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谨言捏着小子的手,放在嘴巴里咬了咬,面上带着些许不悦,他凑到小子的耳边低声的训斥着,“小乖,你知道这种邀请对男人意味着什么么,意味着他接下来会毫不留情的把你死在上。” 说着,他就把被子朝下拉了拉,小子的子上了药也还是伤痕累累的,祁谨言温柔的打量着那对丰的儿,手掌托着向上掂了掂,那对被他欺负狠了的子,不仅不怕他还有点讨好的蹭着他的手。 祁谨言碰了两下就放开了,给小子重新把被子拉好,盖住了他不忍心再看的雪,他给小子顺了顺耳边的发又问她。 “子不痛了,小也不疼了?” 简兮在被子里缩着脖子,她全程看着老公把不带一丝情的调戏了自己的小兔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现在这么一本正经的教训她的,子怎么可能不痛,小怎么可能不疼,他就会明知故问,随随便便就能把她吃的死死的。 祁谨言看着小子委屈的瘪着小嘴怒不敢言的样子,他笑了,他的宝贝连生气都是这么可。 “乖乖等着我。” 他亲了亲小子嘟着的小嘴,随意披了件居家服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简兮一直注视着祁谨言的一举一动,乖巧的目送他离开,等确定坏老公走掉了,她就彻底暴了本。 简兮一把就掀开了盖在身上的斯斯文文的被子,谁能想到温馨美好的样子下,她是个赤身体小还长着嘴的妇呢,简兮忍着痛,小手朝着自己的牝户摸去。 “哎呦,祁谨言,我还是不是你的亲老婆啊,你这坏蛋居然的这么狠!” 简兮的手指挤着中间的那条美,想让那条沟彻底的闭上,结果疼的她直凉气也没有把两半小给捏在一起,这可不行啊,小松了就夹不住巴了,老公肯定就会去找别的小妖。 简兮心里着泪,狠了狠心夹紧了腿。 嘶,简兮大腿一用力,股和后也是跟着一阵的发疼。 不过,得跟她馋在小里面的棉条似的,简兮有那么点心虚。 还有子呢,斑驳着深青到发黑的指印,这还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破了。 简兮看着被咬烂了的儿,翻来覆去的扭着看了个遍,几乎是没剩下什么好了,都破了皮,幸好头没有给她咬掉,破的厉害地方的那都朝外翻着,不是俊子了,现在是丑子了。 她小手慢慢的按了一个指头上去,那是嘶呀嘶呀的疼,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老公顶多只是把她的小的有些疼罢了,对她的子也从来没有这么凶过。 这个坏东西真是不知轻重的,都咬烂了以后还吃什么吖,不知道细水长可持续发展么,她长这对子不就是给他长得么,真是不知道珍惜,坏东西。 简兮气不过,那是又把祁谨言给问候了几百遍。 也不怪简兮腹诽祁谨言,她对自己的这对子那是相当的重视,一直都有用名贵的香膏好好的保养着,才能使得一直这么滑翘,现在好了,能不留疤她就谢天谢地了。 简兮抱着发发疼的愤愤不平,如瀑的秀发遮掩了她大半张脸,小嘴叭叭的吐槽着祁谨言。 她不知道,祁谨言端着粥就在门外,听着她噼里啪啦的数落着他的罪行,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不是那么亮堂的走廊里没有一个人,落的余晖把他颀长的身姿拖得越发孤寂落寞。 确实是他不好,祁谨言不敢去回想之前他身下的她是个什么样子。 大概就是她出了好多血,跟着被丢掉的破布娃娃似的不再鲜活,他撕心裂肺的试图唤醒她得到她的回应,拉着她的小手打他,她也不曾给过他反应。 简兮过了过嘴瘾,估摸着臭老公要上来了,就窸窸窣窣的给自己拉好被子,正巧这个时候祁谨言神如常的推开门走了进来,简兮之前还皱着的小脸瞬间就笑的灿若烟花。 她欣喜的转过头,“老公,你回来了!” 祁谨言对小子的两张脸装作不知,坦然的给她调整了靠枕的位置,就要喂她喝粥。 勺子都递到嘴边了,简兮还是愣愣的看着祁谨言,意思就是“你居然就打算这么喂我,你是不是不我了?” 祁谨言还能不知道小子在想什么,他按照简兮预想的那样,放下了碗,调整了坐姿,把她搂在怀里,再给她喂粥,她就乖乖的张嘴了。 可祁谨言这样喂粥难免会碰到简兮受伤的子,饶是他尽量避开,那也是时不时地就会挤到,听着怀里的小女人那几不可查的隐忍声,祁谨言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还夹杂着淡淡的苦涩。 小骗子打肿脸充胖子,这是她自己要求的他又不好拆穿她,拆穿她了又要哄了,祁谨言为此只能加快了喂小子的速度。 简兮跟猫儿一样,吃不了几口就了,这次应该是消耗比较大,把一碗粥都给喝光光了。 祁谨言对此很意,女孩子是要养的胖一些才好,他拿过餐布要给她擦擦小嘴边上的黏腻,手还没有伸过去,小子就咬上了她的,女孩甜美的气息混着粥的鲜香,一下子就攻占了祁谨言的大脑,他反客为主,抚上小子的后背加深了这个吻。 祁谨言知道小子还很虚弱,自然不肯多多攫取那其中的甘美,那理智内敛的模样与在上的他简直就是派若两人,祁谨言松开了小子粉的瓣,了她的小脑袋安抚着她。 祁谨言趁着小子还沉浸在那个吻的余温里,他把简兮遮羞的被子给掀开了,想看看小子是不是又该上药了,简兮那夹着的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他的法眼。 “小乖,又想要高了?” 祁谨言调戏了小子一句,简兮不敢吱声就缩在他的怀里,拍了拍她的腿示意她打开。 接着,简兮就看到了盯着她的小仔细研究的坏老公,比研究械图还认真。jzfCbJ.cOm |