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先生问的时候,神情认真极了,仿佛真的是她的授业师父一般,想要同她好好探讨。 ……不,如果眼前人换作闻朝,洛水大约只会暗嗔他不解风情,然后顺势扭上去,用下面的小好好磨上一通,唤上两声,再勾的面前人那正经的模样半分不剩,同她在一块儿,昏天暗地地滚作一团。 可面前这人似乎不行,洛水直觉如果自己真承认了,大约立刻就会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这如何能一样?”洛水一边竭力忽视那微凉的、在她内壁缓缓摸索的指尖,一边细细着气否认,“不过是身体正常的反应罢了——不、不要摸那里!” 说话间,在她花内作怪的手指已经按到了那极为的一点,丝毫也不理会她的反对,就着滑腻的体不轻不重地刮了两下,她倏然收紧,软软地将那手指妥帖住裹好,一副拒还的模样。 “为何不要?”面前的人问她,“我观你身下这的反应,应当是十分想要了。” “胡说!”洛水哪里能认?她努力向后缩去,争辩道,“你放开我!我、我同你好好分说分说。” 可她身后便是架子,哪里有能躲的地儿?一番挣扎之下反倒是让内里那点软堪堪就着他的指甲刮了两下,刺更甚先前。 过电也似的酥麻快自那一点蔓延开来。她被得“唔”了一声,不由咬住下。 快意是有了,可还有些不够,离那攀上顶峰的畅快还差上不少。 她内心纠结,脑子亦有些发昏,瞅着面前人清隽如玉、皎皎生辉的模样,身下确实有些,也有些馋。 她想,要不就蹭蹭吧。只是蹭蹭而已,只要她不承认,这人还真能在梦里强娶了她不成? 可正当她想偷偷抬,再蹭上一蹭的时候,那只在她里的手指突然就了出去,只留突然空虚的小兀自颤抖了两下,不争气地下一股又一股水来,显然是渴极了。 洛水被这一下搞得有点懵。 “你拿出去做什么?”她气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面前的人却显出比她还困惑的神情:“岂非是姑娘你让我拿出去的?而且姑娘亦没有回答我,如果身下的水多到这般程度亦不算动情,那如何才算是?” 洛水哽咽。 他又道:“我只盼姑娘同我好好说说,若按此地的风俗,女子如何才算是动情?”他微微蹙着眉,显然是真的十分困惑。 换作先前,她要是身下没有这般多的水,大约会好好同他分说分说,什么叫情什么叫,再同他言明,此地风俗便是“情”需得同“”分开,当然,还可以扯些什么和合之道暗合天理,男女之间只要你情我愿,纵使无情亦可行这般云雨之事。 可她现在被他一,身下空得厉害,心口堵得更是烦闷非常,哪还有心思同他说什么大道理。 且万一这二愣子听进去了,要说什么不谈情便不给之类的混话,那又该如何是好? 她只想赶紧抓住他的手指杀了身下的意,再把这不解风情的愣子赶出去。 洛水心下急,脑子也转得快了起来,胡话张口就来。 她眨眨眼,摆出羞愤的模样,泣声道:“好叫青先生知道,我故乡的风俗却是有些不同,若是谈情论嫁之前,不好好上一番,如何能知道后是否能一同快活?若是不能一同快活,又谈何生情?” 此言一出,面前的人果然出思索的神情。 她又道:“若是只试上一个,便无从比较,如何能挑选出那如意郎君?万一后碰上更好的,岂非更是为难?如是草率地定下婚约,实是百害而无一利。所以……” “所以你便是打算同我试上一试?如此才好同你那护院再好好比较一番?”他点头,就着她的话接了下去。 虽然洛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但是瞧他并无愠怒的神情,还是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他亦点头,“那姑娘喜什么样的?” “啊?”洛水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重新下来,将她抬起的那只腿稍稍分开,手指抚上出的软,同刚才一般不紧不慢地按捏起来,不一会儿就得她小了一番,然后才重新将手指按入中,以同样的速度搅起来。 “是这样吗?”他问。 她望着对面人衣衫齐整、一派认真为她抚的神,有些难耐地咬了咬。 “不够。”她小声道。身体上也不够,心理上也不够。 于是那人抬起眼来,细而秀丽的眼中透出一丝疑惑。 她少有在情事中这般主动,如今碰到这么个听话的,又觉得有些臊得慌。 可羞归羞,她还是小声道: “你……你也把衣服了……至少上衣要全了……” “还有,不要手指了,要……要你下面的那处……” 她一气说完,最后声音小到几不可闻,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清,就闭上了眼睛。 空气安静了一瞬。 