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第三天,已经被肿了,的血红嘟嘟的有些外翻,烫到不行。被情醒的时候卧室里只有你一个人,陆沉不见踪影。 你趴起来,股高高撅起往后面靠。水随着口收缩的动作不停地,滴在单上很快就打一大片。 你只知道热,的意蛊惑着你伸出手去抚红肿的口。手指按上去的时候会有刺痛的觉,就算有水做润滑也会很痛。 前两天你着陆沉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哪怕他跟你说后面会更难熬,你却坐在他身上听不进去他说的一个字,只是高。 有苦艾的味道滴进卧室,出现的瞬间你便捕捉到,使出浑身解数去引他释放更多的信息素安抚你躁动的情。 陆沉靠在门边,欣赏着你胡着自己的动作。 你睁开被泪水浸的眼睛,寻找到他的方位喊着他的名字,催促着他快点过去。 他昨天晚上留在你那里的漏了出来,是殷红里唯一的白。你接住他的往里去,因为他的到来更加躁动不安。 疼痛助长了情,没能将你的理智唤醒。处于发情期的你脑海里只有合的望,只想要被他不断灌溉。 他终于肯朝你走来。随着他的靠近,苦艾的味道更加浓郁,却也只是刚好笼罩住你,并未安抚你躁动的信息素。 你转过头去看他,却因为跪趴的动作半张脸陷进里。他的身躯覆盖在你身上,淡淡的苦艾气息饵一般勾引着躁动的。 小腹变得很,在他的手掌按上去之后像是被挤的海绵一样出酥麻。你往身后靠过去,贴在他的大腿上,没抬扭几下就被他住动弹不得。 下体哒哒的一直在漏水,他克制着信息素的释放膛靠在你赤的背部。他的呼在你的后颈,润的呼拍打上的腺体,让本就滚烫的那里像是要爆炸一样。 后颈早就没有一块好,在之前就被他不断刺穿。伤口结疤后被新的齿痕覆盖,那是野兽一样的本能。 被情攻占大脑后你的意识像是被进了水里,什么也听不清,甚至连自己说的话也不清楚。其他官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他的任何动作都会带给你莫大的快,他的气息笼罩在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嗅着你的腺体,那里传来躁动的信息素气息,传达着所有者继续被安抚的信息。他却不紧不慢,嘴贴在那里摩挲。 腺体本就,被他柔软的嘴按不亚于点被他的器研磨。你打开的大腿在发颤,身体也颤抖起来。 预到他即将要破你的腺体注入他的苦艾,你的呻里藏不住期待,甚至引着,信息素也变得更浓,勾引他快一点做出行动。 热,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炙烤一般。他的身体也不似以往那般,同你一样变得火热。你扭着股去寻找他的,想要他的器撞入泥泞的里。 “不行。”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你的大腿,手指陷入细的腿里,手背青筋暴起。他在按捺自己的望。他的身体紧绷着,每一块肌都不肯放松。说话的时候他的嗓音嘶哑,额角有细密的汗冒出来。 “肿了,不能再做了。” 你哭了出来。被占有的渴求无法得到足让噬你的情冲撞着你的身体,里的意爬遍每一处,甚至啃咬着你的指尖。 他不准你有任何动作,只有被动地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他的嘴贴在你的后颈,滑腻的舌头一下下地舔在你的腺体上让你战栗。 只是这样还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 腺体像是要被他舔破了皮,烫得仿佛要化掉一样。也在发烫,收缩的口急切地想要吃进去什么东西。水淌出来,瘙却爬得更深。 他的牙齿衔住后颈的一块肌肤,用牙齿轻轻研磨。你再忍不住意,伸出手指进里徒劳地抚。 两手指显然是不够的。软的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要器肯顶入的,道就会讨好地。 陆沉不干你确实是有原因的。红肿的吃进两手指就在发痛,这全然是之前无节制的代价。 手指继续往里深入,顶到点的时候你的弹了起来。尖锐的呻从喉咙里冲出,大脑空白了一瞬间。 水在陆沉身上,仅仅是才触碰到的地方你就经历了高。 陆沉的手抓住你的后颈,大拇指按在腺体上,指腹在那里,一次比一次用力。不规律地收缩着,腺体的快反给空虚的,道只得咬住纤细的手指。 他的手指像是按在你的里,手指模仿着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按得用力。的咬在一起越缩越紧。 刚刚高不久的身体像是被浅浅挖出一个坑,水很快就能填那里,让望决堤。 空气里苦艾的气息不再静寂,像是煮沸的开水一样。苦艾的气息不断地溢出,在彻底剥夺掉获取的呼时,他狠狠地咬在你的腺体。 苦艾洗刷着你的身体,冲淡你的信息素浓度让二者融在一起。你的手指也用力按住身体里的褶皱,水从痉挛的里出,是连呻也无法发出的高。 他将你翻了过来,让你张开腿躺在上。红的眼睛像是能滴出血来,他的呼沉重,声音哑得不行,是命令的口吻。 “张嘴。” 你低头顺从地张开嘴,器顶入你的嘴里冲进喉口不给你准备的机会。你抓住自己的,用包住没被吃进嘴里的器。 他的器在你的嘴里着,凶狠地,不留情面地。他的呼杂无章,动作不见以往的游刃有余。 你的信息素勾着他,将他牵到理智瓦解的边缘。 要……要被…… 你握住他的器从嘴巴里吐了出来,你求着他,滑的翕张着,渴求着。他咬紧了后槽牙,额间青筋凸起,茎鼓着想要干进松软的。 他应该拒绝你,他知道自己应该跟你说不行。但是情在身体里冲撞,信息素纠在一起变成黏腻的勾引。 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信息素在空气里短暂地爆开一瞬间,让他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尽管只有一秒钟,却足够你趴在他的身上将硬的茎撞进水淋淋的里。 痛。但疼痛过后是细胞都在呼雀跃的。 足顺着脊椎冲进大脑,你抬起部在他身上起落,用肿大的吃下他坚硬的器。 茎撑开每一处褶皱与严丝合。像透的软桃,散发出靡的甜,轻轻挤就会溢出甘美的汁水。 他抓住你的,趁你在他身上叫得正的时候手掌拍在的上。部起波,条件反地咬紧茎,你终于肯睁开眼睛低头去看他。 他的膛急剧地起伏,那是快洗涤神经留下的证明。他的额角下汗滴,眼睛的红变得更加妖冶。 他对你说: “下不为例。”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