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令曦没有接话,她只是偏过头,吻上贺云朝的嘴角。 包含情的啄吻,不轻不重落在他沿,本能让她的手深入了贺云朝头之下,毫无保留地握住了它。 贺云朝突地闷哼一声,一把将她用力抵在壁板上,也把她的手紧紧在两人之间动弹不得,随即半强迫地捏起她的下巴低头一吻,这个吻不复刚才的耐心,天雷勾动地火,便是长驱直入。 呜呜嗯嗯吻的声量在任令曦的耳道里扩大。 她都还没怎么动,贺云朝就一下下摆动,将器狠狠撞进她的手心。 任令曦有一刹那的乍醒,因为直到这一刻,她才应到手中巨大物什的真实尺寸。 一双美目在贺云朝的舌吻之下缓缓圆睁,她有一些失神。 ……不可能。 怎么会有Beta有这样的大小? 他明明看起来高高瘦瘦,这比例到底是哪里不正常? 心跳急遽拔升几乎要失速,更不要提她被贺云朝在壁板上亲得几近缺氧,任令曦一时之间失去了分辨的力,由着贺云朝放纵器一记一记怼进她的手心,壁板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嘭嘭声。 隔壁的那一对短暂停顿,很快不堪落后,发出了更大的响声。 身体与环境的催化下,空气里小苍兰的香气愈加馥郁,贺云朝的动作愈发失控。 他捧住任令曦的瓣,拉扯她裙下的丝袜,一遍遍将她的下身向自己藏锋的下,两个人齿连,呼错间尽是高低起伏的重息声。 “你要进……就进来——”发情期的任令曦终于表达求不。 这一次贺云朝再也没有和她客套,半褪下头,解放那叫嚣的凶刃。 裙摆被掀开的任令曦,只觉得有一抹炙烫打在她的小腹之下。 她下意识低头,为眼前的一幕震惊,喃喃道:“怎么可能比Alpha还……” 骗人的吧,她可是有过Alpha男友的经验。 “天赋异禀而已,”贺云朝吻住她,强行转开她的视线,“别看就好。” 鬼他妈天赋异禀啊! 即便贺云朝半弯了膝盖,两人的身高差这个姿势依然不好顺利进入。 贺云朝将她一条腿抬了起来。 “我可以……背过去……”即便这一刻贺云朝也没有停下吻她,任令曦只能空挤出一句话。 “不要,”贺云朝咬了咬她的下,克制的声线打着颤,“那样看不到你。” 任令曦忽然心慌意。 这家伙在说什么,他们只是在发情度过发情期罢了,为什么还要看着她的脸? 还没来得及抱怨想,任令曦就觉得身体强行被拉升,足尖不得不踮起来,有什么杵进了她腿心,又热又硬。 “……我忍不住了。” 这句话的尾音刚落下,贺云朝就已经不管不顾地送了进来。 只堪堪挤进一个头,就从窄四周溢出汁,那里在贺云朝的前戏之下已经足够滑,可任令曦还是因为他的野蛮入而痛哼了一声。 前进顿阻滞的贺云朝微微拧眉,竭力让自己停下来,“痛?” 任令曦此刻被信息素控制,身体只会以本能优先,哪里还管它痛不痛,只是扭着合,明明好看的眉眼因为痛而皱成一团,她还是动情:“你、你进来……快一点——” “你不会是……”贺云朝本来要与信息素对抗已经足够艰难,任令曦还不停用紧绞的小研磨他,他的理智濒临溃堤,握着她腿的手指都不小心用了力。 从发情开始就在渴望这一刻的身体淌出更多汁水,任令曦只觉得身体里烧灼的那股火更加难耐,她不断摆动,每一次都让贺云朝的茎更深一点,更撑开一些。 大脑依稀还能理出贺云朝的逻辑,此刻她只觉得烦躁。 “是又……怎么样,”任令曦说,“你经验丰富……呜——那你倒是、倒是动啊……” “任令曦——”贺云朝因为她的举动有些失控,身又埋深了一寸,好不容易才勒紧了缰绳,“不要……随便给人下定义……唔。” 任令曦因为这一寸便甬道收缩,贺云朝又嘶了一口气。 “我可从没、从没说过——” 他盯着任令曦的眸子,本来只是想要照顾她受而出的一分耐心,却在她离、潋滟又夹杂着倔强的瞳光里融化,眼前的任令曦美得不可方物,哪怕为情驱使,她也不像一个傀儡,有一瞬间贺云朝有了一种错觉,是她自己在主动享受这一场。 努力堆迭的理智因为一朝松懈而全盘尽毁,他身一举攻城略地,彻彻底底尽没入。 “——不是第一次。”贺云朝直起身,顶灯之下的影中,他腾出右手五指岔入发间,捋起微的刘海和鬓发向后扒,嘴里把刚才尚未说完的话补全。 两人完整合,低着气,眼神紧锁对方。 隔壁已经白热化,叫声震天响,本就没顾及他们俩。 子被茎死死抵到了入口,发情期的身体终于有了小半刻的餍足,任令曦这才虚着眼,带着诧异道:“你是……第一次?” “彼此彼此。” 任令曦不知为什么又下意识否认:“我才不是。” 两个二十来岁的男女在夜店卫生间里冲动送出自己第一次,这种故事一听就蠢得像编的。 “嗯,”贺云朝向她俯下身来凑近,也因为这动作,身下的茎跟着前顶,“前辈不是第一次。”