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亲她,断断续续,起初没什么情味道,但碰到她的,无法控制的心灵上的刺让她身体战栗起来,致幻剂对双方都在起作用,但她不傻,她知道假的皮囊下是另一个名字。 宋知伦咬她的下,隔靴搔,他从她的间隙探进去,舌头在她的地方肆意妄为,接吻黏稠又浓烈,好似朵挠人的情花滑进她的肚子。 宋见湘晕乎乎,竟跟着合他,身子在暗处动着,她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宋知伦不好下定论,将她摁进自己的骨血,但克制着力道,极端手段只是备用,他当然是宋见湘眼里调皮捣蛋的单纯弟弟。 白的吊带裙,侧边着繁琐的通明扣,华而不实,一扯全开了,白雪似的肌肤连裙子布料都自愧弗如,两团绵软的房弹跳出来,握在手里,怎么捏怎么舒适。 他不好留痕迹,只草草在她身上蜻蜓点水,头可任人采撷,在齿的啃咬里变形,往下去,是他的,两条腿还藏在裙摆下,腿间已模糊了。 宋知伦心中涌出不快,她果然在任何男人的上都能成个婊子,哪怕弟弟在隔壁都置若罔闻,真该下地狱。 嫉妒他生杀意,意又在滋养他,宋见湘的每朵花瓣都盛开着罂粟的香气,他想和她一起死去,也想入她的身子,和她背负身罪孽地快乐生活。 左右都是见不得人的望,不如自甘堕落,在痛苦的世俗中做叛经离道的罪人。 多好,多好。 宋见湘是怎么想的呢?她或许只愿做俗人。 她太白,海洛因做的身子,半边裙子缩成一团,堪堪遮住一段细腻的。 宋知伦把她腿上的布料一并拢上去,丰腴光洁的腿,隐约看得见形状的鼓酥,不见发,两片鲜的花向外翻开,红润的隙稍稍用手拨,就出媚翕动的口。 看着就好。 宋知伦掰开她,下面的嘴颜比上面的嘴深,豆子藏得也深,要很耐心地舔,两片薄也要照顾,他克制着把她咬烂的念头,往她内探,她得记住他舌头的觉。 她低低地叫。 她道淌出一条暖溪,不多,了他的味觉。 宋知伦舔她的小口,舌尖试探着刮蹭她里面细的软,宋见湘惊叫一声,抬起腿,又想躲又想合,最后小腿搭在他的背上。 宋知伦把她两条腿都拽到身下,亲密无隙,他轻轻地说:“我进去了。” 宋见湘不答话。 他把动作延得很慢,像是拍慢镜头的电影,他一直看着她的脸。 宋见湘了几声,眼睛看着天花板,神空茫,好像心已经不在这个房间,但当他的东西蹭到她的子颈,被一张小嘴明显阻挡的时候——她被他顶得背脊凌了空。 宋见湘全身忽而松懈下来,即将溢出齿的的呻便这样没了声音,她的牙齿上下一磕,变成了另外的字眼,话音和舌头一并落下。 ——宋知伦,她说。 她知道,他也知道,欺骗自己还是欺骗对方? 那不重要,她气了。 宋知伦屏住呼,想用窒息警醒自己,但一切都是无用功,他早就生出要跟宋见湘做DNA鉴定然后期冀结果写的可能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那样他就可以从泥泞的沼泽地中爬出来,说这只玫瑰是他的,他们不过多走了一条叫血缘误会的弯路。 但这不是误会。 后来宋知伦就麻木了,去他妈的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用不能自己亲姐姐的理由把他拷进局子里,宋见湘是伊甸园里的智慧果,只要生出念,本无法让人忽视。 他连基本的伦理观念都淡薄了,搞定了绝育这条路,他有什么不能和她在一起的原因? 没有,没有,唯一的阻碍只有宋见湘自己。 现在,她捅破了这层血缘的处女膜。 宋知伦退出去点,对着颈撞进去,清脆的一声“啪”,宋见湘捂住眼睛,泪水进她耳边的黑发中。 “没事的。”他亲她,“我结扎了,没事的。” 宋见湘雾蒙蒙地看着他,打从他靠近她,她第一次敢直视他的脸,宋知伦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影子。她的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这也是小时候的病,要宋知伦哄很久。 他只好继续亲她,把泪水舔去,下身缓慢地动,每一下都是更深的与的融。 宋见湘眼睛跟着他的动作,褪去了脸上那点挣扎和麻木的神,她在药物的催促下审视他,冷光映着,她的脸脆得像刚出炉的薯片。 奇怪的比喻。但:“你在想什么?” 不知怎的,她的目光使他畏惧,宋知伦做了逃避的人,却迫切地想要探知她的灵魂,他强迫着她把全部都拱手奉上。 比回答更快出口的是她的叫声。 宋见湘躺了回去,主动张开腿,任由他的器鞭挞她。 宋知伦随之俯下身,她充血的珠,下力量渐重,横冲直撞,伴着她狐狸似的媚叫沉在身体的快中,可他的脑子越发清明,化学试剂的刺鼻味将他剥离成了两部分。 身体离不得她,,。 目光却在俯视她,啪嗒,啪嗒。 他换了个体位,将她放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她眼神离,全身绽出四月桃花的粉,脸上烧的是红,她似乎很快在望里沉溺了。 可是,他的动作越快,越重:“你现在在想什么?” 在绝望吗?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场景和剧情发展,一切都崩塌掉,连同她往构建起来正常而健康的世界。 还是在后悔?应该在他走过来时就开始挣扎,直接往他脸上甩巴掌,应该义正言辞地讲近亲不能做的大道理,指望着她的拒绝让他清醒。 或者在庆幸。药物还在起作用,为这场姐弟的了保护壳,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几乎没有的遮羞布,聊以自。 干脆跟他一起堕落,从头到尾完全地坏掉。 她最好这样。 宋见湘不回答,宋知伦一下下深顶她。 她的叫声蓦然高亢,像只受惊的鸟雀,奈何肢被他紧紧掐住,前被他侵占,肆无忌惮的亲吻,宋见湘四面楚歌。 “别……”她受不了,终于出声,环抱住他的脖子,小兽一般地呜咽,“快点,快一点,结束吧。” 结束吧,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是她的选择。 像走近一条月光照耀下的河,她惊叹于波光粼粼的河面,淙淙汩汩的悦耳水声,却又悄悄地退后一步,说这河怎么这么黑呀,一点光都穿不透,我害怕。 河沉默着看她远去。偶尔他憧憬着她能上前一步,偶尔他又在连月光都寻不见的暗里直面无望的事实,经年累月,他只能于无谓的徘徊中耗尽所有等待的热情,或者不分玉石地水漫堤岸,把她一同卷进漩涡。 宋知伦是这条黑河。 宋知伦断断续续出来,虽不粘稠,量却很多,从两人相处的隙里出来白的体,宋知伦听见宋见湘轻轻吐了口气。 一股恶毒的毁灭涌上心头,宋知伦故意笑了一声:“还没完呢。” 还没完呢,宋见湘,这才是开始。 宋知伦是条黑河。他选择了后者。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