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逗他。”西奥多围观了全程,眼睛里带着笑,他也很乐意看见德拉科吃瘪。 “很有意思啊,从认识第一天起我就在逗他了。小时候的他更有意思,还试图和我商量呢。” 艾拉想起以前的德拉科,忍不住笑了出来。 终于,赶在下课前,“马尔福先生也完成了,很好,斯莱特林再加两分。” 这下轮到小少爷得意了,颜浅淡的眉几乎要挑进发际线里去。 “他的的眉说不定会筋。”西奥多小声吐槽。 晚上的礼堂装饰得很有节氛围,天花板上乌云密布,细小的闪电时不时刺出来,悬浮着的白蜡烛也换成了大大小小的南瓜灯。 那些南瓜艾拉跟海格一起在菜地里挑了好几天,有那么几个还是从乌乌嘴里抢回来的。 艾拉应景地把血鬼的红眼睛了出来,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幽深可怖。 “德拉科,干杯!” 她坏心眼地把南瓜汁变成鲜血一样的红,硬拽着德拉科的手碰了杯,然后自顾自一口气喝完,期待地看着他。 小少爷看看艾拉的红眼睛,又看看杯子里鲜血一样的东西,小脸白了白,犹犹豫豫地不敢喝。 “只是南瓜汁,德拉科。” 布雷斯也开始怂恿,他一贯喜看别人的热闹。 德拉科凑近闻了闻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举起来又放下,担心是艾拉遮掩了气味,好半天还是没敢尝试。 突然,有人撞开礼堂的大门跑了进来,是奇洛教授!德拉科第一次没那么讨厌他。 “地下教室——有巨怪!我认为你应该知道……” 话没说完,奇洛就昏倒在地。德拉科趁机把杯子放下,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和其他人一起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一瞬间差点把艾拉震聋,特别是德拉科和潘西一边尖叫一边还拼命往她这里挤,那尖叫声简直像钻进了她的脑子里。 “安静!” 邓布利多拯救了她的耳朵,“级长立刻带着学生回宿舍去。” 艾拉一手拖一个地跟上了斯莱特林的队伍,余光看见格兰芬多的救世主和一个红头发跑了出去。 但她现在无法跟上去足自己的好奇心,因为德拉科和潘西在她并不宽广的膛里抱成一团。 进了休息室,德拉科和潘西两个人才涨红着脸分开,各自整理着头发和袍角,小少爷还不自在地咳嗽了几下。 艾拉已经没有心情去逗德拉科了,整个人歪在沙发上,幽幽地对西奥多抱怨:“小孩子可真麻烦。” 西奥多想起来一路上艾拉他们三个人抱成一团的怪异姿势,忍不住闷笑起来。 “辛苦我们艾拉姐姐。要吃吗?” 他手上好端端地拿着一份南瓜派,正在尝试把羽笔变成餐具。 “要!我来变!”艾拉一下子来了神,兴致地揽下了活儿。 最后是他们五个人一起分食了这份南瓜派,桌子上的羽笔被他们祸害了个干净。 克拉布跟高尔儿看不上这点东西,离开礼堂的时候他们一边尖叫一边不忘往校袍里了一只烤。 “你们还真是……” 法利级长正在安抚一年级的情绪,看见他们一群人还有心情“聚餐”,一时之间不确定他们的神状态到底好不好。 哪怕前一天学校里有巨怪窜,第二天一早还是得起来上课。 格兰芬多的一年级打败了巨怪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艾拉不需要自己去打听这些消息,因为一整个早上德拉科都在她耳边一直嘟嘟囔囔。 小少爷甚至还跟他的小跟班吹嘘换成是他也一样能打败巨怪,好像完全忘记了昨天和潘西一起挤在她怀里的狈样子。 进入十一月后,天气变得非常寒冷。 学校周围的大山上白蒙蒙的,覆盖着冰雪,湖面完全结了冰,又冷又硬。每天早晨,地面都有霜冻。 魁地奇赛季就要开始了,周六他们就要举办本学年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 这段时间从楼上的窗口可以很轻易地看见海格,他全身裹在长长的鼹鼠皮大衣里,戴着兔皮手套,穿着巨大的海狸皮靴子,在球场上挨个给飞天扫帚除霜。 艾拉锐地注意到斯内普教授身上的血腥气和他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 虽然斯内普坚持说是起夜时不小心撞了腿,但是她从费尔奇那里得到了消息,他去给斯内普包扎过。 一个鲜血淋漓的咬伤,不去医疗室又不使用愈合咒,她也不认为一个魔药大师会缺少治疗魔药。 那么这个伤究竟是很难治疗还是教授本就不想治疗? 如果是前者,一个教授能在学校遇见什么麻烦? 如果是后者……学校生活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周六这天十一点钟,似乎全校师生都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周围的看台上。 座位简直被升到了半空,许多学生还带了望远镜,但有时仍然难以看清比赛情况。 不过这对艾拉来说没什么困难的,虽然这是她第一次观看完整的魁地奇赛事,但是再快的动作在血鬼眼里都像是放慢了无数倍。 不同于以往德拉科在沃特拉和血鬼们玩闹一样的比赛,场上的两方明显是动了真格,击出的鬼飞球简直是冲着让对方球员受伤去的。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