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睡觉姿势都十分正派,标准的棺材睡姿,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太累,清晨时她的姿势很一言难尽。 一只手攥着他的器,一条腿也架在他身上。 总之醒来的时候还被他笑话,说她好。 她确实好,她从未否认过这一点。 只是,她自己也很纳罕,竟然饥渴到睡梦中都不放过的程度了吗? 往了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必要的为第二天学习进行准备,其余时间,秦希都被他勾得在校外的房子里留宿。是以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基本上都是亲密的贴在一起。 也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不要再笑了。我要好,不也就好你一个人的吗?至于笑到现在吗?”秦希难得在他面前出羞恼的情绪。 “而且,你大清早就硬着,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嬴固安自然也明白见好就收,却又被她后面几句说得面红耳赤,笑声倒是停下来了,但笑意却溢出眼睛。 “不过,希希,你昨晚是被做昏过去了吧?看来平时锻炼还是少了吧。” 秦希见不得他得意的样子,心中暗恨,狠狠咬牙发狠话,“质疑我的体力?来,现在再来一次,看到底是谁不行?” “我可没说你不行。” 嬴固安失笑,此前他可从未发现她这么好胜。 “来!我就不信了。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不可能不行!” 秦希放下豪情壮志,立马就侧身趴到他身上。 对他上下其手,发现两人身上干干净净,毫不粘腻,就猜到昨晚他做完后就给两人处理过了。 “唉……” 突然听到她叹了一口气。 嬴固安突然警觉起来,“怎么了?希希?” 秦希略有遗憾地摸了摸他昨晚箍在上臂的手袖臂带的位置。 “有点可惜罢了。你买的那件情趣内衣,我都没仔细看看,也没上手摸摸。” 听到她的解释,他的脸突然诡异地一红,“你上手摸过的。” 这也让她猛地想起来,好像就是在自己摸了他的股之后,他的动作就烈得像是缰的野狗,失控到暴且凶恶。 她摸了摸自己的道,有点干,但昨晚做得太狠,手指刚碰到,就被刺得了一点水出来,稍稍润滑了甬道。 但还不够,她清楚他的尺寸,绝对要做好前戏才放心让他进入。 嬴固安被着,倒也没想着动弹。昨晚最后一次,他做了很久,现在倒也很乐意见到她主动,被着就被着。 突然被她握住茎,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希希……” 她用在茎上,固定着茎的方向,蹭向层层瓣瓣的软,将那条细细的不断蹭开,又看着它自动翕合。 只要能戳到蒂,刺到蒂,这就是值得的。 蒂高比之道高要容易些,先刺蒂,也能促进道分泌花,潺潺个不停。 等到时机差不多,她握着茎,往道口戳。 头破开细小的口,沿着滑的内壁,往里面滑进。 他撑起上半身,看着她控制他的茎,逐渐陷入她的身体。 她的套并不烈,但和往常不同。她打着转在他身上摇动,像是摇动的换挡杆,打着转,在找到合适的挡位之前,迟迟不停。 动作失序时,显得有些杂无章。而她只是迟迟未找到自己的G点。 转了十来圈,终于找到了那两个被察觉到的G点。 她认准了G点的方向,接下来的动作变成了按照既定轨道运行的卫星,撞到前面的点,再撞向后面的点。 依旧是转着圈,却有了两个用力的点。 她在利用他取悦自己。 他总觉得是她在自己,哪怕两人基本上是纳入式。因为茎,怎么看都是他占据主导地位。事实上并非如此。 至少,他在做时讨好她,这一点对他来说并不难做到。 毕竟他的每一次都给了她,偶有本能爆发的时候,她也只当是情趣和调剂。 总体来看,他对这种生活是很意的,这其中最让他沉的一点在于,他是在和心上人一起做,而非其他的不喜的人,更不是单纯为了解决望而进行的。 有个词来形容这种觉来着。 水融!没错,就是这种觉。 个中滋味,他总结为,极致的快。不是指在中高的那一瞬,而是她的身体达到高时,她紧紧攀附他的样子。 她需要他,认识到这一点,心理上的足让他得到极致的快。 他并不是很在意她如何对待他,态度恶劣也好,冷淡疏离也好。他最开始想的,只要能在她身边,这样就很好。 说起来,她的体力真的很不错。他自认比较持久,倒也不是他自己累到,但长时间的,重复单一的,虽然时不时带来快,仍然比较消耗体力。 而且,每次做,次数总控制在某个度之内,可能是因为两人都十分投入,每次都会得到足。 她绝对是个完美的伴。 也许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可他绝对不会更改这个想法。 持续顶两个G点,得到的刺太超过,她很快就达到了高。由自己主导的,完全为自己服务,以及极其配合的伴侣,让这场高持续了更长的时间。 