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那些须弥人,似乎兰那罗和美莘有些相似。 这次令季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兰那罗的了解仅限于它们很像卷心菜。 “卷芯菜吗?听起来和美莘完全不一样。”贝尔做着思考的状态说道,“很多人都说美莘看起来很像小蛋糕。” 令季闻言不得不说枫丹人的归纳还是正确。 从颜上看,美莘们确实如同一块块小蛋糕。 而不等令季将自己的赞同说出来,贝尔主动结束了闲聊。 “开船的时间到了,乘坐本次克莱门汀线的巡轨船。”纵使只有一名乘客,贝尔依旧很认真的工作。 令季也不再说话,认真的听着贝尔的解说。 这一次贝尔讲述的是克莱门汀线和娜维娅线的来历。 “据说克莱门汀线和娜维娅线的名字是由修建水道的人起的,是为了纪念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位女。”贝尔语气变为慨,“人类真是太浪漫了。” “也许这不仅仅是浪漫,也是因为。”令季轻声接话。 “咦?乘客是知道与克莱门汀线和娜维娅线有关的故事吗?”贝尔有些好奇的问。 令季点了点头,对贝尔解释道,“我是知道一些,克莱门汀和娜维娅分别是修建水道的人,也就是卡雷斯的子和女儿。” “卡雷斯?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歪了歪头,贝尔总觉得这是个有很多故事的名字,只是她常年在巡轨船上,所以接触的不多。 船上令季也看出贝尔的疑惑,于是他继续讲下去,“卡雷斯先生已经去世了,在去世前,他为了保护女儿做了很多事,遭到了很多人的误解。” “那现在这些误解解开了吗?”贝尔认真的问道。 令季点了点头,坦然道,“今天就要解开了,今天我正是要去接能把真相带给大家的证人。” “那太好了,如果一个人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却被误解,那他一定会很难受吧……抱歉,我忘记了卡雷斯先生已经去世了。”说到最后,贝尔到沮丧。 对于死亡,美莘的认知和人类还是有很多不同,但她们却明白,一个人死去,关心他的人会难过。 这份难过是能够跨越种族的,不论是人类还是美莘都能受到的。 也正是因此,令季能察觉出贝尔的情绪,于是他安道,“没关系,马上就能真相大白,而且贝尔也在为卡雷斯先生重申正义做出了贡献。” “嗯?我有做什么吗?”贝尔的沮丧变为不解。 “你把证人平安送过去了。”令季严肃的回复。 贝尔眨了眨眼,不认同的说,“可是明明是巡轨船把你们送过去。” “我记得你说过,你想陪着巡轨船一同变老,这样一来,你也是巡轨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说到这里,令季话锋一转,提出一个犀利的问题。 “贝尔,你能想象没有美的巡轨船吗?” 贝尔当即摇头,“不能,在枫丹每一艘巡轨船上都有美莘。”她无法想象一艘没有美莘的巡轨船,那样的巡轨船太寂寞了。 “所以你也参与进为卡雷斯先生洗冤屈的行动之中了。”令季顺着贝尔的话,用笃定的语气回复。 “好像是这样。”贝尔觉得令季的话有道理。 这个念头一经产生,贝尔当即生出一种责任,表示她会无论如何都会把证人送过去。 令季郑重的谢贝尔,这时候船很好要即将驶入海港。 在站台处,阿曼德已带着风纪官等候。 “阿曼德先生,好久不见。”令季看到阿曼德主动走下巡轨船打招呼。 “好久不见。”客气的回复,阿曼德说话间看了眼贝尔,接着低声音,“你让我们和镀金旅团帮忙看押的证人都送来了,等会我会和你一同去歌剧院。” “你们和梅洛彼得堡谈妥了?”令季度试探着的问。 阿曼德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点了点头,“那位公爵同意将须弥的犯人给风纪官处理,不过前提是要拿出来正式的追捕令,这对我们不是什么问题。” “以后犯罪的学者,想逃到梅洛彼得堡避免被风纪官抓捕是不可能了。”故意用上遗憾的口吻,仿佛令季真的是为那些学者可惜一样。 “是的,赛诺大人还是说以后有空,要亲自去枫丹逛一逛。”阿曼德的话点到为止。 虽然现在梅洛彼得堡和风纪官达成一致,但有些树大深的犯人,想把他们从梅洛彼得堡那种各方势力盘错节的地方带走,还是有几分难度。 这时候就需要有个更能说得上话的人过来好好谈一谈。 毫无疑问,在身为大风纪官的赛诺是最适合的存在。 令季自然也明白了,这让他调侃等赛诺来到枫丹,如果他和维克演的映影还没下架,他和同来的风纪官可以顺道去看一看。 “等回到须弥,我会转达给大风纪官。”阿曼德很配合的应下。 这让令季又笑了笑,随后他建议先上巡轨船。 阿曼德没有意见,叫上其他的风纪官,带着斯潘捷还有阿尔瓦过来。 再度见到令季,阿尔瓦非常动。 “你说过,我是要作证,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我不会被报复。”阿尔瓦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他很怕在歌剧院上作证之后,被贩卖乐斯的那些人暗中报复。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