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还在起状态的巴走回自己屋子里,一合上房门邱深就忍不住将这发硬的子从宽松的子里释放出来,张开大手整个的包上茎身,后背倒靠在门上,手掌胡地在巴上来回动。 “嗯啊......小姐...”邱深紧闭起双眼,嘴中不时发出重重的息声。 他闭上眼后全是刚刚邱润清匍匐在他的腿间的画面,她的小手按他的大腿部,眼装得都是他手里正在动的这物,所幸小姐没有嫌弃这东西丑陋吓人,真好。 庆幸过后,邱深又开始唾弃起自己的不中用,仅仅是被小姐盯着下身看,他的巴就硬得不能自己,还从头上的小孔里溢出了些许白的浓,也不知道小姐有没有注意到这团。 少年的手指随意地将巴吐出的前列腺再抹回下面壮的茎身上,在上下动间了几分滑腻,他借着此刻快上头,在脑子内胆大地想象小姐那双软绵绵的手抚在这自己的上是什么觉。 在臆想之间,手上滑动的动作越来越重,也带着他的呼一下比一下急促。 “小姐......润清小姐......啊...啊嗯——” 似乎有一股电从他的脊柱窜到他的大脑里,白刺眼的光在他的眼前炸开,手里的巴出了一股股烫人的白,过他的手背,洇进松垮垮的子里,再一滴滴地坠落在地上,好似一阵粘稠的雨。 这一场自渎似乎耗费了邱深的全部力气,他手里还攥着未完全软下的茎,腿却失了站立支撑他的能力,靠着房门滑落下来,也不管还有白浊点点,直接一股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汲取着刚刚呼暂停缺失的氧气。 等找回了短促失去的神智,少年又开始为刚刚手时脑补了邱润清而忏悔起来,内心的痛苦不亚于一个虔诚的信徒亵渎了他的神明。 即使他在心里把自己诟骂了千万遍,也掩盖不了一个不争的事实——想着邱润清他才高了。 邱深这一晚心事重重的入睡,第二天顶着乌青的眼圈看着邱润清神清气的奔去学塾,还和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和告别,他就知道是自己将这事放得太大了。 他不过是在尽作为仆人,且是通房仆人的义务,小姐让他,他就得,就算是小姐让他袒着全身绕着整个邱府逛上一圈,他也应照做无误。 想到这,他又开始到幸运,他的小姐只是让他在房内个子而已。 ------------ 真是pua自己的一把好手啊^?^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