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们正在草场上放牧,见到他骑着摩托车经过,还远远叫了两声:“汪——汪——” 时闻朝狗子们挥挥手,算是打招呼。 时闻约了斯克维尔和唐铎海今天上门来阉。 他家现在繁殖了两千多只布雷斯,都在三十到七十龄之间,其中公和母各占一半。 母基本不用管,它们长大了需要下蛋繁殖下一代。 公只需要趁着它们还小,尽早阉割。要不然公的腥臊味会比较重,质也。 时闻赶到家中,跟斯克维尔和唐铎海碰面。 斯克维尔笑道:“喝了你家三大碗茶,还是你家的茶比较好喝。” 时闻伸手将卫衣外面的线帽往下面拉了拉:“喜的话,等会儿带两壶回去。” 斯克维尔:“那倒不用,怎么好意思连吃带拿的?” 唐铎海笑着话:“今天早上喝得够多了,估计再喝也喝不下。” 斯克维尔佯怒:“你这小子,没事揭穿我做什么?” 三人简单聊了两句,时闻带他们去禽舍看:“今天的布雷斯我还没有放出去,也没有喂过,应该不影响阉割,不过我不太分得出来哪些是公,哪些是母?” 斯克维尔:“不要紧,我们抓住的时候就能分出来了。” 他们三人洗了手,又消毒器械。 时闻安排斯克维尔和唐铎海坐在其中一间舍内,这间舍就暂时充当手术室了。 斯克维尔和唐铎海准备好后,时闻抓了两笼过来,在他们一人身边放了一笼。 两人也不含糊,系上防水的围裙,准备好器械,坐在小板凳上,从笼里抓出来。 是母的话,他们就把到旁边的空笼里。 公他们则放在腿上,用双腿夹紧,然后拿手术刀,轻轻从公的侧面割开,再用钎匙将公的丸挑出来,割掉。 时闻在旁边看得分明,他们先取左侧的丸,再取右侧的丸,整个手术时长不超过两分钟,速度快得惊人。 公被他们夹在膝盖上,扯着嗓子大叫,幸好很快就阉完了。 阉完后,公就不怎么叫了,就是有点蔫。 时闻观察了一下,阉割完后,小公的状态好,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松了口气,这才去观察公的丸。 公割下来的丸还不如他家的黄豆大,小小的,粉粉的。 斯克维尔将割好的丸轻轻扔到地上的盘子里。 这个丸可以吃,俗名叫卵子,味道还不错,用来下酒更是一绝。 今天有那么多只公,他们要把所有丸收集起来,留着待会烹饪。 斯克维尔将阉割好的公放在另一旁的空笼里,然后抓了下一只公开始阉割。 唐铎海的动作稍微慢一些,在斯克维尔抓下一只公的时候,也把手上的公阉割好了。 可能阉割时开的口子比较小,也可能公的忍痛能力比较高,公进入笼子之后,也不挣扎,很快就拢着翅膀缩到一边养伤去了。 时闻看它们没出异状,稍微松了口气。 斯克维尔和唐铎海这边的动作很快,时闻又去提了两笼过来,顺便把阉割好的跟分出来的母提回去,装上足环,重新分类。 他们三个做的工作都不算复杂,奈何时闻家的实在太多了,他们中午简单吃了一顿午饭,几乎没有休息,下午就接着干。 下午的时候,时闻已经学会了阉割,开始上手一起阉。 时闻不是手,不过三人的效率还是要比两人高不少。 难就难在时闻家的实在太多了,他们一直干到燕克行回来,活也没有干完。 燕克行看他们在这边忙碌,在舍里抓了一只布雷斯母,提去厨房料理。 他们一直干到晚上七点多钟,天都黑了,他们开着灯干,总算把活干完了。 时闻在app上查看了一下家里的脚环。 现在家里的公一共一千零五十七只,母一千二百一十只,还算平衡。 斯克维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哎,我的老都僵了。” 唐铎海活动着手掌:“我的手也快筋了,我从来没试过一天阉那么多只。” 时闻吁口气:“谁说不是呢?” 时闻将提着去一个个小隔间安顿,斯克维尔和唐铎海过来帮忙。 唐铎海了鼻子:“你家的舍怎么有股香味?” “因为这个?”时闻放下后,从旁边的食槽抓了把饲料展示给他们看,“我家的饲料加了牛。” 唐铎海凑过来闻了闻:“还真是牛!给饲料搀牛这么奢侈?” “这样喂出来的身体健壮一些,质也更加细,还有利于育肥。”时闻解释道,“也不是我们独创的,布雷斯的产地就这么养,资料说这样养出来的比较肥。” 斯克维尔:“这个我知道,说是从龄三十五天,就在它们的饲料里加制品对吧?” 时闻:“对,还要用多种谷物心配比出合适的饲料,我们家的饲料就包括了玉米粒、谷粒和豆粒。” 唐铎海:“那成本岂不是也很高?” 时闻点头:“是,要是卖不上价,我这批就养亏了。”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