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下雨，路上行人不多。 纪沉雀从招待所一路往骆潇公寓的方向开，时不时向窗外张望两眼，却没看到 悉的身影。 车上还有一具尸体没抛，他先拐到距公寓百米远的峂江，在无人的密林那岸停下，命两人抬着，把乔安扔进江里。 江水滔滔，只一次翻滚，乔安就沉了下去，江面上只留水波的余震。 另一头的岸上还站着几位游人，也被小雨浇熄了兴致，正准备离开。 纪沉雀把车开至公寓楼下时，手机刚巧弹出一条秘密邮件。 【我想追加一条委托。】 骆潇已经洗过澡，将一脸古怪妆容拭去，恢复清丽的原貌。 纪沉雀故意损她：“真可惜，还想再看一眼你白天的丑样子。” 骆潇没往心里去：“就当你是夸我素颜漂亮了。” 她转过身，径直走向卧室。 纪沉雀倚在门框，看着她利落地 去睡袍、内 ，坐到 边。 她拍了拍身边的褥：“愣什么，过来啊。”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只是你的……  机器？” “是啊。” 骆潇走过去拉他的手，没拉动，“那你想怎样，先进行半小时的情   ，再配合打坐冥想，等午夜零点一过才能开始做 ？” 纪沉雀被她逗笑，随她到了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可我现在不想吃热豆腐，”骆潇说，“只想干你。” 纪沉雀深 一口气，将她 在上，囫囵地舔她的 瓣。 “行。那今天就让你来，希望你做得比说得好听。” 骆潇被挑起了斗志，扯下他的上衣，又迅速解开 带，拉下子拉链。 微 的 器把内顶出一块凸起，骆潇伸手覆上去，柔若无骨地滑动绕圈。 纪沉雀上半身微仰着靠在头，器越来越硬，情不自 向上扬，戳着骆潇的手心。 “ 了。” 她隔着内在顶端点了点。 纪沉雀强忍着 的冲动，低低地“嗯”了声。 这样隐忍的表情，骆潇再悉不过。 她终于将他的最后一层锢褪去，内边缘紧贴着皮肤刮下来，  难耐地弹跳着，已经涨得 红。 泌出的前 沾了手，骆潇却并不打算这么快放过他，转而用指腹与指甲连接处由下而上地挠，让他 不到点子上，只觉得发 。 她吻向纪沉雀绷直的脖颈：“舒服吗？” “不。但你知道怎么才能让我舒服。” 纪沉雀握着她的，引 她将双腿跨到两边，跪坐在他身上。 润的 口堪堪触到 头，只 了一小口进去，又向外撤出。反复几次，两人身下都已滑腻不堪。  从口滴落，挂在器上。纪沉雀看得眼红，将她向下狠狠一按，猛 了进去。 紧窄的道瞬间被 开又合拢，将硬的器包裹。 骆潇呻 出声，仍拨出余力笑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怎么办，我现在也不想吃热豆腐。” 纪沉雀往更深处顶 两下，咬着她的耳垂呵气，“只想狠狠干你。” 处境调转了过来。他知道，骆潇是故意将他惹急的，这就是她想要的。在上她不喜 花费力气，只是口嗨一下玩一玩还可以。 乌黑的长发垂在骆潇的 前，纪沉雀抬手将它们拨到肩后，凑过去舔立的 头。糙又滑腻的舌面卷着尖来回拨，舌尖戳逗孔，牙齿时不时含着轻磨。 骆潇着把双往他边送，轻哼着动了动 ，用 动的前后骑着身下的 茎。 纪沉雀也配合地起往深处撞，大掌搭在她耸动的上 捏，等她没力时就帮忙推上一把。 两人如颈的天鹅般纠 在一起，  的美好体都已布 细汗。身下摩擦得愈加迅速而猛烈，泛着酥麻的热意。 道里不停有水涌出，被捣出情 的黏腻水声。 他们做过太多次，所以怎样让彼此都舒服，早已稔于心。