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带着在暗的巷子里兜兜转转,不知开了几扇门、下了几层楼梯,说是金库的隐藏等级也不为过。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闲得慌带她去金库。如此隐蔽,只能是令人骨悚然的非法勾当。 她猜不准。只是随着时间的逝,心里越来越忐忑,因为程隐永远都有猎奇的“玩法”折磨她。 一行人站在一扇铁门前。 如此厚重的门,却掩盖不住里面滔天的喧哗声。 程隐看着陈落的嘴一点点失去血,掌中的柔软也越发僵硬,心情畅快得笑弯了眼。 “程隐。”陈落艰难地从牙中吐出他的名字。 “嗯?” “你会后悔的。” 程隐怔了一瞬,因为她的一句话,他的心开始狂跳,一一的。 怎么说呢,就像小兔子急了眼,红着眼睛跟他嘤咛,颇具威胁地警告他。 但小兔子始终是小兔子,只能在他掌中蹦跶,让人更加兴奋罢了。 他用舌尖抵了抵颊面,喉咙滚出一声轻笑,用一双离的眼睛滑向陈落的心口。 “……我很期待。” 陈落知道威胁无果,干脆站在门前挡住门锁,一副保护弱者姿态。 程隐看她这个大字型,皱眉微微抬头。 他没说话,手下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他双手环,与她对峙良久终于开口:“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无趣。”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程隐意识到自己被怼了,也不恼。若有所思点了两下头,然后拿出手机迅速按着什么。 仅仅三秒,陈落觉背后传来一阵风。 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她的牙齿被气得咯咯作响,拔腿就想跑,却被程隐一把拽住胳膊,把她往里拖。 喧闹的赌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这样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拖着一个明的美人儿往里面走。 但美人儿死命挣扎着,男人干脆抓住她的发,按她的头,一脚踹在她的膝弯,迫使她屈辱跪下。 像个古代囚犯。 “放开我!程隐你他妈不是人!”陈落这次终于吼了出来。但男人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他玩笑道:“我是不是人,陈小姐刚刚在车里不是见识过吗?” 他用力扯起陈落的头发,让她的脸暴在大众之下。 眼前的画面如雷轰顶,虽然她已经听到了猜到了,但真的看到时,她还是恶心得不行。 她仰面看着赌场的一堆男人,穷得佝偻着身子,穿着已经破烂的拖鞋,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浑身散发着汗臭脚气和劣质烟的混杂味道。 明明一无所有,一事无成,浑浊的眼球却仍然闪烁光以为自己下一把就一定会赌对,赚得盆钵,填上之前欠下的空缺,还有富余过上自在生活。 他们看着她的目光中带有情、诧异、贪婪、罪恶。 真是令人作呕。 和小时候一样,她站在这个通往地狱的入口,格格不入。 “你父亲在这里……” “别给我提他!”陈落怒吼道。 程隐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耐心被磨灭的冷酷无情。 “陈落……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陈落置若罔闻,大有一种不怕死的模样:“来啊……?有本事继续把我扔去喂鲨鱼!” 程隐说:“本来是想好好让你做荷官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把丢开手中的女人,拍了拍手,好像是沾了什么灰尘。 不知什么时候赌场被搬了一个沙发,他大步走过去坐下,扬头给人示意,后者很快就把一个黑皮绒面的箱子打开。 里面是一管针和几瓶五颜六的药水。 陈落顿时瞪大了眼睛,急忙站起身子想要逃跑,结果还没跑两步就被几个壮汉给抓住,死死挣扎也无法动弹。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将细针入药瓶中,把体进了针管中。 颤抖的声音响起,连音调都高了几分:“我做!我做!” 程隐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陈落一瞬间知道,他在玩,玩她这只宠物。 而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偶尔他被她挠伤了,对他来说都是不痛不的小事儿。 她迫切想要变数。能够让这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变数。而不是这种她无论如何都在一条钢丝上走的“稳定”。 他制定了所有游戏规则,制定了她的爬行路线。就像现在这样。 这种低级赌场一直都是自动的老虎机,本不可能像上社会那样玩德州扑克或是二十一点。 也更不可能需要荷官。 她从一开始就被安排进来,因为童年的记忆,她受到刺后剧烈反应,就向他伸出了爪牙,他就有理由顺理成章地给她下毒。 这是个极恶之徒,却总是把自己伪装成光明磊落的模样。 “求你……求你程隐……不要这样对我……” 她企图求饶。 一旦进入了那个极其暗的漩涡,她就没有办法再保持自己的本心,彻底沦为一个情趣娃娃。 程隐盯着她的眼角。 那里仍然没有一滴泪水。 直到冰冷的针头扎进皮肤,绚丽的体混入滚烫的血中后,陈落都没有下一滴泪水。 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全是怒火与仇恨。 程隐深深地吁了口气,想着她演技真烂。 也许是太了解她了,她不可能会真正求饶。至少不是向他。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被迅速撕碎了个光,开始还抗拒两下,没一会儿就发出舒适的叫,场上的体变得越来越多,只有一个女人在其中发着耀人的白光。 他垂下头点上了烟,将烟雾向上吐着。 你又赢了,陈落。 他想。 药效很快就过去了,陈落的脑子逐渐变得清醒起来,到既庆幸又可悲。 她赌对了,这个男人不敢喂她吃毒品。 因为他享受的并不是她的哀求,而是她的反抗。 但清醒过后见到自己被一群她最恶心的男人轮,她的情绪被推到顶峰,一瞬崩坏。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挣扎的,怎么坚持的。只是尖叫着和强壮的男人们扭打起来,谁敢把茎凑过来她就狠狠咬断,谁敢把脸凑过来她就掐住谁的脖子死死将其捏到窒息。 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反而勾起男人们的施暴心理。 她咬断了多少茎,掐死了多少人,就被扇了多少次巴掌,划了多少道裂口,咬出多少道血印。 嘴里不知道被了什么东西,她觉血要干了,身体被好几个男人扯着。 后庭和道被一齐入第二茎的时候,她死命颤抖着,拳头缩得很紧。 在她嘴里的东西被走,再也藏不住灵魂的哀吼。 “啊——!!” 凄厉如冤魂野鬼的惨叫。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最后一丝氧气似乎都被榨干了,只剩下污浊的二氧化碳和腥臭浓郁的气息。 程隐把地上的血人从一滩白浊和水渍中捞了起来,轻轻抱在了怀里。 他将脸放在她的头上,眸温和,喃喃道: “落落,生快乐。”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