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喜的,但喜没用得有钱。 “为什么?是出了什么事吗?”梁靳疑问地道。 林愫卿沉思了一会儿,放下碗轻笑着提起了那段往事。 她小时候家里有钱的,父亲出海打鱼,后来又搞养殖,规模很大,赚了不少钱,母亲开了一家杂货铺卖各种干货。 后来家里搞养殖失败后她母亲就没再让她学钢琴了,那时候小也懂事不哭不闹的接受了这一则噩耗。 之后在重新连续起钢琴是在高一那年,学校的文艺部老师允许她免费练习,而后她自己又去做家教、去做兼职赚回来的钱拿去练琴。 林母以为她并不喜钢琴,觉得小孩子不过是一时兴起,没钱供去学久而久之也就放下了。 可她是真的喜啊,喜坐在钢琴旁优雅如白天鹅般闪闪发光的样子,手指轻抚过琴键发出动听的乐曲时那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可以… 逃避父母地争吵声。 不过现在也好了。 家里依旧搞着养殖业,虽说不上富裕但也算是小康。 … 饭后,俩人去散步。 林愫卿问起他小时候有什么好吗? 梁靳摇头。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父母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没两年我爸再娶我就被送回老家了,天天在山上跑,皮得要死,最大的好就是又可以吃了。” “每天都等着爷爷杀羊。” 林愫卿听了他前面的话还有些心疼他,谁料他后面又来了一句不破防,轻笑出声拍他一下。 “你这人。” “没事啊,那些子都过去了。我爸和我妈他们都各自有了小孩,也不管我,没人启蒙,哪里知道要学什么…” 过去的伤痛被他轻描淡写地提起,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任何悲伤。 只是当林愫卿紧握住他的手时他牢牢的回握了,握得很紧… 梁靳深深叹了一口气,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肩,修长的手指摸摸她的脸颊,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他道:“年底放假跟我回老家就一下我爷爷怎么样?” 他之前听见她说她过年不回家。 “好啊!”林愫卿欣然答应。 时间还早,路过体育馆的时候俩人商量着要不要去打羽球。 林愫卿回家拿了运动装,梁靳去买羽球拍,俩人毫无准备的人就这样子去了。 体育馆里没啥人,看门的大叔靠在椅子里昏昏睡,手里夹的香烟要掉不掉的,烟灰散落他猛然惊醒,看到他们打了一个哈欠,没收费摆了摆手就让他们进去了。 林愫卿不由得诧异,跟梁靳提起上次与其他老师来玩时还是收费的。 梁靳解释道:“周末收费,其他的时间段都是免费的。” 原来是这样子。 进入羽球场地,里头零零散散的几组人。 林愫卿和梁靳走到最角落的位置,林愫卿运动细胞一般,打了一会儿累得直倒地。 她瘫坐在地上喝水,梁靳笑着走过来看她:“不行了吧?” “你才不行呢。”林愫卿猛地抬头瞪他一眼。 梁靳屈膝坐到她旁边边擦汗边低语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林愫卿一听耳尖瞬间红透,手罩在他脸上将他推走:“你闭嘴吧。” “来,在来!”林愫卿胜负一下子就上来了,拿起手柄撑在地上站了起来,“我就不信我接不住你十个球。”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