每一下顶撞都在最 的位置，空气中回 着体的拍打与节奏近似的 息。 纪沉雀顺着骆潇的弧度向上舔，直至吻住彼此的双，舌尖 烈地绞。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浑身黏着热汗，身下分开又再度合。骆潇抱着他的脖子，先了身，壁控制不住地收缩。 “忍一忍。” 纪沉雀加快 的动作，掐着她的将她往自己身下套，皱着眉头。 最后几下贯入，强硬地埋进软 的最深处， 进汩汩 。 骆潇瘫软下来，靠在纪沉雀肩上缓气。 窗外雨声细细地落，需要凝神才能听见。 “下次可以穿着那个做。” 纪沉雀的目光在房间一角游移，那里摆着一双漆皮高跟鞋，已被擦洗干净，尖头映着光泽。 “穿着踩你吗？”骆潇懒懒回应，“原来你是m？” 纪沉雀轻笑，侧头看她：“不是。我是热豆腐。” “……” 骆潇：“你是大傻冒。” 话题以突如其来的冷幽默结束。 纪沉雀没有留下过夜，走之前将追加委托的内容告知给了骆潇。 是以乔安的口吻写下一封遗书。 翌 转晴。 骆潇对着手机文件里的稿子一笔一画地写着“遗书”。?落款结束，特制签字笔的墨水刚好用完。她随手换上一支新的丢进笔筒，站起身活动筋骨。 玻璃窗映出她利落纤瘦的身影，不远处的峂江模模糊糊嵌印在她影子的轮廓。 晨雾稀薄，岸上几辆警车横七竖八地摆开，警灯透过窗上干透的雨渍，闪得有些晃眼。 尸体在哪？骆潇挪动视线，没找到。 警察赶到时，乔安已经在水里泡了十几个小时，估计已经肿得像人皮制成的气球，远远看过去，应该就像一滩脂肪浮在江面。 虽然体积大了点，但表面没有血污或刀绳伤痕，在她的众多目标中已经算干净漂亮。 尸体上还有骆潇 的香水味，虽然经江水洗涤后未必有残余，但警察和法医不傻，检查到针孔，做个血检测，必然什么都懂了。 委托人却多此一举地在事后要求写遗书，想借此伪造成自杀。 骆潇想不通这点，但没多纠结。拿钱办事，只要钱到手，别的不重要。 凌晨两点半，江边彻底没了动静，只有水依然生生不息。 骆潇惺忪着眼给纪沉雀发消息：【他妈的什么人才值得我两点半起去杀？就不能换个时间？】 【不是杀人，这次只是见客户。】 莫名其妙。别人递委托都是想方设法隐瞒身份，偏偏这人要三更半夜碰个面。 她忿忿地敲着键盘：【不管，下次加班费要两百万。】 那边回：【好，你说了算。】 骆潇迅速冲了个冷水澡才彻底清醒，给新换的衣服上香水，把信装进背包，出门工作。 乔安的绝笔信被放置在未竣工的峂江大桥，在纪沉雀为他安排的那场自杀里，这里就是案发第一现场。 她给信封补了点做旧痕迹，取来一块砖头在了下面。 远处绿皮火车经过的轰隆声破空传来，待回声都消散后，她才走下桥，迈向那道铁轨。 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她都见过，不过得知见面地点在铁轨旁的时候，骆潇还是警惕起来。 她的脚步向来疾而轻，不多时便停在了一处树丛后。铁轨对面的昏暗人影在听到她的口哨声后吓得一灵。 “齐，齐窗七……先生？” 苍老微弱的女声，带着些怪异的乡音。 齐窗七？起气？骆潇微微皱眉，怎么纪沉雀这次起了个这么恶趣味的名字。 “是，”变声器扩放的声音有种畸形的机械，“听说您必须要亲自见面才肯说任务对象。” “是哩哇，我也是想看看，你们可不可靠，我的任务可能比较特殊。” “特殊？” “我儿子死了，我想让你们找找，是谁杀哩啊。” “不好意思，我们是杀手，不是侦探。” 骆潇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半夜出任务就碰上这么个不懂行的。 “我晓得啊，晓得的，就是想让你们……找到他，然后杀了他。” 那老妇有些焦急，又补充道：“我，我有钱，先生你放心。我是觉得，我儿他死得蹊跷啊，说不定是你们哪个同行干哩，你们肯定找得到哇。” 杀同行？ 这种事倒是刺，但摸不清底细不好轻易树敌。 骆潇思索了一会儿，问：“方便说一下您儿子的具体情况吗？” 老妇的声音带了些喑哑的哭腔：“我儿叫乔安，白天峂江里捞起的那个，你可晓得啊……”jｚfｃｂＪ.ＣｏM |
