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腿环和衣物散落在一旁地毯,办公桌旁的柜门玻璃倒映出两人迭的身影。 “这样我们的味道都混在一起了。”她极眷念似的亲住他,他的舌尖。 宋臣溪就像真的尝出那一点腥气,浑身燥热,吻得更加用力。 现在他的吻技因为有“老师傅”带,大抵比之前好太多,但一被卿莘滑舌一勾,他还是会把持不住,埋在里面的茎仿佛又大了一圈。 “嗯嗯啊!” 卿莘抓着他肩上的带子,随着他的冲撞耸动着身子。 “那意你要的这份礼物了吗?”他边顶边问。 “嗯.....,意。” “你平时是不是也没好好工作过,脑子里净装这些黄废料。”宋臣溪的语气突然收紧,成了一个虚张声势的上位者,“连这种礼物都想的出来,胆子真大。” “嗯啊……”卿莘因为被他又深又重的顶,嗓音都变得有点儿支离破碎,“不是,不是,我就是想看你,就你。” “别总说好听话哄我。”宋臣溪光往一个角度顶。 “谁总说了……” 鼓的柱身狠狠擦过小里的那一小块儿,快像头入电源的那一刻,噼里啪啦地向全身涌入。 卿莘紧紧抓着他结实的臂膀,“我,我……啊!” 后面的话没说完,她脸埋在他肩上,身体颤动几下,小搐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高了?” “嗯。” 卿莘平时不怎么笑,这时候似笑非笑,就像在对他刚才的表现进行评判审定,牵动着他的心。 说到底,无非是自己太过在意才有了这等错觉。 宋臣溪倒一口凉气,他没等停歇,吻住她舌尖,继续往里入。 茎挤进刚释放完的道,卿莘了口气,“这样觉太明显了。” 以前做的时候她很少在高结束后连续被,现在她觉小里面又舒服又难受。 宋臣溪没停下来,“你不就想要这样吗?” 他茎被裹紧,前端有些酥麻,像是的前奏。 他拼命忍住的望,边边埋下头咬她的头,“不把你了,怎么算我招待好你这个生。” “那,还是真是谢谢你了。” 卿莘话音刚落,这回还没反应过来,下面极快地又高了。 脑子里像在过烟花。 一双杏眼涌出几分绵的水气。 她尽量低呻,牙齿咬住他肩膀,下面动得厉害,仿佛她自己都能觉到咕噜咕噜的水声。 透明的顺着股在整洁的办公桌上,形成一小摊水迹。 “喜,我真的好喜你。” 她吐的真心钻进宋臣溪的耳朵里,细微的空气震动传进心脏,跟着发麻颤动。 他闷哼一声,绷紧的下颌骨皮肤透着粉,连着脖颈的青筋鼓了鼓,然而起的器动了动,并没有出来。 卿莘缓过这一阵,灵魂才回了窍。 “........” 宋臣溪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扯掉了套子。 直地向上昂扬,因为长久的兴奋和避孕套上的润滑,顶端还了几滴半透明的白体,在空中晃。 看着竟然那么一点尴尬。 卿莘看他硬得那么厉害,特别是就在她眼前实在过于显眼了,手不自觉伸过去逗,“难道是没出来?” 宋臣溪不太自然地回,“有点。” “不会吧。” “你别了。” 宋臣溪侧过去,头由于长时间的摩擦变得酸无比,想又不出来。 更何况还是当着卿莘的面,他觉得丢人。 可他越想躲,卿莘越来劲,“那我帮你好不好,我帮你嘛。” 她拉着宋臣溪坐下来,然后双腿叉开坐在他大腿上。 手掌心拂过可怜的铃口,她抓着柱身在自己外面缓缓地滑过,上身前倾用身体去蹭他的头,嘴巴在他耳边问。 “这样会好受点吗?”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有点不敢看她,但身体又渴望被她掌控。 “好乖。” 她忍不住用上老师的语气来赞扬他。 宋臣溪的耳朵再次变烫,“不准这么说我,嗯…” 刚要反驳的语气变了个调。前端一直在滑腻的外磨蹭,变得越来越,让得不到足的身体更加焦躁。 “怎么了,乖宝宝?” 他无法阻拦卿莘的调侃往耳里钻。 “抖得这么厉害,又不穿衣服,是不是还觉得冷?想要把它裹紧啊?” “卿莘!你别太过分了。” 宋臣溪十岁以后就没听到过有人敢这么称呼他,而且还是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羞烧得他脑子都快昏过去。 卿莘撇嘴,“不是你说了今天是我生,都按我想要的来,是不是?” 后半句他可没说。 但的确差不多了。 他不情不愿地应,“是是是。” 卿莘抓着他口的皮带,直背,小腿跪起,膝盖骨惩罚似的抵着他腿,得他生疼。 她俯视着他。 “那你想要不要我?” “说啊。”她催促,“要不要?” 头被她磨得那么,时不时还有水滴下在透明的套上,宋臣溪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要。” 他低头认输,紧抓她,直直往下按去。 再次被温暖的小包裹,他直接没把持住,小腹紧绷,连接着下面的茎颤动。 可依旧没出来。 卿莘看他这么可怜,都要同情他了。 “别着急宝宝。” 她看着他发红的眼,细致地吻住他,像以前一样,双手盖住他耳朵,让他彻底沉浸在这个吻里。 宋臣溪情不自地抱住她,把她身体往自己怀里送,恨不得跟她为一体。 “嗯嗯……” 卿莘配合着他的动作,有意地收紧小。 