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封原始胎海之水的事就已经很严重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事到如今,又为什么还死不承认! “我当然知道!我比谁都清楚我在干什么!不知道只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自以为多善良,殊不知自己有多可笑!”司年怒道。 司年的话很伤人,空和派蒙都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年。 他们可笑? 他们的好心到头来竟然成了可笑。 空失望的看着司年,“我以为我们算是朋友的,可是只是我以为罢了。” 是他自以为是了,是他可笑了。 空和派蒙离开了。 司年嗤笑。 认罪? 他为什么要认罪,罪在何处! 空走没多久,莱欧斯利就来了。 司年以为他也是来让他认罪的,没想到他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公爵大人来做什么,审判马上开始了,一会就能见面了,现在就等不及来见我了吗?”司年笑道。 “这就是你拿神之心的最后手段吗?”莱欧斯利道。 “即便你真的必须得到神之心,可解封原始胎海之水未免太过分,你明明知道解封原始胎海之水的危害,可还是选择了那样做。” 莱欧斯利猜他这样做是为了神之心,他还得知,在原始胎海之水解封时,有愚人众的人安排人员往上撤离,想来是司年的意思吧,不然他不信愚人众会这样做。 从这些细节来看,他可以暂时判断司年心不坏。 只是他用神之心救命到底是真是假? “公爵大人说的我不明白,我一直在棺材里沉睡,什么时候去解封原始胎海了?我有这个必要吗?那之前和你们一起对抗原始胎海不就太多此一举了吗。” 不管对方说什么,司年说话都滴水不漏。只要没有证据,即便亲眼看到,他也不承认。 “也许吧。”莱欧斯利道。 …… 审判开始了。 那维莱特和芙宁娜已经到了。 谨弦也被看管在被指控人的位置,司年站在嫌疑人的位置。 空、派蒙,还有莱欧斯利在对面旁观。 顾及今天审判的特殊,除了警备队,并没有观众在场。 谨弦和司年都没有代理人,空这次也异常的没有去当司年的代理人。 芙宁娜还有些惊讶,他还以为旅行者会帮这个愚人众执行官的。 司年面无表情的站着,他的一双红瞳里,看不到一点颜。 “旅行者,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不去当他的代理人?”莱欧斯利问空。 上次他们才认识的林尼出事,他都去当人家代理人了,这次怎么不了?不是说司年是他们的朋友吗。他记得之前他们还口口声声的说司年是好人呢。 “我就不去做自以为是的人了,免得让他觉得可笑。”空冷着脸道。 看他这个样子,莱欧斯利就猜到他和司年应该是闹掰了。 “芙宁娜,请将你对谨弦的指控陈述一次。”那维莱特道。 芙宁娜看向谨弦,皱眉,“愚人众谨弦,想劫持我问神之心所在!幸好是旅行者出手,不然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谨弦冷笑,“没想到堂堂水神也会说谎。” 他是劫持了她,不过她本没有还手之力,还在这找面子。 芙宁娜面一红,“你们愚人众还解封原始胎海之水,差点让枫丹陷入危机!你可认!如果你早点说清实情,供出主谋,本神明可以让你减罪!” “我认。”谨弦道:“我劫持了水神,又安排愚人众去往梅洛彼得堡解封原始胎海之水,我罪有应得,我接受审判。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与其他人无关。” 芙宁娜皱眉,“你!” 他竟然把事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了。 看向司年,“司年,谨弦是你的下属吧,他做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说,他所做的,都是你安排的!如果是你,请说出来,免得一会没有从轻处罚的机会。” 司年转头看去,“水神大人想听我说什么?你告诉我,我说给你听啊。” 芙宁娜一顿,脸都丢尽了。 他们眼里就没有她这个水神! “请嫌疑人尊重审判,尊重水神。”那维莱特道。 “我已经很尊重了!”司年厉声道:“如果没有尊重,我已经动手了,审判官大人觉得我现在不是尊重吗?” 那维莱特没说话。 芙宁娜握紧旁边的围栏,明显觉司年对她好像有股很深的恨意。 “算了算了,司年你的意思是你和谨弦不是一伙的,是吧?” “自然,在梅洛彼得堡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捅了我一刀,这个审判官大人也是知道的。至于劫持水神大人的事我本不知道,解封原始胎海之水的事情也是谨弦自己安排,与我并无关系。”司年道。 谨弦笑了。 就该这样说的。 他在梅洛彼得堡捅了大人一刀就是想让他撇清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人所为,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司司怎么能这样说!”派蒙道。 司年竟然为了自己舍弃他忠心的属下,太无情了吧! 派蒙一点都不喜这样的司年。 芙宁娜叹气,“真是好一对主仆啊,司年,这一切明明就是你主谋的,你对得起你的下属吗?亏他还一口咬定和你无关。”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