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手指而已。反应怎会这样大? 他又搅动几下,在柔软紧致的花内试图抻开一个小。 “不,好疼,唔······”元淮紧紧地攥着明胥,她想把明胥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推出去,可明胥的力气更大,他另一只手捉住元淮挣动的手腕,反手扣在榻上。 “你······”剩下的话他怎么也无法再开口,元淮为何是如今的模样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的妹妹,竟然是处子。修习过合宗心法的弟子,无一不是需要与人双修才能提升功力。元淮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尤其于剑道上悟极佳。但她的内功进阶速度却很是缓慢,照同辈落后一截,所幸她的剑法足够湛,勉强填补了这块短板。 元淮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意贞洁这种见鬼东西的样子。 那么,合宗心法离录,是这门功法有古怪吗? 他意味不明地勾,沉沉睨了元淮一眼,他的小妹长大成人了,有了自己的心事,身上竟然藏了这么大的秘密。他拔出手指,里的原就不是很多,再加上方才的酸涩痛楚,指尖只是微微,这一下仿佛又扯动了什么,元淮纤细的肢也连着颤抖。 明胥微微皱眉,他神有些纠结,可就算是处子,两手指都受不住的话,他若是真的进里,会直接坏掉的吧? 低头舔了舔粘着她里汁水的指尖,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元淮,元淮不敢和他对视,她的肩膀都羞得有些发红。明明是那样一张清俊明朗的面庞,却偏偏做着这种气下的动作。 她暗自祈祷明胥能得快些,好早点结束这场难耐的折磨。然而一想到先前花体验到的疼痛,她又紧张的不行。元淮侧过脸,把眼睛埋在被褥里,只出红红的耳尖。 明胥拉开她腿心合拢的花,轻叹一声,俯身吻了上去。 元淮的身体猛地僵直,她攥紧被褥,挣扎似的想要翻身推开明胥。但她的身体仿佛在这一时刻离了她的控制。她以为使的力气足够大,然而她的胳膊只是略略抬离面分毫,便垂落回原地。她无助的睁大双眼,明胥的舌头比手指柔软得多,他温柔地剥开护住口的层层,用温热润的舌尖勾舔抚肿痛的软。 如果把珠的快比作飞驰的利箭,极速剧烈,那舔儿更像是汐涨落的翻涌水,温柔绵长。 她的下身酥酥麻麻,又有点,明胥的技巧实在是高超,舔得她舒服地想叫出来。 舌尖深深地刺进滑腻的道,快速地戳着内壁里红的软。明胥的右手指尖抚上连接着花和菊门的会,配合着舌头戳刺的频率,轻轻按。 明胥了一下珠,元淮急促的息和甜腻惑人的呻拨得他的望愈发高昂,他低声解释道:“我原先没想要这样做,只是你太了,我怕你伤到了自己。” 元淮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明胥又舔到了哪里,她的花瞬间剧烈地颤动,仿佛失了般,眼一张一缩,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柱。 比先前汹涌数十倍的快漫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的骨都浸在极乐的浪中。 她高了。 她恍惚间听到了咽和吻的靡水声,眼下花户最是不过了,一点微小的刺都会让她再次崩溃。可就在这时,明胥含住那道狭小的口,用力地一。 元淮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绞上明胥的肩头,这场的主导好像在这一刻对调,她强迫似的,勾着她的兄长将她出的水全都下。 她哆嗦着,大腿内侧的软也跟着跳动。嘴儿不时地痉挛收缩,高的余韵美妙而漫长,她飘飘然,深深地沉溺在情陷阱里。 直到明胥在她翘的软上拍了一下。 这种招呼方式放在兄妹身上太过亲昵了些,往里的明胥是断不会做的。他们会坐在一起认真地商议任务,为对方出谋划策,再礼貌而疏淡地相互告别,紧守礼仪,从不逾越。 他们是同胞手足,身上着的是斩不断的同源血,在合宗这滩肮脏不堪的淤泥里,他们要非常小心的,才能不被拖拽着下坠。 元淮是他珍视的小妹妹,是他在合宗里唯一能够毫无保留地吐真迹,托付身心之人。 