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尤安莉卡格外轻佻地开口,她有些促狭地朝着身下脸红、像是正在濒临某种极限边缘的可少年眨了眨眼,接着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密语一样急促,“说起来从一开始,这里,就一直鼓鼓得非常非常难受,沉沉的。” 带着近乎虔诚又不可思议的心理,埃尔弗雷德深一口气,在这样近的距离之下,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夹杂在清新林叶和糕点香气之间的属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幽香,也许是他的错觉,埃尔弗雷德总觉得那种味道带着些许黏腻的香。 他试探地伸出一截粉的舌头,在少女的上留下一道道淋淋的水痕,顶着明亮的自然光线,那些残存的痕迹闪烁着靡的水光,白皙、充的团随着主人的呼颤颤巍巍,尤其是顶端凸起的粉尖,有种让人想要印上一些深、可怖痕迹的暴冲动。 在陷入这种犹豫之中的埃尔弗雷德的动作是缓慢地从轻柔的力道开始加深,但是这种过于温的触碰反而让那种绵软的意似乎要从的脯皮肤渗透到心尖上似的,尤安莉卡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过于温柔的折磨,她使劲了直起上半身将整张脸都埋在自己之间的少年扑扑的脑袋,从指尖传来的柔软发丝触像是她所悉的动物皮, “使点力气吧,小埃尔,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玩坏,还可以更加暴的,你要是真的疼我了的话,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所以不要那么温柔了。” 从血里就淌着的兽在配这种几乎是所有生物都会进行的活动上表现得越发明显,尤安莉卡可不是什么犹犹豫豫又温柔怕痛的小母,小埃尔再这样过分小心温下去的话,那么就算是他顶着那张自己格外意皮囊的支撑下,她也会对他的兴趣迅速下降的。 配从来都没有任何温而言,是充血的撕咬,是一心一意全都沉浸在之中的不顾姿态,是双方对彼此的侵占与掠夺,痛楚的苦闷才会让那种生理快越发鲜明。 野和人类虽然都是一夫一制,但是拜托,小埃尔可是人类,她是半人半兽的形态,哪边的规矩都阻挡不了她好吧? 她重重地扭了扭,那两团绵软的团几乎是放浪般地擦着埃尔弗雷德那张英俊红的脸蛋,那双柔软的灰褐眼眸里完全被这种细腻的触和器摩擦时带来的生理快填了,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那种被充分的与快扭曲的表情了,那种打一开始就想要在面前正在热切地跟自己做、甚至两人之间的器还像是蛇一样绕摩擦在一起的陌生少女留下好的本能,是自然界求偶的雄朝着心仪的磁炫耀自己高大英俊的外表的本能,但已经被这种过分的言语刺与成功得到配权的胜利冲击到摇摇坠的地步。 在碎成齑粉之前,他还是硬生生从齿之间、从少女柔软的之间挤出句细微、颤抖着的,“抱歉……” 埃尔弗雷德沉沉顶了一下,这次他进入得格外深,头几乎是蛮横地撞击着少女柔软紧致的甬道最深处的那个的位置,甚至部底下两颗硕大的仍然装着不俗分量的囊袋都实打实地打上了少女柔的腿心,那硬的茂盛几乎是狠狠擦着已经因为接连不断的变得红肿起来的,甚至有几长的发直愣愣地戳上隐藏在上方、微微凸起的小珠上,而少年火热的舌几乎是像是要从少女淡粉的、未被过的尖里出水般使劲,而坚硬的牙齿过的刺痛…… 在这种多重的刺之下,尤安莉卡简直是无法抑制、她也本没想过抑制般纵情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又一声绵悠长的息呻,“啊哈……嗯唔……好……小埃尔……好快乐……好喜被你……啊啊……就这样……暴一点地对待我吧……” 听到这种直白又放浪、还夹杂在层层绵密甜软呻中的话语,埃尔弗雷德那绷紧了的弦骤然断裂,连一丁点声响都没有就消失不见,他几乎是又狠又沉地摆动着,次次尽入,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器之间清脆的拍击声在这寂静、热辣的光午后显得越发响亮,紧致的被碾开、长的稍微拔出去一点,但还来不及惯地收拢的又被狠狠刺开,这样的过度刺就像是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尤安莉卡甚至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甚至连单音节的甜腻呻都被这种狠厉的带来的快挤成一连串急促的气音。 想要说的话全都被那研磨在自己里的又又硬的得支离破碎,这种像是将身体完全献出去的行为非但没有给予尤安莉卡一丝丝的不安,反而让她的贪越发强烈,她死这种单纯现在中的极致快,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跟随着节奏享受那甜的折磨,就算是受到疼痛也无关紧要,因为这所有的烦闷都将沦为快的配菜。 深陷在少年柔软的棕褐发丝里那双手,突然毫无征兆地狠狠抓了一把少年的发丝,一点都没有控制力道,被迫从少女的之间抬起头的英俊少年甚至因为这种过度的痛苦眉头紧皱,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甚至起的下半身都软了半分,他有些不解地开口,声音带着深深的沙哑,“尤安……莉卡?” “不准用犬齿咬尖,那个力道让我非常不舒服,还有你是白痴吗?这里又没有水,再怎么也是白搭——”尤安莉卡稍微平复了一下呼,软绵绵地开口警告,然后把那张漂亮的脸凑过去,用自己头顶上那两团乎乎的柔软兽耳安抚意味强烈地蹭了蹭少年还有些错愕的英俊脸蛋。 打了个巴掌给颗甜枣的事情她还是很擅长的。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