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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后出轨时代 作者: 十三妖 时间: 2024/07/14 
上一章   第九十三章打赌   下一章 ( → )
    卷十:“老公,我有点儿不敢说……”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第九十叁章?打赌

    原以为黑小子的身份是徐筠乔的贴身保镖,遭遇冲突必定会舍身护主,拼死一搏的。万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束手就擒了。

    抓着跃跃试的手电筒,刚刚经历了剧烈运动,憋着情的身体里,昂扬的战斗意志一时无处发,不有点儿脚底发飘。

    跟“二小姐”语出轻薄时,许博还不忘回头贼着小铁,生怕一时大意中了缓兵之计。

    那小子一样出了一身的汗,间巨物已经消软成一截肠子,身上的肌着金属般的光泽。

    不过,这光泽散发出的更多是之后的懒散余热,绝非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

    他身上只剩一件黑T恤,光着下半身坐在地毯上,举起手铐裂开一嘴大白牙直做可怜无辜状,一半自然是在跟许大哥示弱,另一半完全可以看作对主人无可奈何的一份代。

    果然暴君治下难得忠臣良将啊!

    许博一边慨,一边打量着红彤彤气鼓鼓的小丸子,刚刚还充腔的急迫愤懑竟然消了大半。这更让他深入领会了一句从某心理学读物里看到的话:愤怒来源于恐惧。

    不过,宽大为怀也并非许副总的自诩人设,秋后的账于情于理都是要算的。

    “二小姐是吧?游戏规则是什么来着?”

    “蜡油哥”毫不吝啬小人得志的嘴脸,子都不急着穿,掂量着手里的大号手电筒,缓缓朝徐筠乔近。

    “许哥我知道,不听话就电她!”

    这一嗓子格外细锐悦耳,许博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在代表民意抢答。果然不愧是官家子弟,审时度势的政治极强。

    刚刚众目睽睽之下,固然受了点儿委屈,亟待迁怒于人的机会,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第一时间站好队恐怕才是小姜老师“为虎作伥”的真正动机。

    毕竟,在红酒里投毒可远比“过家家”罪孽深重。即便另有苦衷,值不值得原谅可不是她说了算。局势已然反转,收拾完熊孩子,下一个被清算的是谁简直呼之出。

    你还别说,这一搭腔儿,足够幸灾乐祸的调调真是太对许博胃口了,索承了她的情。深邃的眼窝里,笑得更加熏心,呲着一口整齐的白牙森森的俯身至小丸子身前,大手一扬,金钥匙朝头飞去。

    徐筠乔起初着义愤填膺的脯一步未退,红菱似的小嘴抿得致严谨,小脑袋不畏强暴的昂扬不屈,连鬓角垂下的几麻花辫儿都纹丝不动。

    从小到大,除了亲爹和那个死老头,就没怕过什么人。她要让这个二皮脸知道,徐家二小姐的仪仗可不是靠一个只喜练拳的黑小子撑起来的。

    大上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动之后,一股暖郁香风飘至身后,徐筠乔黑曜石似的瞳仁微不可查的一颤,终究还是忍住没回头。

    一直没工夫逗这只小瓷猫,没想到居然狐假虎威,敢来助纣为了,简直放肆!

    许博的目光居高临下,一瞬也没耽误跟她对视,而叁观六路却也没闲着。

    身后的程姑妈没什么动静;余光所及,程归雁坐在上轻手腕,原地不动;欧洁仍躺在高余韵缭绕未散的沙发里,浑身上下每骨头怕都是酥的,唯独一双眸子例外,望着“主人”的后背熠熠生光。乍一看去,竟让人生出母亲宠溺女儿的错觉,更透出几分骄纵意味。

    几个人里,动作最大的就是缓缓近小丸子背后的头牌班主任——小姜老师。手里的“银镯子”不时发出沉甸甸的细锐声响。

    “小妹妹,告诉叔叔,你——几岁啦,有——多大杯啊?”

    距离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越近,许博越觉得有必要适当提升自己的辈分。这小粉红初清荷般的身姿鲜得能掐出水儿来!

    听了这么不要脸的问话,徐筠乔气哼哼的不为所动。然而,遥远的大上却有人识破了这个梗,一个没忍住,“嗤”的笑出了声。

    许博老脸微红,自觉形貌更加猥琐。

    然而,有两道兴高采烈的目光正景仰英雄般望向他——姜不知所谓的兴奋和讨好像是烫酒的滚水,热切的怂恿着他趁机把平素不怎么敢耍的氓演绎得更尽兴一点。

    “嘿嘿,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叔叔就没辙了?”许博的目光开始在微微起伏的脯上来回打量。

    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徐筠乔应到危机降临,嘴巴动了动,“我爸是徐广源”这种跌破身价的蠢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不过,水桃似的脸蛋儿上紧绷的娇红还是渐渐过了水润,一时半刻就要爆出脸番茄酱似的。

    ——他想干什么?

    高的浪叫回声还在,的味道屋子窜,如此秽不堪的氛围是她自己一手营造的。此情此景,在相安无事和撕破脸皮之间,即便打着开玩笑的旗号,有了那手电筒,可作的空间都太TM大了。

    七个人里有四个人光了下半身,就算能给她留条小也够光宗耀祖的。

    这时,一袭幽蓝倩影绕过沙发来到程姑妈身边,又一只手铐被解开了,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的皮明显在减少,扰动中的气味也似乎在降温,这莫名其妙的变化竟让徐筠乔开始不安起来。屋子人只有自己被剥光的窘境在脑中闪现:

    “你……你怎么还这么硬啊?”