他愿意与元淮分享一切珍宝,甚至是生命。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从元淮身上,讨得一点小小的回报呢? 觊觎与贪,暗的念头似野草,疯狂地生长。他的呼不稳,抬手解开了间的绸带,那件美华贵的鲛绡罩衫被随手扯下丢在地上。 里衣大敞,出的腹肌线条清晰畅,脐下叁寸,大的器支棱着,然待发,粉的冠首挂着透明粘稠的腺。 他从元淮的腿间撤开,先前膝行几步,跪坐在元淮的面前。 明胥按住元淮的脖颈,将她向身下,茎就垂在距离她面庞不到一寸的地方,头若即若离地擦过她的红。他哄道:“小越儿,帮哥哥也舔一舔。” 元淮面难,她被这股浓烈的情腥香熏得晕涨涨的,她知道明胥想让她做什么,可是主动口舔兄长的器,实在是太荒放了。 明胥见她一脸的纠结,他放软了声音,玩笑似的抱怨,“方才哥哥伺候的小越儿不舒服吗?你了一回,哥哥可还难受着。” 元淮回想起失控时出的水,她整个人像煮的虾子,从内而外红了个遍。她有点愧疚,紧闭的牙关放松了些,纵容着明胥将那硕的器进她的小嘴。 太大了。 她用力张大嘴,狭小的口腔也只能容纳下小半截,还因为头擦到喉中的小舌,嗓子眼反地干呕。她微微吐出来一点茎身,舌头后缩,舌尖垫在头下方,绕着冠沟打着转,生涩地舔舐。 “嘶——”明胥倒一口冷气,极致酥麻的快从眼处升起,他赞赏地摸摸被他的具撑得圆圆地脸颊,“做得很好。舌头再用力点,手也别偷懒,后面。” 元淮的嘴巴酸得厉害,她顺从地伸手扶住茎身,上下动,另一只手绕到下面去捏两颗的囊袋。她常年习剑,尽管平里注重对这具皮囊的保养,但她掌心依然留有一点薄薄的细茧。糙的茧子刮蹭着最的部位,她觉手中的器越来越硬,茎身上蹦起一青筋。 “哈······哈······”明胥的眼睛漫上一层血,乌黑的瞳仁隐隐生出几缕腥红。望揪动着最隐秘的念想,他忽地卡住元淮的脖颈,不顾她的挣动,向下用力一按—— 头一下子破开喉咙,那长的具竟有大半都戳进了元淮的口中! 他的动作又急又猛,元淮本不知他为何突然发难,毫无心理准备,她蓦地睁大双眼,双手抵住明胥的腹,推拒起来。 明胥的手劲儿出奇的大,他冷酷地扣住元淮的脑袋,在她软糯的小嘴里尽情地,享受着不断动的咽喉疯狂挤的快意,快地叹息。 如此做了十数下,他终于放开了元淮,元淮飞速的吐出整茎,侧首剧烈地咳嗽干呕,宛如窒息的痛苦折磨让她的视野昏花。她捂着喉咙,撕心裂肺地咳着,嗓子里火辣辣的,明胥得太狠了,好像伤到了她喉咙里的黏膜。 明胥倒是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缓过神,再一手掐着她的,另一只手扳开她的一只腿,复又挤进她的腿间。 器浸了口腔里的津,沾了亮晶晶的水光。他以柔韧的头抵在狭小润的口上,向内一下一下按。 她的口到处都是先前出来的水,明胥的具上也是黏滑的,都为做好了准备。头的前端不时地戳进小,渐渐地,一种酸奇妙的滋味在她的下体攀升,她雾蒙蒙的眼睛渴求地看着他。 “兄长,我······想要······”元淮喃喃自语,她轻轻扭动着下身,无师自通地用濡温暖的花户蹭着明胥的茎,执着地追寻着快乐。 不够,不够······好······要进去,深深地······ 她伸手向下摸索,触到那火热的茎,握住茎身,对准口就想往里送。 明胥拍掉元淮的手,手臂上莫名挨了一下,元淮有些懵,委屈更甚。 她一反常态,动作烈起来,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明胥被她闹得头疼,他扳正元淮的身子,探向她的筋脉。 他的真气才探入元淮的身体,元淮的腕间便浮现了几缕暗红的印记,这些印记仿佛是活物,它们顺着经脉走向,飞快地从手臂向上游动,穿过心脏,在小腹处汇,凝结成一朵纹理奇异的花。 这是当年剑侍认主时,主人下在剑侍身上,能够恣意控克制剑侍的蛊虫之一。它以毒闻名,也可当作笫间的小小情趣。 毕竟,剑侍除了护卫之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可以算是主人炼化内力的私人炉鼎,甚至是奴。 只是从前的元淮与明胥都默契地避开了这一话题。 先前的抚勾引出的情,彻底将沉寂多年的毒唤醒,惟有体的合方能化解。 这场荒唐的终无停止的可能,他们再也无法回头。 明胥按住元淮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器,朝着口去。 