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范围已经全被男人的占据,鼻子也被这巨物堵住,到无法呼。被迫张开了嘴巴,胡舞动起舌头,以短暂地维持自己的呼,舌尖也就顺带跟着时不时舔舐他坚实的茎。 林严不安只微微用舌尖触碰它,摁着她的脑袋更用力地贴了上去:“把舌头伸出来!” 安本就呼困难,男人按着她的手又一点都不肯放松,反而还不断地加重力道。她张大嘴巴大口呼,舌头无法自控地往前吐,鲜红的舌面贴着,凌地舔了上去,好似酷暑下狗狗通过吐舌头来散热。 男人又摁着她的头往别的地方凑,一会儿把她的脸到头上,一会儿到冠状沟,一会儿又到两侧沉甸甸的囊上:“别贪吃!你换个地方,。” 每换到一个地方,安就开始张嘴呼,连带着舌头也伸出来,费力着气,连连摆头:“呜!!?嗯呜我.....我没有......” 脑袋被固定在男人器范围里,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安才没有贪吃,林严当然知道,他不过是想她一边说话,一边吃他的器,这样就像对又亲吻又舔舐。 “把嘴张大点?!” “安,要我把手指进去,教你怎么张嘴吗?上次嘴怎么撑开的,忘了?” 安想起被林严的好几手指捅到呕吐,条件反似的打开了口腔。嘴角被撑到严丝合,却还是圈不住林严的尺寸。茎也不进去,还剩下好长一截在外面。 她整个脑袋都已经深埋在男人的下,器周围的发硬硬地扎在她细的脸上,她越挣扎,就更加来回刮蹭。 由于她的嘴巴被撑开得太大,口水止不住地了下来。林严觉自己的器被水柱一阵阵挤着,左手掐住她的后脖颈,右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双手一起力,重重地把她往器上贴,安被柱身淌着的体涂得脸都是。 分不清是林严马眼浸出的体,还是安的口水。他们的尺寸实在不匹配,远不如拼图准的合。 安觉嘴巴仿佛被撕裂,林严把头往安嘴里的更深处顶,却怎么也进不去,茎被她的嘴角卡住折磨,两人额间都冒出了汗珠。 听着自己口腔里的水啪嗒啪嗒,往林严茎上滴,柱身上也被她的口水浸得滑亮,厨房里响着一股股水声搅动的声音,安想收住这些源源不断下来的水。但是又被撑得难以动弹,只好轻微抿嘴,缓解展开得太久已经酸痛的下颌。 但她的动作,看上去,也同样是对着林严的器了一大口。男人受到茎被安用力嘬了一口。 他开始力往安口腔里胡戳,顶再长的时间,巨大的柱身也无法往前挪动,男人就卡在那处,迅速前后动。还折磨着她的嘴角处厮磨。接着紧贴安的身体,仰头息着,低吼了一声,牢牢锢住她的头部,把全都进了安的嘴里。 他手动合上了她的下巴,让她嘴紧闭着。安张嘴不能,抬起头,完整地出了一截脖颈,双眼离,疑惑地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 看着她仰起自己脆弱的脖颈,林严的眸越来越深,他像一只蛰伏在黑夜里,扑上去撕咬的动物,对着那个地方,咬一口,她的脖子就能被折断。今晚是不是就能不走了? 他这样想着,把目光移到了安鼓起来的嘴上:“安,咽下去。” 她听到后拨浪鼓似的摇头,因为下巴被男人的手掐得紧闭,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摇头。 “我不介意今晚一直这个姿势。”言下之意是,如果安不咽下去,他就要和安一直待在这个厨房里,不以今晚为限,不管多长时间,直到她咽下去为止。 此刻,安毫不怀疑男人会说到做到,真的捏着她的嘴,等到亲眼看着她咽下去。 想到这里,她像下定决心似的,心一横,闭着眼了下去。 太浓稠,量又大,咽下去瞬时就到肚。安嘴里都是林严的气息,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种觉,林严的味道,林严的温度......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