宋臣溪被夹得又痛又。 昂贵的皮带制作如何良但依然无法改变其硬材质,早已经变得不舒服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每一下都在加重对那块肌肤的蹂躏,把他的肌从视觉上勒得更加宏伟。 这种火辣辣的痛愈加刺他想要出来的渴望。 “给我,宝宝,快给我。”他听到她哄着他,“我特别喜你今天为我穿的这个,从早上开始我就了,等你开完会的几个小时一直在水。” 宋臣溪被她的话哄得失去理智,他抱起她,把她在办公桌上狠命起来。 “嗯啊,不行,我又要,又要去了……” 卿莘其实也很少说这种话,自己把自己说得有觉了,加上宋臣溪这种法,鼠蹊部刚好重重磨过她的蒂。 “你都成这样,又要去了?” “嗯嗯……” 皮间啪啪作响。 宋臣溪恨不得一口气到她的子里面。 知医理知识的他开始出现毫无逻辑的幻想。 到子,他得在里面留下标记才行。 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从来都不相信。但凡她愿意,让别人也发现她的魅力怎么办。嘴巴里说出来的喜随随便便,毫无诚意,转头又找别人怎么办。 他脑子里焦虑着,下面被卿莘绞紧,在某一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终于出来,获得高。 他喉咙里溢出几道呻,自觉不堪。 但卿莘可不是会嘲讽他的人。 “好舒服宝宝。”她抱着他脖子,一时还没改回称呼来。 宋臣溪劝当没听见。 他恢复以后,才抱起她换到沙发上躺着,来了一句,“完了就觉得我还不错,就又喜了?” “不是……” 卿莘还想反驳,可对上他挑起的眉和不成样子的打扮,从情上觉得他很可,便打住不谈。 宋臣溪现在终于可以取下绑带。 他有的地方因为动作大力都起了血痕,吓了卿莘一跳,但他并不在意,只说知道用神问处理。 然后他简单地把室内可疑的痕迹都收拾完毕。 毕竟他没打算传出他在工作环境中荒无度的小道消息。 两人从公司出来之后,已经接近傍晚。 宋臣溪带她去自己的餐厅吃饭,也就是之前秦瑜瑜带她和张礁去的那家。 只不过这次是提前定好的雅间,视野最佳的那间。 “生快乐。” 宋臣溪果然如她所愿,没有再给她准备别的礼物。 这让卿莘放下心来。 借住他家和吃饭是一回事,她还打算自不量力地追他,怎么能让他给她送东西呢。 “你给我过了生,那今年我可以陪你过生吗?”她边点蜡烛边问,“就是可能没有你办得这么好。” “行啊。”宋臣溪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你这么穷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来,我也好奇的。” “好呀,我会努力的。” 卿莘出认真的神,看得宋臣溪有点发愣。 他回过神,连忙掩饰地咳嗽一声。 “现在你的生过得差不多了,陪我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 “随便买。” 宋臣溪到了商场,自然有人专人接待。平时他到了店里甚至不用自己试衣服,自然有身形差不多的人试穿,供他参考。 “挑几件适合这位小姐的。” “我不需要……” 她的话被宋臣溪打断,“你忘了?借住我家的条件之一,过两周当我女伴的事。现在不多尝试点这些,到时候都不成样子。” “是吗?还要准备这么久?”卿莘咋舌。 她看小说里写的“麻雀变凤凰”都是一个下午都能搞定,灰头土脸的女主角马上变成闪闪发亮的大美女,惊众人。 不过她这个硬件设施想当大美女确实强人所难了点。 “嗯。”宋臣溪毫不心虚,他扫了一眼柜姐选的,否了一部分,“还要考虑轻便舒适,剩下来的再问这位小姐的意见。” “好的宋总。” 在这一天的最后几个小时,卿莘还是莫名其妙被“选了”几袋子东西。这些衣服鞋子和首饰都会在明天打包后亲自送上门。 “不合身可以再定做。” 直到睡前,宋臣溪都还在构思这件事,“或者请好一点的裁过来,给你专门设计放的地方。” “知道了。”她埋在他口,不耐心听这些,干脆趴上去堵住他嘴。 宋臣溪以为她又想做了,手往下伸,她还有点发肿的口,犹豫着。 卿莘吻完,注视着他脸,自然而然地微笑起来,完全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真的谢谢你陪我过生,这是我从小到大过过最好的生。” 她心想,她未来应当再难有这么好的生,居然一晃眼就过去了,还不够她细细品味。 不过她的悲观一般只会存在几秒就一闪而过。 她继续告白,“因为你我就一直在心动心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宋臣溪盯着她,过了半晌才开口,“……噢,不用谢。” 他语气冷淡,却忍不住把她抱紧,藏在腔里的心脏比卿莘跳得还快。 大概这就是普通人和狙击手的区别。 绝不是因为其他原因。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