他的动作凶狠强硬,毫无停顿,一鼓作气地把整都进了进去。 “啊——”元淮痛呼,她整个人向上猛地弹动。太疼了,进两手指都很勉强的小口被生生捅出了一个圆圆的,深粉的硕具戳进粉窄小的花,不顾媚的挤抗拒,执意地到最深处。 她的身体紧绷着,口紧紧箍住茎身,明胥不呻,他的声线低沉,是掩不下去的沉沉,一听便知是舒至极。 内的软又又热,就像泡在一池暖泉里,只是这小太紧了,夹得他也有点疼。 他试着向后撤出些,可那口卡得死死地,明胥微微皱眉,他用另一只手揪住花户上的那颗珠,捏拉扯。 花珠传来的快迅速强烈,她的口无规律地收缩,明胥趁机后撤,不等元淮回神,再猛地撞回去。 两个鼓涨的囊袋拍打她的会,一面是剧烈的疼痛,一面是尖锐的快意,她要被折磨疯了。每每在内壁摩擦的酸涩痛难以忍受,元淮的总是下意识地绞紧,紧接着又被强硬地撞开,在花珠的下爆发的快也是实实在在的,嘴又会痉挛动。 明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干了数十下,元淮服了软,她呜呜地哽咽,内壁依然紧紧地裹着明胥,但她的嘴了力,不再推拒明胥的侵入。 她被彻底地开了。 明胥放缓动作,他牵过元淮的手,带着她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探到一处鼓包,他使坏地朝着那里按了一下,调笑道,“说,偷偷吃进去了什么,肚子怎的都撑起来了? 还能是什么?元淮咬牙,她瞪向明胥。平里这一眼倒是很有威势,可如今在上染了情,她的眉眼柔软妩媚,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她不答,明胥也不恼,他自有办法让她张口。他着元淮的手指,追着隆起的地方略略使力按,下身也微微动,小幅度地。 “哈,不······别······”元淮的反应格外的烈,按下的那茎存在极强,她觉肚皮都要被顶穿了,她的眼睛涌上一层泪光,“好难受,不要了!” 那只手微微一顿,元淮悄悄地松口气,可她这口气还没有顺下来,明胥反而变本加厉地按着,势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是······是吃了兄长的······”元淮结结巴巴地,她实在不想说那个词,但奈何明胥大有不说就一直继续下去的架势,她闭了眼,咬牙道,“物。” 明胥笑了一下,“说得这么文雅做甚,来,再脏一些,越下越好。” “你······”元淮气急,她早已不像方才恭敬有礼,她绞尽脑汁地搜罗曾经在宗内听见的旁人调情的词语,干巴巴道,“是······” 明胥挑眉,他没想到元淮真能说出口,不过,这还不够。他把整只手掌覆上去,力气也更重了,“继续。” “呜呜呜······”元淮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她颤抖地不行,真的要戳破了······ “是巴!肚子里吃进了哥哥的巴!” 这真是鄙下之极,说的人和听的人都躁热。元淮是臊的,而明胥····· 他一把将元淮凌空抱起,让她跪坐在间,偎在自己的怀里。 元淮伏在明胥的肩头,她的眼睛一酸,忽然觉得说不出的委屈。 “我不是你的······奴·····”?她的喉咙痛,短短的几个字硬生生地挤出来,仿佛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她红着眼,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下。 明胥抱住她,拍抚她雪白的脊背,彼此肌肤赤紧贴。他的方位恰好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致。院里栽了一棵合树,每至六月,大团大团的合花盛放,如一片粉的云海。他还记得,那年元淮成了他的剑侍,宗主收他作了嫡传弟子,他们终于在合宗站稳了脚跟,正式拥有了与灵华和傀寂竞争的资格。 兄妹二人分得了这处致的宅院,元淮扑入他的怀中,一脸的雀跃惊喜。她说她会努力成为最优秀的剑客,他们兄妹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他小心地接住了她,甚至不敢太用力,元淮身上还带着试炼搏杀后的伤,他的双手在她的背后迭,碰到了衣衫下层层绕的纱布,触手之处冰冷粘腻,是渗出的鲜血。 