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衣被拉下,雪白的双完全暴在空气中,顶端的粉尖极其,已然翘地立了起来。 林秋的目光几乎凝为实质,火热、郁,暗藏盛怒。 “不要看。”安白抬臂遮挡,声音细软发颤,“只是印子重,没受伤。林医生你知道的,我一碰就留印子……” “那里呢?” 林秋握住她的手腕,五指收拢,轻微的疼痛不停提醒着安白他的怒意:“内掉。” “真的没事……” 林秋冷声打断:“被两个男人狠了那么多天,我不信你没事。” 安白微张着嘴,仿佛自己被他扒光看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觉。 “两个人的牙印。”林秋看着她左淤青更重的那一个齿印,指尖划过她右晕处的红痕:“一人一边吃你的子吗?” 安白回忆里没有老师和南辞埋在口各分一侧的荒场景,她总是忍不住高哭泣,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 “别说了。”安白脸颊苍白,低声哀求:“老师给我的药膏很好,上药也很细致……没有影响到我学习……” 她眼角的泪珠将落未落,不知是在和他倔什么。 “那就把内掉。” 林秋说着退开半步,强烈的迫减轻,安白松了一口气,却听见更羞的要求:“抬起一条腿,全出来。” 在这里?安白惶恐,可林秋目认真,俨然是要看仔细。 她哆哆嗦嗦地下小内,已然沾水,哒哒黏糊糊,七八糟一团。 林秋伸手拿走,催促她快一些。 “非要这样吗……在外面好丢人……” 安白甚至不敢睁开眼,背靠着树干抬高左腿,自己挽住自己的腿窝,往前,好让医生彻底看清楚。 少女的身体轻盈而柔软,分明是羞的动作,却有一种天鹅舒展的美。林秋低头看她的私处,此时花盈盈,一缩一颤地吐着水。 “有些肿了。” 林秋揪住她的蒂,轻轻,圆润的珠极其滑腻,需要用些力才不至于逃走。 安白仰头呻,雪白的脖颈脆弱堪折,他忍不住俯身亲吻。 男人的薄落在快要消失的齿印,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仿佛为伤口消毒般细腻温柔。 手下动作却越发粝,小小的珠被按下揪起,两指捻不停,快翻涌,安白得厉害,几乎软在林秋怀中。 “要被丢了……”安白这些天对这觉极其悉,堪称食髓知味。 “蒂没受伤,但里面呢?”在她高之前,林秋将安白转了个身,股对准他。 安白双手扶着树干,努力撅起股让林医生看仔细。 但林秋解开子,将已经硬起的茎对准安白的水,沾取她的作润滑。 硕大的卡在里,并不比叶承明或者叶南辞抵住她时轻松多少,安白吓得绷紧身子,声音极其可怜:“不要我,林医生不要……” “如果里头没伤,进去就不会痛。” 林秋声音低沉,下动作极快。壮坚硬的狠狠撞入内,直抵口。 “疼吗?”他握着她的,疾风骤雨般驰骋,小被得啪啪作响。 “呜呜呜……”安白的声音变了调,眼泪不停落,身下也水:“不、不疼……被丢了呀……不可以、不可以……” “不疼为什么不可以?” 林秋铁了心让她服软,茎就是鞭打她的,非让她明白不可:“了那么多水,真的不疼?” 安白唔啊呻,得说不出话。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被林秋狠狠的,以及不远处那只盯着两人的浪狗。 那只狗靠近了,冲烈合的两人叫了一声。 林秋不为所动,了近百下后扣着她的。 他出时大股顺着口不停淌,安白力地靠在树干,呜呜地哭。 “不是说不疼吗?”林秋低头吻她的泪痕,“是我欺负你了。” 安白摇头:“全被看见了!丢死人了呜呜呜呜……” 她被他得浑身酥软,不应该再有余力逞强。林秋疑惑地看向周围,除了那只路过的浪狗,哪里有人? “你一直说有人,在哪里?”林秋决定相信她。 “是异能者。”安白穿回透的小内,忍着不适说:“林医生在这等我会,我马上就回来。”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