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背着吉他上学,林可烟接受了好几波目光洗礼。 坐到课桌前,乔静颤抖着手,伸向吉他包:“我可以摸摸不?” “摸吧。”林可烟说。 乔静如同接了圣旨,摸向吉他包。 ——毕竟,这可是林可烟的吉他。 林可烟会弹吉他,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是不会相信的。 陆白也转过头来,看着林可烟的眼神快擦出火来,“你什么时候去练?” “午休吧,”林可烟说,“还有语文课。” 午休之后就是两节语文课,相当于她需要跟段言明单独相处两个小时。 “我能来听吗?”陆白问。 林可烟的手指掰开笔帽又按回去,说:“当然可以。” 吃完午饭,林可烟背着吉他进了钢琴室。 这间教室是校长专门给段言明准备的,他如今虽然高三,却还是被选出来表演,担的是岭城一中门面的存在,不仅有才华,那张脸拿出来,就没有哪个领导能不喜的。 至于林可烟,她会不会被人喜被人肯定,她并不在意。 只不过答应班主任完成任务而已。 段言明已经在里面,正趴在桌子上午睡。 头发遮住眼帘,因为光略有些刺眼,他睡得不太安稳,眼皮动了几下,埋进臂弯里。 林可烟拉了条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正好挡住光,吉他包打开,扣住变调夹。 段言明脑袋转了个方向,手盖住眼,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眼睛半睁,睡眼惺忪。 “你来啦。” “嗯,”林可烟说,“你没吃午饭?” “吃了面包。” 林可烟说:“难怪那么瘦。” “体力好就行,”段言明了眼睛,“你又不是不知道。” 段言明注意到她坐在边,又欠扁地开口:“你帮我挡太?” 林可烟没理他。 段言明像小学生一样贴过来,身体没长一样瘫在林可烟肩膀上,他浑身还带着刚睡醒的散漫,手指勾了琴弦,发出闷沉的一声。 林可烟往一侧让了让,说:“你头好沉。” 段言明:“你嫌弃我?” “嗯,”林可烟睨他,“你不知道?” 段言明也不急,慢打开琴盖,说:“弹哪首?” “你说了算。” “听我的?” 林可烟皮笑不笑:“你可是学长。” 段言明笑得像要吃了她:“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学长。” 林可烟说:“快选。” “就《experience》呗,简单。” 林可烟想了想,点头:“也行。” 两人行动能力很强,很快备好曲谱分工,差不多午休刚结束,就已经合奏得很练了。 林可烟休息了一会儿,段言明去买了饮料和水回来,她喝了口,继续拨琴弦。 “你不累啊?”段言明仰头喝完一瓶,趴在桌上看她。 “不累。” 段言明不知道怎么说。 林可烟不仅是天赋,还是勤奋。 但他乐于做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从刚买来的水果里拿出一颗草莓,他递过去:“张嘴。” 林可烟下意识咬住。 草莓的汁水溢出,在牙齿和嘴上蔓延,段言明看得喉咙发紧,嘴泛渴,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突出得很明显。 他想起昨天晚上。 林可烟双腿夹着他,润的头发贴在额角上。 某种情绪涌来,得他心脏鼓,还有身下—— 一下就硬了。 林可烟恍然不知,下一颗草莓,陡然嘴上多了一抹柔软的触,段言明一边吻她,一边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嘴里发出让人脸红发热的息声,搅着她的舌头一起。 琴弦拨了,林可烟彻底停下练琴的动作。 左手往上抓住段言明的衣领,捏成皱皱巴巴的一块,他弯得更低了,一只手扶在桌角上,一只手按住林可烟的后颈,微微加重动作,就迫使林可烟离他越近,呼越近。 他沉溺其中。 手沿着后颈轻轻摩挲,林可烟难受地仰头,腿间已经彻底了,酥酥麻麻地发。 段言明抚过脖子、肩窝、蝴蝶骨,林可烟身体皮肤的触软软弹弹,温温热热的,他越摸越喜,下体得快要爆炸。 不安分地伸进衣领里。 林可烟的校服穿得严严实实,好不容易伸进内衣里碰到粒,两个人都忍不住轻颤。 段言明松开林可烟,热的嘴顺着她脸颊往下。 手指拨着头,只不过瞬间,两粒微凸就彻底变得硬。 衣服推到以上,段言明像饿一样扑上去,手伸进裙摆里,捏漉漉的。 林可烟不敢叫得大声,憋得无比难受,偏偏段言明想着法子让她难受,蹲下去,掰开,嘴贴在蒂上,舌头快速地上下轻扫。 手指进小圆孔里,带出淋漓的汁水,段言明都吃了,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蛋糕。 林可烟扭动着身子,说:“进来。” 她不想管陆白现在会不会过来,或者说她原本就盼望着用什么东西来刺一下过分安分的班长,她想睡他,可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段言明也忍得难受,却还纠结着:“在这儿?” 林可烟说:“怎么,不敢?” 段言明登时就了子,在林可烟嘴上轻咬:“我跟你,在哪里没做过。”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