接着她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想到那裹在衣衫下的躯体,她双颊愈发滚烫。透过薄薄的眼睑,隐约可见模糊的光影晃动,她心下有些发,想要睁开眼来偷偷瞧上一瞧。 可还没等她动作,便觉那影子彻底覆盖下来。一只有力的胳臂径直绕到了她背后,将她摁入面前微凉的怀中,结实的口与她皮相贴。而原本按着她腿的手径直捏上了她的部,用力掰开。 那滚烫硕大之物只稍稍了个头,顶入了她花一点,便得那处酸软异常。口的似渴了许久终于沾到了水般,不管不顾地就了上去。 他被咬得“唔”了一声,原本清冷无波的声音终于透出了一丝沙哑来,微热的息在她耳,得她不由扭身,试图主动将那处尽数下。 “我来。”他制止了她的动作。 她被磨得太久,哪里愿意再等,只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哭嚷道:“快点进来……要快一点,用力一点……啊!” 原本还在她口轻磨的硬物没再等她指令,就这样重重贯了进来,只一下就撞到了最深处的口,瞬间填了整个花。他的那处太大太硬,如此不管不顾地撞进来,撞得她魂儿都要飞了。 下身被这一下得好似瞬间劈开一般,又酸又软又,可唯独没有疼。那中的媚等了许久,终于得了这一口,便疯了也似地颤抖起来。那进来的得了鼓励,便没有再等,顺着主人的意就快速进出了起来。 真的太快了。她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便得了数十下快速撞击,下下都磨过中每一处软、用力撞上花芯。于是她本就有些飘飞的魂儿,这下更是难以附体,不一会儿就头晕脑,快美得不知身在何处。 “太快了、太……唔……” 恍惚中,她想起这是个十分听话的,下意识地就要咬住舌头,免得突然杀了兴致。 但可能是她的声音太过轻忽,也或许是先前的要求已经说得十分明白,身上的人并没有理会她言不由衷的胡言语,继续按着她了数十下,不一会儿就得她酸腿软,小声尖叫着上了一波高。 这一波高来得又快又急,快在脑中炸开的瞬间,她只觉眼前白了一瞬,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软瘫在了对方的怀中。 面前的怀抱与她腹相贴,肌紧致、无论凹凸皆是恰到好处。她的手本搂着他的后,如今小歇之时,不由顺着他的后抚了一下,入手皆是如玉细致,尤其是窝自一线,倏然收窄之后便是入手温凉滑软。 她忍不住在那瓣上捏了捏又了。 只是还没等她细细品位一番,便觉上一紧,同时中的物又好似大了一圈般。 对方带着她对调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直到这时洛水才看清他的模样:身下之人明明穿着衣服的时候是一副如松似玉的姿容,如今青丝散落,骨玉致,又别有一番格外香之,就如他此刻的神情一般,虽然那细长的眉眼看起来依旧是冷淡的,可因为眼尾那不加掩饰的红痕,给这冷冷清清的样貌生生了几分妖冶之意。 殊不知,洛水在间隙打量对方之时,身下之人亦在细细打量她。 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漉漉的:原本还算齐整的藕衣裙已经在先前的贪中落了大半,香肩尽,酥半掩,因做得烈了而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意,浸润得那身雪肤愈发腻滑;她脸颊上红未褪,眼角眉梢都透着淡淡的意;边亦有方才不自觉下的痕…… 他眼神微暗,伸出手去在那处按了按,直到那处的涎尽数沾在指尖,方才凑近边仔仔细细舔了。 ——确实有她的味道。但可惜不能要得更多。 他目光有些遗憾地在她上顿了顿。 还没等青言想得更多,便觉身上少女有些不安地挪了挪股,与其说是坐下,不若说是试图逃离。 然后他听到她似抱怨一般说道:“大约……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啊?” 他顿了顿,抬眼去看她。 洛水被瞧得有些不自在,讷讷:“我……股和背都不是很舒服。” 方才她被按在书架上了一番,虽然眼前这位已经尽量护着她了,可她皮娇的,难免磕碰。 且她没忘记自己同眼前这位的真躯是在哪里胡天胡地地搞,若不快一些,虽然所处隐秘,难保没有被发现的风险。 可她这番话落在青言耳中却完全变了个意思。 他想,她明明经常和她那个护院就着假山廊柱歪,何曾有这般挑剔过?且两人每次半整夜地纵情,又何曾有这半刻就结束了的情况? ——所以她是对他的服侍并不意?觉得试了之后并不如何? 一念及此,青言只觉心口微沉,指尖发凉。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