    冒冒失失的来这么一句,咱们二小姐本忘了走心。话出口时,气恼的眼神里还残留着一片懵懂。

    直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人的下体,她才跟着意识到了什么,腔怒气被无名快意涤一空,废了好大劲儿也没憋住,吃吃娇笑。

    那青筋暴的柱状物保持着高炮般的坚角度,还泛着奇异的红,分明是经历蜡油洗礼的后遗症。原本裹成分可疑的汁已经开始干涸,凝成污秽而靡的斑斑劣迹,却恬不知的冲开衣襟的遮挡,出丑陋无比的嘴脸!

    真是拳打死老师傅,许博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下了,却被如此童言无忌的一问施了定身咒。

    除了那位异族兄弟,每一道目光都来自美丽善良的女同胞,再线条的汉子也难免不自在。尤其是眼前的小魔女,摇身一变,无比自然的回复了俏生生的少女模样,令衰的态势力倍增,那硬邦邦黏糊糊热腾腾的脏东西就更显得鲁莽草率了。

    许博僵在鼻梁上,只觉得脸皮正在层层裂,不敢低头打量二弟不说,连继续盯着人家脯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而更让“蜡油哥”难过的还不止这些。

    注意力被迫转移的同时,许大将军的骇人硬度着实令他一惊。那种连表皮都要破的紧绷从未有过。急需戳进某个软滑腻的所在,狠狠鱼乡里一番的渴望几乎要顺着昂扬的角度飚出体外。

    而主导这一切的,分明是口隐隐鼓动的那股子突突跳的燥意。

    呼是灼热的,嗓子是干渴的,浑身的肌都透着酸疼。他甚至有点儿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红的。

    眼前的小花娘明眸善睐,酥,两片红越发的娇滴……

    这绝对不正常!

    心头一慌,许博抬眼望向姜。小姜老师正越过小丸子的肩头打量着现场的焦点,受到男人的目光不自觉的回望一眼,立时躲开了。

    从她强忍媚笑的神情中,许博已经了然于心。

    可还没等他怒意泛起,小姜老师又转回了视线,顺便搭了一眼身前的小丸子,暧昧入骨又火烧火燎的望着他,好像在说:

    “药效够不够烈啊?想火这儿有现成的!反正是她自己发明的游戏,玩出火来也怨不得我们!”

    念头一起,荒诞靡的氛围就回来了。

    等了结新账再算旧账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这个小捣蛋自从第一次见面儿就没深没浅,这么好的机会,必须得让她好好尝尝滋味儿!

    虽然在这种场面上担纲主角,许先生还不大习惯,可临时提子已经太晚了!尴尬归尴尬,美当前还惦记着要脸那还配叫老爷们儿?

    无措不过一瞬,转眼间他就捡起了笑,递给姜一个简单明了的眼神儿。

    小姜老师冰雪聪明,何等乖觉,只微微一笑,过小丸子一只胳膊,“咔”一下手铐就到位了。

    徐筠乔大眼一瞪,刚想挣扎,肩膀上就结结实实被怼了一下。

    那声毫无防备的尖声惊叫怎么听都掺着浓浓的味儿,可半边身子是真麻得彻底。小丸子被电得花容失做一团,等胳膊恢复知觉,双手已经被拷在了背后。

    “放开我!你……你忘恩负义!”

    许博也是生平头一次玩儿暴力执法工具,借着恶作剧的由头教训熊孩子,他这一下真没犹豫,可一听小姑娘叫声凄惨,心还是跟着颤了几颤。

    不过,忘恩负义这种道德绑架是奈何不了谁的,反而在许叔叔面前暴了心虚。

    “忘恩负义?小妹妹,我们在做游戏哦!你不是玩儿不起,要耍赖吧?”说着话,瞥了一眼欧洁。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许博这一眼包含了几层意思,本不需要任何注脚。

    欧洁脸上玫瑰的笑容依旧雾缭绕,带着无可无不可的慵懒,却看得他心头一跳。

    那双眸子分明读懂了他的意思,心思却又仿佛在别处,脉脉含情的出神仰望里,还带着那么点儿动莫名的期盼似的。

    “谁跟你玩呢?有本事你动姑一下儿试试!”徐筠乔雄赳赳的仰头高叫,居然往前迈了一步。

    许博嘴角一勾,大手轻轻松松的落在了她脯上。

    今天徐筠乔穿的是一件娃娃款的粉连衣裙,线很高,领口却够低。脖子上的金钥匙早被许博抢走,空的只留下一片雪腻如酥的肌肤。

    长大了的小丸子当然早已学会化妆,凭许博受过多年熏陶的眼力,足以轻松分辨,这小丫头也是个中好手。

    活泼跳的衣饰是故意扮,甜美怡人的青气息也足有六七分是后天营造,实际上早已长成前凸后翘的成年小妖了。

    不过,凑近了细看,徐筠乔并非没有挽留住豆蔻年华的纯天然资本。最关键的,就是她水润清透的肌肤。

    那是一种无论怎样的悉心保养,用任何化妆品都调理不来的娇,就像滴了几滴玫瑰花的水豆腐,让人不敢细看,生怕一眼盯得狠了透进去,不舍得拔出来。

    有了这层不似人间的皮囊,那秀微翘的小鼻子,粉红樱颗般的嘴巴就更像天工雕琢过的了,每一呼都沁着兰花草的清香。

    男人的视线无论怎样小心,恐怕也要在她的颈项间打滑,但再往下,一定会被死死的陷住。因为在领口的边缘,颇具规模的腴沃挤出一线沟壑,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许博一手毫不客气的按上她左边脯,五指箕张才将将拢住。虽然隔着羊绒面料柔软的触,那当当开手心的弹仍扑得他心头一跳。