道还在一张一翕,不停颤动着将他的茎往里送。 “接下来,你来动。” 她卸了力,整个上半身都与他的紧贴在一起,运动产生的薄汗将两人粘在一起,像是本就该如此亲密一样的亲近。 嬴固安将她柔软下来的身体搂在怀里,鼻翼贴着她的头发,和她对坐。和自己头上一样的味道,是他帮她洗的头。 下半身却不像上半身岁月静好,在得到她的指令时,就凶狠地将她往上颠。 高余韵还未结束,生生又给他颠出了新一波的高。 她也是在做时发现,她的力量相较于男人,仍然有很大差距。就像每次他顶她的力度,和她自己套茎的力道,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也彰显了两人之间本的力量差距。 她最恨的便是这一点。 就这一点比不过男人。 一出生,仅仅因为自己是女孩,就被重男轻女的爷爷厌恶,甚至父亲坐牢都怪她克父,更是时不时被灌输“你怎么不是个男孩儿呢”这种言论。 在后来上学时,她更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理科成绩好,却被老师说“到时候肯定考不过男生”。 就连上大学,身边也有人说着“女孩子搞什么新能源、女人怎么可能搞得懂”这种话。 她一直都不服气,但在认清别问题之前,她倒没这么愤慨,反而用极为自伤的方式搞得自己郁郁寡。 所以高中的时候,她觉得世界灰暗,一头钻进学习,其余事情全都不管不顾不想。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十八岁,与熠熠生辉的嬴固安相比,存在着天堑般的鸿沟。 而在这段期间,她的所有力全都依靠夹腿自抒发。 越是烦闷,望就烧得越旺,灭起来就要耗费更多的力和时间。 因着社会规训,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强的,是最受人厌恶的。加上害怕暴了自己经常自的事实,自此对男人避之不及。她一直努力维持着自己无趣的格和寡淡的外表。 关于自己学会的那些技能,大多是在孟词晗的影响下学习的。在这过程中,她也逐渐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唯独望这一关,在她心里是难以启齿的。直到大二时孟词晗主动提及,她才逐渐意识到自己不必害怕认识自己,那时候才有了一点点的改变。 但越往深处了解,反倒让她想起来成长过程中被忽略的一些事情。哪怕她小学时还是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式女孩,仍然遭遇过一些或轻或重的猥亵,由此又让她变得更加厌恶男人。 随着时间推移,生活上的力让她频繁夹腿。同时她也开始寻找更加刺官的事物,从小说到AV,她接受度很广,却始终不看女被过分凌辱的片子和小说。可这些在她逐渐觉醒的过程中越发凸显出来,很多之前看的小说和片子都看不下去。 于是她想到该找个现实中的男人,但他不该不顺她心意,她想到一种可能,炮友。双方陌生却亲密,关系随时可断,不用负责不用付出情。可这也有很大的隐患,男人大多是有病的,说话不中听也就罢了,还深受A片影响,学得一手凌辱女的技巧,打心眼里没把女人当作人对待。 她很慎重,有想法但从未想过要付诸行动。 本来身而为女,生存力就不小了,给自己的身体奖励快乐也没有个正确的引导,以至于她深受纳入式的影响,还觉得被暴对待没有问题。 但现在她觉得该由自己主导,这样才能得到快。就像她自时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一样,她只相信自己。 幸而她的运气算得上不错,遇到了嬴固安,一个很不像现实生活中能存在的男人。 想到这里,叹自己的幸运,复而将他往怀里搂得更近更紧。 一觉到被她需要,他就忍不住加大动作,每次将她往上颠,都尽量将茎顶到她的最深处。 他想进入那个藏在幽径中的小门,小门被迭嶂的岩石遮掩。茎反复戳那一个位置,直到撞开半掩的小门,进入到比深处还要深的地方。 进入容易,出去难。小门紧紧附他的茎,动作充了不舍和占有。 可他得了趣,也受到自己意将临,冲锋的本能太难控制,直将她的呻顶成断断续续的歌。 “希希,希希姐姐……” 他的声也不甘示弱,带着极富技巧的声哑力竭,以及充示弱意味的情绪表达。 被她的亲吻止住势头,立刻投入到她给予的温柔安抚。 控制不住的将她的锢在双手之间,一提一放,跟随着自己身动的节奏,以此将自己每次都深埋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到她道猛烈收缩起来的时候,他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的频次几乎翻倍。 最后的数十下,将她的高延续,也成功将自己送入仙死的境地。 他进了她的子。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