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戒尺?教训?认错(02) 殿内重新归为一阵死寂。 片刻后才逐渐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衣衫落的声响。 婠婠指尖微颤着解开了自己的裙带,奢华绣的衣裙自她身上被一件件剥下,而后缓缓落地。 夏里的衣裳本就穿的少,很快她姣好的身段便大致暴在了他面前。 只剩下最后两件贴身的小衣服,婠婠犹豫着不愿意下,可是微微抬目看了眼他的神,他的表情依然紧绷着,没有半丝因为她方才的顺从而舒缓。 玫瑰清的香气和女孩儿身上的淡淡香、枝枝蔓蔓地绕在了这方小天地的空气里。 她委屈地想哭,然而求情的话还是没敢说出口,死死咬着牙关才忍受着这样的屈辱下了自己的兜衣和小。 晏珽宗这才勾浅浅一笑,用戒尺点了点她的白的脯:“趴着,小股抬起来,撅高点。” “——就是我走之前那晚你时候的姿势,还记得吧,帝姬殿下?” 婠婠的泪珠终究是没忍住,啪嗒一声砸在了深黑地砖上,留下一个小小圆圆的水渍。 她微垂着脑袋,凤冠上的五尾金凤凰也无打采地垂了下去,苏搭垂在了一侧。 “这就受不得了?!我的殿下,一次次背叛我的时候,您倒是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您的未婚驸马怎么不来救您了?您一向以作为陛下和皇后的嫡女为荣,陛下和皇后怎么也不来救您?” 婠婠扑到他脚边攥住了他的袍摆:“你别说了!别说了! ——你要怎么样,我做就是了。只要别牵连到其他人,我都受得。” 她深呼出一口气,望了眼高台之上摆着的数代祖先牌位,放柔了肢便跪趴了下去。 晏珽宗踢过来一个蒲团供她支撑着双手,不至于让坚硬的地砖硌痛她的手腕。 倘若不是因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于尴尬难堪的话,其实婠婠现在的样子的确是极美、极值得欣赏的。 温暖的光照拂在她白皙如玉的背上,拢着一层暖暖的光辉,塌陷的肢和翘的瓣勾勒出一道优美柔婉的曲线,她像是只趴在墙头晒太的猫儿般惬意。 晏珽宗绕到她身后,婠婠还不明白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心中甚是惶恐又不敢表现出来。 在她的认识里,了不得今她要遭受的最可怕的待就是被他这样强占了,就像她的初夜一般。 所以她慢慢柔软了自己的身躯,让因紧张恐惧而更加闭合紧致起来的花径慢慢张开以便容纳他,惟求减轻情事中的痛苦,防止自己受伤、肌肤破损。 带着棱角的戒尺轻轻点了点她的瓣。 婠婠顿时大骇,呼都凝滞住了。 “数着,自己计数,一次不数就不算,就再重来。” 婠婠匆忙回眸看他:“五哥!你什么意思?” 他逆光而站,同她对视后忽尔对她微微一笑,好不温柔的样子,可是下一瞬…… 啪! 随着一声清响,他手中的戒尺重重落在了她上,立时便在她白皙如凝脂的上留下一道施暴后的红痕。粉桃似的被坚硬的戒尺打过之后还顺着它离去的力道摇晃了几下,极富弹,绵软香滑。被打过的地方旋即泛起了一阵火辣辣的痛。 “啊——” 婠婠痛呼了一声,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五哥……你打我?” 她眸中带泪的样子格外凄婉,如一盆原本养在温室中乍然被人抱到屋外去承受风雨的牡丹,娇而脆弱的大片花瓣都耸拉了下来,无打采地垂落着。 打了她,他就痛快了么? 看着她无声啜泣和肌肤上泛起的被人暴对待的痕迹后,他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畅快,可是很快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细细密密地刺痛了起来。 “报数。” 但晏珽宗面上并不显半分柔情,只是冷冷地吐出着两个字给她。 婠婠倔强地撇过了头去不再向他求情,也不理他,咬着牙关一言不发。 “啪——” 又是一下打在了她另一边上,声音依然清脆,也依然留下了一道红痕。 婠婠的身子也随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左右摇摆了两下。 顺着她跪趴的姿势垂下来的轻摇慢摆,出糜人的波。 这一下之后晏珽宗停顿了片刻,婠婠仍是一言不发。 他一手握拳抵在边,掩饰了自己咽口水的动作,而后一本正经地同她讲起了大道理。 “犯一次错,三十下。你这次是再犯——上回的端午龙袍一事,我本不找你算账,但你贼心不死还敢再犯,就一道加上罢。这次你私会野男人,又是三十。再加上方才为他求情,保住他两手指,就再赏你二十下长长记。你自己算算是多少?” 婠婠痛得直咬:“八十!?你要、你要打我八十下?我君父母亲都没动过我半手指,晏珽宗你——” 他握着戒尺轻轻拍了拍她可的小窝, “知道你受不住。就分四次来还我的债好了。今是二十。方才你执意和我对着干、不愿报数,所以那两下不作数,等会再重新来。” 此刻婠婠看他俨然是在看一个催命讨债的恶魔。 这是她平生从未受过的无边屈辱,从来都是被人轻拿轻放地对待,所有人惜她都像惜一尊易碎的琉璃瓷器。得了皇后的恩荣偶尔能近身伺候她的那些小黄门们,给她擦拭绣鞋上的一点尘土都是小心翼翼的。 只有他敢打她,还真的动了手。 婠婠的世界都灰暗了下来,愈想愈觉得人生无望,未来自己的一生都要笼罩在他的影下了。 她小声反问了一句:“可是之前我问你、你会不会打我的时候,你跟我承诺过你永远都不会打我的。” “承诺?” 晏珽宗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你也知道承诺两个字?晏稷悟,我当你无情无心无肺腑呢,原来你也知道承诺?那你不如细数数你给我的承诺有哪些、你自己又做到了哪条!” 婠婠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再言了。 晏珽宗很快掩了自己的失态,拢去眉目间的戾,如同一个贴心教导妹妹的好兄长: “报数。你不出声,我今就打到你愿意出声报数为止。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忍。” 最私密的地方都暴在他面前,尤其是一个女孩儿、一丝不挂赤身体的时候最是脆弱了,她现在连见到别人、向别人呼救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眉折地顺从。 啪—— 又是一下重重落在她上。 婠婠像只受惊地小动物般躲了躲,终是开了口: “三……” 晏珽宗当真是被她给活活气笑了。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