    子,他可摸得多了,没有一次这么心虚过。

    没脸没皮的欺负女孩子可不是他擅长的,如果不是女孩儿叫嚣时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他甚至想就此算了。

    徐筠乔眉心皱起,眼睛里更多的是惊愕,缓缓低头确认过脯上的爪子来自面前的男人才猛然抬头:“你……”

    “C ,不错哦!”

    许博本没给她口吐芬芳的机会便报出了尺码。脸上的表情就像数学老师表扬自己勤奋刻苦的女学生。

    而真正让把徐筠乔后边的话冲散的,是她自己的息——男人的五手指忽然从不同方位角度,以最匪夷所思的温柔力道动了起来。

    就那样直愣愣的瞪着男人,连后退都忘了,几次张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因为生怕声带不受控制,发出某种羞的声音。

    许博见她神情有异,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他此刻最害怕的就是这丫头不堪挑逗,跟自己撕破脸。那样的话,无论刚才的一切多荒唐,他可就坐实了耍氓的罪名了。

    “小妹妹,敢不敢跟叔叔打个赌?”眼珠一转,许叔叔已经计上心来,万般不舍的停下了手指间的捏。

    小丸子还在仰着头朝他运气,也分不清有几分来自恼怒,听了这话小嘴儿一撇:“你丫是谁叔叔啊?”

    话音未落,“咚”的一声,重重撞在了许博口。

    许叔叔被撞了个措手不及,后退两步还是没找到平衡,一股坐在了地上。

    徐筠乔乘胜追击,上去就是一脚,把男人踹躺在了地上,一迈腿直接骑上口:“臭氓,敢摸我,这回了吧?”

    许博躺在地上,手电筒并未手,却没打算再用一次。呼呼的小股坐在敞开衣襟的腹之间,即使隔着打底,也能明显受到有个地方透出一股神秘的热。

    这小妮子如此热衷别人的隐私,把欧洁调理得妇一般,私下里不知怎么贪玩呢!刚才两场一起看,情泛滥自然不可避免!

    想到这一节,许博信心倍增,呲牙无赖一笑:“不赌拉倒,早知道你玩不起。”

    “放!”

    徐筠乔股狠狠一坐,骁狠的神中藏不住眼底的嘲,下巴一抬:“这世上就没有本小姐不敢打的赌!你说,怎么赌?”

    许博用力撑住肋,心头窃喜却嗤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从来不跟未成年的小孩儿打赌……”

    话没说完,下巴就被一颗小巧的膝盖给抵住了。徐筠乔双手被缚,脯耸得更高,贝齿一错,不屑的笑着说:“用不着将,今儿个本小姐跟你赌了。怎么个赌法儿,你尽管说!”

    “那你要是耍赖呢?”

    “哼哼!你不是有电么?”

    “好!”用这么初级的手段骗一个小姑娘,许博本不敢接触周遭的目光,视线重新落在悬浮半空的秀上。

    “你信不信,我两只手都不碰你的皮儿,就能让你求着我你?”

    “我呸!好不要脸!”

    高声叫骂并不能完全遮掩女孩迅速飞红的娇羞。虽然横眉立目的神还是那么嚣张跋扈,可紧绷的皮儿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浮浪波光,看上去不仅不似刚才那么讨厌,反而透出无与伦比的惑。

    “那你敢不敢赌啊?”

    许博几乎能觉到身体里有一只魔正在怂恿他套牢这只不知深浅的小粉红,一边说着话,两只爪子已经虚捧在口滚圆的丘上。

    在许博的雄视野中,引他的从来都是祁婧这样丰深腿长,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女。

    从莫黎到朵朵,从程姐姐到洁宝宝,无一不是气质高雅,韵味十足的大妖。这也是学生时代他没怎么谈过恋的内在原因。

    十几岁的青葱少女无论多么天生丽质,都似乎缺了那点味道。是什么味道,他一直说不清。后来在跟祁婧的中,他才算准确的找到了那个关键的形容词——

    即便是在李曼桢那个与世无争的女人身上,也暗藏着静水深的情。这虽然是在进入她身体之后才得到确认的,但在那之前,他已然闻到了味儿。

    而大多数青少艾的女生们,在触碰到男女大防时,多半表现出的不是惊恐就是嫌恶,这简直太让人灰心丧气了。最近的典型就是罗薇那个傻丫头。

    即使有大胆开放的,也多半属于放浪形骸不在乎的未成年婊子,本没可能把鱼水之提升到发掘人快乐本源的高度。

    那不是,而是堕落,是下,是毫不吝惜的糟践自己。酒吧夜场中,这样的货比比皆是,躲都躲不及。

    “二小姐”身上的味儿是在她被拷上的刹那散发出来的。

    虽然所有的逻辑判断都在告诉他,这个小丫头片子绝对是个中老手——身边随时跟着一行走的雄生殖器,还能闲着不用么?享受大巴的时候估计都不愿意背着点儿人吧?

