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甜?”杨梅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问爸爸。 “甜。”杨译诚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扔到旁边,顺手一把扣住她后脑勺,住女儿又软又的瓣,“哪有这儿甜,小梅上上下下的小嘴不仅甜,更,像发了大水一样。” “嗯~”杨梅双手无力地攀在爸爸肩上,修长的天鹅颈仰起,高耸的两团雪不自觉了出去。 她嫌穿内衣热,贴了两片贴后就套了件白衬衫,这会儿衣衫半开不开,看着又纯又,别提多了。 杨译诚难掩,喉结急剧滚动了一下,干脆把她衬衫扒光,撕掉碍事的贴,然后顺着她美的颈线吻了下去。 泡在女儿里面的早已硬得生疼,他低着头嘬立的小头,也忍不住往上顶,重重地撞击尽头的销魂。 “啊啊——!”杨梅指甲几乎陷进爸爸肩膀的皮中,的身体猛得一颤,过于可怕的快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在眼前炸开。 爸爸的大巴一直在里面没动,这一下又快又猛,就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刚撞上花心她又高了。 这下水儿再也堵不住啦,像开了闸一样,源源不断从小里渗出,润过爸爸又又长的,最后在父女俩器相连的部位了出来。 大手将软绵绵的子成奇奇怪怪的形状,杨译诚无声咽,将雪白的喂到嘴里,一个劲儿地,含着小巧的头来回拨,又用舌面舔周围那一圈人的晕,发出更加情的咂咂声。 “爸爸~” 舌头卷着尖来回拨了好几下,杨译诚才松开嘴,看着女儿仰着头在那媚声哀叫,底下那口小“吧嗒吧嗒”淌着水,他眸变得更加深暗。 “起来。”一巴掌拍在她软的上,杨译诚沉声说,“坐到桌子上。” 几个高下来,杨梅早已软成了一滩水。爸爸从上把她拔起的瞬间,一汪一汪的水像个泉眼一般,哗啦啦一下涌了出来。 “成这样,可惜了。”杨译诚一手握着她的,一手托着她小股,把人放到桌子上。 虽然小已经被得媚外翻,可爸爸坚硬如铁的大巴一离开,芯深处又得发麻,她小声嘟囔:“干嘛呀,爸爸。” 黑皮鞋点地,椅子顺势往前一滑,他摸着杨梅的大腿,低声轻笑:“想来想去,这世上还是最我的杨梅甜。” 杨译诚说着捏住她白的腿,一下往外掰开,大手将那开口的蕾丝白边用力一扯,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软的花。 “啊!嗯啊……”触电般的快顿时席卷全身,杨梅舒服得浑身一抖。 杨译诚像是独行在干燥沙漠中的旅人,饥渴难耐之际,陡然看见一片人的绿洲。 他近乎贪婪地大口咽,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把人吃下去。 唔,小货。他刚了一大口,甜味儿十足,粉粉的口微张,又接连吐出一大股来,都有点吃不及了。 “里面……”杨梅泛红的眼角挂着泪珠,软媚的叫声里不自觉带了哭腔,“小、小里面也要爸爸舔。” 杨译诚暗骂一声,大舌在小小的蒂上重重一刮,像是在惩罚女儿的浪,更像是奖赏。 “啊啊啊!别……别这样爸爸……呜啊——!” 她越叫杨译诚舔得越用力,舌尖卷住的核来回逗,速度快得像是想咬下来一般。 在小开始一颤一颤的时候,杨译诚果断丢掉立的小核,柔软的舌面绷直,对准红的小,用力一个戳刺,充沛的汁水瞬间涌入口腔。 杨梅整个人用力崩起,却是再叫不出什么声音来,身子打着哆嗦,小脸因极致的快而扭曲,得几乎失了神。 杨译诚用力握紧她大腿,不让她胡扭动。 