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的墙壁、粉的、粉的傢俱、粉的门、粉的地板、浴缸和马桶还有一大堆东西全都是粉红的! 靠,噁不噁啊。 不过很显然的,在场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噁心,其他人都一派淡然的看着我,和我挥手道别。 「king对你还真不错啊,只用淡粉而不是桃红,不然只要一天你就受不了了。」奥嘉雯打量着我,突然冒出一句:「你喜king吗?」 「呃,我想你有很大的误会,首先,粉红的深浅是芙靚姊决定的,关king啥事啊!再来,你问我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喜不喜king啊!」 「废话!」这我当然知道! 「既然都是废话了,你还不快点回答!」奥嘉雯一改不要脸到极致的态度,很正经的看着我,「你喜king吗?」 「我不懂你问这个到底要干嘛,而且我喜不喜不会影响任何事吧,我会好好做好秘书的工作,而他也会好好当king,就这样而已,我的想法对工作不会有任何改变。」于公,就算再怎么不他,对他还是尊敬的;于私,我想我们的情还没有好到这种地步。 我们仅止于工作关係。 「姿媚,我该怎么说你呢?真的很少筋欸你!」奥嘉雯戳戳我的额头,摊手:「好吧!看来我没办法达到他的要求,算了,反正他应该也不稀罕你这个丫头。」 「king?」我讶异道。 「别想太多,快进去吧!芙靚在催了。」彷彿要验证她说的话,洛芙靚真的开始催促了。 「哦。」我慢的走向那个据说不是人待的房间。 唔,不过雾嵐已经强到不像人了吧? 我前脚才刚踏进去,后脚就被一起拉了进来,门狠狠的关上,一点都没有,这里的守备固若金汤,也是,毕竟能惹上雾嵐还被关在这得肯定不是泛泛之辈——我除外。 「那么,我再确认一次,你对食衣住三方面都没有任何问题了吧?」洛芙靚与她的队员们一字排开,全部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 「呃,我可以提出一个很不切实际的提议吗?」 「哦?」洛芙靚似乎对我的话很兴趣,把笔桿指向我,「说吧!」 「我想吃king煮的东西!三餐都要!」 「这……」洛芙靚看起来十分为难,通常她听到这种奇怪的要求都会拒绝的,但对象是我就不一样囉。 因为我正用小孩子会有的期待眼神看着她,纯真而善良,完全没有要故意挑剔king做得不好吃还是怎样怎样的奇怪图谋。 「唔,好吧,我帮你问问看,但结果就不是我能决定的哦!」洛芙靚一脸为难的走了,她一转身,我就把纯良的表情瞬间变成诡计得逞的笑。 「那个。」洛芙靚像是想到什么又转过来,我只好很无奈的用一秒变脸的功夫,把笑换成无害笑容。 正当我有些忐忑在想她是不是看出什么端倪时,她开口了:「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没有。」我出超级假掰的微笑。 然后,洛芙靚这次很乾脆的转身走了,没有多做任何停留。 「从血花争妍这部分开始吧,伤口别太大,但一定要很痛。」洛芙靚用视讯对机器人下令,她只能在其他房间观看这里的情形。 「是的。」然后那个机器人用更变态的笑容看着我——还比我假掰咧。 他看着我笑,然后什么工具都没拿,要我把手伸出来,于是我躺的椅子上就出现两个夹子与手銬,把我的手拎起来固定好,只要我一挣扎,机器人会让我嚐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却还是得活」的受。 我的手固定好之后,机器人的手靠近我,他的指甲不长也不短,正好是心情不好想自残,用来抓伤手臂会有的那个长度与尖锐度。 哇咧他该不会想要抓伤我的手吧? 但老实说,那也没有到很痛,顶多算普通而已。 「目标叶姿媚,确认。」机器人突然如此对我说着,虽然他一副要把我生活剥的样子,但脸上却还在笑,画面真够惊悚的,这该不会是神上的处罚吧? 他没有我预期的抓伤我,而是把手指伸到我的指甲旁,开始撕旁边的皮,每撕一个,我就听到嘶的声音,血只会一点点,本可以省略不计,但那种痛可就不能省略了。 靠真的宇宙无敌痛啊! 撕掉就算了,他还故意一直去按伤口,就算那个伤口很细小,但这样按真的很痛,甚至到最后,我都麻木了——儘管如此,该有的疼痛仍一分都没少。 「嘻嘻,没那么简单就过关哦。」那名机器人笑得更灿烂了,他拿起一盆水,在里面洒盐,搅一搅就变成盐水了。 当他把我的手泡进盐水时,我才知道什么是货真价实的惩罚,觉得我平常自残的行为本连个渣都算不上! 「你可以哭,只是在这间房间里,没有人会同情你,没有,你只有自己。」机器人淡淡的笑了,用十分嘲的口吻说着。 想来是有人在控他吧。