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戴上的,好看么?” 修缘此刻正将莲花生的器含至最深处,花也到底部,只余花静静在男顶端盛放。致命的充实让修缘不断战栗,小咬紧了莲花生的东西,内壁一波波搐,紧致又畅快。 “前后一起,得你舒服么?” 修缘中毒一般,转过头去嗅莲花生的膛,嘴在他颈项处连,轻轻地舔吻,仿佛他就是一朵巨大罂粟,是他心智错的源: “给我,给我……” 莲花生低声笑道: “一开始你不是不肯我进来?你说你不要,还让我出去。” 修缘摇头: “不,不是……” 莲花生毫不留恋地离出他的身体,小和尚只觉得身体深处一阵空虚,滚烫的异物贴在他间,迅速磨蹭几下,他渴求已久的,淅淅沥沥从后处下,了他的瓣。 修缘早该知道莲花生情冷,这回不肯在他身体里,便是肆意报复,虽然他手段温柔,得修缘仙死,但没有注入,修缘便始终不能释放,比从前更难受百倍不止,连骨髓里都像有万千只毒虫在爬。他听师父说过,有一种阿芙蓉膏,久成瘾,若毒瘾上来,不得解,便像他现在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修缘觉得他现在这模样,比服食阿芙蓉还要难过千万倍,身体绵软无力,连脏腑都酥不堪,情钻心,他闻到莲花生在他身上的水味道,便情动不已,索伸出右手二指,沾了后上的情,放在边,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又慢慢延至间,将那青白体一滴滴抹了,眯着眼,舌尖在指间细细舔食。 身上已被抹得一滴不剩,修缘望了一眼莲花生,然后俯下身,将他还未疲软的硬物含进口中,上上下下舔舐,用嘴侍候干净。 他低头用为莲花生清理的时候,后低伏,两瓣浑圆的股却高耸翘,际渐渐下凹的弧线十分漂亮,教主伸手,沿着那里一直摸到处,刚才他便是在这里肆意出入蹂躏,修缘承受到极处,还会闭上眼仰头呻。 再向上,他的背脊光滑白皙,什么也没有。 “够了。”莲花生冷冷打断他,起身理好衣袍,留下修缘一人,径自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修缘夜呆在这间屋子里,身上只有单薄的长袍遮体。一三餐均有人送过来,但他只能勉强吃几口,骨头里好似生了蛆,得他恨不能用刀将骨划开。身上忽冷忽热,修缘抱着木塌睡下,合了眼,万物寂静,他脑中嗡嗡作响,愈发混,如何睡得着,只能复一数着更漏挨到天明。 这样过了十多天,莲花生忽有一又来找他,那晚月朗风清,他们在半山的别院屋顶上好合。黑漆漆一片,小和尚仰头,入目便是一片好夜景,天空清澈干净,一轮明月与他遥遥相对,崇山峻岭寂寥无声。修缘在这幕天席地中,既身心畅快,又隐隐有难以诉诸的羞,仿佛水古木,月山川都在目睹他们,因此身体分外,被莲花生做得死仙,恍惚失神,直到薄雾破晓,才静静睡过去。 醒来已经天光大亮,莲花生不知去向,修缘翻身下了屋顶,在别院外亭台楼阁下的花草堆里又睡了一觉,蝴蝶蜻蜓在他身上停留休憩,小和尚脸上发,闭着眼伸手去挡,那蝴蝶扑扇两下翅膀,又飞走了。 “小师傅好自在!” 修缘抬头一看,黄岐从远处假山上缓缓走下来,打开檀香扇,边扇边笑道: “这里鸟语花香,小师傅晚上销魂快活,大白天在此补眠,真是神仙子!” 修缘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股上的尘土: “逍遥王领了三十鞭还如此生龙活虎,暗卫首领不比当初,怎还如此清闲。”这一番话,把黄岐从头到尾贬得淋漓尽致,他那么个口无遮拦之人,一时竟也无话可说,沉默半晌,只道: “小和尚,你留意些,教主实在没多大耐心,你自求多福,盼个全尸罢。”他总是一脸嬉笑,如今正经起来,却叫修缘难辨真假,只得怔怔望着他,黄岐却潇洒一笑,摇着扇子从他跟前经过,慢悠悠下山去了。 那晚之后,莲花生又找了修缘几回,他们或在山崖上着风袒身体,或在湖水中翻滚媾合,甚至在桃花林中,小和尚就着趴跪的姿势,偷偷捡起落在地上的花骨朵,放置鼻翼闻一闻,香甜无比,便悄悄进嘴里吃了。 教主伏在他身上,了修缘的肚子,言语里并无什么情绪: “和尚吃花,算不算破戒?” 修缘无地自容,被莲花生扳过脸来细细地看,他也朝莲花生望过去,毫不畏惧。看了半晌,修缘忽然扭头: “你要做……便快些。” 这一回又是生生死死,浮浮沉沉,直做到暮西山才罢休,修缘身上是情,餍足地躺在桃花林里,天上繁星点点,他一边数,一边想到: 这已经是第七回了! 莲花生自桃花林归来,便往仙瑶池去。这里常年雾气缭绕,是极寒地带,他练就一身冷内功,天一教里,除了教主一人,再无第二个能踏进仙瑶池之人。据说就连鬼机子饲养的蛊虫,奇毒无比,沾了池水,也不能活。 如今鬼机子正站在离池十丈开外的地方,跟莲花生隔着山说话。 莲花生倚靠在池边,身体浸了冰寒池水,渐渐舒展开来,他低头将水不断往肩颈处浇落,黄金面具则被丢在一边。 鬼机子在山外,看不到教主,也听不见声音,惶恐万分,便跪下隔空传音道: “属下办事不力,请尊上责罚!” 莲花生笑道: “如何不力?” 鬼机子斟酌道: “那小和尚……他……他……” 莲花生淡淡道: “功亏一篑。” 鬼机子伏地道: “还有两次,或许时机未到。” 莲花生声音中透着从未有过的疲惫: “拜你的□引所致,他一回比一回动情,却毫无进展。罢了,你也算尽力。”莲花生手滑进水中,起一道浪花,山周围爆裂声四起,鬼机子以为教主怪罪于他,立即以头抢地,不多时便头破血: “教主恕罪,属下即刻便去再寻良方……” 莲花生闭上眼: “算了,你下去罢。”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