    可是,她为什么还知道害羞?这TM严重不科学!

    羞一秒钟之后就被傲慢取代了,徐筠乔用鼻子眼儿仔细打量了男人片刻,连笑都那么轻描淡写:

    “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本小姐不敢打的赌!不碰我的……哼!你可真……啊呀!”

    话没说完,惊叫便飚上了房梁。股突然被一双大手兜住,毫无扶持的上半身顿失平衡,向前扑去。

    身下的男人趁机起身,双臂顺势一托,肩膀刚好抵在女孩柔软的腹之间。一阵腾云驾雾之后,徐筠乔已经被扛着飞速转了好几个圈儿。

    “啊!你大爷的!放我下来,你……你TM不是说不用手碰我吗?赖皮……氓……骗子……啊——”

    许博并未将小丸子的膝弯箍紧,即使她美人鱼似的打儿,小腿不停踢蹬,小皮靴也够不到他身上。

    停下旋转的同时,他把手电筒仍给了坐在沙发扶手上哭笑不得的程归雁,大步星的走到边,肩膀一掀就把徐筠乔扔到了上,弹起一燕初啼,花枝颤。

    到了氓赌徒二合一的份儿上,再想顾念程表姐跟前的光辉形象也晚了。

    匆匆一瞥,她还是一派良家风范,手里捏着一副手铐,冷不防差点儿没接住光股表弟献上的好礼。没有嗔怪,没有失望,也没有嫉妒,反倒在眸底牵连着一丝惑。

    难道她也无法相信有人能做到……那个?

    “谁赖皮啊?我说的可是两只手不碰你的皮儿哦!隔着衣服……嘿嘿嘿……不算。”

    徐筠乔晕头转向的没来得及起身,许博的笑已经到了眼前。一只胳膊正好杵在她肩头颈侧,赤腹之间能清晰的数出六块腹肌。

    再往下,她就不敢细看了。

    本能的抗拒让她不自觉的别过了头,可一转念觉得不对,又转回来盯着他的脸。这时,那个氓又说:

    “你自己主动贴我可不算啊!”

    胳膊垫在身后,徐筠乔半躺在的身下,不肯仰卧却起不了身,僵持中又忍不住瞄向他闲置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那没皮没脸的腔调又得她想要骂人,可“隔着衣服”几个字被笑衬托得无比情,引人遐思,刚刚失陷的突兀刺再次击中了她。

    “切,你不是能么?难……难不成,还要本小姐配合你啊?”

    说出这句话时,徐筠乔的心“砰砰砰”的跳,脑子里全是不堪的图,身子不可遏制的热了起来。

    这个人……难道会妖术么?

    许博听出她外强中干的嘴硬,忍不住暗暗冷笑。不知是因为姿势太魅惑,还是刚刚捧住的圆股手太好,焰烧得越发狂热,直想立马扒光了她狠狠的干上一场。

    右手牵动着小丸子的视线抬起,轻轻的落在她衣襟上,捏起了一粒受惊的扣子。在许博看来,没有比这再默契的配合了。

    连衣裙是风衣款的,对襟设计,想要掉,只需解开那排小熊纽扣。许博捏住的恰好是双峰连线中点上的一颗。

    他的动作很轻,如果不是被人盯着,几乎觉不到。

    扣子并不难解,他也并不怎么着急,漫不经心的开扣眼儿,目光投向小丸子通红的小脸儿。

    就这么个简单轻慢的动作,已经让她忘了牙尖嘴利的本能似的,呼哧呼哧的气。口起伏的剧烈程度,直让人担心扣子会被她自己先崩开。

    终于,待宰羔羊觉到了人的目光,“唰”的一下调整了视线。两人对望的刹那,许博笑了。他相信,自己笑得既绅士又温柔。因为在女孩儿的瞳孔里错愕与茫同时炸裂。

    就在这时,“嘣”的一声轻响,扣子解开了。

    人的目光而凶残的扫过衣襟里晃眼的白蕾丝,爪子却好整以暇的捏住了下一颗,再下一颗……

    徐筠乔不记得自己怎么就躺平了。越发深浓的息中,她脑子里只能装下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对我那样笑?”

    做做的事,是男女之间既亲密又直接的全方位立体式综合项目,可不仅仅是私密器官的觉刺那么简单。

    而眼神的,无疑是其中的灵魂推手。这一点,许博比谁都门儿清。许太太就曾无限娇羞的跟他说:

    “你甭动手动脚的,只着哈喇子好好看我一眼,我自己就先了!”

    什么带的尝试探索,什么拨技法的纯运用,都是TMD技术末,最多算是基本功罢了。

    真正决定命运的,是心灵的沟通。嘴巴可以说着最下的话,眼睛一定要直接从窗户翻进去,捧上一大束真挚而华丽的赞美之花。

    没有什么生物比女人更自恋了。花有多美,人有多,都让她自己去发现,去联想。没等起意先动了情,剩下的就是一层薄薄的脸皮儿了。不被翻简直天理难容,怎么可能跑得掉?

