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的身体很,刚被吃进去就止不住地轻颤,殷琇摸摸他是汗水的腹肌,停下来等他适应。 他此时紧紧闭着眼,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两片薄也无意识地微微张开。 这幅画面实在是又香,看着朗月清风般的人,被她亲手成这副被望支配的模样,殷琇的心情颇为舒畅。 默默欣赏了片刻,她抬头去亲他攒动的喉结,如愿听到一声闷哼,她不怀好意地问他:“有这么舒服嘛?” 温珩说不出话,他的大脑已经跟具一起埋进了主的身体里,等到强烈的快渐渐平复,莫名的空虚又顺着会席卷而来,他开始求不,裹在主体内的蠢蠢动,不由自主地动着小幅度。 殷琇一巴掌扇在他的股上:“别动。” 她恶趣味地欺负人,温珩只能难耐地扭着肢蹭她,喉咙里挤出发情小兽向伴侣求时的嘤哼声。 烫的肌肤紧贴,殷琇被他毫无章法的蹭勾出了丝丝缕缕的燥意,蓦地想起明还有要事,她不再恋战,准备速战速决。 抓着温珩的向自己,殷琇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抱我起来。” 温珩下意识点头,然后愣住了,他有些无从下手,具坚着在温热的道里跳了跳,他凭着强大的意志力不舍地往外拔,冷不丁地,又被殷琇一把按了回去。 不怪温珩不懂,自两人成婚以来,还从未解锁过此类“高难度”的姿势。 殷琇之前也只是在书上见过,她讪讪地咳了一声,指导他:“不用出来,就这样抱。”一边说着,她抬起一条腿往他上勾。 温珩恍然会意,顿时脸颊飞上两道红霞,他咬偷看一眼主,伸手握住她的腿弯,动作别扭地把人“端”了起来。 殷琇没注意到自家夫郎在悄悄纯情,这个体位很深,他的下体成了殷琇此时维持平衡的支撑点,她稍微有些紧张,拼命绞着体内的,温珩被她咬得无法呼,豆大的汗珠顺着眉骨下来。 两人不上不下地僵了半晌,殷琇咬牙催他动动,温珩可没有她的坏心眼儿,稍缓过来后,他试探地举着主上下颠动,硬翘的破开层层媚,一下下直戳殷琇的花心,她不自觉地夹紧瓣,舒地喟叹轻。 温珩得到肯定,当即加大了颠动的幅度,他的手臂充血后变得鼓,汗津津的身体油光发亮,恍惚间,殷琇险些把他当成了温凛。 可温凛才不会这么正经。 腘窝快被他勒疼了,殷琇向上抱紧他,让他托住自己的股。 主的股手极好,修长的五指深陷进弹软滑腻的,温珩默默受着,双臂仍旧一板一眼地握着主上下。 殷琇莫名有些心焦,凑过去伸出舌尖与他抵勾,颈后的掌心摩挲着进他的发间,束发的木簪被随手出扔落在地,乌黑垂顺的长发倾散而下,温珩任她动作,低着头醉于她的齿之间。 挨着辗转相磨,殷琇舔了舔他的下,又去他的珠,如此绵缱绻的吻法,令温珩愈发意情,倏地,他到头皮发紧,殷琇猝然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涎水靡地在他间拉出一缕银丝。 沉沉盯住他离的双眸,殷琇双腿夹紧猛地坐下去。 “啊——” 温珩骤不及防,润的道狠狠摩擦过他的茎,硕大的头瞬间冲开紧裹的壁重重地抵入花心,脆弱的冠沟被死死卡住,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他浑身颤抖着叫了出来。 殷琇的颈被怒的冠得当当,她屏息捱过短暂的撑噎,内心升腾起一股奇异的足,仿佛只有在此刻,身下的男子才彻彻底底地属于她。 