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告白xd 友人:父皇好卑鄙! 真的吗xddd 这个早晨,萧宸大抵是在一片忙中渡过的。 因他先前率军出城营救的动静闹得太大,即使知情之人对此均讳莫如深,县城内却仍影影绰绰地有了些谣言传开;以至于年轻的太子才刚安排好贺兰玉楼的安置事宜──他可不想让好不容易抓到的北雁国主因监管上的疏忽而走──连查抄风扬镖局的命令都还没来得及下,就给匆匆赶来的沉燮和邢子瑜堵在了半途。 沉燮早知帝王南来之事,关切的也不过就具体的过程而已;邢子瑜却是完完全全给蒙在鼓里的,自然颇为心焦──他身为一州主官,不论是太子清晨匆匆率军出外一事、还是城中因此掀起的动,都有手下人第一时间上报给他。因知晓瑶州境内存在着一股图谋反的势力,生怕太子有什么万一的瑶州刺史甚至还动过调遣驻军前往查探的念头;还是沉燮好说歹说一番劝解,才让他勉强按下了心头的躁动与不安,留在行辕内静候萧宸归来。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帝王原是打着微服私访的主意前来瑶州的,如今也已没有了继续隐瞒下去的可能。所以萧宸索直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两人说了个明白,并安排沉燮接手贺兰玉楼等人的审问事宜;安抚民心并查抄一干涉案人等的任务则由了邢子瑜处理。 ──萧琰推门进书房的时候,萧宸才正好将工作派发下去。耳听房门开闔声响,屋中的三人有些诧异地循声抬眸,而在瞧见门前悉的身影后匆匆下拜、神各异地同帝王见了礼── 「臣沉燮见过圣人。」 「罪臣邢子瑜见过圣人。」 「儿臣参见父皇。」 「不必多礼。」 以萧琰的观察力,自然一眼就将各人的脸瞧了个分明──沉燮是深思、邢子瑜是惶恐;而原先端坐于书案之后的儿,眉眼间一闪而逝的、却是难以掩饰的慍怒。 儘管少年的神很快就恢復成了乍似无波的淡然,并在帝王抬步近前的同时低首垂眼地避让到了书案一侧。 可帝王本是为了同对方亲近才会强打着神来此,即使清楚宸儿这么做不过是出于身为人臣、身为人子应有的分际,心下却仍难免有了一丝不愉。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抬手擒握住儿搁放于身侧的左腕、一个使力将人拉到了身侧安座。 「太子就在朕身边坐着吧。」 萧琰强耐着心头的疑问与焦躁温声开了口;人虽已坐定,紧扣着儿左腕的掌却依旧不曾松开……察觉到父皇的反常,萧宸心绪微紊,却因顾忌着前头的沉燮和邢子瑜而只轻轻应了声「是」;随即不再多言,将主导权全盘给了身侧的帝王。 有两个「间杂人等」在,萧琰便有腔情思縈怀,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所以他最终只用一句「就照太子说的办」便将两人打发了开;随即张臂一揽,将身侧静静端坐着的儿又一次紧紧拥入了怀中。 萧宸的脑袋因而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自打那一夜失控过后,他同父皇之间的肢体接触就少了许多;却不想久别重逢,原也开始同他保持距离的父皇竟像是全然忘了那晚的事儿一般,不仅回城路上始终将他扣在怀里,那种若有似无、耳鬓廝磨的亲暱亦是从无间断。如非脑海里关于那一夜的记忆依旧疼得让人刻骨铭心,萧宸几乎都要以为他和父皇的关係从未生变;而他,也并不曾在父皇面前做下那等羞难堪之事、并不曾让那句「了眼」伤得体无完肤。 可无论心底如何惊疑惶惑,那夜的事都是个不容出口的忌;故面对父皇反常地有些强硬的态度,萧宸纠结半晌,终究还是放弃了使劲挣出男人怀抱的打算,只抑着心绪的起伏双轻啟、淡淡问: 「……不知父皇有何吩咐?」 「宸儿在气什么?」 没有回答而是一句反问,即使清楚自个儿不该过于躁进,萧琰却仍有些难以自地低头轻吻了吻儿发际……「父皇待你如何,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有什么心烦的尽可直言无妨,莫要闷在心里难受。」 