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晚安静下来,街道灯火通明,鲜少有汽车驶过的时候,办公室里的水声就更为清晰。 你被陆沉抬了起来,双腿夹在他的上,背抵在落地窗上低下头与他接吻。嘴相碰会擦出火星,舌攻陷着对方的领地,不断深入,不停撷取。 舌尖缓慢刮过上颚的时候会让头皮发麻,肩膀耸起来也不忘抱紧他的头。手指陷入他的发丝里,换来他的手掌抚摸你的侧和背脊。相贴的肌肤牵连起电,想要更加贴近的望疯长。 他停下亲吻时你还恋恋不舍,往前追寻他的嘴,却被他侧头躲过,因此在脸颊留下一个晕开的吻痕。 今天你换了新的口红,在跟他作报告的时候你注意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你的嘴。被你抓到后他也不见任何羞涩,手指撑在额角,轻轻挑起了一边的眉。 会议室里只有你发现了他的表情,不怀好意的,是每次调戏你的时候才有的表情,更是动情的信号。你借着PPT翻到下一页的功夫抿了抿嘴,喉咙涌上干渴。 隔着数位公司高层和漫长直径的会议桌,你的目光同陆沉的碰撞在一起,爆发薄的情。 下班后你留在办公室,看似在完成尚未完成的工作,实际你的目光却不停地往一旁的手机上瞟。 终于当黑暗降临,一切都归于安静,你的手机弹出了他发来的消息。 “上来。” 简短的两个字却含汹涌的情,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保持清醒,抓住一旁的包往电梯走去。 掉的内贴在上并不舒服,被唤起渴望的在行走间咂巴出微弱利,抿住内就要往里。 你进了电梯,从包里掏出口红对着镜子补了补,嘴因此变得更加红。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微红,眼神并不清明,是同望抗争的模样。在电梯到达时你抿了抿嘴,因为受到信号而兴奋起来,出更多水,准备讨好他。 你走到办公室前,正准备抬手敲门,门就被打开了。陆沉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办公室里并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明亮的路灯为室内照明。走廊也没有光亮,周围一片黑暗,可陆沉的眼睛却始终清晰。 红的眼睛闪烁着情,你抬头望进那样一双眼睛,勾动身体里的河,使之沸腾起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留安静在你们之间。沉默地对峙。 谁都没有先有动作,任由望攀附肆意生长,爬整个身体,噬掉所有判断能力。 分不清是谁先采取行动,当门被关上时你们已经相拥在一起啃咬对方的嘴。他将你抱起来,手掌托住你的部将你往办公桌上带。 你摘下他的眼睛扔在地上,包也被你扔在地毯上,东西散了一地。 此刻停下亲吻,你跟他的气息在一起,急促地呼。借着窗外的光你看见他的眼睛深得似要凝出红的墨来,上沾了你的口红,在接吻时被带出嘴角。 侧脸上的那个印并不模糊,只是颜较浅,但在他的脸庞上十分明显。 就像是被你烙下专属印记。 注意到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看,他将你放在办公桌上,也不催促你,只是等着你有下一步动作。 不多时你不再将目光拘泥于他的脸庞,伸出手去,掉他的外套,扯开他的领带扔在地上。你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手掌游移在他的膛。 他只是双手撑在你的身侧任由你动作。尽管此刻你双腿大打开被他强势挤入腿间,是下一秒就可以进攻的危险。 他一向很擅长忍耐,不管是对待什么事情。 你终于抚摸够他的膛,食指点在心脏所在之处,你看向他的眼睛。 “这里是只属于我的吗?” “是。”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不是很相信。” 你的食指开始在他的口花圈,甚至调皮地掐了掐他的首。在他蛰伏的时间里你就是狐假虎威的假霸王,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你知道他目前不会拔光你的衣服干你,他会将你挑逗得水直、理智尽失,在你卑微哭求着他上你的时候才会大发慈悲地顶入你。 因此你要在他面前调皮,在他面前闹。反正他现在对你还有耐心,不在耗干净前干点什么你总觉得自己在情事上会低他一头。 “你要证明给我看才行。” 他也很好奇你会做些什么,偏着脑袋看着你,颇有些宠溺。 “我的女孩想要怎样的证明?” 你将手掌贴在他的膛,掌心之下那颗心脏跳动着,以高于平的频率。 “我要在这里烙下烙印,要在这里留下只属于我的痕迹。” 你让他捡起你的手包,从散在地面的杂物品中找到你的口红,拿过来,放在你手上。你握住口红,在拔开口红前你顿了顿。 陆沉见你没有动作,在于你视线相对的时候发现你狡黠的目光。你不怀好意,在他的注意力停留在你脸上的时候用口红按住了他的首。 意料之外的举动让他在被壳子冰到的瞬间轻轻了口气,短暂停留一下后你讨好地含住他的首,吃在嘴里发出暧昧的声响。 你啃咬着他的首,在离开前更是用力嘬了一下。他的口被留下一个极淡的口红印。而后,你意地拔开口红,拧出膏体,对准他的口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 他的肌肤白皙,口红本就是偏深的号,在他的皮肤上更是明显。 写好后你扣上口红,心脏跳动的位置被写下自己的姓名,就好像他的心脏也刻下了自己。烙印深入骨髓,是无法磨灭的印记。 你的名字纹在他的口,像血一样。 呼变得急促,占有他的足反哺给情,让安静已久的躁动起来。身体里泛起空虚的意,你急切地抱住他,送上自己的吻才缓解一二。 他的耐心在你吻上他的时候消失殆尽,按住你的后让你的下体贴近他的西,贪婪地翕张。 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发出足的、难耐的声音。你解开他的皮带按上他早就立的茎,在受到器兴奋的跳动后你侧过头避开他令人窒息的亲吻。 “干我。” 简短两个字诉尽全部渴望。你被他按倒在办公桌上,上半身一丝不挂。他拉开你的双腿,按住你的大腿内侧将你的小腿扛在肩上。 他的肌紧绷是将要进攻的信号,急促的呼暴他强烈的渴望。他不如表面上看的那般平静,望叫嚣着占有,情薄出怜惜。 你颤抖着伸出手,勾开自己透的内出水淋淋的。那里足够软,早就泥泞不堪,等待他的干。 只是见到他这样还不够,你要撕碎他冷静的表情,让他跟你一样,涌现望的情难自。 另一只手也伸到自己的下体,走他的注意力,让他看见自己的指尖在大腿内侧写下文字。 急切地收缩着,你难耐地呻着。手指在大腿内侧的动作放大了意,水止不住地。 “陆沉的专属……” 后面那个字才写一半便被他打断,他低下身发狠地咬在手指边,牙齿咬住那块细的肌肤研磨。尖牙的啃咬留下齿痕,时让那块皮肤发红发烫。 你就这样出一小股水来。 望并没有因此削弱分毫,反而更加汹涌。难耐的情让你再次哭了出来,抓住他的手掌求他干你。 他在你方才写字的地方留下咬痕,痛和意织在一起是望的主弦音。而后,他的器顶入你的,顶开瘙的道摩擦的内里。 你夹住他的呻,手掌在找寻受力点时碰掉文件和钢笔。他弯下同你接吻,因此你得以抱住他的肩膀,却被剥夺呼的权利。 快迅速累积,你绷紧了身体即将来失控的高。陆沉不会有那么好心,尤其是在你“挑衅”他之后。 他凑近你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刺你的听觉你的身体。你尖叫着达到高,水涌而出却是更甚以往的汹涌。 太坏了……怎么可以有这么坏的人啊……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