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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雀(伪骨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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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菠萝甜不甜呐
时间: 2024/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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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被他抓着屁股后入(H)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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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紧紧搂着他的,着气缓了一会儿,一开始的疼已经渐渐散去,一种又麻又的觉逐渐从道蔓延至四肢百骸,可田昱州还没有往更深处顶,没被的深处便只觉得空虚,只恨不得此刻就让他全部进来。 “好舒服......昱州......可以再用点力的......嗯啊......再深一点......” 我轻轻吻上他的耳垂,在他耳畔轻轻吐着气,腿上了他的身,果然田昱州受不了这样的惑,微微往后撤出一截后又狠狠顶了进来。 他的长度能撞到我的口,头碾过口的瞬间酸与快同时传来,而且他又又长,道也能轻易碰到我的点,几次下来就得我浑身发抖,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田昱州伸手抓住了我的两团房玩起来,热的舌尖从我的耳垂一路向下,轻轻舔过我的脖颈和锁骨,把我得火焚身般燥热,喉咙发干,房在他掌心下被捏得又麻又,彼此的骨紧密地贴紧咬合在一起,摩擦着,进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他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光凭这个尺寸便能带给我无上的快乐,而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蹭过壁上的某个点时能让我更,便直起身,努力忍着马上想要大大干的望,将我的双腿抬起架在臂弯起来,用头故意去顶那块微微凸起的软。 “嗯啊.......不行......不要顶这里......昱州......要,要坏了......” 我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开始战栗,声音也因为他的撞击而颤抖着变了调,可田昱州却不管不顾地往那里撞,掐着我的手臂肌鼓起,手臂上的脉络分明,手指都已经将我的际掐出了红痕,虽然是没有太多技巧的也轻易将我送上了高,出的水浇在体内的上,好像又大了一圈似的,将我的小彻底,小腹都得微微鼓起。 田昱州拔出了器,口的水涌出来到了单上,我躺在上仍然是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张嘴大口着气,身子却被田昱州翻了过去,调整成了跪趴在上的姿势。 他想要用后入式。 窗外的雷雨未歇可房间内的旎却升了温,田昱州一边着还硬邦邦的巴一边低头看向我,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已经可以辨认出女孩柔美的身体曲线,那纤细的和高高撅起的股,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惑,像是一朵娇的花,让他忍不住想采撷,一亲芳泽。 他的巴已经被我的水完全浇,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头只探了几下便准确地找到被得还未完全合拢的口,他低头扶着巴对准,部往前一,便全没入了紧致的道。 “啊......啊......太深了......慢,慢一点......呃啊......” 这一下又顶到了花心,得我忍不住仰起头来呻,虽然才刚高完不久可巴一进来就下意识了上去,大的巴被紧紧夹着,裹得严严实实,柱身和内壁间几乎毫无罅隙。 “太深了吗?” 田昱州突然开口,这是他在这场事正式开始后同我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比往常低沉不少,我刚想求他轻一点就听到了身后人带着些嘲意味的戏谑笑声: “姐姐一开始不是还求着我再用力一点?现在就受不了了吗?” 田昱州这时已完全忘却了人伦抛却了顾忌,现在支配着他的只有最原始的望,火热坚硬的在里快速着,每次都深入到底,头一下下顶在花心上,出我的呻,却仍不肯罢休。 “姐姐其实早就想这样被我了吧?” 他一边着气一边咬牙干我,像是越做越更兴奋,一只手掐住了我的后脖颈迫使我微微仰起头,部塌陷下一个柔美的弧度,高高撅起的部被他顶得啪啪作响,合处早已水泛滥,水顺着我的腿到了单上,杂不堪的一切显得靡无比。 我断断续续地呻着反驳他,他掐着我脖颈的手却收紧,脖颈被他掐得发疼,后入的姿势让巴进得格外深,逐渐变得暴的却给了我更多快,我甚至忍不住主动摇着股配合他的干,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姐姐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我你呢。就这么喜对着我发吗?” 他的嘲却让我更为兴奋,虽然被得快要不过气来也还是娇娇嗲嗲地笑着回讽他: “不是弟弟偷了我的内衣内自吗?” 明明秘密被我发现田昱州也并没有半点慌张,只是哼笑了一声: “我看姐姐本身就用不着穿内衣吧?做姐姐的不穿内衣也不穿内就爬上弟弟的,不就是来挨的吗?” 说着原本掐着我脖颈的手上移抓住了我的头发往后扯,头皮被拉扯的觉让我不得不抻长脖颈往后仰起头,田昱州故意用力顶了几下,我的内壁下意识绞紧,把他夹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终于松开了拽着我头发的手,双手掐住我的用力顶,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巴几乎每一次都要进我的子,酥麻已经传遍了全身,我的眉头轻蹙,红微微张开,一声声娇媚的呻无疑是对田昱州的鼓舞,我每叫一声他便得更猛。 “姐姐小声点啊。” 他低身子贴向我的耳廓,耳边就是他的息,带着十足的情意味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尖,“总不能让人听见你这个当姐姐的大晚上在弟弟房间里和他做吧。” 他一说完就狠狠顶了我一下,头刚好撞在我的点上,眼一阵酥麻,一阵极度的快蔓延至全身,内猛地收缩,一股股水浇到了田昱州的头上,本就忍耐得辛苦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力了几下后便用头死死顶着我的子口,低吼一声,将尽数入了我的体内。 我本想着和田昱州这种处男做应该可以掌握主动权,却不想这个年纪的男孩在这方面总能无师自通,而我主动送上门自然便成了他无处发的那些望的最好容器。 田昱州像是不会疲倦般又将我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我被得糊糊间隐约又听到他问我到底是不是喜他,我被他狠了只能带着哭腔一边求饶一边点头。 “我当然.......当然是喜昱州的......” 我记不得那个晚上和他到底做了几次,只是被到昏睡过去前依稀听到他附在我耳畔轻轻说了句什么。 那到底是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而当时的我想不到,就是那么一句我没听清的话,却会成为我之后人生的梦魇。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jZFcBj.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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