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魔头肯定没有这么好心! 郝直唯一一点耐心用尽,不想搭理这个有被迫害妄想症的小鬼,于是强行把人从的另一边,捞到自己身边。一只大手不顾对方反抗的,强行扒掉了他的子。 聂无极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甚至羞愤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被自己藏在怀中的那本《采补》双修功法。 简直.....简直.... 莫名其妙!!! “你....你....”被强行扒掉子的小孩气的牙都发抖,只可惜,正派弟子对于骂人说脏话一事向来不擅长,因此憋了半天,小孩也只憋出了一句,“你下!” 郝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边涂药,一边轻轻在对方粉|的|股上打了一下。 “我要是真的下,就不会来这给你涂药了。” 大约男主的|股就是和别人的|股不一样,郝直只是轻轻打了一下,粉|的小|股就瞬间弹了起来,又q又顺滑,简直就像是郝直曾经吃过的摇摇果冻,看起来可口极了。 就是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很明显是自己的‘杰作’。 他光是看着都觉得疼,更别提小孩得有多疼了,恐怕今晚觉都睡不好。 难怪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对方趴在上休息。 愧疚像雨后笋一般在郝直心头生发芽,他小心翼翼的给对方涂伤药。 起初,小孩还会挣扎两下,后来,大概是发现反抗无效,也就随着他来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打的时候不知道手下留情,现在倒是装出一副很心疼的样子,也不知道给谁看。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当他聂无极这么好糊? 郝直也不反驳,随便对方怎么说,老老实实的让他出气。 倒是聂无极自己说了一会,见没人回应,索也闭嘴了。 空气仿佛都安静的凝结在一起,房间只能偶尔听到钟离给他涂药时粘腻的‘滋滋’声。 聂无极的所有觉都集中在了那个难以言喻的部位。 他觉到对方冰凉的手指,蘸着药膏,均匀的在他的身上游走。明明只是在上药,却让他产生别样的酥麻。 让他忍不住,想呻|出声。 “.....”小孩实在有些受不了,红着脸把头埋进被褥里。 声音糯糯的,听的郝直心都快化了。 郝直一本正经的板起脸,像一个严厉的老父亲,“是对的,说明伤快好了。” 聂无极很想告诉对方,不是伤口,而是他的手指.....但这种话又实在说不出口。 于是只得咬着牙,强忍着等郝直上好药。 他的心仿佛也被这人的手,拨的膛撞。 极了。 终于上完药,钟离给自己的手下了道清洁咒,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除了隐私的某一个部位没有碰,小孩的|股上已经被他涂了膏药,估计今晚还是得趴着睡了。 他叮嘱道:“你等这些药膏晾一会再把子穿上啊。” 小孩不回话,大约在闹脾气。 郝直故意凑近,把贴在对方耳边,“听到了没?” 温热的气息洒在后颈,聂无极只觉得身体瞬间麻了一下,心跳陡然加快,腾起的红直接窜上耳尖。 可恶!师傅说的果然没错,魔修都是一些举止轻浮的家伙! 是妖孽! 是会蛊惑人心的! 仅仅只相处了一天,聂无极就觉得自己的道心岌岌可危了。难以想象,如果今后继续和这个魔修相处下去,他会不会为这人变得疯魔。 他决定,今后离这个魔修远一些。 一定要尽快救出小师妹! 郝直逗了他一会,见对方坚守不回应原则,也觉得没意思,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姚叶姑娘依旧占领了他的大房,并且不打算还回来。因此这段时间,他只能暂时和男主做一回邻居了。 正好离得近,也方便给对方上药。 虽然小孩一开始口口声声喊着‘药有毒’,抵死不从。但后来不是也乖的嘛,安安静静的让他上药了。 恐怕就连聂无极自己也说不清楚,对于钟离,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明明就是个魔修,但他却似乎坚信,对方不会加害自己。 想起老罗一共给了自己两瓶药,郝直干脆把两个瓷瓶都掏出来递给男主。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了让他安心。 “要是放心不下,可以验一验有没有毒,我知道你有的是办法。” 说完,郝直抱着他的鱼缸,准备回自己屋休息了。 聂无极接过那两瓶药膏,打开检验。其中一瓶确实是治疗跌打损伤的上品膏药,纯度非常高,甚至比他们姚家堡的药师做出来的上品膏药还要纯净。 没想到这魔内居然还有些有本事的人。 他继续打开另一瓶。 透明的膏体蘸在手上,很快被手指的温度融化,变得黏黏腻腻,甚至....还有几分异香。 聂无极好奇的凑上去闻了一下,下一秒,脸红的像水煮虾一般。 他如今十六岁,正值青年少之时。虽说还是童子之身,但没吃过猪,还能没见过猪跑? 这异香,分明就是催情香!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