明胥不敢细想元淮的身上究竟还有多少这种伤势落下的伤疤,他拨开元淮额间的碎发,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她的眉眼,确认眼前之人是鲜活的存在,不是他的臆想。 他如释重负。万幸,他的妹妹活下来了。 明胥冰冷的在元淮的额间贴了贴,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望的吻,无关风月,惟有怜惜。 时光荏苒,多年后他再一次在这间内室抱住了元淮,只是此时,他们却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 有冰冷的体落在他的手臂上,他从回忆里惊醒,抬眼看去,元淮紧抿着薄,漂亮的脸上是泪水纵横,他心里骤然一紧。 他亲了亲元淮的脸颊,轻声哄道,“是哥哥错了,你不喜,下次就不了。” 说完,却发现元淮哭得更凶了。大颗大颗的泪水接二连叁地掉在明胥的身上,洇了他的衣袖。 明胥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手足无措,他的嘴张了又合,最终他放弃了辩解,只轻轻地吻着元淮的侧脸,这份迟来的温情仿佛是对方才过行为的歉意和补偿。 他也许真的疯了,元淮哭得可怜,他埋在内的器却硬的更厉害了。 环着元淮的,他开始用力的干,不管如何,这场到底是要完成。 快攀升到顶端,他掐着元淮的手收紧,抵在最深处,痛快地出。 那体浓稠滚烫,大股大股地浇在里面,元淮被烫的一个哆嗦,颤抖着高了。 望消散,神智渐渐归于清明。如果不是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腥气,很难想象先前发生了怎样疯狂的一场情事。 他们挨得极近,彼此的呼清晰可闻。明胥松开了手,元淮从他身上退下,那茎也滑了出来,水和花失了堵,淅淅沥沥地了她一腿。 元淮不自在地想要站起来,从明胥的上离身,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他拿出一块锦帕,俯下身小心地为元淮擦拭,直到擦干净了,他才起身正视元淮,挽留道:“夜深了,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元淮看了他一眼,钻进了被褥里,留给他一道纤细的背影。她的身上疼地厉害,又困又乏,实在是没有了其他的想法。 今夜睡在哪里都无所谓了,她只想好好休息。 桌上的烛灯要燃尽了,屋子里的光线极暗,元淮背对着明胥,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凉一片。她也不去擦,赌气似的把脸埋在被褥里。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明胥捋着她的长发,温言道:“身子可还难受得厉害?我抱你去洗漱吧。” 元淮在褥子里撇撇嘴,不理会他。 明胥无奈,今是他做得过了,伤了元淮的心,也吓到了她。他向前俯身,抬手覆上元淮的眼睛,温柔的拂去她的泪珠。 元淮的眼睛在他的掌心下眨动,浓密的睫搔得他有些,他知道元淮在听,分外诚恳地道,“你是我珍视的小妹妹,那些上助兴的浪话,算不得真。” “小越儿是哥哥的宝贝。” ‘噼啪。’蜡烛爆出最后一点火星,烛火剧烈地摇晃,然后熄灭了。屋子彻底陷入黑暗。 那只手仍然覆在她的眼前,可她锐地觉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先前的那句话好像并没有说完,她听到一声轻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做奴呢?” 元淮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明胥的声音! ———————————————— 最后一部分有删改,又加了六百多字。旧版哥哥和元淮有点OOC,旧版哥哥事后自责和愧疚更多,元淮也是直到结尾都处在一个置气的状态,也许照剧情发展很合理,但按人设格,就有点不符了。新版应该可以看出来明胥是有愧疚和心疼的,但不多,元淮也没有直接和明胥闹僵,明胥哄她也心软了。 明胥也很狗,这点不会洗白。他的某些想法非常清奇,后面会详细展开。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