帝王本是出于担忧才有此言。不想他不说便罢;如今这一开口,那明显不认为自个儿的做法有什么问题的言词立时点燃了怀中少年原先强自抑着的怒火,让萧宸终忍不住张口斥道: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父皇总以此教训儿臣、让儿臣时刻留意自身的安危,莫要自恃不凡轻易犯险,为何自个儿却做出这样危险的事儿?大昭是父皇的大昭,无论贺兰玉楼的埋伏再怎么出其不意,只要不曾真正着了他的道儿,确保自身安危并反过头来劫杀对方都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却哪里会落到先前那样狈的地步?无论父皇这么做是出于何种考量,孩儿对此都不敢苟同。」 「宸儿──」 「现下也是。父皇既已疲惫至斯,所该做的便是好好休息养足体力,而不是强打着神跑到儿臣跟前逞强……若真不放心儿臣的应对处置,发句话让沉师接手不就得了?为何偏偏要这般──」 到口的连番谴责未尽,驀然中断了少年话头的,是眼前骤然近的俊顏,和上彻底堵住了他所有话头的、那既陌生又悉的温软触。 因事情发生得突然,即使已非第一遭经歷这些,萧宸仍是愣了好半晌才意识到此刻紧贴着于上的温软……究竟代表了什么。 ──这是……吻。 ──父皇……吻了他,在没有酒醉、没有被下药、整个人也还算清醒的状况下。 意识到这一点,错愕、不解、惶恐……种种杂难明的情绪瞬间佔口,即使内心深处同样微不可查地升起了一丝期盼和甜,也让没敢再奢望两情相悦的少年死死抑了住,一个使力闪躲着便从帝王怀中挣扎开来── 可他的反抗不仅没能如愿,还反倒像是刺到了身旁的男人一般,让那双扣锁于间的臂膀瞬间加重力道将他搂得死紧;原只静静贴合着他瓣的温软更陡地增了不少侵略,先是浅浅的磨蹭含,继而挑开齿关长驱直入,就这么将舌侵探入他口腔里、如入无人之地一般地恣肆拨挑了起来。 萧宸在情事上的经验也就只有先前同父皇那意情的一回;即使隐约觉这样的吻并不像他预想中的那样陌生,却还没来得及深思些什么,便已让男人过于高超的吻技拨得脑袋发懵、浑身酥软……那种觉,就好似他整个人全都沦入了对方的掌控之中;即使残存的理智仍不住叫嚣、警告着不妥,却仍情难自地彻底沦陷了下,再无馀力去思考这一吻到底因何而起……而父皇,又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思这样触碰、亲吻他的。 萧琰的情况同样没有好到哪儿去。 他这么做原只是为了转移儿的注意力、不让宸儿继续说些让他既愧疚又心疼的话语;可堵上了那双粉之后,受着下令人醉的柔软,那悉且数月来朝思暮想着的温润与芬芳让帝王一时心旌动摇、理智大减,以致给儿亟挣的动作刺得再不顾其他,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纵情品尝、蹂躪起了儿双。 他曾在宸儿入睡时无数次这么做过,对少年口中的处自然再悉不过。不过片刻光景,怀里的身子就已力道全失、彻底瘫软;浸染着浅浅瑰的肌肤更已变得无比滚烫……更甚者,随着他侵略愈甚,齿间、已给勾起情慾的少年总会在他以舌舔过处时回以一阵难耐的一阵颤慄和闷。过于人的反应更是大大挑起了帝王抑多时的慾火,让他一个使力将原只是贴靠在自个儿怀中的少年径直抱坐上了腿间、原扣于儿间的掌情难自已地沿着对方脊骨来回摩娑,恨不得就此将人拆吃入腹狠狠佔有,让宸儿从此只一心惦记着自己、思慕着自己、依恋着自己。 ──最终阻止他将妄念付诸实行的,是屋外仍旧明亮的天,和脑海深处勉强残留着的一线理智。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个儿十有八九会把持不住,萧琰纵有千般不捨,仍只得再又一个深舔吻后依依不捨地松开了儿让他折腾得无比红肿的,只就这么静静将人搂在怀里、静待少年慢慢缓过气回过神来。 觉到上的温软就此远去,原还沉浸在深吻之中的萧宸一时有些怔忡;却到那充斥着脑门的热度与昏涨逐渐褪去,少年才驀地醒过神似的浑身一震,是惊愕亦是无措地抬眸望向了身前仍旧紧箍着他身的男人。 