    所以,对付这么个心高气傲的小丫头,放弃手掌的体接触对许博来说本算不得自断经脉。

    作为莫老师的得意弟子,调情拨火的手段早已出神入化,不役于物,之所以标新立异的提出来,不过敌深入的幌子罢了。

    许博又又热的目光快把小丸子烤了,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连衣裙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徐筠乔早已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从男人眯眯却坦的眼眸中逃离,抿着嘴儿没吭声。圆溜溜的大眼睛煞有介事的盯着那只手,俨然一个小小监工,脑子里换了另一个念头:

    “看好他的手,不能碰到……”

    可惜,那爪子动作稳健而畅,一丝儿皮儿也没碰着。不仅如此,完全松开的裙子除了被撑开的部分,其余依然好好的覆盖在身上,并未掀开。

    正疑惑,那张说不上英俊的脸凑了上来,鼻子尖儿差点儿就碰上半衣了,忽然一抬头,眨了眨眼,又笑了。

    “你丫是来卖笑的么?”

    恶毒的咒骂在徐筠乔嗓子眼儿里冲锋数次还是咽了回去,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却惊恐的发现,他的脸越凑越近,眨眼间,已经近到声息可闻!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不敢看那双的眼睛。

    整个视野都模糊在那幻又可恶的笑容里,只在那棱角分明的嘴距离自己干裂的息不足一厘米的刹那,猛然惊醒似的别过了头。

    吻失去了目标,却并未停留,隔着几缕发丝,无比温柔的印在了耳垂儿上。

    徐筠乔觉得自己像一只可笑的鸵鸟,拼命梗住脖子忍下那一阵哆嗦,急速起伏的脯双双撞进男人宽厚的膛。

    那几乎赤的身体已经完全覆盖上来,并未重,却严重限制了呼,那抵进的心跳早晚会要了自己的小命儿。

    既然当了鸵鸟自然不必睁眼。耳朵里只听得见“轰隆轰隆”的血脉律动。当然还少不了半边脖颈都跟着发麻的漉漉的

    “我刚刚发现,你长得还好看的!”

    这句话是男人把脸埋在她头发里说的,说话时的气息直往耳朵里钻。

    说完了,他就溜着鼻子一路向下,蜻蜓点水般吻落在锁骨、沟、肋、脐窝,倏然起落,快得像是仅仅为了提醒她束缚已然解除,烘热的鼻息却在大片肌肤上,让在空气中的身体受不到一点儿清凉。

    这游山玩水似的调戏惹得腹起伏,纤扭摆,徐筠乔只顾绷着身子,不敢去看,更不敢稍作联想,的心思忽然就被那句鬼话给捉去了。

    她当然是好看的。只要不瞎,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可是,她不如姐姐好看,姐姐又不如妈妈好看。从小到大,美貌从来不是她可以拿来炫耀的资本。家里的叁个女人,就她生了张娃娃脸,无疑是最丑的那个。

    为了不在她们身边甘当陪衬,她努力发掘自己身上的其它优点。结果,不到八岁,就在爸爸的嘴里找到了证据。

    是的,她够聪明!至少比那两个高白美都聪明。将来一定会比所有人都聪明!这个世界当然是聪明人的天下,所有人都是聪明人的羔羊和韭菜,被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越是长大,她越发现真相往往并非如此。

    不仅傻人有傻福屡见不鲜,自以为是的绣花枕头偶尔也能勾引到绝良家,拥有权力的生殖器也会有人把美娇娘巴巴的送上门。

    哼!说好的智者治人,赢者通吃呢?太气人了!

    这些漏网之鱼,就该狠狠的教训,无情的揭穿他们丑陋的内心,让大家看清楚,他们有多愚蠢,多恶心,多不配!

    在机场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某对偷情男女旁若无人的勾搭,还非要撒谎说是表姐弟。男的天生好也就算了,作为一个那么有气质的姐姐,怎么就不知羞呢?

    更可气的是,有人天生下,仗着小聪明耍些小把戏总能沾到聪明人的便宜。偏偏又不能自降身份,去跟他们挣斤掰两,破坏了游戏规则……

    其实,被摆布到大上之后,徐筠乔就知道上当了。打个的赌啊,一旦到了上,是输是赢还不都是女的吃亏?

    一时不察,连明确输赢条件的关键环节也被他稀里糊涂的蒙混过去了。

    如今被摆布到了案子上,只要他不用手直接摸就不算犯规,简直可以为所为,而自己这边任何反抗推拒都TM成了输不起的预备动作!

    最糟糕的还不是这极其不利的态势,而是自己本就……

    一个极度危险的信号打断了游离怨怼的念头,那只吻居然叼住了打底

    徐筠乔心头倏紧,勾起脑袋一看,那氓胚子呲着大牙,已经叼起了一个小帐篷,鼻孔正呼哧呼哧的往里面气。白的小内已经光乍

    女孩条件反般蜷起的膝盖正好顶在许博肋之间。或许因为及时收力,不是很疼,不过也足以得他松开嘴巴。

    “你干嘛啊?”

    松紧带儿“啪”的绷回到的肚皮上,明显加倍发了小丸子的火气,眼睛瞪得要杀人。可许博弯起的嘴角勾住的,却是娇憨尾音里那一丝难掩的惊羞,还有用嘟起的小嘴巴勉强撑住的理直气壮。

    干嘛?干嘛也只是上了一张嘴,没破坏规矩嘛!

