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将指甲深深陷了进去,但是活的,还抓着她不放,在摸她。因果以为自己才是,该被食用的是她本身,突然生出了“我还不想被吃”的求生——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对不起—— 倏然睁目,她本能地汲取氧气,汗珠从额间滑落下来,入目即那张惬意死去的脸,活得正好,正正好好活在这儿,耳空空,好像能从这个望穿一整个世界。 她睁大了眸着气凝视他在上面的脸,没有血,干净如纸张,用他灵动的笔迹描摹他的五官。因果常常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她同样注视回去的时候就会陷入一种自洽,他越是用来恨她,她越要用恨去他。 “早上好。”悉的问好。 无论时间倒转与否,他都活在这儿,这是不可争论的现实。 想到“昨天”因为太饿了把他小臂砍下来炖煮了吃的时候还被烫伤了手,她想去看看手上是否有烫伤,转头见指甲陷进他的手臂里,而他用手摁着她的臂,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未出声已经太迟了。 “呃...!”那茎放在里面一晚上就没拔出去过,原本她应该是侧躺着含着,现在却被他摁躺在上,又深深地顶进去,连带着她的都微微颤了一下。 他狭长的眼把因果那张还未从睡梦中彻底醒过来的朦胧神态给收了进去,他摁着她纤瘦的臂,着她细白的双腿就忽然冲撞了起来,因果被清醒了过来,摇晃的身体开始挣扎,但被他死死锢在手里。 因果大叫着“放开我”,他本不管地就往里,了一套子的就把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她趁着忠难去扔避孕套只有一只手摁着她的空档一下支起上身扑到他肩上,对着他的颈就是一口咬下,不是要只留下牙印或是血牙印,而是想要撕下一块那样地啃。 她的虎牙太过尖锐,导致忠难原本想着放纵她发一下却因为这疼痛太过强烈而下意识掐上她的脖子猛地把她摁进了枕头里。 “你要吃了我啊?” 忠难捂着脖子上渗出血的牙印,一手死死掐着因果的脖子,她的脸开始发红,他才稍微松了点力气不至于让她无法息。 因果陷在里,一双猫似的嫌恶眼睛把他看得反而硬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耷拉下眼睛来,哭无泪的样子,“你囚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能把我困在某一天?” 忠难见她又要哭的样子,沾着血的手与掐着她脖子的手统统摸上了她那可的脸,因果觉他又伏下身来把茎蹭在她的口,她瑟缩地往后躲,他发出了笑声:“也许是共通梦?通常来说梦里总能做出些平常不敢做或无法理解的事。” 他摸着因果没什么血的,把她刚刚意图咬下他一块的牙齿给掰开,血渗在齿间,她却突然一口咬了下来,忠难走得及时,不然手指可能真会被她直接咬断。 “你在我‘死后’到底做了什么啊?”他掐着因果的下巴把她那张见什么啃什么的嘴给捏了起来。 因果气鼓鼓地像个河豚,也不说话,就一直瞪着忠难,他被瞪硬了,那只差点被咬断的手摸着她的大腿沾上她下身的粘,她地倒凉气,那手指就在上摩擦,也不伸进去,也不摸蒂,就像在收集她出的粘一般。 “对着我的尸体自了吗?”他笑着突然就伸手指进了软的小,因果抓着单把头往后仰,他一边用两手指着她的一边着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问,“和我的尸体做了吗?死亡后男是会有一次起的,小因那么求不,活着的我能,死了的我应该也能吧?” “我没有...!呃——!”因果摇着头被他的手指迅疾地往里出一声声水花很快就高了去,紧绷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搐。 他正抱着因果的双腿毫无任何安全措施地把茎放进那收缩着的小里,突然传来一声咕噜咕噜的声音,正在这时因果打了一个嗝,她惊恐地用手捂上了嘴,再看忠难,他停滞在那儿盯着因果,视线缓缓往下,停留在她快要凹进去的小腹上。 “我当然知道,”他摸上了她扁平的、仿佛没有器官的小腹,“因为我都看到了。” 因果双目紧缩,又一个嗝从捂着的手指里钻出来,她结巴着问:“什么...看、看到。” 他抬眸,映着因果恐慌的神,不是怕他,仿佛是在怕她自己。 “水仙花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吗?” 因果闻言捂着嘴的手摁得更紧了些。 她确实是在吃了没多久之后就开始腹痛恶心晕厥。 但他不是死了吗? 难道那时候还没死? 怎么可能,心脏都被刺穿了,中了30刀都血成河了,怎么可能没死? 不、不,如果那真的是梦,也许——可如果不是梦应该做什么解释? “我的手好吃吗?”他一下就破碎了因果无止尽的猜测,“人的肢体里是有脂肪的,你这样先开大火放再倒水,肯定会被溅啊。” 他全看到了,他全知道了。 因果大气都不敢一下,她那狈地吃馊饭、泥土、水仙花,甚至丧心病狂到去吃人,那副她自己都不敢去回想的行为全被他看到了。 忠难双手撑在她两侧,笑盈盈地凑近她冒着冷汗的复杂的脸。 “你还说不我,”他笑得就像死时闭目笑得如此惬意那般模样,“都打嗝了,吃得得多足啊。” 第三声嗝再一次从指间溜出。 因果觉得她和他都变成了怪物。 —————— 请了病假,下午上班去了,趁着有空先更一章,晚上看情况更1-2章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