那张早已鏤刻在魂灵之上的面容俊美依然,神情间带着的却并非茫、自责或懊恼,而是他再悉不过的、那彷彿让人连身心都要溺毙在其间的温柔。男人──他的父皇、他心底唯一重逾命的存在──就这么用那双足以勾魂摄魄的丹凤眼专注地凝视着自己,像是惑、像是安抚,更像是某种无言但坚定的承诺。饶是深深烙印在少年脑海中的那句「了眼」此时正如警鐘一般不住作响,可这一刻,面对着父皇心眼俱是自个儿的专注,原给萧宸死死抑在内心深处的寄盼却仍难以自地冒了头,让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在短暂的迟疑后带着些许试探和不确定地啟轻声问: 「……为什么?」 「嗯?」 「父皇……为什么对儿臣……这般……」 即使两世为人、活过的年头加起来甚至比父皇还要长上一些,可面对着这样陌生却又梦寐以求的一切,萧宸却是怎么也问不出那至关紧要的「吻我」二字,只能结结巴巴、不清不楚地勉强问出了口。 好在萧琰也没有勉强儿的打算。 他虽也想听宸儿亲口说出「吻我」二字、然后没羞没臊地再一次吻上对方,可面对少年眉眼间与的寄盼相错着的浓浓不安,那丁点坏心便即转为了不捨,让他又自低首轻吻了下儿眉心,而后才张反问道: 「宸儿不噁心、不厌恶么?被父皇这般……恣意玩轻薄……」 「……不。」 隐约意识到父皇这一问究竟暗示、意味了什么,萧宸心神一颤,清美端秀的容顏之上深深期望浮现,让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眸顷刻为睽违数月的熠熠光采所笼罩: 「只要父皇心底有宸儿……宸儿于此便……甘之若飴。」 「即使朕是你生身之父?咱们这么做,便是父子相姦、逆伦常?」 「宸儿不悔。」 他轻声应道;数月来始终刻意隐瞒、抑着的情愫,至此已然再无掩饰地呈现在了帝王眼前。 听着那简简单单的「不悔」二字、望着子眸间比单纯的孺慕更要炽烈许多的依恋与执着,即使这些事儿是他早就看穿看透了的,萧琰却仍不住动得浑身发颤。他想用最真挚热切的言词同子倾诉自个儿同样怀抱着的情思,却怎么也组织不出合适的言词。所以片刻沉默后,着萧宸写了情愫与期盼的目光,他最终只是紧紧搂住了怀里的人,将贴在少年耳畔落下了承诺的低语: 「──朕,亦然。」 ================================ 这个早晨,萧宸大抵是在一片忙中渡过的。 因他先前率军出城营救的动静闹得太大,即使知情之人对此均讳莫如深,县城内却仍影影绰绰地有了些谣言传开;以至于年轻的太子才刚安排好贺兰玉楼的安置事宜──他可不想让好不容易抓到的北雁国主因监管上的疏忽而走──连查抄风扬镖局的命令都还没来得及下,就给匆匆赶来的沉燮和邢子瑜堵在了半途。 沉燮早知帝王南来之事,关切的也不过就具体的过程而已;邢子瑜却是完完全全给蒙在鼓里的,自然颇为心焦──他身为一州主官,不论是太子清晨匆匆率军出外一事、还是城中因此掀起的动,都有手下人第一时间上报给他。因知晓瑶州境内存在着一股图谋反的势力,生怕太子有什么万一的瑶州刺史甚至还动过调遣驻军前往查探的念头;还是沉燮好说歹说一番劝解,才让他勉强按下了心头的躁动与不安,留在行辕内静候萧宸归来。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帝王原是打着微服私访的主意前来瑶州的,如今也已没有了继续隐瞒下去的可能。所以萧宸索直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两人说了个明白,并安排沉燮接手贺兰玉楼等人的审问事宜;安抚民心并查抄一干涉案人等的任务则由了邢子瑜处理。 ──萧琰推门进书房的时候,萧宸才正好将工作派发下去。耳听房门开阖声响,屋中的三人有些诧异地循声抬眸,而在瞧见门前悉的身影后匆匆下拜、神各异地同帝王见了礼── 「臣沉燮见过圣人。」 「罪臣邢子瑜见过圣人。」 「儿臣参见父皇。」 「不必多礼。」 以萧琰的观察力,自然一眼就将各人的脸瞧了个分明──沉燮是深思、邢子瑜是惶恐;而原先端坐于书案之后的儿,眉眼间一闪而逝的、却是难以掩饰的愠怒。 