    许博相信这是两个人再度对视之后同时想到的。大家伙都看见了,一个站出来主持正义的都没有。

    连内衣都还没碰到,女孩已经心慌气短,厉内荏,让许先生心中更加有数。

    他任由徐筠乔歪脖子小鹿似的逃开现实,又老实不客气的兜住屈起的腿股,捧在手心儿里连挤带,把她心惊跳的拉了回来。

    抗运动可不是闭着眼睛直身子就能蒙混过关的。他要让她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认识到自己长了个形状多么不释手的股!

    一眼就能看出,徐筠乔不是个运动的好姑娘。她甚至没有许太太哺期内初具规模的马甲线,小肚子上隆起雪白娇腴的肥,必定来自平素里的养尊处优。

    不过,什么也抵不过年轻。

    那险凹耸翘的紧致身自然看不见丝毫冗赘,许博甚至能想象得出,她背面丘往上必定明显的两个小窝。

    女人的股,最难得的是圆和翘两个字。其中的关键不在股本身,而在与之上下衔接的股。

    够细才能显出股翘,大腿上的肌足够发达,股才圆得自然顺畅,浑然硕。徐筠乔就长了一个这样的极品好股!

    许博跪在上,将她两条小腿夹在腋下,双手在她股之间连忘返,眼睁睁的看着小羔羊的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呼越来越不顺畅。

    这才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如此贴近的狎昵抚天然迸发出无形的力。如果是个早已习惯了放浪形骸的小婊子,自然不在话下。

    可那气息中明显抑的颤抖告诉许博,她并不是!

    身高在那儿搁着,徐筠乔的两条腿并不算长,但胜在丰美匀称。大腿浑圆,小腿修长纤巧。就连屈起的膝盖都浑圆秀气,不显骨

    半曲半伸的姿势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因为两腿之间有一硬邦邦的柱状物探头探脑,本不敢完全并拢,却又不甘心在男人面前门户大开,所以格外纠结难堪。

    许博看出她的窘迫,单手捉住一条小腿突然抬高,另一只手搂住膝盖,便架在了肩膀上。

    这样一来,整条腿都贴在了身上,仿佛在演奏一把人竖琴。徐筠乔得了解,小都跟着松了一下。虽然目光依然凌厉,却仅仅象征的挣扎了两下,就任由男人抱着了。

    然而,真男人从来不会放过任何进取的机会。许博趁势趋前,间结结实实的抵在了心的美上,许大将军更不客气,卟卟愣愣的没地儿放,正好在那条刚刚放松的大腿儿上。

    “你……”

    徐筠乔立马有了反应,弓着身子往后直缩,一脸的忍气声,下辈子绝不放过你的悲怆。

    许博一边嬉皮笑脸的跟着往前蹭,一边顺着怀里的大腿内侧向下一滑,也没见用什么指法,小丸子立时放弃了挣扎。

    “慌什么?来,叔叔帮你把靴子了。”

    许博忍着笑在她整条腿上来回抚摸,腹间的肌故意贴紧,那薄薄的打底本拦不住人的娇弹,肯定也无法阻挡火热的雄魅力。

    靴子是系带儿的,一拉就松了。许博慢条斯理的松了又松才一把了下来,出一只穿着雪白棉袜的玲珑脚,袜桩上还坠着蕾丝花边儿。

    捂了一天的脚丫子,味道自然不敢恭维。可咱们许先生艺高人胆大,生生搬到脸上,从脚跟到脚尖儿闻了个来回。

    其实,这套功夫他可不是练了一天两天了。

    许太太的一双脚丫比这大不了多少,有时候味道却更浓郁馨香。早晚伺候,都养成了习惯。每次哄得老婆大人眉开眼笑,主动往身上贴,别提多来劲了。

    不论下,也不管是愿意不愿意,这女人都是要捧着玩儿的。即使欧洁这样恋强权的,绝对是凤麟角。

    许博抱着脚丫偷偷一瞥,果不其然,一直横眉立目的二小姐已经开始拿眼睛斜着瞟他了。爬脸颊的讥嘲后面分明藏着笑意。

    没错,嘲笑它也是笑!

    闻够了味儿,“嗖”一下,小白袜子飞到了下,许博放下左腿又捞起右腿搭上肩膀。

    双腿替的过程中,许大将军无比清晰的碾过一片润娇弹的谷地,那一瞬间躲闪不及的颤栗几乎沿着大腿一直冲到脚尖儿上。

    许博装作专心解鞋带儿,没做反应。耳边飘过一声若有似无的酥,心里不由一

    “你表姐在盯着你看呢!”

    终于开口说了句整话的徐筠乔面娇红。本意自然是在借机发动嘲讽攻势,打击男人的自尊,可怎么听,都难以过滤声音里的某种渴望。

    “她不是我表姐!”

    这回许博先把袜子了,钳住脚脖子直接贴到了脸上。

    “那……那她是谁啊?”

    徐筠乔气息一顿,明显憋着讥笑又忍着麻。幸亏出口的是个问句,不然本无法掩过失控的声调。

    许博跪直了身子把另一条腿也捞起来抱住,下毒般深深望了徐筠乔一眼:

    “你说呢?”

