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身体又被他点燃了。 她现在变得好,明知道不该有这样的反应,可还是控制不住。 羞和愧疚同时迸发,羞的是自己不争气,愧的是体出轨,神也搞得意情。 “姐姐醒了?”他声音暗哑,眼神离地看着面羞云的她。 “大早上的,你能不能消停点。”她小声嘟囔着,要不是被他吵醒,她还要多睡会儿,毕竟昨天累得快散架子了,浑身上下都酸痛,小更是像是肿了一样,睡觉时擦着面都嫌疼。 “不能。”他语气蛮横,动作也是不容分说,抬起她的下颚,对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一顿猛亲。 他的舌窜进她的口腔,一顿风卷残云的输出,带着霸道的侵略,贪婪地着,像是要把她的呼全部夺走,丁香小舌被卷得无处可躲,舌尖麻痛,大气都不出来。 她快窒息了,只能搭搭地抵住他的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然而却无法抵挡他如似虎的攻击,只能愤恨地捶他,小拳头软得像棉花,打在他心窝里又酥又。 那只抓的手渐渐下移,直到摸到身下那处窄小的,她一下子惊醒了。 “不行,我疼。”她双眉紧蹙,怕极了他又要侵犯那处。 他刚摸到一点,她就疼哭了,小又沙又疼还,被了那么久,几乎要合不拢腿。 泪水像被打开的水阀一样“哗啦啦”直,昨天玩得那么狠都没哭呢,今天刚碰了下口就哭成这样子。 真不是她矫情,是太疼了,他向来不知轻重的。 他掀开被子,抬起她的玉腿,用手扒开被得红肿的花。 本该粉的花,此时已经红肿不堪,蚌像是被人咬过的残缺,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生机那么漂亮了,口处还泛着透明水渍,稍稍碰一下都疼得要命。 自然是不能再了,就算玩也要悠着点玩,毕竟玩烂了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玩具了。 “疼也受着。”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手已经停下来了,态度缓和了不少,接着又跟她摇尾巴讨要,“我现在硬得难受,要不然你给我含一会儿吧,好姐姐。” 这声“好姐姐”她可消受不起。 拔的有意无意蹭着她的腿,没一会儿又把她的大腿磨红了。 大清早她可没有心情帮他口,于是她婉言拒绝了。 “那姐姐选择一下吧,要么下面让我,要么上面让我。”他坏笑着,试图再次用身体拨她的隐藏的。 “都不行。”这次是斩钉截铁地拒绝。 “好嘛好嘛。”他竟然撒起娇来,突然想到什么又说,“要不这样吧,姐姐喂我吃,我自己。” “不行。”她还是很坚定。 “呵,看来你软硬不吃啊。”他的语气陡然冷下来,说出的话又变成以前的样子,“我看你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立场,你是上门求着我上你,既然有求于人,就不要拒绝,要不然你现在就滚出这个门,我就当昨天的事情都没发生。” 可恶,差点被他的伪装欺骗了,本质上还是那个恶劣的小畜生。 但凡她有点志气,就该摔门就走,可是 她怎么能半途而废,昨天白让他了?她不甘心啊。 于是只好起身,背靠着墙坐着,将他的头半枕到自己腿上,托起子,婴儿喂的姿势让他的顺势贴近头。 然后就听她说着软话,“生什么气,这事不得商量着吗。”说话期间,那头时不时摩擦着他的嘴,每次亲密接触,都让他心跳不止,但是他还是要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这种事没得商量。”他佯怒地说道,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行行行,小祖宗,来张嘴——”她主动送上门,真的像哄孩子一样哄他,不过是为了早点应付完他,好早点走。 “哼,这是你求我的。”他傲娇地说。 “是是是。”你可别装了。 然后他张开了嘴,一口就咬进去大片的。 沉甸甸的球被他着,舌尖舔头的速度越来越大,没一会儿就舔的光水滑。 姐姐的子可真软真大啊,他怎么吃都不够,如果这是两团棉花糖,他早就给它们啃没了。 他舔的技巧非常好,她的身子又被他热了,如果小允许,她都想让他直接进去,奈何现在的情况万万不可的。 吃完两只他又觉得不尽兴,于是将两头的子挤到一起,两只颤巍巍的头被他一口含住,用力的,顿时酥麻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托起部下意识地往他嘴边送,似乎想要得更多 没一会儿,她就被他舔高了。 羞的水又从红肿的口溢出,水划过温热的壁腔,所到之处惊起一片动。 可恶,这么疼的情况下,小还能水,她真是无药可救了。 “姐姐子真好吃。”他一把咽着,一边叹。 舒瑶已经麻木了,凡事只要做到他顺心,她就不会再有那次的挫败经历。 “我今天下午有事,得走了。”她突然眸清亮,整个人也理智了不少。 他冷哼了一句,“喂我再说。”接着双手主动捧着她的巨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啵啵”的亲声就在耳侧。 光洒过,室的光乍。 他想,就算这一刻就算死在她的大子上也值了。 一只手握住了自己身下那柱孽,一边吃着子,一把着巴,直到把巴,子也亲肿了,他心意足又对准她的小嘴亲了一大口。 好喜姐姐的身体。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