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十点,卧室里已是一片旎。 上的两人全身赤,杨映意的一只腿被谢缙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不断进出,摩擦着自己身下那一支,微微着。 杨映意前的两团软白,因为他一下又一下地撞着而晃动不止。 身下的水,越来越多,那一缸蓄在间的快要了。 她闭上了眼睛,咽了咽口水…… 谢缙仿若知道她要到了。 加快身下的力度与速度,每一次进去都落到实处,仔细研磨。 终于,杨映意侧过头,皱起了眉头,轻轻呻,伸手抓牢了单。 谢缙更加用力,抓着她的,紧紧贴着自己撞。 一阵快速的扒打声过后,杨映意弓起了脚,弓起了,主动将自己贴向了谢缙,轻轻地发出又长又腻的“嗯~”的呻。 她到了…… 甬道剧烈收缩,将谢缙的那一支绞得死紧。 谢缙紧紧盯着杨映意高的媚态,瞬间脊柱一酸,有了意,他皱着眉头,捏紧了她的股,猛地往深处撞了两下,一声沉沉闷哼声后,了。 房间的响动,停了下来。 谢缙慢慢拉出正缓缓疲软下来的那一支,摘了保险套。 放下了杨映意的腿,躺在她的身边,轻轻着,慢慢平复心跳。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此时,杨映意的脸上,脖子上,带着高带来的丝丝红晕。 美得不像话。 谢缙捞过人来,轻轻啄吻了吻。头柜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转过头去,拿起电话,先看了一眼,捞上边的子穿上,转头来,轻拍她的股:“先去洗澡……” 这话的意思是——别睡,他今晚还要。 因为他明天要出差,去阿姆斯特丹,而且要去一个月。 杨映意想到自己马上将拥有一个月的自由,决定今晚由着他胡来。 她全身赤地翻身下了,进了浴室。 杨映意泡在浴缸里时,谢缙讲电话的声音,从书房传了过来。 杨映意从来没见过电话这么多的人。 他的电话,可以从早响到晚。 刚刚,他们在做的时候,谢缙的电话就响了两次。 杨映意看向了电话,那时谢缙正卖力地在她的腿间进出,完全没有停下来去接的意思。 之前有一次,电话在做的途中振动起来,他老人家,一个火大,直接把振动个不停的手机扫下了头柜。 “手机会摔裂屏。”杨映意好意提醒。 “不会,有地毯。”他简单说,目光微眯,深情专注,只顾磨着自己身下那一支,哪管得了手机裂不裂屏…… 谢缙的人生里,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工作,而和工作一样重要的是——跟杨映意做。 杨映意时常看到他在家里打电话谈公事。 多数时候是在客厅,穿着T恤长的他,长手长脚地以一种慵懒的姿态倚靠在沙发上看新闻之时,电话来了。 电话没讲一会,他便皱起眉头,关掉电视,双脚落地叉开,一只手搭在腿上,弯坐着,面严峻,开始发火: “这个项目已经给他九个月的时间了,本来我只打算给他五个月,他既然做不起来,趁早砍了,他既然没能力,就去找他的竞争对手……” 或者是在书房里,他一边用着电动剃须刀,一边看文件的时候,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我可以私下找人帮他解决他的资金缺口问题,但我有条件,我个人,要收取他六百万的咨询费,这个价格对他来说不贵,毕竟我谢缙也不是做慈善的……” 再不然就是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松着领带进门来:“跟李行和姚行说,让他们帮忙拖他的贷款,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拖到他不行了,让刘总去把这个项目给了……” 说罢,就把电话往桌上一扔,扯下领带,进了浴室。 杨映意将浴缸里的白泡泡抹上自己的手臂,她在想—— 她说不定不用等谢缙腻了自己,也不用搜集谢缙劈腿的证据要挟他离婚,更不用辛辛苦苦地存钱跑国外去。 她只需要耐心等,等到某一天,谢缙说不定会被曾经得罪过的仇家砍死在街头,到时候,她就会不费吹灰之力,变成一个有钱的寡妇。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葬礼的画面—— 自己穿着一身黑的Chanel或者是YSL的套装,顶着一顶黑纱礼帽,以死了老公的谢太太的身份,站在一群一身黑正装来参加的葬礼的人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谢缙的墓碑…… “我挚的谢缙,安息吧,我会带着你留下的遗产,住你的平层套房,找一群年轻小鲜,好好生活的!” 耳边似乎响起了教堂里低沉隆重的管风琴声,一群乌鸦飞过了墓地的上空……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