    没等她回答,叁颗粉红的脚趾头已经含进了嘴里。

    徐筠乔本能的缩腿,却没成功,小嘴无声的张了张,没发出任何声音,眉宇间拧着的那个“川”字一下子松开了。

    从她的口型判断,说的应该是“诶呀”两个字。

    徐筠乔的确长了两只大家闺秀的小脚,得像刚出锅的雪面馒头,脚底板不见半点硬茧死皮,透着淡淡的粉橘,贴在脸上温凉润,肤触绝佳。

    许博一手一只握住脚踝,只嘬住右脚中间的叁颗脚趾豆儿,大小拇指都留在外面。那叁个小家伙惊慌失措的你推我挤,不肯往前伸又不敢往回挠,瞬间被挨个了个遍。

    咸咸的汗味儿被稀释过后,便只剩下清圆润的口了,许博是个中老手,舌尖儿专往趾,往趾里钻。许太太代过,并不是很,但是有一种使不上力的舒坦和足……

    徐筠乔起初还动双腿,很快就变乖了,惊愕又纠结的小表情一瞬也没逃过男人的眼睛。

    那未出声的呼喊让她把两片形状姣好的樱该有的矜持彻底忘了。檀口半张,仿佛隔着空气自己舔自己,一会儿扁一会儿嘟,好不热闹。

    而与此同步在她脑子里翻腾的,却是那个明明知道却偏要反问回来的问题。

    ——妇!还能是什么?

    若在平时,这四个字是需要咬牙切齿才能出口的。可不知为什么,在跟这个大的对视中,每一个悸动的音节都像是蘸了滚烫粘稠的糖浆。

    那目光中包含的意思已经没办法更直接更骨了!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这份不知廉的心照不宣瞬间搅了她的脑浆,开了锅似的,“咕嘟咕嘟”冒着不堪,气味儿催情的泡泡。

    “她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看上去……还般配的。”

    “再般配也是一对狗男女!”

    “可……可是真的好甜,好开心的样子啊!他……有没有给她舔过脚趾头?她是不是被干得好,好享受?”

    “不要个脸!!!”

    “就舔个脚趾而已,你自己又不会给他干。那么脏的地方让他舔得干干净净的,就当略施薄惩不好么?而且,确实……舒服的……不,是好舒服……舒服得……舒服得好奇怪啊!男人怎么会……”

    “请注意,你在打赌,不是在勾引男人!”

    徐筠乔突然觉到一阵心惊跳。当头喝的念头并未让她冷静多少,反而更清晰的察了自己半任人鱼的窘境,忙不迭再次躲开了男人的目光,红头脸的别过了头。

    等强烈的羞水一样漫过全身,她才发现了自己身体的背叛,腿的肌已经几乎使不上力气。

    男人有力的大嘴正在左脚的小拇指,那不争气的小东西仿佛连着半边身子的筋,远远的躲开哥哥姐姐,独自享受着特殊服务,整条腿都了筋一样在跟着它微微颤抖。

    不能再给他吃了……可他是个男人,比咱们力气大呀!

    不对!他的手!

    徐筠乔歪着脑袋心头一颤。原本箍在脚踝上的两只手都不在了。它们在摸,在摸我的小腿,还有膝盖。他……他怎么那样摸啊?

    如果此刻回头,徐筠乔当然会发现,自己的一双美腿摆了个瘦长的X形立在男人身前,两个脚后跟抵住厚厚的膛,脚背扳平朝里逗逗着,十颗脚趾豆排成一排等待着挨个临幸。

    而那两条线条丰美的腿子就像贡品的支架,正好供男人上下其手。隔着薄薄的打底,肤触和体温的传递或许打了折扣,指掌间的力度与形状却能直想象。

    然而,那两个字仍在心头持续盘旋,见识过不知多少次“大场面”的徐二小姐莫名其妙就不灵了。

    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上一眼,好像看了就等于看他,也就坐实了“勾引”男人的不罪名似的。

    说实话,女孩儿的娇羞情态的确出乎许博的意料,印象中的小魔女即便不肯展狐妖媚态,也绝对不该如此外强中干,了两句半就接不上下茬儿,还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难道是扮猪吃老虎么?”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他并未多想,只因面前这副身子散发的惑同样出人意料。

    即便脚丫再娇,皮肤再水灵,徐筠乔都早已不是小姑娘了。再多的蕾丝花边儿也遮不住早已深刻领会了妖娆真谛的曲线。

    在看似青涩初纯的表象之下,蓬火热的望潜滋暗长。每一次透体而入的刺都能轻松唤起一个成女人该有的躁动。

    即使她并非如猜想中那样久经战阵,这身子也早已难耐寂寞,做好了取悦男人的各项准备。而这份浓烈炽热的情,几乎就在足可入画的眉目之间隐现转。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倏然闪动的慌都是烫的。分明在告诉男人,她经历过更加惊心动魄,荒无度的故事。

