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初是一愣,只觉得她在胡言语。 然而还没等他细想,便见她解了披着的斗篷,将发拢到口,顺势将早已透的衣衫扯开了一点,慢慢擦拭起来,他这才发现,她今天穿了一袭黑的领袍子,其余旁的饰品半点也无,只用同的带子掐了细出来。 他立刻隐约记起,自己从前曾见过她这般穿着,只一瞥之下,就觉得十分不妥,此后便不肯她再穿黑。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她今居然又穿黑,而且专门挑了丝绸的料子,这稍一浸水,便紧紧贴在身上,连那口绵软处那一点凸起也清晰可见,再瞥见她整理发丝划过衣料的细白手指,他下意识就屏住了呼,移开眼去不愿再看。 “我出去一会儿,你整理好了叫我——”他起身道,“一会儿有客要来,我先去准备一下。” “什么客人呀?”她问,“我认识吗?” 他脑子里尚是方才一瞥之下的景,只胡嗯了一下就要离开。不想刚一转身,上便是一紧。 他不敢低头去看,只伸手去掰她在上的胳臂,勉力道:“我非是同你开玩笑——一会儿来的客人是我的同窗……” 话音未落,便忽然觉出上一松,随即手上被什么软绵绵、漉漉的东西扫了一下。 他惊了一跳,立刻转身去看,映入眼的却只有一只趴趴的白猫,窝在一堆黑的丝衣中,冲他娇娇地“喵”了一声后,出了一点肚皮来,摆出个媚眼如丝的姿态。 “你……” 他沉默半晌,看了看它七八糟的,又看了看它因为透而显得发秃的尾巴,不由以拳抵,咳了一声。 它初是一僵硬,随即尾巴一晃,立刻觉出问题来,当即不客气地“哈”了两声,仿佛在质问他“笑什么”。 “抱歉……”他忍住笑,“我给你好好擦擦吧。” 说罢,他便捡起了落在一旁的布巾,从头到尾,给它细细擦拭了,只是揩拭到尾巴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原本还乖巧伏在他掌下的猫咪,突然便成了懒洋洋的娇客——只除了尾巴。 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原本透的尾巴,突然又变得蓬松细软,同她的人一般,白得让人头晕目眩。 可她身上依旧是的。少女趴在黑的丝缎之上,修肩细盈盈一握,唯独桃也似的软高高翘起,仿佛等待他细细出汁来,再慢慢品尝。 几乎是一眼,他下身就疼得生紧——这触目惊心的景,让他隐隐有些眩晕,仿佛又是坠入了梦中。而就在他犹疑不定之时,便见那尾巴冲他软软地晃了晃。 头脑一阵又一阵地发热,明明知道有什么不对,但是却想不到任何可能的后果——既然没有后果,便无从抗拒。 于是待得他稍稍醒转过来,已经是散了衣衫,上了那丰盈柔软的部,在她半阖的杏眸中、水意朦胧的注视里,扶着龙直入那早已透了的腿心,像是挣扎似的在那旎的中进进出出,沉沉浮浮。 她在他身下呜咽呻,不停地说她冷,让他抱紧她。他便彻底在了她的后背之上——确实是太冷了,他不知道她在雨中等了多久,只觉得初入怀中之时,身下的软皆是冷的。 他只能将她牢牢箍住,用身体贴紧她,将她一点一点地捂热,热到汗从两人相贴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沁出来,又重新打她那不老实的、晃的尾巴。 ——真的是不老实。 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术法,虽不能说是外门道,却勾得他仿佛失了智一般。不仅如此,她大约是初用这术法,对这猫尾十分好奇,不时扭动着,奋力去扫那两人下体相接之处,直得他最后忍无可忍,只能一把按住,更加用力地她。 又过了许久,她嘴里的哼哼从呻到了低泣,身下的扭动成了奋力挣扎,他才恍然回神,对上她隐含谴责的一双泪眼。 可海沉浮,即将攀顶,哪里是这般容易身的? 她这般模样,只能勉力让他稍稍温柔些,放开了她那作恶的尾。可那龙却是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了,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 隐隐还在的一点理智提醒他,差不多了,切不可将那落在了里面,毕竟他还未完全想好——可那也只是最后残留的一点理智。 心底更多的是在为这个念头到兴奋。另一个声音劝他,不如便这样吧,事到如今哪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他便是想留下她了,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是何模样。 昏昏沉沉间,却突然听得外间有声音传来,隐隐有些悉。 他初是反应迟钝,可随即突然记起,他今与人有约——一惊之下,当即清醒不少,身下亦是不由自主狠狠一顶。 她近乎痛苦地“唔”了一声,他立刻急急后撤,近乎逃一般想要离——然而究竟还是迟了点,于是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汩汩热便大半灌入了那透了也透了的中,剩下的则溅在了雪之上,斑斑点点,滴滴答答,藉到靡。 他不可遏制地又硬了。 她却像是恍然未觉一般,被他深入之下,又似忘了方才的痛,餮足地呜咽了一声,那一点就要重新将他的龙入。 他不得不按住她,低声道:“莫要胡闹,快变回去。” 她眨了眨朦胧的眼,像是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待得他又重复了一遍,才懒洋洋道:“怎么了?” 他头疼,道:“我……师兄已经来了。” 她“哦”了一声,道:“他来找你做什么?” 他未及细想,口便道:“师兄早些有一盆罕见的兰花养在了我这里,今便是因为我要远行,得提前还于他。” 她却是不甚在意,只笑道:“我都说了,除了你,在旁的人眼里,我也只是猫而已——而且你这个样子,打算怎么去见你的师兄?” 他低头看了两人一眼:确实两人衣衫不整,七八糟的体沾了一身,空气中的气味亦隐隐透着情散尽后的靡,如何是能去见人的样子? 他当即头疼起来,隐约生出了个想法来,便掐了她的一把,问:“那你说如何办?” 她凑近他边,吃吃笑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用仙法帮你如何?” 他自见了她那猫尾之后,明白她这手段与常人大约是有些不同,见她隐隐得意的模样,忍不住问:“要答应你什么?” 她也不答,只指尖在他的腹划来划去,他先是怔愣,随即意识到她是在自己的那处写字。 低头,只见粉微弯,然后了个狡黠的笑来,用口型告诉他:“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的师兄发现不对的。” ----------------------- 没失踪,不会坑,真的,你们要信我啊 如果没动静一定是叁次元爆炸(和卡文)的锅,嗯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