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 人家都拒绝得这么明显了,还不走等着让人轰吗? 孟夫人频频向孟老爷使眼。 孟老爷也懂其中的深意,但是这不是还有一个乔地义吗? 他脸皮厚,官场上多少事不得拉下脸皮做啊,这不咸不淡的拒绝算什么? 孟夫人真的要被自家这对父女羞死。 方才看上人家的大儿子,被拒绝后又想谈小儿子,世上哪有这样的事啊! 乔娇娇将孟家夫妇的眼神戏看在眼里。 【哦吼!还想霍霍我二哥吗!我二哥也是名草有主的,我二嫂那是个奇女子啊,我记得她就是啊——真困呐!】 乔娇娇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把后面的话又了回去。 乔地义:? 凭什么说到他的媳妇就不说话了! 小妹!快告诉二哥,那个婆娘是谁! 然而,乔娇娇已经到了体能的极限,她甚至觉到一股热不受控制地从身下溢了出来。 羞羞......她了! 乔忠国觉到手掌间一片热意,不由好笑地摇了摇头。 孟夫人瞅准这个机会,赶忙告辞。 “呀,府上正值喜事,是我们准备不周,待小千金月宴的时候,一定前来贺喜。” 说完她轻轻扯了扯孟老爷和孟谷雪的袖子,转身就往外走。 孟谷雪还在伤心。 天哪,这样一个极品好男人竟然是别人的! 凭什么!除了我谁也配不上他! 等着瞧吧! 等半年后的京城诗会,我一定会一鸣惊人,惊乔天经的! 另一边,乔娇娇正被抱往乔夫人屋中,路上乔天经忍不住问道: “爹,您和娘真的帮我说亲了?” 乔忠国想到自家大媳妇和大儿子的缘分要到元宵节才来,他果断摇了摇头。 “你娘这段时间累坏了,我们哪有时间啊?不过是敷衍孟家的话罢了。你自己仔细着点,赶紧给老子带个儿媳妇回来!” 乔天经心中微微一喜,转瞬间却也不知道自己在喜什么。 或许是小妹的评价,让他对那个韩姑娘多了一分期待吧? 回到房中,乔娇娇已经累得糊糊了,她觉到有人给她换了片,然后就落入了娘的怀抱。 【啊——果然世上只有妈妈好,最喜娘的味道了!真香!】 乔夫人一脸自豪。 乔老爷:? 他轻轻嗅了嗅自己,也不臭啊....... 乔娇娇正要睡觉,突然猛一灵,想起了昨晚丫头爬的事。 【快让我看看,我娘的心情怎么样!娘啊娘,你可要保持心情愉悦,活到一百岁!】 【等女儿大了,给你吃美容养颜丹,八十岁还和十八岁一样美!】 乔夫人正敛眉专心喂,听到这里心中又是动又是熨帖。 她只当什么美容养颜丹是开玩笑的,但是乔娇娇的这份心便让她足够喜了。 乔娇娇很快就睡了,刘嬷嬷这才轻声向乔夫人回话。 “夫人,都按照您说的去布施和上香了,奴婢还在救济堂留下了不少银钱,想来够用一段时间了。” “有没有特地和菩萨说,是娇娇的心意?” “夫人您放心吧,奴婢一字一句的,不敢含糊呢!” 乔夫人闻言安心地点了点头,而后轻柔地摸了摸乔娇娇的小脑袋,眼怜。 娇娇,娘替你攒功德。 攒多多的,保佑我们娇娇长命百岁,一生平安。 “对了夫人,方才大嫂子来信了,说是明来看您呢。” 这位大嫂子,是乔夫人娘家哥哥的子。 乔夫人闻言神喜,应了句:“甚好,我也有一段时间不见大嫂了。” 第7章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当天夜里,从华大家抄出来的东西已经摆在了乔忠国书房的桌子上。 乔忠国目光掠过一片金银细软,径直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木盒子上。 他屈指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厚厚的一沓废纸,上面笔迹凌,有的还看得出曾被成一团的痕迹。 乔忠国只一瞥,就认出了大儿子的笔迹。 他心中惊骇的同时又无比庆幸,可下一秒却全部化成了怒气。 “叫大少爷滚来见我!” 乔天经匆匆赶来,方推开门,一个木盒子就砰一声摔在了他的脚边。 “你自己看看!”乔忠国怒气腾腾。 乔天经屈身拾起脚边的一张纸,瞬间面惨白。 上面是他一月前见过民生疾苦后写的一片愤慨之言,其中言辞烈,是一腔热血。 这张纸若是被有心人拿去,曲解成对圣上、对朝廷不,当真是辩无言。 乔忠国见乔天经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心头的火气,这才沉声说道: “老大,你行事一向沉稳,怎会不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是在自己家,有些话你也得烂在肚子里!” 乔天经眉眼低垂,恭敬应是。 乔忠国想想还是气不过,若不是有娇娇的提醒,大儿子这就是在自取灭亡! “今晚就去宗祠里跪着,亲手将这些纸一张一张的烧了,顺便想一想,长到这一十八岁,还遗落下什么了不得的纰漏没有!”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