松开手中的发丝,殷琇着温珩让他低头,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抚过:“不?” 温珩身体紧绷,还在灭顶的快中失神,殷琇恶劣地箍着他缓缓摆,漫不经心地向他坦白:“娶你进门的第一,我就想这么你了,阿珩。” 温珩从小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小孩”,在别的男孩还只知吃穿玩闹时,他已经可以把《男训》倒背如;当同龄人连荷包都绣不好时,他送的巾帕鞋袜已经堆了殷琇的衣橱;在其他人家张罗着给自家男孩相看时,他已经早早替自己选好了主,并成功打败弟弟当上了正夫。 他永远举止有度,进退得宜,如果他是一张白纸,那么从容将是他永远的底。 可惜殷琇不喜白纸,她喜泼了墨的生宣,她喜温珩被她浸染,无论怎样团,都永不褪。 她想看温珩失控,想看温珩为她失控。 温珩长得风姿秀、清雅修颀,薄紧抿时,仿若一株高洁端庄的水仙,可只要出一丝情绪,就会霎时变得润柔软、芬芳馥郁。 而此时,他正被殷琇捏碎了握在掌心,花汁四溢。 在殷琇又一次打着圈摆动肢时,温珩实在撑不住了,主的腔就像一只小小的盘,密不透风地着他,他的具充血膨到快要爆炸,每一秒都叫嚣着要主的身体。 “琇、琇娘,我忍、忍不住了……”他口中呜咽,恳求主让他解。 殷琇控制着下体微微放松,不让他轻易出,但她也不想将人折腾得太狠。 “抱我去内室,我要看你在上。” 殷琇自认很好说话了,从外间到头,打算也就十来步,这要是阿凛,她高低得让他抱着自己去院子里溜达一圈。 她平就是对阿珩太小心了,总是顾及着他的子,不好在榻上为难他,但她深觉这对他不公平,只要让他吃上口好的,他一定舍不得放下这碗饭,以后他们就能一起加倍快乐了。 殷琇抱着他的脑袋柔声哄:“很近的,阿珩,只要你把我放上,我一定立刻就放过你,好不好?” 其实殷琇现下有些哭笑不得,说来说去,这不还是他自找的,他要是不来勾她,哪里会玩儿。 温珩抿着幽幽地盯着她:“不骗人?” 殷琇:“我保证。” 温珩咬了咬牙,托着她的股往前迈了一小步,行进中的位移带动了身体上的拉扯,长的茎从中滑出一小截,紧接着又被猛地顶回去,他的首被箍紧了始终出不来,每走一步都扯拽着颈微微变形。 殷琇闷哼一声,酸麻的快迅速在小腹积攒,她越快,体内的媚便将得越紧,一口一口贪婪地嘬咬着,好似要将其生活剥。 温珩的腿止不住抖动,具竟然在的挤下又大了一圈,皮套子似的口勒得他微微泛疼,但同时,他又在疼痛中体会到了一丝陌生的、难言的快。 这种觉令他难受到快要窒息,也令他沉沦着渴望与着。 人一旦走进某种“未知的领域”,就会重新认识自己,然后学会接纳自己。此刻面对自己的“难言之瘾”,温珩甚至没有到羞,他只觉得自己距离主的身和心,都更进了一步。 放纵自己享受着痛和快乐,温珩“艰难”地一步步走到前,中途未曾停下脚步。 他抱着主沿着边坐下,就在主的瓣快挨着他的大腿时,他出双手,陡然卸力。 殷琇惊呼一声,带着全身的重量狠狠在了他的茎上,刹那间,滚烫的抵着她身体的最深处而出,她浑身一颤,口急速收缩,大量元水般涌出,兜头在了温珩的冠上。 水相汇,灵魂相融,两人在极致的快中得到了彼此。 ———————— 设定上男的身体比女更加,羞心也更强,所以耐受度看起来比较低。 另外,文中女不用生育,所谓的“子”是用来play的,不会疼也不会受损,可以看作是一种“进阶版”的媾。 女鹅xp多多,看人下菜碟~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