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纪新秋成长那个人类时代在观念上开放的无以复加。就像江薇薇曾经说过的那样,高中了还是黄花大闺女的纪新秋和珍稀动物差不多。但是纪新秋一直以来没有体验,仅仅是因为她不喜出于就去和没有情的人合,不存在什么守身如玉的想法,更不是她欠缺这方面的知识。 起码司首丘有受倾向这件事她是看得明明白白。 “跳崖的时候老师你说……想我打你对吧?” 纪新秋一步一步走向司首丘,司首丘靠着崖壁微颤身体缩起了脚趾。 “那……那是因为……” “啪!” 脸边清脆的一声响伴随着迟来的疼痛,这是纪新秋第二次打他耳光了。司首丘有些不敢置信的扶上自己的左脸,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纪新秋。 纪新秋皱着眉头抬起脚,小皮鞋轻轻放在了司首丘的裆部上面,隔着袍子似有若无的碰触着。“踩下去你就会了吗?老师?” 隔着皮鞋也能受到袍子底下被撑起来的可怕凸起,司首丘抬着红的脸蛋自下而上地看着自己,大眼睛里泛着水光的样子实在很可怜。见他好像因为发热,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一样愣呆呆的看着自己,叫纪新秋心头曾经出现的朦朦胧胧的刺又出现了。她看不得司首丘因发情期发疯自残,但和他做这事并非出自自愿,加上心里明白司首丘有受癖好。一时间纪新秋带着些报复心理,果断用力地踩了下去。 “呜呃——”司首丘从喉头溢出痛苦又愉悦的呻,生理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掉落了下来。 “你真奇怪”纪新秋歪了歪头,脚下发力在司首丘的巨物上碾动,“为什么这么痛的事情你也能的?”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她隔着墙看司首丘拿刀片割自己腿的时候,一直忍住不让自己的脸部筋。 “哈……哈……唔……纪同……学,不要、不要这样……”部位被高频率刺着,司首丘控制不住眼泪,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呜咽着用哭腔求纪新秋“不要为了我……你……唔……不用这样……” “为了你?”纪新秋停顿了一下“……老师,别把自己看太重了,我为了我自己而已。” 不这样做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眼睁睁看着司首丘自己把自己折磨致死,要么她被发狂失去理智的司首丘强暴。发狂的亚人不知轻重,把她撕碎了都有可能。 纪新秋想着,既然亚人发情期需要人类参与的行为来缓解,那是不是不用入,只要让司首丘快点到就可以了。而让一个抖M快点到的方法…… “老师你真的好变态啊。”纪新秋搜刮着脑子里侮辱人的词汇,脚下没轻没重地踩着。“明明长着一张可的脸,怎么这么……啊?” “呜……我没有…”纪新秋硬质的皮鞋底踩得司首丘全身颤抖,他的脑海里猛地一片空白,呜咽的了出来。白的粘稠体透家居袍,沾了纪新秋的鞋底。 司首丘本来就因为发情期而红一片的脸红得要滴血,他没有真实战的经验,但是他平常没有这么快的!真的没有!他又想解释又觉得他和纪新秋现在这不是个可以解释的场合,呈现出来的表现就变成了痴呆一般的开合嘴巴阿巴阿巴。 “老师,你脏了我的鞋子。”纪新秋却只是嫌弃的看着自己的鞋底,她的鞋还不知要穿几天的,给脏了还怎么穿。 当然,这家伙的袍子也是。 于是纪新秋甩开了右脚的鞋子,一脚踩地,一脚踩在司首丘的大腿处,鲁地把他的家居袍向上掀。 “纪同学——” “闭嘴,嗯……狐狸。”纪新秋把手伸进了司首丘的嘴里,大拇指贴着他的嘴壁阻止了他说话。 她的拇指边是司首丘的犬牙,尖锐又锋利,她手摸了摸,又在司首丘口腔内壁里胡搅起来。 “唔唔唔——” “被自己的学生玩就这么开心吗?没想到老师这么……呃……下。”纪新秋侮辱人的词汇储存量不足,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欺负人的事情。她其实有一点紧张和不可避免的兴奋,一时间口心跳如雷,让她微微气。 不能闭合口腔的司首丘口中津顺着少女葱白的指头滴落而下,自尊被自己的学生踩在脚底,辛辣的羞让他闭上眼睛难以面对,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的血向着下面的状汹涌而去,袍子再次被顶成了一个可怖的形状。 纪新秋的指头上粘嗒嗒的,她顺手在司首丘的口擦了一把,然后把他袍子的下摆进他嘴里。 “叼着,手背起来,不许放开。” 司首丘眼神离地顺从着纪新秋,张开嘴叼住了自己的下摆,双手放在后支撑着,出了腹和下半身。纪新秋清楚地看到他的内已经包裹不住茎,巨大的茎从内的边隙中弹了出来。 尽管已经隔着墙见过,纪新秋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正太身形的狐狸身配上这个生殖器尺寸,就像是L号的衣架硬撑开S号的衣服一样不和谐,好像整都是P上去的。 虽然本人没有在放置play的意思,但是纪新秋对着司首丘的身体无语了一阵没有任何动作。