他顺着她说话,可是桃花眼一弯,像是已经把她看穿。 你看,他又来了。 任令曦在快中一把捂住他的嘴,“谁是你前辈。” 老是故意装,明明现在巴还在她里面,偏偏要装成一副下克上。 贺云朝没有拉开她的手,反而是身下开始缓缓送。 一张五官优越的脸被她遮蔽,只出那一双眼睛,任令曦见惯了他漾着光的眸子,哪里能适应他这一刻瞳都被黑暗噬的陌生模样。 两人沉默着合,一下又一下,动作清晰深重,和隔壁间那已经开始打桩的狂浪对比鲜明。 明明合的是下体,可是她却觉得贺云朝的目光更纠。 刚才好不容易消停的情再度高涨,她蓦然收回手搭上自己的眼眶,只留下一簇视线,瞥见自己被他高举的一条腿随着他的动作轻晃。 “贺云朝……” 他靠过来。 “回去……忘掉。” 近在咫尺的热气打落在她鼻翼,他说—— “……遵命。” 任令曦心跳更甚,这两个字让她想起了那天光下,让她顺捋的那只“大型犬”。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下身的节奏渐渐加快,任令曦的呻渐渐不受控制。 好在有隔壁铺垫,她没那么紧绷。 “还痛吗?” 贺云朝问话的同时,一乌红的正在她身下埋进一截,分开的腿心让场面清晰可见,巨大的茎身硬进她的膣道,将她原本紧锁的口都拉抻成了一个O型,涨使得两人合的地方汁水泛滥,每一次,就会带出更多的。 任令曦知道贺云朝还在忍,他额角沁着细细密密的汗,汗水甚至滴落在了她口。 她是Omega,她不知道被Omega信息素催情后的其他别会是怎么样,如果和她一样的话,那大抵是真的难耐至极。 就像他的尺寸,也让人很难耐。 努力在适应贺云朝大小的任令曦还没很好将自己从官快里剥离,她摇摇头,又扯出一丝清明抱怨道:“腿……很酸。” 踮着一只脚,快要筋了。 任令曦以为自己这么说贺云朝会给她换个体位,没想到他却出另一只手,将她那条腿也勾了起来。 “贺云朝!唔——” 她低声喝止都来不及,贺云朝已经捧着她的瓣抬起她,将她彻底悬空抵在了壁板上。 她惊慌失措双腿勾上他的后,一一合间贺云朝这一次顶更加彻底,器完全密不可分贴合,他餍足地靠上她的额,而她几乎能受到甬里那虬结的经络细微凸起,甚至它蛰伏时,还在微微充血跳动。 任令曦搂住贺云朝的后颈,她抬眼正想要开口,贺云朝倏而一偏头堵上了她的嘴。 她就这样整个身子被贺云朝抱在手里,顶在隔间壁板上,一双腿挂在他臂弯,他每一次,任令曦穿着丝袜的纤细小腿就跟着动作摇晃。 到底发情期的Omega还是没有原则可言,贺云朝的进攻很快让任令曦被情占据的大脑无从招架,全然忘了自己前一刻还要训斥他的心,部陷落在他掌心里,两人之间的距离,仅凭两腿之间衔接的器分合远近。 “裹得好紧……”他低叹,任令曦一阵耳热。 贺云朝劲动,而她的腿心就仿佛一张小口,裹着他的茎一遍遍往里含,硕的具在两人之间不过是一道黑影快速进出,伴随吐吐反反复复,狭小的隔间里腿拍打的啪啪声,汁四溅的咕唧声全都萦绕在耳畔,声声入耳。 “贺、贺云朝……等、等一下,唔——” 就算身处发情期,任令曦多少还是有羞心。 “是你在咬我,”贺云朝伏在她耳边低,息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笑意,“你不肯让我停……” “……混蛋。”任令曦咬牙轻哼,可是一波波疯涌而至的快让她无从辩驳。 那里,确实紧紧咬住他。 “嗯,我是混蛋,”他调整躁动的呼,去吻她的,“……但你舒服么?” “令曦?”一声暧昧的耳语。 离中的任令曦凑上一记封缄,用行动来告诉了他答案。 贺云朝心下一颤。 小苍兰的信息素芳香浓郁到了顶峰迸发,似乎也解放了一只受到惑的野兽。 贺云朝无法抵抗,埋首在她口深嗅。 平里避之不及的Omega信息素,这一刻他竟然沉其中。 他想坏她,想得发疯,想得从脑仁到器,浑身作疼。 燥热狂躁飙升,身体机能为繁衍而调整到了最佳状态,意识除了狠狠干她再不出余暇。 他明白,这是信息素的作用,她的信息素太强烈,今天如果不是他,换一个人来,早就能把她撕裂,欺负到遍体鳞伤。 ——该死。 他忽然莫名焦躁。 “令曦。”他咬紧牙关低喃。 “忍……着点。” 若是在其他地方,也许贺云朝还会收敛一点,可是今天在这里,他丝毫没打算顾及环境,合的声浪没几下就盖过了隔壁间的余韵,贺云朝捏着任令曦的,将她轻盈一掂,肌发力,为即将到来的高凶戾提速。 任令曦终于还是失控叫出了声。 隔间里外一路至舞池都是因为信息素混而疯狂的人群,但他们无疑是最喧闹的那一对,连刚才闹腾的隔壁间二人也自惭形秽。 