尽管少年的神很快就恢复成了乍似无波的淡然,并在帝王抬步近前的同时低首垂眼地避让到了书案一侧。 可帝王本是为了同对方亲近才会强打着神来此,即使清楚宸儿这么做不过是出于身为人臣、身为人子应有的分际,心下却仍难免有了一丝不愉。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抬手擒握住儿搁放于身侧的左腕、一个使力将人拉到了身侧安座。 「太子就在朕身边坐着吧。」 萧琰强耐着心头的疑问与焦躁温声开了口;人虽已坐定,紧扣着儿左腕的掌却依旧不曾松开……察觉到父皇的反常,萧宸心绪微紊,却因顾忌着前头的沉燮和邢子瑜而只轻轻应了声「是」;随即不再多言,将主导权全盘给了身侧的帝王。 有两个「闲杂人等」在,萧琰便有腔情思萦怀,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所以他最终只用一句「就照太子说的办」便将两人打发了开;随即张臂一揽,将身侧静静端坐着的儿又一次紧紧拥入了怀中。 萧宸的脑袋因而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自打那一夜失控过后,他同父皇之间的肢体接触就少了许多;却不想久别重逢,原也开始同他保持距离的父皇竟像是全然忘了那晚的事儿一般,不仅回城路上始终将他扣在怀里,那种若有似无、耳鬓厮磨的亲昵亦是从无间断。如非脑海里关于那一夜的记忆依旧疼得让人刻骨铭心,萧宸几乎都要以为他和父皇的关系从未生变;而他,也并不曾在父皇面前做下那等羞难堪之事、并不曾让那句「了眼」伤得体无完肤。 可无论心底如何惊疑惶惑,那夜的事都是个不容出口的忌;故面对父皇反常地有些强硬的态度,萧宸纠结半晌,终究还是放弃了使劲挣出男人怀抱的打算,只抑着心绪的起伏双轻启、淡淡问: 「……不知父皇有何吩咐?」 「宸儿在气什么?」 没有回答而是一句反问,即使清楚自个儿不该过于躁进,萧琰却仍有些难以自地低头轻吻了吻儿发际……「父皇待你如何,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有什么心烦的尽可直言无妨,莫要闷在心里难受。」 帝王本是出于担忧才有此言。不想他不说便罢;如今这一开口,那明显不认为自个儿的做法有什么问题的言词立时点燃了怀中少年原先强自抑着的怒火,让萧宸终忍不住张口斥道: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父皇总以此教训儿臣、让儿臣时刻留意自身的安危,莫要自恃不凡轻易犯险,为何自个儿却做出这样危险的事儿?大昭是父皇的大昭,无论贺兰玉楼的埋伏再怎么出其不意,只要不曾真正着了他的道儿,确保自身安危并反过头来劫杀对方都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却哪里会落到先前那样狈的地步?无论父皇这么做是出于何种考量,孩儿对此都不敢苟同。」 「宸儿──」 「现下也是。父皇既已疲惫至斯,所该做的便是好好休息养足体力,而不是强打着神跑到儿臣跟前逞强……若真不放心儿臣的应对处置,发句话让沉师接手不就得了?为何偏偏要这般──」 到口的连番谴责未尽,蓦然中断了少年话头的,是眼前骤然近的俊颜,和上彻底堵住了他所有话头的、那既陌生又悉的温软触。 因事情发生得突然,即使已非第一遭经历这些,萧宸仍是愣了好半晌才意识到此刻紧贴着于上的温软……究竟代表了什么。 ──这是……吻。 ──父皇……吻了他,在没有酒醉、没有被下药、整个人也还算清醒的状况下。 意识到这一点,错愕、不解、惶恐……种种杂难明的情绪瞬间占口,即使内心深处同样微不可查地升起了一丝期盼和甜,也让没敢再奢望两情相悦的少年死死抑了住,一个使力闪躲着便从帝王怀中挣扎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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