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狠狠咬住沉乐怡撅起的小股,贯穿两瓣,留下一条深红印迹。 再疼沉乐怡也记着规矩,哪怕鼻音重,仍然要再每一记打之后,?报数继续。 她的手指死命抠住椅子腿,从深深浅浅的月牙形指痕就能猜出正在熬刑的沉乐怡有多疼。 周睿思没说多少下,沉乐怡只能掉着眼泪数,这种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会停止的惩罚才会最消磨Sub的意志力。 上一下到肿痛的峰,下一次袭来的时候,?沉乐怡的身体逃了她的意识不自觉躲避,原本应该落在股上的打,移位到了大腿。 一个斜歪的打,惹怒了周睿思,他换了角度,说,这两下都不算,说罢又补上了一记皮带。 在沉乐怡的大腿上,有一个横亘的皮下淤血的叉。 沉乐怡这个人是浸水的海绵,她哭到嗓子发痛哭到眼睛酸痛,哭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眼泪,真的疼,她能记到骨子里的疼。 “多少了?“周睿思又去拨沉乐怡的兔球尾巴。 这时候是撒不得慌的,数多了数少了都会有加倍惩罚,沉乐怡嘴发干,愣了几秒,因为疼痛,思维已经是钝的。 “忘了,?真的忘了,呜呜呜呜呜。”后面几乎是耍赖一样的委屈的哭。 “31了。”周睿思给沉乐怡报了个数,又丢出去了一个棘手问题,“觉得自己还能挨几下?” 沉乐怡逃不过却怕得腿发抖,?老实代说,“9下,?但是呜呜呜呜呜。”她找不到理由去开,?只能沉浸于还要继续挨揍的委屈中。 周睿思俯下身,亲了下沉乐怡的头顶,把皮带扔地上,没有贯彻严厉惩戒,而是换了手去把剩下的9下补上,“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打,明白吗,每一下都是。” 手掌可以控制用劲儿也可以去受沉乐怡的充血肿,只不过对沉乐怡来说,?一样火上浇油的疼。 周睿思拿了纸巾帮沉乐怡擦拭哭的狈的脸,她在脚踏凳上跪了些久,膝盖已经疼到麻木,乍一起身,反而不适应,站不稳,要往周睿思怀里靠。 周睿思先把那件不伦不类的卫衣了,让沉乐怡赤身体,允许她这样靠着,手环着她,轻轻拍背,稍作安抚。 后又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去了卧室。 一躺在柔软大的沉乐怡,肿的股蹭着纯棉织物愈发。周睿思只让她横躺在大的短边,部以下悬空,“手抱着你的膝盖。” 沉乐怡双腿大张,标准的M字腿,去展开自己的身体。 “刚刚你在出租车上对我说了什么?”周睿思问她?。 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沉乐怡入坠冰渊,?却不可以沉默,“我说不要高。” 周睿思很意沉乐怡的配合,“所以,你今晚不会有高。”他的手指拽着短兔球尾巴,转了几个圈,深埋在门内的那一圆头的金属,使得沉乐怡明白她接下来处境。 头里放了些水的润滑剂,不过周睿思现在的注意力不在这儿,他吻上沉乐怡的头,牙咬各种挑逗,他知道沉乐怡足够,足够到不能高对她来说是那么难熬的惩罚。 果然沉乐怡的小腹绷紧,手松开了膝盖,大腿试图合拢,“手抱住膝盖,再有一次,我们就再一顿股。” 闻言沉乐怡立即听话,手归附原位,任凭周睿思肆意抚她的身体。她的道淌出的情都把兔球尾巴沾,周睿思小心把它取了出来,换上自己的两手指,剪刀状开合,给沉乐怡做扩张。 找了套戴上,周睿思又喊了一声沉乐怡的名字,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我是谁,叫人。 “周睿思。”名字是最短的咒语,沉乐怡开口拉他一起堕落。 他吻住沉乐怡,节奏放到最慢,把自己的器入一个本不适合的道。沉乐怡痛到发颤,直接咬破了周睿思的嘴。 他们在血腥味情里亲吻合。 被后紧密包裹觉让周睿思到头皮发麻,可对于沉乐怡来说就是另一番滋味,她像个受难的白天鹅,伸长脖颈,鬓角汗,眼角泪。 也就了十分钟,周睿思就草草鸣锣收兵,把自己起的茎出来,看被撑大的后紧密合拢,只是泛红,没有血。 他半跪在上,对着沉乐怡的脸继续动器,将在沉乐怡的脸上,有几滴挂在睫。 周睿思拉起沉乐怡的手,在手背上留了一个吻,问已经意识在恋次空间漂浮的沉乐怡,?“还好吗?我带你去洗澡还是巾帮你擦身体?” 沉乐怡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 温热的巾小心翼翼擦拭过沉乐怡身体的每个角落,像是在擦拭博物馆阿弗洛狄忒大理石雕像上看不见的灰尘。 沉乐怡很快乐,她得到了一种倒错的愉悦,她被剥夺了高而这种剥夺却反相带来了足。 疼痛总是比快乐多,她在品味和咀嚼这份训诫带来的多巴胺分泌。 周睿思把沉乐怡搂怀里睡,已经拿了药膏涂在股上也安抚了情绪,可还是要时刻注意着她的体温和状态。 第二清晨,一缕光探入这间卧室。 沉乐怡还是和昨夜一样一丝不挂,顶着红肿的股,跪在前的地毯上。 周睿思站在她面前,提前酒消毒过的一次穿孔抵在沉乐怡的耳垂。 “我过你身上所有的。”?咔哒一下。“我把在你的脸上身上。”又是咔哒一下。 “你喜我让你又痛又,是不是?”周睿思的手捏着沉乐怡的耳垂检查是否成功。 “是。“心甘情愿,无比期待。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