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迹起身走到靠近门口的地方,她身上的味道也越发浓郁。 他这两天正值发情期,所以和本寺的师父约了这个佛经馆的位置抄佛经转移注意力制一下。 特殊时期,鼻子比平时更加。 坐在高案上的女人肢纤细,部因为擦拭的动作更加翘,前两团被布料托住,微微颤颤。 她眉眼间长开很多,比以前更加妩媚,眼尾奇妙的上勾,明明很冷淡的眼神,总带着莫名勾人的气质。 真的是她。 边迹眼眸深深,在她出的修长脖颈上连,竭力下想一口叼住那白的皮肤,留下自己痕迹的望。 棠高擦得仔细,本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男人在书架旁看了她半天。 直到听到男人的息声她才注意到。 棠高有些意外,扬眉微微侧头看,四目相对时,边迹心里咚的一下沉了下去。 此时或许不是久别重逢的最佳时机。她只是看他一眼,这几天所做的努力统统白费。 棠高一怔,看什么看? 他看她,她也看他。 平心而论,他长得不错。 不过很可惜,来这里的人应该信教,觉这种人会很古板,乏味好多。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一双黑眸沉静漆黑。 棠高想,这人不会觉得我在这擦脚亵渎神佛了吧。 不过,那又怎样呢。 她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看,有一丝丝挑衅的成分在,手上擦拭动作不停,等两只脚擦完了,俯身下去,手指勾上高跟鞋。 她踩着蒲团优雅下地。 两人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这男人额边竟然汗了。 他看起来很热,脸好红。 棠高不在意的拿起风衣穿上,将带简单一扎,线收束,整个人高挑又纤细。 她刚迈出门槛走了两步,手腕上传来不轻的力道,她回头,两人离的很近,头发拂在那个男人的前,隔着单薄的衬衫,发丝像是自己会动拼命往他口钻,又带着细微的痛。 棠高抬头看,她穿着高跟鞋,这人都比她高大半个头,站在她身前几乎挡住她所有的视线。雄迫莫名袭来,她声音不大,礼貌询问:“有事吗?” 边迹轻声开口,带着点哑,“你的伞忘拿了。” 棠高面如常的接过伞,道了句谢谢。被握住的手腕好像被火舌绕。 他的手心好烫。 接伞的动作过去两三秒,棠高等着他放手,眉头不着痕迹的一动。边迹锐觉察到她的不耐,回过神松开手。眼神已经有些茫然。 他一放手,棠高毫不留恋的往前走,只当是怪人一个。 她刚打算掏出手机给母亲打个电话,背后像被什么砸了,边迹整个人倒在棠高身上。 “哎……”棠高下意识扶住他,他人太重,整个在她身上。 边迹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紧紧闭着眼睛。整个人身上滚烫,脸也是不正常的红,棠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烫好烫,应该是发烧了。 刚才他应该是想和她求助没好意思开口吧。 边迹整个人热气蒸腾,额前几缕碎发垂下,紧紧闭着眼睛,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微蜷着身子,莫名的脆弱。 他身上散发着和寺里相似的檀香的气息,比之更清些,让人闻了莫名安心。 棠高的手揽着他不可避免地摸到他的,好硬。 下意识在他线上来回抚摸。 边迹难耐的了一声,呼一下一下拂过棠高的口,头搭在她颈窝处,头发蹭着她的脖子,得棠高心里的。 她拍拍他的脸,他没什么反应。 棠高坐在车里把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盯着后座上昏不醒的人陷入片刻的沉思。 刚还在山上时她拿出手机看见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母亲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静音了,她给母亲回电话,母亲已经下山派人接她提前回家了。 通话期间她碎碎念,说这次来主要求佛祖保佑棠高老爸赶紧死,财产股权好早点归她们,又额外求了佛祖保佑,保佑棠高未婚夫是个傻子,少给棠高惹麻烦之类。又嘱咐棠高自己开车回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之类。 棠高不在意的听着。 这无疑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谢佛祖,在雨过天晴的上午赐她一个长得不错身材不错的男人。 原来佛祖有大是真的。 棠高从后视镜看,那人眼睛仍紧紧闭着。 她深一口气发动了车,载着他向她在本市的另一栋别墅驶去。 车辆平稳行驶在路上,边迹微微睁开眼。 腹下突突的跳着,下半身已经支棱的老高。还好他昨天新换的内紧的绷住了,今天穿的衬衫也比较长盖住了下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利用她的同情心骗了她。 也不知道她要送他去哪,或许是医院吧。想到去医院,边迹就觉得尴尬。 他不是发烧。 看到她后,长期建立的心理防线被她击溃,血止不住的沸腾,是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边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下身痛的厉害,他在她的车里又不敢自己摸,认命的闭上眼,心中默念大悲咒。 可她身上浓郁的气息在他鼻子下萦绕不休,闭上眼仍能强烈的受到她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处安静的别墅缓缓降了速度,开进去后经过一片花园进了地下车库。 棠高解开安全带,绕到后面扶着边迹下车跌跌撞撞进了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 棠高其实早就注意到这人的变化了,一开始只以为是发烧,后来路上开车时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下半身支棱的老高。 棠高嘴面上浮上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好幼稚的把戏。 不过她乐得配合他演戏。 本来从她把他到车上时目的就不纯了,一场意外的遇。 原来是两厢情愿的事。 期待他的表现。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