而且洛芙靚也说过,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当真,所以我假装没听到过滤掉就好了。 「其实你很害怕吧!你想你可以不要听我说,但你一定不能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总是太在意别人对你说的话,对你的观了。」他笑着说:「其实你很自卑的,只是佯装坚强而已。」 「你只是怕别人看出你的懦弱无能,你只是怕被拋弃而已,对吧?」 虽然是问句,但我只觉得这比篤定的语气还要伤人。他说的对,每一句都对,真的、真的。 但你要我怎么承认?承认自己因为无能还被拋弃的那段过去? 小珂、魅緹,你们是不是也被拋弃了? 被我口中的雾嵐,曾经视为救命组织的雾嵐。 # 书本里的世界永远那么梦幻,虽不实际,但总留给人一个美好的憧憬,有时,那些善意的谎言是让人继续坚持下去的力量。 若善意的谎言可以让人拥有正面的力量,那么,真实与否,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只是,为了让她有更强韧的抗、更坚定的意志力,他必须欺骗眾人,包括那个女孩,让她讨厌自己。 「我在想什么呢……」罗紫朔定了定心神,工作时间尽量不要去想其他事情,这样分心不是好事。 门被打开了,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这样肆意的对待自己……不,现在变成两个人了,叶姿媚和杜金纶。 「你既然心疼她,就不要让她去那啊!」杜金纶的手轻巧的拆掉罗紫朔的面具,手抚上他的脸。 「放手。」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偏不放,你又能怎样?」杜金纶的声音挑衅,但脸上却一如往常的嘻笑着。 「是不能怎样。」罗紫朔抓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便听见喀的一声,照理来说,一般人都会痛得齜牙咧嘴,但杜金纶从来都不是一般人。 雾嵐本没一个是人。 「紫朔啊,我说你别闹彆扭嘛!心情不好就说呀!何必这样对待我的手,到时候我受伤了你还不是要和我道歉,这样是何苦呢?」 杜金纶特意用罗紫朔讲话惯有的古人语调说话,果然惹得后者蹙眉。 「应该是你要和我道歉……」 「是是是,对不起紫朔,我实在是太靠北了,既然不长眼去掀你面具……这样可以了吧?」杜金纶齿一笑。 「可以。」罗紫朔艷紫的双眸望向他,直接而的注视,即便是从小就认识他的杜金纶,仍然征了征。 「不过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丫头学了东西呀?」 「嗯?学什么?」这一问,真让杜金纶茫然。 「学骂不雅文字么。」罗紫朔的眼神一派的淡然,但杜金纶却从里面看到浓浓的鄙视,以及…… 呵,你也学坏了么的嘲。 「喂,那你也说声靠来听听啊!」杜金纶一脸灿笑,似乎有什么诡计。 「凭什么?」 「凭你家丫头喜我!」杜金纶说得超级顺畅,彷彿一开始就准备好一样。 「那又如何?」罗紫朔勾,「反正你对她……」 「嘿,这就难说了,你又知道我不喜她?」看着罗紫朔微不可闻的蹙眉,杜金纶更得意了,「就是嘛!你明明就很关心她,别装了。」 「哼。」罗紫朔没有否认,把目光移到萤幕上,继续处理公事。 「我真的不懂,你明明就很喜……」看到罗紫朔的杀人不眨眼目光,杜金纶连忙改口:「明明就很在乎她,为什么不去看她?」 「我看了。」 「躲在角落是吗?」 「……」他沉默了。 「嘖,你太孤傲了,连个可以心的朋友都没有,只有忠心的属下员工,但这样你迟早会出事的,例如遇到心仪的对象只会像个木头一样,都什么年代了不行默默守护了好吗?不对!古代也不是所有人都默默守护啊!你这种孤傲彆扭的个哪来的啊!我就不懂……」 艷丽傲慢的雕花扇轻轻一动,正在嘮叨的杜金纶连忙一闪。 而雕花扇正闪烁着冷艷危险的紫光。 「好好好,我不闹你了,但说真的!」杜金纶不再嘻闹,换上认真的表情。 「你到底要不要说靠?」 …… 「你到底要不要滚出去?」 闻言,杜金纶有点失望,本来他还很好奇当今着名的朔王若骂起靠会是怎样好玩的情景,不过在罗紫朔的雕花扇与险目光下,杜金纶很理智的闭嘴了。 「你真的不说哦?那这样我去调戏你家丫头噢!」嘿,这样你还不说? 「……你敢。」 「有什么不敢?是你自己傲娇不找她的,与我无关。」 傲、傲娇?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形容他,罗紫朔冷眼望向杜金纶,后者眼明手快的跑去避风头了。 「干。」 天底下还是没有人听过罗紫朔骂靠……呃,不过干就不一定了哦。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