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得残忍的吻。 因果觉自己从海中来到岸上,长出了双腿,刚学会走路,又被扔进了大海里,退化了鱼鳃,只有海水不停灌进喉咙,五脏六腑都填了水。 冰凉的手冻得她瑟缩,沿着肋骨覆上娇小的,甚至握不在手心里,但这是她身上最软的一处,无论四肢腹,还是她时常要用自己锋利的牙齿遮挡的舌,只有此处是唯一没有防线,赤、靠近心脏,能摸到她平缓跳动的心。 她平坦的部被他双手掐着旁的肋骨一并裹入手心,指腹摩挲着她小巧的首,总是得了空气说“别亲了”,又得溺在海水里被他下。首被得立而微红,他倒是放开了,亲着她的脖子,肩膀,因果垂着眸子观看他一身衣冠楚楚,扶着她的亲吻柔软的。白衬衫就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让人有息的余力,底下宽松的阔腿,抵着桌沿那两腿之间硬得出奇明显,和她一身赤,顶多还剩条白内,相比之下尤为惨烈。 她伸手去扯他的白衬衫领口,忠难停了正在用舌头舔舐她首的动作,抬眸问她“怎么了”,她说:“你也。” 忠难低头握上她扯领口的手腕,想说好,但似乎摸到了不该出现于手臂皮肤上的纹路,忽地抓着她伸来的手将她手臂内侧摊开来看,一条条结了痂的疤痕与还未凝结的新痕错综复杂地遍布于她整条上臂内侧。因果就这么摊给他看,伤疤可怖地织排列,忠难握着她的手腕,低着脑袋神复杂,手指也不敢触碰伤口处。 一阵无言,他终于开口:“你自己的?” 她冷漠地看着忠难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不答,不语。 “回答我。”他突然用高大的身体了上来,影覆着她移开目光的脸,把她到无路可走。 虽然没去看他,但能受到余光里的冷冽,因果不知道他确认这个的意义在哪里,是妈妈的、自己的,本质上都没有任何区别。 她敷衍地点头,等着他来训话,但忠难却是松了身子,问她“家里有没有医药箱”,因果这才敢看他的眼睛,“干嘛?” “有没有。”他总是不由人辩驳,甚至都不再以问句的形式再次强调一遍。 因果犟不过他,手指了指门口的柜子,他转身去找,确认了生产期和有效期后拿着消毒碘伏和绷带走过来。 “嘶。”碘伏滴在新伤口痛得她倒一口凉气。 忠难握着她的手娴地消毒与包扎,听到她碎碎念着“痛死了”,便说:“割的时候不知道痛,到时候得了破伤风又是一笔钱。” 听到钱因果就不乐意了,“我会自己赚的。” “自己赚,”他头也不抬地冷笑一声,“后脑勺被了这么多针,腿也才刚刚好,又吃安眠药又割手的,你想用这副身体去哪儿赚?” 因果作势踢了一脚他下面,忠难闷哼一声说哪儿都能踢,别踢那里。 “你管我。”她白了一眼。 他打了个结,把她小臂包得严严实实的,因果盯着手上的绷带,再看一眼他依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生气地脚着地去捡起藕粉半透吊带裙穿上,边穿边说“氛围都被你搞没了”。 因果刚把吊带拉上肩,身后就被搂了个怀,他好像能轻而易举地掩盖她娇小的身子。 “不做了?”听起来是问句,却狡猾地扑在她耳廓。 被他狡猾而情的声音握在了手里,身后顶着他从刚才开始就硬着的家伙,她侧过头,就能看见他狐狸般的眼睛,捕获猎物时的专注、锐。 对,他应该这样带着意味地看待她这个半赤的异,而不是成天用那种恶心的怜悯把她的苦痛尽收眼底。 “随你。”她撇过了头。 因果又像是生来嵌在他身体里似的被他包裹在怀里,手抚过她瘦弱的臂、细、大腿,吻着她的脖子,她觉浑身酥软要融成一滩烂泥被他在手心。宽大的手好像一掌能握个大半的腿,她瘦得太不像话了,大腿不过正常人小腿那么细。 冰凉的手钻进了她紧贴着的腿之间,因果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被他在耳边一声“放松”不自觉地分开,手掌摩挲着大腿内侧,她觉得,但也没出声。 钻进白内,因果觉他的手像捂不热的蛇,下意识缩了下,但仍制止不了这条蛇拨开她的,里面黏糊糊的像刚浸过海水,冰凉与里面的炽热形成鲜明的对比,混在一起彼此传递温度。他没探进去,就只在摩挲蒂,这比自来得多了,因果抓着他伸进内的手臂,带着一点兴奋又害怕的颤抖。他摸得她下面黏得一塌糊涂,蒂在猛烈的摩擦之下让她本就才刚拆下石膏没多久的腿一软,忠难忙搂住她软下去的。 手指沾着粘悬在空中,因果双腿有些发颤,他把她从后面一下抱了起来,放在桌面上。