闭着眼睛的司首丘被冷风不断刺着身体,子孙顶端无法自制地分泌出了一股股的体。他不敢睁眼去看纪新秋,自己卑劣的样子被纪新秋看了个光,她的目光好像化作了有形之物一样攀附上他的身体。 想要被看得更多,想要被鲁的触摸,想要被毫无慈悲的搞坏,发情期带来的念终于把司首丘的脑子搞得一片混沌,他的眼泪掉个不停,耳朵微微颤动着,明明到发麻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又羞得让他想要马上死去。他叼着自己袍子的下摆,忍不住将曲着的腿向两边打得更开,好似乞求垂怜一般部上顶,让物高高翘起,嘴里发出如幼兽一样嘤呜的含糊声音。 向上位者完全展开身体是犬类的本能行为,他现在完全臣服于面前的女人类,忘记了礼义廉,那实在是一幅非常放的画面,看不出丁点司首丘平死板严肃的样子。也不知为何,想起平里讲台上的司首丘,纪新秋觉有些热气上涌,她转过了头不去直面他,皱着眉头用脚在那离谱的大上胡踩起来。 司首丘呜呜咽咽快要叼不住衣服,他的茎硬的像烧红的铁,纪新秋这样丝毫不带温柔的践踏痛的他直不起,他觉自己的茎下一秒就要折断,但是那疼痛带来的官快乐又让他舒服的大脑都在颤抖,让他罢不能。马口顶端分泌的生殖越来越多,滑腻的体让纪新秋的脚不断的偏离方向,猛地一下踹在了长后的子孙囊上,司首丘嗷呜一声哀叫,大脑一片空白,触电般猛缩起身子,一道白浊的体而出,尽数打在了纪新秋的脚底和脚背。 纪新秋后悔了,果然还是应该穿鞋的。 她一时间抬着脚不知怎么办,司首丘却伸手接住了纪新秋的脚。 他的双眼漉漉的,眼神涣散游离,看起来神状态很不正常的样子。纪新秋想出脚,才动了一动,就被更用力的抓住了,她一下子平衡失调,跌坐在地上。 司首丘伸出了小小的舌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舔了一下。他现在已经没法思考了,所有行为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抬着纪新秋的脚,一点点地去舔女孩脚上的白浊,虔诚的像是女神的信徒。 纪新秋喉咙有些发干,司首丘柔软的舌头在自己脚部灵活地舔,他尖利的狐狸牙齿不时的轻轻刮擦过她的肌肤。他就像个低的男宠在服侍自己的女王,离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妖冶又,纪新秋莫名到下身发紧,这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她想她现在脸一定也红了。 ”……这样够了吗,还要再几次?“ 司首丘没有应她的话,他看起来好像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纪新秋咬咬牙,伸手握住了司首丘垂在间还泥泞着的物。一被握住,司首丘就不争气的从喉头间溢出了嘤嘤的呻声,似痛苦又似愉悦。 那东西在纪新秋的手里又很快坚了起来,温温热热的,好似活物一般,叫她一只手握得有些吃力。纪新秋就想象自己握着的是个保温杯什么的,豁出去了一般卷着手上下动起来。司首丘整个人随着纪新秋的动作颤抖不停,握不住纪新秋的脚,但还是抖着去舔纪新秋的侧颈。 纪新秋被舔得发,手下没轻没重的用力一抓,司首丘就痛的哀哀地缩起了身子,两只大耳朵向下耷拉成了飞机耳,又痛又地嗒起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亚人发情的时候都这么哭,但是她好像重新获得了掌握权。她不知道要出多少次才算是解决发情期,她就盲目的去动那立的子,她机械的上下活动着,又一次将白浊尽数榨了出来,沾了手。 司首丘还没能从巅峰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本着洗一趟手的省水原则,纪新秋皱了皱眉头就着司首丘的当润滑,又上下动了起来,好像对着一台机器一样毫无慈悲心。 司首丘在她手下了几个来回,一次持续的时间比一次长,渐渐恢复了一些清明, “呜…够了…不要、不要了……” “纪同学……呜呜、不要……啊、嗯啊啊——” 他已经恢复了神智,他想让纪新秋停下,但是本着做都做了,干脆彻底解决的心态,纪新秋对他的乞求置若未闻。他下体被得又肿又痛,明明已经不想再去了,却还是被迫不断地高。 “会坏掉的、呜呜……真的会坏掉、坏掉嗯啊啊——啊啊、哼——” 他全身无力,甚至推不开纪新秋,只能无助地往后退。但是他退,纪新秋就进,一直把他到了壁上,只能无能为力地任纪新秋肆无忌惮地玩。他一遍一遍地被送上高,到了最后,已经不出东西,纪新秋才停了下来。 司首丘虚弱得扶着壁无语凝噎,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果汁店里被榨干的橘子。 ———————————————— 荤菜好难炖的 又痛又这种特殊XP咱也没有实战体验,不知道司老师到底是怎么的(挠头) P.S?情节纯属虚构,现实中不要硬踹啊真的会折断的Jzfcbj.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