一个莽夫。 相反,他聪明得很。既懂得藏拙,又懂得暗中收买人心。 侍卫的事情想必谨王已经查出来一些眉目,知晓他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 而且,身为先帝嫡子,天然有着一大批人支持。如今,朝中对祐帝不的声音也不少,随着几年前税收的增加,百姓也多是怨声载道。 卫寒舟一下子又想到了梦里他们家的结局。 父亲死后,家里太过贫穷,险些过不下去。 而如今能过得这般富裕,都是娘子的功劳。 卫寒舟侧头看向了柳棠溪。想到刚刚谈论的话题,他暗暗提醒:“以后娘子可不能在外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柳棠溪正畅想着未来,听到这话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然而,点到一半,却突然停下了,抬头看向了卫寒舟。 “相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我何曾说过大逆不道的话,是你心中这般想才觉得我也这样想了吧?”柳棠溪眨了眨眼说。 装么,谁不会? 瞧着她那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卫寒舟抬手抚摸了一下,说:“嗯,是为夫错了,娘子什么都没说。” 见卫寒舟认错,柳棠溪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 “你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可不能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记住了没?”柳棠溪反过来教训卫寒舟。 卫寒舟那里受得了这样的拨,顺势亲了回去。 亲了几下之后,哑着嗓子说:“记住了。” 屋外天寒地冻,大雪纷飞,屋内温暖如。 从榻上到上,衣裳散落一地,幔放了下来,遮住了光。,, 第81章 常 第二一早, 柳棠溪早早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觉像是有些白, 赶紧披了一件衣裳,下,朝着门外走去。 打开门一看, 外面的雪果然很大, 整个天地都像是盖上了一层白的被子。 柳棠溪顿时欣喜不已,趿拉着鞋回去喊卫寒舟一起过来看。 卫寒舟披了一件衣裳,站在她身后,把她圈入了怀中。 两个人站了有一会儿,估摸着快到卫寒舟上朝的时辰了,柳棠溪道:“你先去穿衣洗漱,我给你做饭去。” 卫寒舟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好。” 昨为了吃火锅熬的骨头汤还剩下不少。如今天气冷,也没坏。 柳棠溪用骨头汤给卫寒舟煮了面,又往里面扔了一些昨晚切好却没用完的蔬菜和丸子。 骨头上的被她剔了下来, 放了些调料,又放了小米椒, 拌了一下。 很快,一锅鲜美又营养的骨头汤面就做好了。 卫寒舟喝了两碗汤, 又吃了一大碗面, 两碟子。 见卫寒舟吃得多, 柳棠溪很是开心和足。 送卫寒舟走后, 柳棠溪又回屋去躺了会儿。 等到天大亮,她起来坐在榻上绣了一会儿花。 巳时,柳棠溪出门去了。 还没走到干货铺子门口,就见门口排起了长队,约摸有十来个人。 离得近了,柳棠溪终于能看清楚了,这些人是来买糖葫芦的。 一见柳棠溪出现,掌柜的立马笑着了过来。 “夫人。” “嗯,今生意如何?”柳棠溪问。 掌柜的看了一眼排队的人,又看了看铺子里,笑着说:“极好。咱们的糖葫芦卖得特别好,好多人慕名来了。而且,不少人在等着的时候来屋里买别的干果了。” 柳棠溪点了点头,看起来神没什么变化,还是非常淡定。 掌柜的虽然在铺子里干了十来年了,但看了昨的收益,还是非常动。 见自家主子淡定的模样,掌柜的想,许是主子还不知昨的收益才会如此。 “您这边请,我跟您说说昨的情况。” 柳棠溪从善如地点头:“好。” 进去之后,掌柜的把账簿给柳棠溪看了看。 “咱们铺子里的干果,昨比平时的收益高了两成。糖葫芦更是厉害,卖出去五百多串,赚了二十多两银子。” 柳棠溪听后,点了点头。 她翻了翻账簿,昨卖的糖葫芦多半是十文钱一串的,六文钱一串的倒是卖得少。 京城人果然有钱,越贵越稀罕,吃的人越多。 柳棠溪越淡定,掌柜的就越动,继续说:“今儿来的人更多了,开店一个时辰,已经卖出去近百串了,想必这一整要比昨儿还要多。这一条街上,就没人比咱们做得更好吃,也没人比咱们卖得更好。” 柳棠溪依旧镇定。 卫老三在镇上卖,如今一也能卖个两百串,在京城最繁华的小吃街一卖五百串着实没什么好惊讶的。 掌柜的见柳棠溪始终如此,不得不慨,怀恩侯府的姑娘们可真会赚钱啊。 从前二姑娘被称为女中陶朱公,开了个酒楼,不过是短短一年,就成为全京城最大的,盈利最多的酒楼。那些个新鲜的销售法子还有新奇的吃食种类,引了不少客人。 而他们家大姑娘,去庄子上种树,一下子就种出来最好吃的苹果,每都供不应求。 如今大姑娘糖葫芦,随便,又是最好吃的,卖得最好的。 别说那些客人了,他自己吃了都还想再吃。 也不知怀恩侯府的风水怎么这么好,养的姑娘们一个个都这么厉害。 见柳棠溪淡定,掌柜的觉得自己动显得太过不淡定,便缓了缓,说起来自己的打算。 “咱们这糖葫芦销量不错,我想着,再找个会做糖葫芦的师傅过来,里面再放一个柜台,两个师傅一起做。” 柳棠溪想了想外头的布局,合上账簿,说:“行,你看着办吧。” 又说了几句话之后,柳棠溪出去了。 她有一段时没去怀恩侯府了,而且,也不知如今天冷,殷氏的病会不会复发,她得瞧一瞧去。 她亲自去做了几串,打算一会儿带去怀恩侯府时带给殷氏尝一尝。 正做着呢,就见门外走进来一个悉的人。 “见过姐姐。”柳蕴安行礼。 “妹妹客气了。”柳棠溪继续手中的糖葫芦。 柳蕴安今是来这边随便逛逛。她知道这个铺子是殷氏的嫁妆,见门口排了那么多人,就好奇过来瞧了瞧。 “大小姐,你亲自做糖葫芦?”清荷一脸惊讶地问。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