而舌头模拟着器,不断在软烂的口里拉,大口大口着水,喉结不停地滚动,尽数咽入腹。 “嗯!好舒服……”杨梅双手深深入爸爸的发间,美目离,“……嗯我要爸爸的大,爸爸又又硬的巴、进来啊……” 听到这话,杨译诚额角一。亏他还顾念小别真给破了,忍着肿硬的下身,给人在这儿舔呢。 也是,这小妮子简直得没边,他又何必委屈自己。 依他看,这小货就该被穿烂透才对! 大舌一下从口滑出,灵活地拨开两瓣花,杨译诚停下了舌的所有动作,闭着眼,细嗅她两腿之间的芬芳。 他深深了一口气,温热的依次吻过花瓣夹着的红果、芳草萋萋的山丘、平坦软的腹地、两团拔圆润的高峰…… 看着爸爸那张同样水淋淋的俊脸,一点一点近自己的视线,杨梅莫名涌上一阵巨大的羞,长睫微颤,慌地闭上了眼。 救命,她到底了多少。 先不说爸爸“咕噜咕噜”喝掉了多少,地上早就了一大滩,可爸爸的脸还是透了…… 而爸爸一路吻上来,自己上半身也沾了自己的水和爸爸的口水! 乎乎的,还有点黏腻,得她全身似乎都了起来。 杨译诚长长舒了一口气,把她两条细腿一把捞起,硕大的头直抵花,硬多时的长茎快准狠,一杆进。 “呃啊~”婉转的呻拉长了尾调,杨梅双腿上爸爸的身,脚趾舒服地蜷起。 “好好舒服……爸爸的大巴……啊好厉害,好……嗯把小梅的、又了!” 杨译诚也得不行,劲摆动,先狂了数十下,才不紧不慢前后律动起来。 “唔,巴……爸爸真厉害……得的,我……哦啊……小要坏了……” “哦,是么。”杨译诚玩两不误,揪着女儿的头轻轻拉扯,“还这么多水呢,我看小梅的可耐得很。” “不……啊哦,爸爸……您慢、慢点儿,小梅……呜啊要……要死了……” 杨梅双颤,高高仰着头,嘴里一个劲儿地浪叫,偏偏底下软一片,这么几次高之后越来越,又又夹的,得杨译诚居然差点缴了械。 “嘶……”杨译诚轻哼一声,“小货,放松点!”他堪堪移开目光,转移注意力,瞥到桌上七零八放着几支笔。 “唔……爸爸用力……快点小梅啊……” 杨译诚心念一动,伸手拿起一支金夹的钢笔,在指间灵活地转动。 头直戳花心,杨译诚这下没再出,握着笔帽,黑杆笔身的尾端拨开一片软,手指发力,缓缓推了进去。 “啊!” 是独属于金属的冷硬触,杨梅这才看到爸爸竟然拿着钢笔在往里,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大量的水接连从父女俩合的隙中出,场面十分靡。 眼前的画面美丽又不堪,但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太过刺。 杨译诚耐告罄,掰开她的腿一把扛到臂弯,动作鲁,毫不怜惜地狠狠撞击起来。 杨梅浑身像散了架,哭哭唧唧承受着爸爸的。 到后来,她已经不太记得到底高了多少次,意识涣散之间,只记得爸爸低声哄她、喂她喝水。 昏过去之间,她恍惚看到爸爸蹲下去,张开嘴接住了自己出的水…… “爸爸不要……小梅吃不下了……会撑坏的呜呜……” 看小吐着水儿,已经了半截笔头进去,杨译诚挑眉:“宝贝你可以的。” “唔……嗯!” 杨梅觉到被爸爸完全撑开的口,渐渐多出一丝冰凉,挤在火热的大旁边,清亮的体“咕叽咕叽”往往冒,小酸到了极点。 “啊!破了……嗯啊……不要了……” 杨译诚一边耸动,一边握着笔头缓慢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飞。 道早就被爸爸的大巴撑得的,光滑的钢笔再挤进来,不过几个来回,杨梅双腿颤颤,夹着两温度、质、度完全不同的圆子,眼前闪过一片炫目的白光—— 小如失般,吹出大股大股的水。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