    对许博而言,最受不住的就是这种野蛮生长又返璞归真的浪。无论是来自初经人事的少女还是人尽可夫的妇,都能起他深深的痴与热情。

    许大将军已经硬得生疼,是那种怒发冲冠的硬,火焚身的疼。似乎是在告诉它的主人,占这个熊孩子的便宜,不必有任何心理障碍。

    赏玩过玲珑纤长的小腿曲线,许博的大手顺理成章的越过了膝盖,越来越放肆起来。

    两条大腿好像提前预到了危险,更加用力的并拢。腴沃的腿之间不见一丝隙,只在腿心处堆出一个引人遐思的Y字。

    可是,光凭手许博就足以断定,她本并不紧。

    即使像许太太那样健美紧实的大腿,腿处都难免留出一孔罅隙,手指轻易便能透过,更别说小丸子这脂肪比例更高的小腿了。

    大手先是在外侧游走摩挲,指尖儿装作不经意的朝内侧试探,数次之后,大拇指在膝弯里轻轻一按,借着双腿屈起,便滑入了热乎乎的腿,沿着最的路线直要害。

    在徐筠乔晕陶陶的印象中,两人只是在赌约制造的暧昧接触中僵持而已。心再跳,脸再烧,被占便宜的不过一对脚丫。

    然而,当危险的信号突然出现,她不得不转回的眸子对上男人的目光才发现,所有的都是自欺欺人。

    她的是酸的,腿是软的,并拢的双腿间像是夹了块烙铁正不自觉的错,而那个羞人的地方像是有人打翻了茶,又烫又粘,还越来越

    平时她偷偷自摸,在小豆豆上半天也没这么过。这才多大一会儿啊?

    最可恶的是,这所有的一切,她都在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天池倒映般的反馈——他显然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有成竹,毫不意外。甚至每一次呼的热度提升都尽在掌握!

    这TM跟主动勾引男人还有什么区别?好丢脸!

    “……我会让你求着我你!”——他是这么说的。

    徐筠乔的心像是即将追尾的刹车踏板,被狠狠的踩了一脚。可是,刹车好像失灵了,身子一动没动。

    两脚趾还被男人漉漉的叼在嘴里,大腿拼命的并紧也拦不住那碾过地带的烙铁缓慢下滑。

    她努力瞪大了眼睛,试图吓阻他下的动作,可眼神却怎么也凶不起来。有效传达的部分,顶多是“我已经觉到了!你在对我做坏事!而且越来越坏了!”

    “我其实比这坏得多”——接收到的反馈毫不意外的让人羞而绝望!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那里已经那么……糟糕了。”徐筠乔几乎听见了“烙铁”掉进水洼里发出“嘶”的一声鸣响。

    可就在她到双腿即将力的刹那,烙铁不见了。它变成了两大拇指绕过腿后侧,硬邦邦的按进了腿眉里。另外的八手指则顺理成章的捧住了股。

    “……他放过我了。这样两手捧着抓的动作不过是隔着子吃吃豆腐,刚刚就做过的,算不得危险。”

    不知为什么,这个荒唐的念头让她心头稍安,身体如蒙大赦似的松了下来。

    “小妹妹,过男朋友吗?”已经不再吃脚丫,能正常说话了,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同样很放松。

    糊小朋友么?问这个问题分明是那个意思。

    “要你管!”

    徐筠乔目光一转,望着被扛在肩上的脚丫。半个脚掌都是滑溜溜的口水,也不说帮人家擦干净。恶心死了!

    “该不会……是小铁哥哥吧?”

    之前跟欧洁在沙发上,许博就问过类似问题。不是他有自取其辱的受倾向,非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跟人家比大小,而是确实对叁个人的关系充好奇。

    “洁宝宝”和黑小子表面上都听凭她摆布,可实际上又分明把握着自己的分寸。欧洁已经简明扼要的代过了,那个被胁迫的理由勉强说得过去。那么,小铁呢?

    如果这小子担当的只是个听话的保镖角,以徐二小姐百无忌的贪玩儿做派,欧洁绝对难以幸免,而她自己也未必能忍住不去尝尝滋味儿吧?

    如此一来,两人的表现也就都说得通了。

    大家都是玩儿得开的人,拿这件寻乐事打赌,自然没人前来干涉,可以放心大胆的挑战新奇。

    想到这些,许大将军已经硬到了十二分,忍不住往那腿里蹭。

    “他?哼……他也配?”

    徐筠乔的目光“唰”一下转了回来,明眸一眯,似有一抹含着屈辱的恼恨乍现倏隐。

    从她的口气不难听出,这恨并不是针对身上的。而在那恨意被刻意隐藏之后的莫名情绪前所未见,看得许博心中一动。

    徐筠乔没想到这个下男人会把“男朋友”叁个字跟小铁联系在一起,直接唤醒了那个让她终生难忘的画面。

    门里,两个人都背对着她。白花花的大股撅出了沿儿,乌溜溜的子裹着泡沫捅进狭长的蛤口,把两片冠子似的撑得又薄又紧,浑浊的浪汁腿都是。

    “啊!啊!啊!啊哈哈……小铁,阿姨真的……死你的大巴了!嗯嗯……就是忍不住的想……呼呼……一天……一天不给你两回都活……哦!哦!哦吼吼吼……噢——太了!进来……进来!”

    那个女人的叫声可远比程桂琴要畅尽情得多。

    从那以后,徐筠乔自觉养成了敲门的好习惯,却一天比一天恨那所有着太多房间的大房子。

    房子大了,就是免不了会有藏污纳垢的角落。而这些污秽的存在,无疑给她的少女时代设置了雷区。

    就像看恐怖片儿上瘾一样,那是心惊胆战的念念不忘。经过每扇房门,她都会不自觉的放轻脚步,害怕里面传出可怕的声音,却又忍不住挨个房间的搜寻窥探。

    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可极了,比通还要不堪十倍。而那个每次都被干得软踏踏脏兮兮的女人,却天天都要给她上贤良淑德的思想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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