悉的身影。 车上还有一具尸体没抛，他先拐到距公寓百米远的峂江，在无人的密林那岸停下，命两人抬着，把乔安扔进江里。 江水滔滔，只一次翻滚，乔安就沉了下去，江面上只留水波的余震。 另一头的岸上还站着几位游人，也被小雨浇熄了兴致，正准备离开。 纪沉雀把车开至公寓楼下时，手机刚巧弹出一条秘密邮件。 【我想追加一条委托。】 骆潇已经洗过澡，将一脸古怪妆容拭去，恢复清丽的原貌。 纪沉雀故意损她：“真可惜，还想再看一眼你白天的丑样子。” 骆潇没往心里去：“就当你是夸我素颜漂亮了。” 她转过身，径直走向卧室。 纪沉雀倚在门框，看着她利落地
去睡袍、内
，坐到
边。 她拍了拍身边的
机器？” “是啊。” 骆潇走过去拉他的手，没拉动，“那你想怎样，先进行半小时的情
，再配合打坐冥想，等午夜零点一过才能开始做
？” 纪沉雀被她逗笑，随她到了
一口气，将她
在
瓣。 “行。那今天就让你来，希望你做得比说得好听。” 骆潇被挑起了斗志，扯下他的上衣，又迅速解开
带，拉下
的
器把内
向上扬，戳着骆潇的手心。 “
了。” 她隔着内
难耐地弹跳着，已经涨得
红。 泌出的前
沾
不到点子上，只觉得发
。 她吻向纪沉雀绷直的脖颈：“舒服吗？” “不。但你知道怎么才能让我舒服。” 纪沉雀握着她的
她将双腿跨到两边，跪坐在他身上。 
口堪堪触到
头，只
了一小口进去，又向外撤出。反复几次，两人身下都已滑腻不堪。 
了进去。 紧窄的
开又合拢，将硬
出声，仍拨出余力笑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怎么办，我现在也不想吃热豆腐。” 纪沉雀往更深处顶
两下，咬着她的耳垂呵气，“只想狠狠干你。” 处境调转了过来。他知道，骆潇是故意将他惹急的，这就是她想要的。在
花费力气，只是口嗨一下玩一玩还可以。 乌黑的长发垂在骆潇的
前，纪沉雀抬手将它们拨到肩后，凑过去舔
头。
，用
动的
茎。 纪沉雀也配合地
捏，等她没力时就帮忙推上一把。 两人如
在一起，
的美好
细汗。身下摩擦得愈加迅速而猛烈，泛着酥麻的热意。 
的黏腻水声。 他们做过太多次，所以怎样让彼此都舒服，早已
着
息。 纪沉雀顺着骆潇
烈地绞
的最深处，
进汩汩
转晴。 骆潇对着手机文件里的稿子一笔一画地写着“遗书”。?落款结束，特制签字笔的墨水刚好用完。她随手换上一支新的丢进笔筒，站起身活动筋骨。 玻璃窗映出她利落纤瘦的身影，不远处的峂江模模糊糊嵌印在她影子的轮廓。 晨雾稀薄，岸上几辆警车横七竖八地摆开，警灯透过窗上干透的雨渍，闪得有些晃眼。 尸体在哪？骆潇挪动视线，没找到。 警察赶到时，乔安已经在水里泡了十几个小时，估计已经肿得像人皮制成的气球，远远看过去，应该就像一滩脂肪浮在江面。 虽然体积大了点，但表面没有血污或刀绳伤痕，在她的众多目标中已经算干净漂亮。 尸体上还有骆潇
的香水味，虽然经江水洗涤后未必有残余，但警察和法医不傻，检查到针孔，做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