因果觉安眠药起了些作用,变得有些晕晕乎乎,她盯着忠难两腿之间,他在下她的白内,她突然说:“你怎么不子。” 忠难将那黏得一塌糊涂的白内放在一边,听她说完便低头解着子上的绳,因果本来已经晕乎乎地没什么神,在看到那惊人尺寸的茎从里面弹出来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有没有搞错啊?!”她吓得坐在桌上的身子用手往后挪了一步,“你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啊!!” 再没神也该被吓醒了,因果本来觉得那些情片里的尺寸很恐怖,但对方还是下了,她试着用一只手指探进去过,但本没什么觉,再看他们得好像很舒服,本想象不到那么大的东西进去能得到什么快。 “所以要扩张。”忠难抱着她一条腿,他手指上还沾着粘,混合着她小里的润,进了一手指。 因果小声地“呃”了一声,只觉得有异物侵入了她的身体。她真的没往里再摸过,很窄,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 “太窄了。”他试图扩张开这狭窄而生涩的小,并没有那么容易。 没有润滑,只单靠她刺分泌的道本不足以扩张开她的小。 他伸进两手指挤进去,因果突然说疼,他停了扩张的动作,但手指仍在里面。 “疼吗?”他觉里面有些干涩。 “涨...”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觉,不是那种撕开表皮的疼,只觉得涨得发疼。 忠难把手指了出来,放下了她的腿,因果盯着他若有所思的神,他不经意去困扰地起额前的碎发,似乎真的经过了深思虑,甚至穿上了子,说:“我还是觉得不行。” “什么啊。”她皱着眉不道。 “没有润滑,更没有避孕套,你又是第一次,我怕...”他一边说着一边系着子上的绳。 “你不是第一次?”因果打断道。 他看着因果怀疑的目光,额前碎发自刚刚他放下手后便迟钝地往下散,他确凿无疑地回复她:“我没做过。” 因果将信将疑,“你从接吻到刚才行云水的一套下来看起来不像第一次。” 他把手按在她身两侧,因果以为他又要下来,但他只是为了让自己毫无心虚的脸摆在她跟前,让她自行审视。 “你看我有时间吗?”他的理由居然如此令人无法反驳。 他上课忙下课忙,放了学去补习班,其实他周末也有补习班,但他不想去便不去了,剩余时间就是跟在因果后面,确实想不出来他有什么时间去认识什么人还能做个。 那他不止学习连这方面都是天才的话,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点吧? 因果又烦他这完美人设,想把他推开,但他手抓着桌沿屹立不动,下面硬着的东西抵在她两腿之间。明明说着这不行那不行,还要不经意勾引她,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一生气,就随地说:“你就这么进来啊,反正都会痛。” 忠难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面上突然不悦:“因果,你只有十七岁。” “那怎么了,”她耸耸肩,还要补一刀,“你现在因为我们未成年做而自省了?” 他一时语,松开了手蹲下身把衣捡了起来,意图给她单薄的身子披上,因果扯过他手里的衣就狠狠往地上砸,末了还重重往他口一推,忠难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 “能不能把你恶心的‘照顾’收一收!”因果突然瞪着他大叫,“从小到大,你当我爹当我妈,还没当够吗?!” 忠难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会着凉”,她突然双脚着地捡起那衣就往他脸上扔,衣扑在他脸上落进他手臂里。 “我不管,”她一阵怒气无法平息,指着窗外说,“你现在就下楼去买润滑和避孕套。” 忠难看着手里的衣,握紧了些,寂静一时,他还是点了头,把衣穿在了自己身上,推门而去。 因果看着他关上门后一言不发地就走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脚把地上散落的一板板药给踹飞老远。 “装给谁看啊,真恶心。”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