隔间单薄的壁板都承受不住顶撞的重量而震颤,吱呀吱呀。 贺云朝猝然埋首含住她的,抱着她一次次尽入抵到了尽头仿佛贯穿,酥麻如电涌的快一阵阵打上来,被情浪推到峰极的任令曦不堪承受,她低低呜咽中紧抓住贺云朝的臂膀,指甲深深戳入他的皮抓挠,他却连眉头也不皱一分。 两人在极致愉间,贺云朝又送了百来下,隐隐约约听见任令曦在唤他。 “……云、云朝……” 他没听到自己的姓氏,好似只被她叫了名字,听得他心房一软。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挤出声:“——别怕。” 他短暂停顿。 “我会拔出来。” 可是他没料到任令曦的双腿锁住了他,“不要……” “就……到里面……”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即使贺云朝没听清,却还是听出了大概。 贺云朝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直到她再度重申了一遍,贺云朝忽然一阵喉头发干。 随即而来的紧绞令贺云朝连准备也没来得及,就眼一麻,抖索着了出来。 信息素催生的窒息灼热带来恣肆快浇淋,两人双双跌入了一场缥缈的梦境。 贺云朝垂首在她颈间,像个意识放空的瘾君子嗅着她高后的余香。 颈后是abo腺体所在,用于储存、散发信息素,此刻的令曦信息素的气味,又和之前不一样。 但无论是哪一种,这么近的距离都足以让人疯狂。 无所谓,他想要她,本来就想,本来就已经无法自控,就这样吧。 贺云朝慢慢放下她,居高临下,指尖攀上她纤细的颈项,他偏头,张口,咬上了她的后颈。 牙齿嵌进去,只消稍一用力,就可以咬破她的皮肤,刺破她的腺体,注入自己唾中的信息素,将她标记。 被标记的羔羊,就会属于自己。 “贺云朝?” 下一秒,贺云朝蓦然清醒。 他突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原本想要咬破她腺体的牙齿,狠狠刺入自己的皮肤。 血腥味在口腔里一点点泛开。 午夜的CLUB门外,任令曦侧目望了一眼街边的一群人。 全都是二十多的男男女女相谈甚,贺云朝也在其中,似乎正在告别。 任令曦什么都还没说,只是不死心在光亮处翻找着原本应该在随身包夹层里的车钥匙,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我送你。” 她抬头,是贺云朝。 “你不要和他们一起吗?” “都散场了,他们去吃夜宵,我打算回家。”贺云朝耸耸肩。 “没关系,我自己有车……” 贺云朝偏头,“不是包里东西都空了么?钥匙也丢了吧?” 刚才事后任令曦把发生了什么与他解释了一遍,她不想让贺云朝觉得自己是个轻易把自己送入险境的莽撞傻瓜,虽然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也没什么不同。 HUNTER17存在使用违药物的嫌疑,但今晚显然不是处理的最佳时间。 何况刚刚经历了那么疯狂的,现在的她一定看起来很狈,她不想给自己的职业抹黑。 “我可以打车。”任令曦微微垂眸,语气平淡。 好像他们和今晚之前没什么不一样。 “正好,我也需要打车。”贺云朝说,他也是拖着惯常懒洋洋的语调,嗓音舒缓,“刚喝了一点酒。” “你可以自己——” “你的信息素还会有残留的,令曦。” 任令曦眼神微凝。 作为警校abo理论成绩第一,她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过后Omega的信息素依然会有少许残留,别小看这一点,万一遇到易期的Alpha,那就足够引发,而她作为最纤弱的别,必然无法抵抗易期Alpha信息素的制力。 她让贺云朝留在里面,即是为了快速消弭Omega信息素影响,更是为了推迟下一次发情期到来的时间,作为Omega,又是ABO特别犯罪科的警员,她早就植入过避孕针以防万一。 “那,你送我回去吧。”任令曦放弃了无谓的坚持,至少贺云朝她并不讨厌。 刚才与他的也很过瘾,她坦诚地想。 夜昏昏中,贺云朝揣着兜朝她走了两步,在她面前站定。 他的衬衫微敞,锁骨的那条银链还在浅浅反光。 “或者,可以不回去吗?” 有风吹了任令曦的鬓发,她闻言偏首,面一霎的怔忡。 贺云朝缓缓靠近,她没有退开,直到他的额无力地抵上她的肩膀。 “我是第一次,歇火得没那么快。” “能不能,再留给我一个晚上?”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